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生吓得忙上前,刚伸出手,便被叶父推开。
“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跟他无关。”叶生是铁了心的要辩解,“爸,我知道你怪我,那你怪我一个人就好,别——”
“他都死了五年了,你怎么还这么执迷不悟!”
叶父的咳嗽一声比一声大,一张消瘦的脸涨的发红,布满血丝的双眼除了恨铁不成钢的怒,再无其他。
“你要是忘不了那男人,这辈子都不用回叶家了。”
……
从医院出来三四点了,南城天黑的早,黑压压的乌云笼罩着这座城,零星的冰雹在行人的抱怨里坠落。
叶生像是被消耗了五年的力气,整个人蹲坐在医院门口的台阶上,脑海里回荡着叶父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像极了无家可归的孩子,浪荡了这五年,好不容易可以靠岸可以免于飘零依——
一阵轻柔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听筒里是个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
他问她,外面在下雪,她什么时候回来。
“谢徵,”叶生抬了下涩疼的眼,视线不知道停在哪里,“我打不到车,你能不能来接我。”
“在哪?”
叶生报了个咖啡厅的位置,然后起来往那边走,她紧紧地握着手机,“外面好冷,你等会帮我带件厚点的外套。”
“行,”他一一应下,敏感的觉察到叶生声音里的哭腔,“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一发收藏和评论吧= =求下一周排榜顺利点= =这收藏点击让我想死= =
虽然不想传播负能量,但是,麻痹让我骂一次,就一次!
妈个鸡,我是很久没写文了,求告诉我这文是不是很难看,就算不难看其实也不好看是不是?
不要因为自己是我的老读者就给我留面子,哪里有问题,写的拖拉,写的不明不白,写的不讨喜,不吸引人,你们可以直接在评论区跟我说,或者戳文案的微博直接私信我!!!
讲道理,其实我大四,今年是毕业季,学校在搞最后一次培训,我明天还有一次面试= =
可能面试过了就直接去浙江了,说多了。
肯定会过,面试!
还是说文吧,这文是不是真的不够讨喜,可我估计就是这样要死不活的画风写了。
提前跟你们说声:
女主不会因为她爸的原因和谢徵分开,女主有点自私,在这方面。
反正HE,反正我不管,我最近很郁闷,我得撒糖给自己吃,烦人
☆、014
谢徵过来的时候叶生刚抖落一身雪子进了咖啡厅,桌上的卡布奇诺还没来得及暖手,她就看见橱窗外停了一辆车。
她男人来接她了。
女人被冻僵的脸上表情早就麻木,此刻嘴角动了动,扬起个不明显的笑,屁股下的沙发还没坐热就起身离开。
她揉了揉脸蛋,轻快地朝走下车的男人跑过去,似乎风起的太大,男人握拳的手碰了碰鼻尖轻咳了声。李天瞥见叶生过来,他很有眼见力的溜回车内坐好,搓了搓手直骂这破天气,冷得连鼻涕都结冰了,也只有热情似火的小妖精们喜欢在冰天雪地里卿卿我我。
“来得真快,是不是担心我被暴风雪卷走了?”叶生笑着问,嗓子有些哑。
这声音令谢徵不怎么舒服,他眉头都不自觉地拧了下,伸手碰到一步范围的女人,手顺着她胳膊一直移到她脸上,冷冰冰的,跟冻着的包子似。他指腹停在女人睫毛下,从上往下细细地摸索。
“干什么你?”她不解的问,右眼给他食指挠的很痒,不住的眨眼,“我跟你说,这是大街上,不许动手动脚!”
男人并没理她。
“你还摸!”叶生佯装生气,扭头想躲开却被他用力扯回来,她威胁道,“旁边警亭里可是有人,信不信我喊了!”
谢徵看不清叶生现在的表情,那声音分明是刚哭过后的,她却一派云淡风轻,还强颜欢笑。男人不是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为什么看不见,却没这一次来的明显,来的激烈。
或许是谢徵的表情和动作让叶生多多少少明白了什么,那么轻柔的抚摸透着骨子里的温情。打从看见他出现在视野里,她阴郁的心情一明,现在心尖儿暖暖的。她捧住男人的手亲了口,笑嘻嘻的凑过去,“不是让你给我带件外套的么?怪冷的,都有鼻音了。”
谢徵抽回手很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了个严实,他沉着脸时还是很严肃的,一股子冷傲劲,比这天气还吓人。
“叶婉欺负你了?”他问的很直白,顺手将女人的小脑袋瓜子摁进自己怀里。
“扑哧,”叶生趴在他怀里使劲儿闷笑,差点笑出眼泪来,“哪能,她又不坏,怎么可能欺负我。”
“那她找你做什么?”
“聊天啊,”她前半句倒是没说假话,“以前母校要举办周年庆了,问我要不要去。”
“你咋不说她约你去看场姐妹情深的电影?”
听出男人话音里的讽刺,叶生只是撒着脚丫子笑的更欢了。她抱住谢徵的窄腰,小爪子使劲儿掐了掐他,“对啊对啊,叶婉以前对我可好了,给我买了三年的糖葫芦!”
“啧!”谢徵就没见过叶生这么脸皮厚的,撒谎被拆穿还理直气壮顺杆儿爬的!
他二话不说拖着叶生上车,对李天来了句,“找个卖糖葫芦的位置停车。”
“啥?”李天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什么,“是给小少爷买糖葫芦?”
“给、他、妈、买。”
李天忍住没笑,驱车扬长而去。
“谢家哥哥对我最好了,”叶生套着男人的大衣也没想脱下,凑他身边笑道,“那你要不要为我承包整个南城的糖葫芦铺?”
谢徵:“……有点出息,好么?”
“要出息干什么?”叶生撇嘴,和谢徵在一起心情总是出奇的好,连父亲的责骂和失望都抛之脑后,都不重要了。
她是个没出息的人,早就为了谢徵葬送了诗和远方,五年前叶母去世,被漫天责骂痛斥的她还是苟且着在卫生所生下儿子,五年后,让她再放弃这个男人……不可能了。
李天冒着汗摸到一条大概可能有卖糖葫芦的小吃街,以往这个点人应该很多,大概是突然的暴雪天气让这条街冷清了许多。
下车后,风还是很大,雪子已经换成了一片片鹅毛雪。叶生套着谢徵的外套还觉得冷,见他穿的不多,叶生撇嘴对此像是早就习惯了,她还见过零下十几度他穿破T恤哼哼哈嘿的。
叶生扯着谢徵的大手走远,在个灯光昏暗的墙角,她停了下来。
“你走过来点。”她吩咐。
谢徵真就走近了点。
“再近一点。”
他就又近了一步,几乎贴到女人身上。
叶生憋住笑,咳嗽了声,“来,低头。”
谢徵这次没动,想着她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乖,低头。”她踮起脚尖,伸手揉了揉男人柔软的短发,“乖啦。”
这动作怎么跟谢老爷子摸蠢哈的狗头一样?谢徵想到这时,他已经行动快于思维地弯下脖子,有雪花落在他颈子里,与肌肤接触一下子就融成水,冷的他一个激灵。
突然间,脖子上一暖。
叶生将围巾取下来套她男人的脖子上,“看,套牢了。”说着还扯了扯围巾的一端,她力气用的并不大,没想到却把谢徵一下扯得朝她压过来。
街角的灯光被风雪吹乱的不明了,只投出男人清瘦修长的身影,将她笼罩在一个狭小的墙角,她几乎看不清谢徵吻她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被他轻易地挑开唇瓣……
“汪!”
“汪!汪!”
“……”谢徵眉头皱的很紧,狠狠地吮了口女人的唇,他不情愿地松开叶生,回头‘瞪’了眼那傻狗。
坏人好事的傻狗也不叫了,和他对视,像是觉察到男人浑身散发着阴冷怒气,蹬蹬地跑远。
“扑哧……哈!”叶生被这一幕笑得不能自已,“没想到你还能和狗交流的这么愉快,哈。”
谢徵冷呵了声,大拇指抚在叶生的唇上,声音透着些缱绻的温情。“我倒是觉得,你这张嘴不说话的时候,我们能交流的更愉快。”
“原来你是这样的谢徵!”叶生抿了抿水光诱人的唇,抓着他的手继续走着。
这天气卖糖葫芦的早就关门了,从第一条走完第三条,叶生累的走不动,找了个卖馄饨的店进去坐下。
“以前读书那会儿我经常来这儿,”叶生自个儿说着,见谢徵不入座,她抽出面巾纸擦了擦桌子,凑他耳边小声道,“很干净的,你再不坐下老板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谢徵倒不是嫌弃这不干净,只是他眼睛看不清,不怎么喜欢在外面吃东西。
“老板,给我一碗超大份清汤馄饨。”她说完,就见老板瞅了瞅她身边俊美的男人,叶生笑道,“他不爱吃这个,坐着等我。”
老板讪笑,了然地去准备。
后来,叶生真就一个人坐着在店里吃馄饨,等店里人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老板去后面包馄饨后,叶生勺了一个,在嘴边吹了吹。
“小心烫,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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