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把这个男人给一脚踹下去,她问的这么认真,他却回答的如此敷衍。
她微抿着唇,思考着怎么说教这不要脸的男人。
两人突然静了下来,安安静静地只能听到两个人的鼻息声与心跳声。
氤氲在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撩人暧昧,连空气里都缭绕上一些爱浴的香气。
他忽然搂住她的腰,沉身一压下去,就像势不可挡的巨浪打在了她身上,狠狠地将她打进了最低处,也让她一下子瞪大了双眼,屏住了呼吸。
从窗外透进来的月白夜色,依稀可见他深刻峻冷的五官与他深邃的眸光,而此刻都燃起了一股热.辣浴火,趁机喷薄而出轺。
他没有动,也只是默默地盯着她,像是在猜度她的心思,像是在等待着她主动递来香唇,又像是在思考一些什么,譬如为何他会在这里,用这样撩人的姿势骑在了她身上?
他不过是半夜醒来有些口渴,到客厅里来倒杯水而已,见她睡得正香,便好奇地走上前去瞧瞧她,她睡得很沉,薄淡的月色洒在她清秀可餐的小脸上,说不出的温柔迷人,呼吸轻薄均匀,散发出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一点点地吸引着他,也将他的身形越拉越近。
没有她陪伴的夜里,总好像少了些什么,他在她的小床上翻来覆去才睡着。
他只不过想伸出臂膀想抱一抱她软绵绵的身体,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想要她。
他只不过认为这是男人的正常的生理反应。
外面一道闪电劈过,劈开了整个天空,一下子使得屋子里乍亮,靳明瑧的脸也一下子清晰起来,眸光灼然,好似比外头的闪电划过的天空更亮堂。
她微微一混沌,紧接着早春的闷雷响彻天际,她身子一抖,来不及反应,他烫人的气息带着他特有的强势逼了过来,他的唇又再次吻住她,不给她一丝反抗的机会。
他的舌头勾弄住她的,激烈而疯狂地索取征伐,那般的饥渴就像上辈子没吃过女人一样,咬地湛蓝痛得皱眉,在他口腔里痛呼了一声,而他的手胡乱地伸到她下面去……
她拼命地摇着脑袋,急忙忙地伸手去阻挡他,近乎咬牙切齿道:“靳明瑧你疯了,我姨妈没走,你浴血奋战就不嫌脏?”
“谁说要在前面?”
湛蓝一震,他这是要从后面来?
她想并拢,却被他分得开开的,无奈之下,她腿只能胡踢乱蹬,谁料一个不小心踢到沙发旁边的茶几上的玻璃杯,“哐当”一声,玻璃杯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糟糕!这样大的声响必定会让母亲察觉,湛蓝眉眼深锁。
他的动作也是微微一顿,没一会儿对面的房门被打开。
他怕她发出声音,一把将湛蓝的嘴给捂了起来,她在他坚硬的胸膛下挣扎着,听到母亲刚刚醒来有些困乏的声音,“湛蓝,我听到好像有什么打碎了,你在干什么呢?”
柳茹并没有开灯,只是站在门口问道。
靳明瑧咬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宝贝儿,机灵点。”
湛蓝死死皱着,她当然知道该怎么应付母亲,她才没那么愚蠢让母亲知道他们正在干这种事吧,可不得丢死人?
随即靳明瑧松开了她的嘴,她得以解脱,大大地呼吸了几口气说,微微喘着说,“妈,我起来喝水,不小心打翻了水杯
“你这丫头也太不小心了,我来给你收拾收拾。”母亲说这话又打了个打哈欠。
眼看母亲就要开灯过来,她立即把靳明瑧推开到里边,急急忙忙说道,“妈,随它去吧,这么晚了还收拾什么?就是突然外面打雷闪电的,我一个人睡有点害怕,我想跟妈你一起睡
。”
妈妈憨憨地笑了一声,“你这丫头还是跟小时候一模一样,这么黏人。快过来吧。就是得挤着汤圆了。”
借着外面忽闪忽暗的光线,靳明瑧的手指摸上她的下巴,用力捏了一捏,低低地说,“你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湛蓝这个小女人,为了躲开他,可真能想法子。
她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懒得理他这个老污龟,看他还能拿她怎么办?
将自己的小内内往上提了提,从沙发上起来,只想快点奔到母亲的房间去,他想随便编个谎言来侵犯她,做梦!
脚刚踩到地方,“啊哟”痛呼一声,真是人倒霉起来,喝水都能塞牙缝,她居然踩到了自己打翻的玻璃杯碎渣子上。
刚进房间的柳茹听到女儿的痛叫声,立马又从房间里出来,按了墙上的开关,客厅里登时一片光亮,湛蓝有些不适应突然的亮光,眼睛眯了一眯,看向母亲房门口时,正见母亲往这边走来,她吓得赶忙说,“妈,我没事,没事,你不要过来了,回房去睡觉吧。”
柳茹见女儿脚好像受了伤的样子,哪里肯放心,一边走过来一边问,“是不是被玻璃给扎了?”
完了,母亲再过来几步,就要看见靳明瑧了,到时不得让母亲见笑。
她咬牙忍着疼,单腿跳着向母亲那边,才跳起又落下,却一步也没能动,因为有一只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肩头,牵制住了她的脚步。
又是靳明瑧,她微微恼火地回头,恶狠狠的目光直直地瞪着他,这个家伙不乖乖躺在沙发上,起来做什么?就是不让她有好日子过么?
他的视线依旧灼热,却很温柔,声音里依旧霸气,却带着心疼,“脚底板都出血了,还像个兔子似得跳来跳去做什么?”
她的心眼冷不防的一跳,是全然想不到他会这么说的。
柳茹也是猝不防及,哪里知道女婿也在这里啊?想想脸红,又是她这老太婆扰了他们小夫妻好事。
柳茹不好意思地垂了下脸,而湛蓝已被靳明瑧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查看脚底板的伤势,柳茹过去看了一眼,脚底板果然被玻璃渣扎了个口子,“你这孩子还这么粗手粗脚,自个儿都是当了妈的人了。家里的医药箱放哪里?”
“在电视柜下面左边的柜子里。”湛蓝蹙眉轻哼一声。
柳茹过去将医药箱拿来,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扫帚清理客厅。
“明臻,你好好照顾湛蓝,我回屋睡去了。”柳茹识趣地走开。
靳明瑧是医生,柳茹是放心把女儿交给他的。
两人应了一声。
待房门关上,他从医药箱中取出一把小镊子,抬眉看了湛蓝一眼,“把脚伸过来。”
湛蓝丝毫不领情,她受伤还不是因为他,假好心。
“靳少,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劳烦您了,天都快亮了,您还是赶紧去睡觉吧。”
“你自己真的会弄么?”靳明瑧把她的脚踝捉得紧紧的,低下头,不想去看她厌恶自己的样子。
“这种小事我当然会的。我以前坐牢那会经常受人毒打,什么罪没受过,还怕这点小痛?”
她用着故意激他的口气,让靳明瑧的眉眼狠狠一拧。可手指还是灵活,用镊子一下子把嵌入她脚掌的碎玻璃给挑了出来。
虽说是小玻璃渣子,一下子被拔出,带出了许多鲜血,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疼地咬住了下唇,手指亦扣进了布艺沙发中。
秦湛蓝这个小女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强。
“痛就喊出来,我又不会笑话你。”
冷不防地,靳明瑧又取出棉签,蘸了消毒水给她处理伤口。
消毒水碰到伤口时,比玻璃渣夹出时还疼,疼她差点斯叫出声,她的脚哆嗦了几下,可仍紧紧咬着牙关。
可,她的脚真的是疼,那消毒水辣辣的,要从她的脚上辣进心里去了,她动了动脚,他却更用力地按住,命令的声音里有一些温柔,“别动,我知道有些疼,但是你还是忍着点吧。”
说着,又拿出绷带,给她包扎脚丫。
看着白色的绷带一圈一圈地把她的脚缠成了粽子,他的手法熟练而小心翼翼,就像生怕弄疼了她似得,这样的温润有请,真的是很难把他跟刚刚那个要侵犯她的禽.兽靳联系在一起。
处理好她的伤口后,一边整理医药箱,一边说,“这两天千万别碰到水,给我好好记住了。”
相同的口吻似乎三年前她也听过,大腿内侧的烫伤是他每日不辞辛劳地替她上药换纱布。
曾经美好的回忆带走一些刚才的不快,她脾气也软了下来,随口“哦”了一声,想要躺下好好休息,却又被他突然整个端了起来,“去睡床。我守着你。”
“什么?”湛蓝挑了挑眉。
让她睡床,他还守着她?
她十分担心这位空虚公子,半夜里熬不住,一个耍赖就要把她另一个入口给办了。
介于他刚刚还算有点人性,放过她一马,还给她包扎了伤口,她口气软软的,很是服从他,轻声道:“我皮糙肉厚的还是睡沙发好了。床还是留给你好了,”
那口气就像是被欺负了一样,委屈的很,可他听得却是很舒心,逗的他轻轻一笑,她是一直盯着他的,没错过他唇角边那淡淡的笑意,如一缕轻柔伴暖的春风,直钻进她心窝里,暖暖痒痒的。
把她放在床上,拉起她的被子就要钻进去,不小心看到她洁白如玉的小,一时间又愣住,有些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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