等到地上一尘不染的时候,腰已经直不起来了,抬手看表,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时间还久,整整用了三个小时。
陈叔再次出现,这一次他检查的是家庭影院的椅子下面,我胆战心惊的看着他仔细的看着手指头,生怕又听到那四个字。
好在这一次他终于点了点头,嘴里说出的话从“再做一次”变成了“明天继续”。
清洗帕子的时候,我看见左右手掌上各一个大水泡,是擦地时太快太用力,被帕子磨出来的。
又累又饿,回到房间,床上多了一套寝具。我顾不上看,锁好门直奔卫生间,匆匆洗了个澡,全身无力的瘫软走出来往床上一躺,跟尸体一样,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明明很累,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太饿,不仅饿还渴。从踏进瞿家大门到现在,忙了大半天,连一口水都没捞着喝的。本来昨天就没吃饭,今天又是一天滴水未进,再加上三个多小时的高强度劳动,说饿得前胸贴后背也不为过。
所以那句话怎么说来说,物质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空着肚子的人连伤感都没有资格。因为感伤也需要力气,我现在只想吃东西,准确来说,更想喝水,嗓子就像要冒烟儿一样。
我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想着等大家都回房睡了外面没人的时候出去找点吃的。可时间就跟停滞一样,我都不清楚是因为睡意还是因为低血糖有些晕厥,意识开始变得有些混沌。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忽然被敲门声惊醒,我挣扎着爬起来,走过去拉开门。一瓶水出现在面前,“我想你应该需要这个。”
我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从张晓静手里拿过水,拧开往嘴里倒。半瓶水下去,饥渴感才消失,停下来对张晓静连说了好几声谢谢。
张晓静摇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你得罪墨少了?”
我往墙上一靠,看着手里的水,摇了摇头。
“那陈叔怎么这么对你。”张晓静不解,“之前的保洁就算打碎了东西,陈叔也只是让她下次小心,没有让她赔偿也没有惩罚她,更别说不让她吃饭。”
我同瞿墨之间的纠葛是不能对外面说的,面对张晓静的询问,只能语焉不详的说道,“我欠墨少人情,这是应该的。”
见我不愿意说,张晓静也没再问,只是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这会儿厨房也没有吃的了,大门也上锁了。”
我正点头,手上忽然一空,一个稍显刻薄的声音响起,“好哇张晓静,你居然背着陈叔给她送吃的。”
说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很瘦,手上拿着我刚才喝过的水。
张晓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无奈的看着她,“刘妈,这只是一瓶水不是什么吃的,麻烦你看清楚好不好。”
这应该就是瞿家原本的保洁,我扯出一抹笑,和她打招呼,“刘妈。”
刘妈轻蔑的扫了我一眼,对张晓静说道,“管家可说的是任何东西,不要仗着你和墨少的关系就可以乱来。”说完推开我对面的房门,下一秒房门砰的一声在我面前关上。
张晓静摇头叹了口气,“这个刘妈。”
刘妈的话让我明白陈叔的意思,自然,陈叔的意思就是墨少的意思。我扯出一抹笑容,不让她难做,“谢谢你,不过不用为了我得罪墨少。”
张晓静拍拍我的肩旁,“没事,墨少不会因为这点事情把我怎么样的,我可是关系户。”
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张晓静并不是普通的厨师。她年轻美丽,在她身上看不出一点佣人的自觉,原来是真的和瞿墨有关系。
第二卷 画地为牢 第103章 他给的我都必须要
看她的年纪,难道又是瞿墨的爱慕着者,借着工作的由头近水楼台先得月?不然,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年轻姑娘会喜欢整天在方寸之地转悠。
正揣测的时候,就听张晓静说道,“可别想歪了,此关系非彼关系,我妈曾经在瞿家做过。”
我恍然大悟,脸上一红,为自己的揣度歉意,原来只是这样。
张晓静故意咳了两声,“你也累了一天了,好好休息,明天的早饭六点半,别睡过头了,过时不候,早饭不等人的。”说着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旁边的停车室有饮水机。”
张晓静看了我一眼,朝对面努努嘴。
我意会,这是让我晚一点再出来,免得让刘妈再看见。
谢过张晓静,我们各自回房,我关上门,重新躺在床上。不知怎么想起辛月曾在等待小警察的日子里用水充饥的事,苦笑不已,我们还真是一对难姐难妹。
好不容易挨到十二点过,外面没有任何声音,确定所有人都睡了,我才轻轻的拉开房门,透过门缝,左右看了看,没有一点动静,这才走出来往一门之隔的停车室走去。
推开门放眼望去,停车室里停着三辆车,在看到那辆熟悉的幻影时愣了一下,这是不是表示瞿墨在家?不过在与不在好像都跟我没关系,我的注意力放在搜寻饮水机上。
粗略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饮水机,但张晓静没有理由骗我,走到停车室对面,看见转角的地方有一个小的休息室,因为刚才站的角度问题没有看见。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个纸杯,接了水就往嘴里灌。喝得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觉得身上一凉,流出的水打湿了面前的衣裳。
不过我顾不上,反正是半夜也没人看见。等到两杯水下肚,胃里不那么空了,我又才接了一杯水坐到旁边的凳子上小口小口喝着水。
忽然一个阴影当头罩下,我心里咯噔一声,抬头向上看去,这一看,整个人瞬间僵立当场。
面部表情的瞿墨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眉头微蹙,薄唇紧抿,视线直直的落在我胸前。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脸一红,马上抬手去遮。原来身上的白衬衣被水淋湿后呈透明状,内衣的颜色清晰可见。
然而下一秒我手上一空,手腕处疼痛传来,瞿墨紧紧拽着我的手腕将我拉起来就向外走,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毫无抵抗之力。
踉踉跄跄的脚步忽然停下来,不等站稳,面前的车门开了,瞿墨拉着我的手一用力,我被甩到车里,来不及反应,瞿墨高大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下来。
意识到什么,我忙伸手抵在胸前。
然而,男女力量上的悬殊对比在此时体现得淋漓精致,即便我用尽全身力气,瞿墨还是轻而易举的就将我的手从身前移开。
两具身体严丝合缝的重叠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埋下头来。瞬间,脖子处一阵钝痛,我倒抽了一口气,锐利的牙齿刺破皮肤,一片湿热。
因为疼痛,被压在座位上的我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身上的瞿墨也没有动,他像捕猎的豹子那样咬住我脖子颈动脉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我毫不怀疑,如果我要反抗,他会毫不迟疑的咬破我的血管,让我失血死亡。
他在生气,很生气,尽管我不知道这怒气从何而来,又或许是从昨天一直隐忍到现在才爆发出来。
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惹怒他并不是个好主意。所以,当最初的钝痛过去之后,我深吸一口气,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
几乎是与此同时,钝痛的伤口处一片湿热,那是瞿墨在用舌头舔舐伤口。
这个举动让我怔怔地反应不过来,直到身上的重力感暂时消失,胸前一凉,我回过神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游走上面,带起阵阵颤*栗。
“在勾*引我这件事上,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伴随着无情的声音,他毫不迟疑的进*入,以实际行动宣告所有权。
那一刻我紧紧的咬着唇,异物入侵的生涩让我瞬间脚背绷直,轻搭在他背上的手本能的用力,指尖抠进他肉里。
我没有,我只是出来找水喝。我想解释,嘴刚张开,瞿墨一用劲,那些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一叠破碎的呻吟声,在封闭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听得我脸红心跳。
我的反应刺激了他,不等我适应,他便开始重重的撞击起来,我像是大海上的小船,飘摇不定,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
有人说女人身体直接通向她的心,我不知道对不对,只知道瞿墨明明是羞辱,我的身体可悲的很快就有了反应。在经过书房那一次之后,身体已经默许了他的进*占,最初的不适之后,奇异的感觉慢慢从心底升起,理智彻底将我摒弃。
躺在床上了无睡意,饶是已经用水冲洗过一遍,身上还是他的气息,刚刚在车里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翻了个身,手不小心碰到旁边的衣服,才反应过来那气息不是在我身上,而是这件衣服发出来的。
我的衬衣在车里就已经报废不能穿着了,瞿墨再愤怒也不可能让我衣不蔽体的从停车室走回来,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他扔给我了这件衣服,我这才得以狼狈的从车上下来。不等我站稳,车子贴着我的衣服开了出去,停车时室的大门自动开启,低沉的轰鸣声里,车子消失在夜色中。
瞿墨的意思我懂,你要的我给你,只要你有哪个能耐要,没有能耐也必须要!你不是想当清洁工,那你就给我做个“合格”的清洁工;你不是想尽办法勾*引我,我也满足你。
然而,曾经心心念念百般算计的东西,从主动索取变成了被动接受,一切都是讽刺,这就是瞿墨的用意——他给的我都必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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