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很着急地拿出手机,一边拨号码一边张望,“刚刚有狗仔,好像偷拍了几张照片。”
我又懵了,其一我完全没有发现,其二是我不知道狗仔拍我们干什么。他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交待了几句,而后又打了几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平复了下来,安慰我说:“别担心,我找人打理了,抱歉,吓到你了吧?”
“没事。”我摇头,“但你跑步好快啊。”
他笑笑,“回去吧,太晚了。”
“噢。”
我们回了酒店,我因为太累了,所以洗完澡就上床了,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地到酒店的餐厅去吃早餐,看到夏丞正坐在窗边看手机,眉心微拢。
早餐是自助,我装了一点粥和小菜就朝他走过去,他还在出神,我走到桌边都没发现,直到我坐下了他才被惊扰,抬头看我时表情还有些怔愣。
我失笑,“大清早的想什么这么入神?”
他抿唇,很苦恼似的将手机推过来,“托你的福,我走红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拖过手机来看,发现果然是昨晚被偷拍的照片上了头条。
阅读量最多的一篇通稿题目就叫《细数顾氏最年轻女董事的那些男宠们》,文章极尽所能地把我刻画成了一个当代的楚玉公主,从阿衍到安意再到夏丞,还有我的小跟班,就连宁宁的那个男朋友,都变成和我有一腿的了。
我气得快要脑溢血,连忙给宁宁打电话,她还没睡醒,电话接通的时候先是传过来一道男声:“宁宁,起来,尤董电话。”
而后宁宁含糊不清的声音才传来:“怎么了?”
即便是十万火急的事,我也不忘调侃她:“哇,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 ...有屁快放。”
我笑过之后才让她去看最新的新闻,而后道:“你赶快帮我处理掉好吗,安意会生气的嘤嘤嘤。”
她立刻清醒过来,问道:“又怎么了?别急,我先看看。”
我没有挂电话,听到她在那边吩咐别人拿平板过来,搜了一番,她很快就看到了新闻,而后给我一顿骂,“不是让你待着吗,到处跑什么啊!”
“我不出去他们也会说我和夏丞住一间酒店的。”我委屈扶额,“真是要疯了。”
“先别管你的安意了。”宁宁没好气地说:“那群古董看到这条报道,又该找你麻烦了。你看后面说的那些,把八百年前的事都拿出来说,无良记者。”
我这才发现后一半文章说的是什么,看完后手脚冰凉,说不出话来。
宁宁沉默半会,最后只是说:“你先回来吧,我们再商量。”
到了这个地步,这条新闻就不能再理会了,如果开始处理,就变成了欲盖弥彰。
我挂了电话,把手机递给夏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还喝了半碗粥。
夏丞靠着椅背,先后接了两个电话,一个是公事,一个像是私事,他的声音很小,说到后面干脆起身到远处去接了。
他只是这条报道中的冰山一角,就已经让他很困扰,我不知道一直处于风口浪尖的安意会是怎样。
我和夏丞说了一声后便退房买机票回去了。
宁宁和我的想法一样,只能冷处理,所以只能在那群董事问起的时候轻描淡写解释一声。
我下了飞机直接回家,安意不在家,佣人们说他去画室上课了。
真是,一幅画都卖两百多万了,还去赚这个外快。
佣人又说猫咪不见了,我到水榭去找,走了一圈没找到,转头的时候就看到从外面进来的安意。他穿着白色棉拖,他的猫跟在他身后,一人一猫颇有闲庭信步的风姿。
“回来了?”他看到我有些惊讶,显然没有碰到佣人告诉他,我朝他扑过去,他伸手牢牢接住我,问道:“怎么昨天刚去今天就回来了?”
“想你啦。”我笑着说,看他弯了弯唇,又蠢蠢欲动地说:“快亲亲我。”
他闻言看了我几秒,而后低头吻下来,依然是温柔的,缠绵的。我仰着头看他微微颤抖的睫毛,瞬间整个人都软了。几分钟后他不得不松开我,低头去看那只一直骚扰他的蠢猫,我眯起眼,很是不悦,“明天把它送回去。”
安意失笑,又问我:“吃饭没有?”
我撅起嘴,“去卧室。”
他眸光一闪,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而后很是无奈,“现在才几点,先去吃饭。”
“噢。”我讨价还价,“那晚上补偿我。”
他抿着唇看我,有意逗我,“怎么补偿?”
我那个肉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捂住了嘴,接着身后传来管家的声音,“小姐,姑爷,晚餐准备好了。”
我拿开他的手应了一声,而后转头看他,忍不住地笑,“害羞鬼。”
他并未反驳。
晚饭过后我就把猫悄悄赶出去了,然后若无其事地上楼洗澡,又催促他快点去洗,因为我的火速,我们两九点半就爬到床上去了。
第一次氛围这么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好在安意已经很娴熟,几乎一秒钟就投入了。他一边吻我一边脱掉我的睡衣,由上至下地吻着,又在我全然放松的时候正式入围。
气氛火辣,我没想到安意接吻没有天分,但是做.爱的时候这么有天分。
撇去第一次不说,第二次我是真的很愉悦的,虽然最后晕过去了。
这一次,感受更好,他的动作很温柔,但是力度偏大,手指和吻不停地在我身上游离。反正真的好爽,我从细碎的呻.吟到浅叫,感受着他越发兴奋的身体,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项运动所有人都热爱。
我们折腾到两点,记不清他是来了四次还是五次,反正感觉老腰都要断了,直觉年轻真好。
他躺在旁边,没过多久又来拉我,我吓坏了,连忙闭着眼睛缩到一旁求饶,“不来了安意,好困了。”
听到他闷闷的笑声,而后将我从被窝里拖出来,“恩,不来了,去洗澡。”
我仍然不想动,哼哼唧唧后他妥协,自己先下床去了浴室,拿来了一条温湿毛巾,仔仔细细地替我擦拭身上的痕迹,来回两趟后他才回到浴室清洗自己。
回来的时候他也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
我蹭过去,浣熊抱树一样的抱住他,也是困得不行,但脑子很清醒,完全没有睡意。
“安意……”我喊他,只听到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看到那篇报道了吗?”我问。
我敢肯定他嗯了一声,这多少让我有些紧张,睡意顿失,“你看到了?今天早上那一篇,你真的看到了?”
“嗯。”他闭着眼睛伸手过来,精准无误地按了按我的脑袋,“睡吧,晚睡不长个。”
我抬起脸,咬了咬他的食指,“你没有什么想问的?”
“没有。”他嘟囔,困死他了,“睡吧尤董,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没作声,眼巴巴地瞅着他,过了一会他睁开眼,表情很无奈,但也很温柔,“那个池衍你和我解释过了,夏先生喜欢你,但我知道你和他是因为工作接触,另外的那一个我也见过,上一次……就是他和你去救我。”
好吧,我都不知道我老公这么明事理,顿时大松一口气,忍不住又亲亲他的修长手指,“睡觉吧,晚安!”
他失笑,“说了半天就为了听这一句话?”
“是啊。”谁说不是呢。
他搂紧我,然后又松开,问我:“你要不要穿起睡衣?”
“不要。”
“但我怕明天早上我又……”
我吓坏了,连忙伸手去拿睡裙,闻得他在后面低声的笑。
忍不住又把睡裙丢掉,任性地说:“想来你就来啊,快乐就好,不要压抑天性。”
他笑得更开怀,“好了好了,尤小姐,你赢了,穿上衣服,否则我去关空调了。”
噢,原来是怕我感冒啊。
我套上睡裙后立马又钻进他怀里,还在酝酿睡意,又听到他问:“前半截是瞎编的,后半截呢?”
我浑身一僵。
他的手环着我,轻轻抚着,声音很温和,“我不清楚你家里的事,只知道几年前你父母发生了意外事故,这之前的事... ...不过你要是不想说,就睡觉吧。”
我睡不着,便翻身趴到他身上去,“你想听吗?”
他没有作声,但手仍然在安抚性地在我背上抚摸着。
“我外公有两个孩子,哥哥叫顾深,妹妹叫顾微。顾微是我妈妈,她年轻时不听父亲劝阻,执意要下嫁给尤家,还先斩后奏怀了我。我外公很生气,说我妈妈要是把孩子生下来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我妈比较倔,就真的没有再回去过。其实我出生之后外公一直有暗地来看的,但是因为面子上拉不下去,一直都没有和我妈妈和好,我妈妈也是有些心高气傲。家里困难,我生病的时候,她也没有向顾家求助。”
杂志上却是说我妈妈未婚先孕,被顾老爷子赶出顾家。
“顾家家业由我伯伯继承了,他的妻子陈氏第一胎是个女儿,取名顾晓,两年后又诞下男婴,男婴周岁时发烧,验血时才发现血型有问题,一查之下才发现男婴并非顾家血脉,为陈氏出轨的产物。我伯伯开车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心神不宁中出了车祸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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