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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女/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 (君子猫)


  “何许说你病了,还好么?”
  “一点小感冒而已。”说话的时候鼻音依然很重,沙哑就像第二次变声期。
  我想告诉自己不要心疼他,他就是个贱人。可不知为什么,世到如今我却丝毫也不想跟这个不靠谱的男人生气。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那个人是谁呢?”
  “朋友。”我淡淡吐出两个字。
  “哦,那我们也算朋友么?”他问得挺无厘头的,但对我来说一点不难回答。
  我摇头,实话实说地表示,并不愿意跟你这样的人做朋友。
  “呵呵,好多人这么说。”
  “邵丘扬,这有什么好骄傲的。”故作平静地捧着心情,我摆弄着手里的门钥匙:“你来,是找我有事?”
  “没有,只是有点东西上次没拿走。”男人淡淡地回答。
  “如果是指墙上的飞镖盘的话,真对不起,被猫咬坏了。”
  我引他上楼的时候告诉他我并没有换锁,可是他说他没有留钥匙,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陶艺琳的伤好些了么?”
  “不清楚。”
  对话冷得可怜,狭窄的电梯轿厢里,我们就像两个冻结了空气的制冷器。
  我想不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到底可以怎样奇怪下去——明明素不相识的时候,却可以解衣相向。而明明心有挂念的时候,却连聊天都那么尴尬。
  还好一进门,猫就扑了上来。咪呜咪呜地蹭了一腿猫,整个氛围一下就暖了。
  “阿宇说你养了这个东西,跟我想的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在邵丘扬的心目中,我应该养个什么样的猫才算符合气质。但以他近乎变态的生活品味来瞧,多半需要有权威认证的血统吧。
  就好像白天鹅和丑小鸭之间的区别,我杜七月,永远不是陶艺琳。
  “你的东西我后来有整理过,都帮你放在书房了。”我说。
  “七月,你有想过我有天会回来么?”邵丘扬没有急着上楼,而是在大厅的沙发里坐了一会儿。
  猫很不客气地跳了上去,在他笔挺的西裤上又蹭了一堆毛。
  “我不知道。”我去给他倒了点水:“有家的地方,就总有一天会有男主人。未来的事一切随缘吧。哦对了,我有新工作了,在一家条件不错的幼儿园教芭蕾舞。跟小孩打交道总是觉得身心特别舒爽,没有尔虞我诈,也不用甩上任何压力。”
  我以为邵丘扬很认真地在听我说话,结果一回头,发现他正在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裤子——那一刻我明白了,猫把他给尿了。
  要么说外面的野猫不要捡嘛,智商和性情都不稳定。
  我说裤子要么脱下来我给你洗洗烘干吧。这猫就是混蛋,怎么教育也学不会上厕所。
  “那么坏的东西养来干吗,为什么不扔出去?”邵丘扬咬牙切齿。
  我笑笑说,你不是也很坏么?我一样到现在都没舍得从心里扔出去啊。
  我说着,摸了摸那只不要脸的猫,然后吭哧一口就被它咬了。
  邵丘扬夺过我的手,只看到两个小小的牙印下,小血珠慢慢渗透出来。
  “这要去打疫苗的。”他呼的站起身,抓着我就要走。
  我说不用,我刚捡回来事就被它咬过了。已经打了几次疫苗,这一年都不怕咬。
  “所以你别乱动它了,我来抱出去——”
  可我一个‘去’字还没说出口呢,就看到邵丘扬冲着猫屁股就拍了一巴掌!估计是打狠了,那小混蛋二喵不说。回头就给他挠了个大花!
  皮卷肉翻的,看来刚才咬我那口都算是客气了。
  我说邵丘扬,穿衣服,现在该你去医院了。
  “我不去,唾液里有病毒。咬了才需要去,抓的没事。”他拒绝。
  我瞄了一眼逃到墙角的喵星人,此时正用粉红的小舌头舔爪子呢!
  好吧,打脸哐哐响。
  “我已经打了一周的针了,真的不想再打了。”男人说,何许那个混蛋又不是护士出身,打针的水平分明就不怎么样,每次不戳个三次五次的就跟不会高chao似的。
  “快走!”我拎他起来。
  邵丘扬依然摇头,表示如果让他穿这样的裤子出去,他宁愿死。
  “可你刚才要带我去的时候有计较过么!”我说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但是狂犬病潜伏十年八年的,不一定将来你什么时候真意气风发着呢,就突然口眼歪斜——
  “猫叫什么名字?”他打断我的话。
  “没有。”
  “没有!过来!”
  我白了他一眼,我说邵丘扬你已经发病了么?
  “没起名字就扔掉吧。”
  “不要!”我把猫护住,搂在怀里。
  “那就起一个,起了名字以后它就知道自己是家里的一员了,不会乱咬人。”
  我说我嫌麻烦,一般进门就叫猫。猫,过来吃饭,酱紫。
  “叫八月吧。”
  我怔了怔,说你这算是骂我么?宠物都是当儿子养,你让它跟我平辈啊?
  “那就。七月的尾巴。”
  我笑得差点被口水呛了:“那还不如叫狮子座!”
  “咪——”猫表示,同意了。
  后来邵丘扬站起身来,说时间太晚,先回去了。
  “东西不拿了么?”我指指楼上。
  “这次能先不拿么?”他站定在原地,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样,下一次我还能有借口过来。”
  “邵丘扬,”我咬住唇,轻轻挤出几个字:“别这样。”
  可他突然就抢上前一步,将我一把匝进怀里。
  一股药味夹着点猫尿气息,这销魂的味道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我说你放开我,真的,放开我吧。我快哭了。
  他轻轻按住我的肩膀,目光咫尺在若即若离中。我知道他也许是想吻我。但害怕病毒感染我的身,又怕脆弱感染我的心。
  最后他俯下来,在我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这仿佛偷来一般的宠溺,竟叫我那么渴望能继续沉沦。
  可是理智告诉我,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解决,一直一直都存在着。
  后来邵丘扬走了,我要他去打针,他说他会的。
  但我还是不放心,于是转眼就给何许打了个电话,我说你要盯着他,否则不一定哪天他就会跟僵尸裂变似的红着眼睛把你给咬了!
  当天半夜,何许发过来一张照片。是邵丘扬因为疫苗反应过敏,肿了脸的照片。
  后来我再回复,他就没动静了。估计是处于正在被邵丘扬打死的路上。
  我笑得肚子疼,笑着笑着就蹲地上了。单手撑着地板,亮晶晶的一滴滴,跟屋顶漏水似的。
  我一直觉得相爱本来就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两个人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屁大的事儿也能笑得跟傻逼一样。
  怎么到我和邵丘扬这里,就是绝望得让人不敢去想以后呢?
  周三那天下午,我简单收拾了点东西就等在家里了。
  梁希哲三点半的时候过来,穿着一件得体的休闲装,倚在庞大的路虎侧门上。
  我从没问过他家是干什么的,反正在我与他接触不算频繁的印象里,这是他换的第三辆车。
  这个一脸路人甲一样淡定的富二代,简直让我不怎么敢在他面前提富二代这个词。
  从那天醉醺醺地跟我说了一堆话后。我们两个都没好意思打电话。
  我被这个从天而降的意外追求砸的有点晕,而梁希哲同样是个很拎的清也很睿智的人。
  我一直觉得,他比邵丘扬更好相处的是,他有健康的感情观。而比齐楚更容易接近的是,他有直爽的思路和明晰的表达方式。
  “七月,今晚我们可能要在S市住一晚。我订了一家酒店,两个房间不同楼层的。”
  我说好,回头我把房费给你。
  “不用这么客气。”
  “是你客气才对,本来就都为我的事,连定金都是你帮我交的,我怎么还好意思呢?”
  行车途中,我再一次把手机里那张阿珍的照片翻出来给梁希哲看。
  我问他,你对我这个姐妹真的没有印象么?
  “恩,应该没见过。”梁希哲等红灯的时候又看了几眼:“你姐妹还是没消息啊?有线人说,虎爷那边已经从东南亚回来了,但这段时间都没什么大动作。我们组里的同事还在盯梢,七月你就先别担心了。”
  我说我也不想担心啊,但谭馨儿的噩梦到现在都没过去呢。
  “你这个朋友长得挺漂亮的,我要是见过,一定会有印象。”梁希哲发动车子的时候又瞄了一眼照片:“她,以前是……”
  可能是顾及到我敏感的自尊心,梁希哲没有把坐台这两个字说出来。
  我点点头,但说实话吧,我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了解阿珍。
  其实我俩认识的过程一点不风尘,大概也就是四年多前吧,我还没毕业的时候出去做兼职。在健身房教跳舞,有芭蕾也有现代热舞。
  阿珍是那的会员,也就是我的学生。
  按道理来说,健身房跳舞的多半是为了健身减肥或者消遣,又不是专业课。今天来明天不来的,一首曲子要教个把月也没几个人学得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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