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旧下着雨,冷冷的,明明是唇膜初夏的雨怎么像是要结成冰块一样,凉透了的雨丝划过靳茜的脸,让她微微清醒。
忽然,背上又是一疼,她被郎闫东丢进了车子里。(注意是丢。)
头依旧昏昏沉沉的,摸了摸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发动了,向她的住所驶去。
好不容易,靳茜在车里昏昏沉沉睡着了,有人又拉着她起来,一路把她像死猪一样拖回了家。(注意是拖)
被用力扔在床上,浑身都被摔得痛,还纳闷是怎么回事呢?
皱着眉头睁开眼,有一张严肃冷酷的俊脸在她的视线里慢慢放大,是幻觉吧,郎闫东应该跟唐烟在一起啊。
太累了,想到那人就觉心烦,她又乖乖闭上眼,揽过手边的毛绒玩具,一条腿姿势不雅地搭在了玩具身上,努了努小嘴,继续睡觉。
“你还敢给我装睡?靳茜,给我起来。”
郎闫东这时心里又恼又抓狂,看靳茜心安理得、百般惬意的睡觉当然浑身都不舒服,非把她弄醒了不可。
他伸手过去抓她,摇晃着她的脑袋,“靳茜你再不起来,我要你好看。”
醉了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身处何种危险里,又拧了拧好看的眉梢,两排浓密的羽睫眨了两下,小手胡乱挥了挥,“别烦我,老娘正在打郎闫东那猪头呢……”
某人脸部抽搐。
原来,背地里,她就把他当猪头了。
“好你个靳茜啊。”郎闫东冷笑一声,“看来我得用特殊的方式给你解酒了。”
靳茜迷迷糊糊听到他那句特殊的方式,也不知是啥,干脆自动合上耳朵,不鸟那个叽叽喳喳的臭鸟。
忽然,有什么进入了她的身体里。
都说醉酒的女人身体最为敏感,她的身体里的热火快要喷薄出来,她微微蹙着眉。
她是在做春梦了吗?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逗弄着她,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光。
这个男人技巧成熟的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尖叫。
她的小脸潮.红一片,轻轻咬住嘴唇,小嘴本来就粉嘟嘟的,叫她这么轻轻一咬,便更红润诱人了,他见了便更想占为己有。
猛的,男人挺腰。
“啊……”尽管湿润,但靳茜身体依然抵挡不住,痛呼一声。
靳茜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眼前的脸孔越来越清晰,他威猛的身子,胸膛腰腹上纠结而分明的肌理,这分明就是郎闫东……
一时间,她惊错不已,脸上瞬间僵硬住,微微张开了口,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怎么到自己家的床上来了,她又怎么跟他在鱼水之欢,她不是该在饭店里跟祁墨吃饭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最后却只化成了长长的痛呼……
郎闫东攫住了她的腰肢,?“靳茜,你终于醒了?”
此时他一脸邪恶的笑,她却恼了,咬紧了红唇,大手道,可底气却是不足了,“郎闫东,你下来!”
“下来?靳茜,你舍得轰我下去么?”他的手指向他们的贴合处,“再说,你这里能答应么?”
这让她觉的羞耻,可是确实如她所说她的身体在尝欢,她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甚至变成了变相的邀请。
“你非得这么折磨我吗?你对我根本没有感情,你怎么还有这个兴致跟我做呢?”她痛苦地皱眉。
他看着她委屈的小脸,轻蔑一笑,“谁说男人做.爱需要感情?没听过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男人这种动物的身体构造的确很奇妙,他们对着任何女人都能勃起,发春,而女人不行,对着她们厌恶的男人,她们没有丝毫的浴望,这恐怕也是两.性矛盾之一。
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可怎么也哭不出来,想哭而哭不出来,最可悲也莫过于此。
他看到她这幅要死不活的表情,眸光一暗,便将手边的毛绒玩具拖了过来,抱空了她的腰部,将那玩具狗赛进了她腰底下。
身下突然的厚软,让他可以玩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不得不承认他是这方面的高手,对待取悦女人跟取悦他自己来说,他绝对是有好几把刷子的。
她一边喊着不要了,可身体却如扶柳一般在他的双手下摇摆,甚至沸腾。
“不要了……郎闫东,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到最后,起初的理直气壮,却变成了婉转酥媚的求饶。
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郎闫东都是赢家。
“你上面这张嘴爱不饶人,骂了我这么多,我便要你下面这张嘴替你上面那张受惩罚。”
屋子里窗户没开,再加上身体的斯磨,让靳茜额上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慢慢顺着她的额头滑下,流进了她的眸里,刺痛,她不得不眨了眨眼,再睁开时,郎闫东的脸却是愚见狰狞可怖,可她只能咬紧了牙关承受,她知道她逃脱不了。
他掌控着她的身体,掌控着这样的节奏,修长的手指攀上她的下颚,“靳茜,你以后还敢骂我么?”
天啊,她都不知道她究竟骂了她什么,她向来都是一个俊杰,识时务者。
见她不说话,他就更狂野,“还敢不敢了?你说!”
未免遭受更大的折磨,她只得摇头大声喊,“不敢了,不敢了……”
总是要等到她虚脱了,他才肯放过她,而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想一动不动地闭眼睡觉,而这人有洁癖,非得将她抱到浴室里去好好洗干净再回到床上,她也懒得挣扎了,便成了他手中的布偶,随意摆弄。
——
看着太过疲劳而睡着的女人,郎闫东暴躁地将手抄进头发里,将头发弄得凌乱,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上了她?她的身体有魔性一样,牵引着他探索,乐此不疲。
哪怕现在跟湛蓝共处屋檐下,他也不会有这么想得到湛蓝身体的冲动。
而明天,他就会娶湛蓝了,他又不想对靳茜放手。
靳茜,我到底该怎么办?
——
第二天一醒来,郎闫东就不在了。
这个男人居然在结婚前夕把她给……
今天是郎闫东的大喜日子,他肯定回去当新郎官去了,心里不可避免的一阵空落。
二哥那里,她并不想去,二哥要娶许晴,她不待见许晴,看到她那张脸,她就反胃。
她照常去公司上班,现在住在市里,上班也更快了些,打车也就五分钟路程就到了,因此到单位的时间也比往常早了。
可虽说早,也没几个同事,这评论声倒是很大,她走过同事身边,那些人投来的眼光让人瞧了十分不舒服,而她一从她们身边走过,背后就有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就拉了一个新来的实习生问怎么回事?
实习生腼腆地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就拿了一份报纸交给她,就抱着一摞资料匆匆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什么报纸?这么稀奇?
她将报纸一抖,拉开,娱乐版的头条,一则关于她与郎闫东的假情侣协议,也就是她所谓的卖身协议。
她的手一抖……报纸晃晃悠悠地从手上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关于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更何况这份协议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清楚啊,对了还有湛蓝,湛蓝看到的应该不是原来的这份协议。
会是谁做的?莫非是郎闫东?不,不,他不会希望把这事闹大,他今天要当新郎官呢,他是那么想娶湛蓝,又怎么会公布他们真正的协议内容呢。
又想,糟了,这种事登上报,万一给父母瞧见了,麻烦可就大了。
情急之下只能赶紧打电话给郎闫东,跟他商量这件事,可刚掏出手机,手机就震动起来,却是郎闫东打来,她的手轻轻抖动着,按了接听键,他问道,“你在哪?”
“在单位。”
“我让李名扬去接你。”
“我们的事情上报纸了。”靳茜焦急得说。
“我知道。现在湛蓝还不知道这件事。你先稳住,等我结婚后再谈这事。”
从电话里,虽然郎闫东的声音很匆忙干哑,她更确定这不是郎闫东做的。
---题外话---各位抱歉,本来今天要全部完结的,可是发现写不完了。明天还有一更,把后面的剧情写完。
☆、298.297【大结局下2】这婚,你不跟我结了?
郎闫东一心想着要去结婚,可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她一个女人怎么稳得住?
握着手机的手在轻轻颤抖着,“我一个人怎么应付得过来?”
“这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消息我已经封杀了。不管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要承认,知道了么?”
靳茜浑身直冒冷汗,在电话那头颔了颔首,“我知道了。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做的?协议你一份我一份,按理说只有我们两人知道才对。”
“这个问题,我得问你了,除了你,还有谁会把这东西发布出去,还是在我结婚的这一天?撄”
郎闫东猛地声音变沉,透过手机,靳茜听到了一种叫做杀气的东西,恨不得将她和她二哥碎尸万段。
一个激灵,靳茜顿时浑身一凛,他这是在怀疑她呢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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