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校草恋校花 (墨之瞳1986)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墨之瞳1986
- 入库:04.11
王秀华文化程度小学,觉悟水平跟大学生似的说:“是不是我该买把枪,坦克或者杀伤性等武器,让他杀人放火去。”
许瞳赶忙转移话题:“我哥呢嫂子?”
嫂子没听到小叔子的话,只是一个劲地说阿昌不听话学流氓拿着枪,并声明若不赶快睡觉立马痛打一顿。
许瞳知趣地说:“嫂子今天要阿昌跟着我睡吧?”
嫂子说:“阿昌要跟你叔叔去睡吗?”
阿昌脸色苍白,无比生硬低着头说:“是…”
嫂子说:“阿昌下来,瞧你一个小脏孩,别把你叔叔的衣服弄脏!阿瞳。你哥哥去工作了,还没有回来。哪象你不用养家,还要花家里的钱。我现在还不明白为什么好事情全让小儿子占了。”
阿昌抱住许瞳很紧,许瞳觉得此地非久留之地。许瞳于是和其她人寒暄几句后。二话不说地带着憋着只流泪的阿昌走出大门。许瞳暗骂怎么这样一个泼妇呢!祖宗脸面何存?出去门后。阿昌已经哭成泪人,声音尖如刺,许瞳不由地心痛。
许瞳安慰着阿昌,他的内心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为阿昌为大哥为父母。许瞳将王秀华定义为泼妇。倒有点委屈“泼妇”一词。
其实,王秀华的名声在她结婚后的第二年已经名扬村里,村里内秀一番后,随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传播到其它村庄。她是村里泼妇阵营的主要骨干力量。白手黑心,骨肉敢打,精专刻薄,有名的“白骨精”。
在家独揽财政大权,丈夫没有人身自由权,公公婆婆如同丧家犬。是广大泼妇界人员无不向往的理想生活。也只有她将这个理想变为现实,成为了人人争相推崇的偶像。
村内模范,村外典范。
久而久之,臭味相投,有些泼妇慕名而来,麻将桌上建立起深厚的革命友谊。泼妇阵营里面的“白骨精”们个个身手了得。个个重量级。有事没事凑在一起党代会似的家国天下事。东家的长西家的短,北家的女人和南家的男人搞婚外恋。无所不及,比国家法律还完善。刻毒尖酸,比十二酷刑还摧残。
虽然有的已身怀六甲,却依然为着中国麻将事业的弘扬,投身革命前线。有气的婆婆三天不吃饭的,有吓的公公天天冒冷汗的,有让丈夫天天下厨做饭…战果辉煌,身怀绝技,招牌招数五花八门。
近日,王秀华人气下跌。
因为前几天一直被称为全村最老实巴交最好欺负的婆婆与她干了一仗。流年倒霉,出师不利。差点落得个出师未捷身先死。
于是趁不打麻将之空闲,摆脱一味的光理论不实践的态度。决心向同道密友讨教治家实践经验之智斗婆婆篇。收获硕果累累,兴奋不已,万事俱备,只欠收拾!
许瞳安慰着阿昌,慢慢走入深黑的夜里。无处逃遁,黑暗,月光。瘦影。
小叔子走后,王秀华不由地讲述起她如何降夫教子经验。随后矛头直指小叔子的阴险歹毒,有据为证:“大学生坏的很,像刚才那位,没事就只给阿昌买枪支弹药。
歹毒!先让小孩受到坏方面的影响,然后诱引阿昌学坏!现在爷爷奶奶小叔子三人成虎,弄得孩子老是不听话,有时还敢顶嘴!顶嘴啊!老两口真毒!”
另一位怀孕的妇女默默无声,怀才就像怀子在腹,慢慢凸显,早晚会被看出来。
作为泼妇阵营里的唯一高材生说:“自打孩子一生下来,做父母的一定要,尤其母亲,一定要树立起不打不成器的价值观,并将这个价值观贯穿孩子整个生长过程的始终。人之初性本善蒙人还可以,名人放个屁,尽管名人的屁,终究还是屁。孩子一生下来就善哉善哉,做父母的吃闲饭的嘛!孩子是恶的。父母职责便是惩恶扬善。”
孕妇一会一个嘴中屁,生理倒置。她说女人嘛,趁着年轻,怀了生,生不出,再怀,再生。这就是女人的逻辑!有资本,有原始积累,有妇之夫,所谓三有产品。这是说话的资本。一屋子中年泼妇羡慕不已。
回到家。
阿昌眼泪已被许瞳擦干。此时伏在许瞳的肩上睡觉。紧紧地搂着许瞳的脖子。
许父叼着烟说:“见到你哥没?”
许瞳说:“应该还没有下班吧?”
许父心疼儿子,叹息地说:“可惜你哥像你老爸一样是个好男人。你说,全村还能找一个你哥这样好的人嘛?不能!那婆子在家享清福,不带孩子。要搁古代,父母之命一纸休书媒妁无言。你哥那么帅,排队的多!”
许母接过阿昌,阿昌眼角湿润。她边轻轻将他放在许瞳的床上边说:“那婆娘,不会持家。别说过日子,委屈你哥这么些年。这几年,整天闹事情,和四邻不和,争地界。得罪人——都得罪,谁都不得罪了!”
许瞳不无长叹说:“只有离婚了。”
许父抬眼看着许瞳说:“看你哥怎么想?”
许母说:“我们要阿昌,别想夺走!”
许父说:“按法律讲我们的胜算应该大一点。”
许瞳知法但他摒弃法律,借着法律的外壳主观地说:“法律上讲,孩子归属有经济供养能力的一方,也就是男方。考虑到女方带着孩子再嫁的问题,法律偏袒男方是为了女方获得更大的权益。”
许父说:“我抽个空给你哥说,为了儿子孙子,我宁愿棒打鸳鸯。”
夜色如深秋季节的麦田。大家聊到各自发困,许瞳才回屋安然入睡。
许瞳蜷缩于被阳光暴晒过后的被子里。暖而舒适。熄灯之后。许瞳听到外面刮起阵阵大风。风声很紧。身处安乐窝,许瞳闭着眼睛,仿佛看到大哥下班归来的身影。
削瘦面孔,顶着风声,渐离他近距离。近距离后,目光茫然,看着远处。慢慢前行,消失另一边的隐晦风尘…
许越和许瞳是一对好兄弟。从小到大从没闹过矛盾。许越学习很好,可是因为当时家庭条件差。上不起学。随后直接初中升学中专。忍痛割爱地让弟弟许瞳上了学。
许瞳常为大哥为他而放弃了大好前途扼腕叹息,感动不已。当时在村里,许越被村里人认为是唯一能考上大学的人。
第066章 枪击案·原来是一场梦
许瞳意识渐渐朦胧。光着屁股的阿昌突然大声喊:“妈妈,别打我!!…”声音里带着极度的恐惧。阿昌粉嫩的皮肤上尚存着零星红色的痕迹。许瞳心疼无比,阿昌或许正做着恶梦,皮肤上满是虚汗。
许瞳抱着阿昌,感受着他快速的心跳。小声安慰的说:“阿昌…乖…莫怕…有叔叔在…谁欺负你…枪打她…”许瞳如在梦里,呓语地说着,半夜阿昌咯咯地笑着。借着月光的银灰,阿昌笑容甜美而可爱。
脑子的楚湘女若隐若显,随后,林丽的影子慢慢浸入他的灵魂深处。
许瞳沉沉地睡去。这种睡眠无可比拟,踏实无比。像被包裹混沌不开的盘古开天辟地前的时代里。长如红军万里长征,更如白居易《长恨歌》中:此恨绵绵无绝期…天气阴冷,风雨凄凄。
枫叶萧萧落下,铺满积满清水的洼地里。枪藏于黑色风衣之中。神色肃穆凝重。夕阳西下,一幅秋日晚景凄凉图。半刻后。风停雨止。残阳如血。阿昌墨镜一副。嘴角上残烟一根。眉峰犀利,刘海遮住俊秀的脸。低头前行。身边走过芸芸众生。
许瞳停在阿昌的面前。阿昌说叔叔珍重。许瞳问为何说珍重?阿昌说叔莫问。许瞳察出端倪劝说祖家基业待兴,触法之事莫干。阿昌慷慨地说侄子正为兴祖宗基业,攘除奸雄,驱逐坏蛋。叔叔,当我饮马天山之后,请尽情为我呐喊。只为祖宗抛头颅,易水壮士不复返。此时,残阳泣尽血色,狂风夹带着雪花,阴云暴动,冷风猎猎。如刀如戟。
阿昌转身,风衣扫起身侧的枫叶。枫叶如火连接夕阳余晖,燃烧天边的云彩。许瞳再次提醒阿昌,法律大于人情,哀莫于心死,诸恶莫为众善可行。别做危害社会危害党的事情。阿昌不理不睬,慢慢消失凄风苦雨之中。
许瞳其后跟随。只见阿昌一脚踹开自家门户。大门应声而倒。天气突然明朗。青天白日。发间滴水,风鼓起阿昌的风衣。缓缓走进屋子。
麻将声声入耳,从屋子里传来。阿昌皮鞋踏着地板声声入耳,没有穿过麻将声进入屋子里。山雨欲来风满楼,门缝里,满屋子看客。阿昌脸上秋煞气息。
天空在颤抖,仿佛空气在燃烧。他低头行至屋内,阳光将他的影子覆盖了整个屋内部。他瞪着满屋子泼妇。沉寂的声音如火葬炉的燃烧声音。玩火者**于火,玩麻将者死于麻将桌前。
一语即毕。全场皆惊。皆静。阿昌妈妈站起身来骂道你死哪里去了?还知道回来!干嘛打扮的奇形怪状!学上海滩?小赖皮!阿昌挥动风衣,掩藏的机枪露出。班机扣动,全面扫射,麻将被打碎雪花般伴着纷纷飞扬的血肉。
墙面染成红色。蔚为壮观。灵肉瘫倒在地,不断地抽搐。阿昌盲目地注视着。王秀华奄奄一息,对阿昌说,拨120!妈妈再也不玩麻将了…阿昌说妈妈不用了,我已经拨110。儿子已报答了妈妈养育之恩,黄泉路上我为您找到了七位麻将友。准备好了全自动麻将桌。高级会所的沙发。四个人凑成一桌,三个人可以斗地主。比家里在这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