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我们这幢楼对面那幢,都是中户型的,住了好些我们律所员工,大家都戏称它是我们律所的宿舍楼。全公司就我和老孟,在这边拿了跃层型的。
“小苏,我从来没想过要骗你什么。
“之所以没有和你坦言,是因为王姑婆和我说过,你对有钱人不太感冒。
“那天,我一不小心听到你和杨葭慧的谈话,也算是进一步了解了你的心态。
“我不想吓走你,这是没有据实以告的原因之一。
“之二,我想让你了解的是没有任何物质条件垫衬下的我。这才是最重要的。
“对你,我很认真。
“要是不认真,我就不会和你领这个结婚证,更不会急的恨不得马上让你给我怀孩子。”
伴着他一条一条的驳辩,最后一句,他又变得不正经了。
哦,该死的,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爱欺负人、能言巧辩的臭律师。
她哑口无言,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他只是一径笑,说:
“小苏,幸而你不是真在生气,幸好你没把‘离婚’两字撂给我,否则,我可能不会和你多废费唇舌,直接拉你上床,干废了你……”
“……”
面对这种没下限的坏坏挑~逗,苏锦的脸,顿时整个儿红成了猴子屁股。---题外话---还有一更!
☆、95,不详的预感:不用多久,他就能让她彻底变成他的女人
靳恒远一下看呆了。
此刻的苏锦,漂亮极了。
墙是雪白雪白的,俏脸是通红通红的,眼神是妩媚撩人的,气息是香甜醉人的…堕…
那样一个被某处玻璃折射过来的阳光照得闪闪动人的女人,就这么活色生香的站在面前,不断的诱惑着他,不断的挑战着他的自制力是。
特别是他在说了最后四个字之后,那股强烈的想法在身体内,莫名就咆哮了起来。
“苏锦,现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吗?我在等你辩诉。”
他的声音跟着变得暗哑。
苏锦不想辩诉,只想逃。
因为,她有看到他的裤子拉链处膨胀起来了。
危险感,浓烈的扑来。
心,乱跳的厉害。
哎呀,这情况可不太妙。
以后,这样的独处时间,会越来越多,他的冲动,可能会越来越频繁。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不用多久,他就能让她彻底变成他的女人。
瞧啊,他太能言善辩了,太能把不利的证据,辩成有力的支持了。
他太懂得如何控制她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说不过你。”
她闷闷的轻轻的道。
那个厚厚的胸膛,发出了一记低低的笑。
“不是你说不过我,是你说得那些本来就不能成理由的。”
靳恒远温温的抚上她丝滑的头发,轻轻的说道:
“小苏,在妈病床头,我们可是有答应过她的:得好好的过一辈子,永远不闹别扭,永远不分手,不离婚的。
“以后,那种不负责任性的话,可不许胡乱说。
“就算玩笑话也不可以。
“否则,我会被你气死的。
“答应我好不好?”
他捏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用一种惑人的调调哄她答应。
苏锦见他说的真挚,眼神也变清亮了,遂点下了头:
“好!”
靳恒远自是高兴的,笑着又在她发顶吻了一下。
很怜惜的一吻。
那双手又不着痕迹的轻轻的往下移去,拢住了她的腰。
那细细的腰肢啊,给了他太多柔软的感觉,触动着他心头最强烈的渴望。
这一刻,他想撕了她的衣裳,让她娇美的身子,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现在眼前。
更想拨了自己身上的束缚,以强悍的姿式,进去他想去的地方,抓住自己想要的悸动。
然后,在这屋子的每个角落,要她一遍。
可他,不敢动,怕吓坏她。
瞧瞧啊,这小小的身子,真的能承得住他的索要吗?
他突然有点担忧。
“靳恒远,投机取巧,果然是律师的拿手好戏。哎,你现在在拿你工作上的那套对付我吧!”
苏锦用手戳戳他的下巴。
“哪有!”
“明明就有。”
“绝对没有。”
他摇头:“小苏,刚刚你虽然是戏言离婚,可还是伤到我心了。你得补偿我啊!”
这人转话题转的真快。
“……”
苏锦看着这厚脸皮的家伙,觉得他可能在打坏主意:
“你想怎么样?”
靳恒远想了想:“亲我一下。”
“……”
苏锦呆了呆,脸上闪过几丝尴尬。
“你在为难我!”
苏锦低下了头,感觉腰上的手,力量越来
越大,心跟着越来越慌。
“夫妻之间的亲亲我我,是一种为难吗?”
靳恒远蹙起了眉:“你要是一直不肯在这件事上走出第一步,永远会觉得和我亲热是一件难堪的事。今天,你一定得亲我一下,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他的手心,带着两团火,在她有腰际烧起来,汗水和热气,透过那薄薄的衣料,在向她表述他内心的想法。
“就亲一下。”
苏锦望着他的眼,轻轻的说,胸膛里,那小心肝,跳得那是无比的慌。
“一下。但得认真的亲。而且只能亲嘴上。舌吻。”
靳恒远忍着笑,要求着。
“……”
她的脸,立马成血滴子了。
被他吻,和去吻他,那感觉自是不一样的。
“你……你分明就是在为难我。”
“有吗有吗?老婆亲一下老公,算是为难吗?”
靳恒远一脸无辜。
“……”
苏锦一咬牙。
本来可一推了之的。
但那样做的话,只怕又会把气氛闹僵。
算了,不就是一个吻吗?
又不是没吻过!
闭着眼睛,就过去了。
她望着那唇,非常好看的唇,还弯弯的带着一抹隐约的笑,有一缕缕淡淡的男人气息溢出来,在干扰她的思维,她的判断。
咬一下很容易,舌吻?
哎呀,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终于贴了上去,软软的唇瓣,温温的,带着一股子烟草味的清冽男人气息,绕于鼻息。
他没动,由她吻着。
只是简单的厮磨。没有更进一步。她没办法放开自己。
情人之间因为有爱,才会有狂热的吻。
他们之间,没有爱,她没有那种热烈的想法,去和他唾液共享。
这真的有点为难她。
“我……”
她想求饶,嘴一张,他反被动为主动,将她的头,压在了墙上,狂野的舌头,以飓风一样袭卷了她。
她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侵占着她的感觉。
那双大掌,热烈的在她身上摸索,哪怕隔着那么一层衣料,也能将她点着燃烧。
舌尖发麻,唇角发痛,意识被吻得模糊,只觉身体深处有什么被唤醒,越来越叫人慌乱的空虚,被他掌握。
一颗颗钮扣,被他扣下……
他把她抱了起来,急步回房,衣裳落了一地……
雪白的床单上,她睁着无辜的惊乱的眼睛,想推开她,意识到,有些不该发生的事,正在上演,匆匆的,就能将她的身份,改变。
“不……要!”
她想叫。
他吻住了她的想法,扯掉了身上的衬衣,踢掉了那笔直的西裤,抵上去,令她颤栗。
“靳恒远……”
她惨兮兮的叫,手足无措,慌得不了。
他蓄势待发。
结果,却在千钧一发之时,他傻眼了……
*
靳恒远洗了一个澡,出来时发现房间里没有人,白色的床单上留着一滩新鲜的血迹,主卫门锁紧着,那害羞的小女人,这是躲在里头不想见人了?
他想了想,取了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女人生理期用的东西,给我打包送一打过来。我家。”
对方听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靳先生,您要干爽型的,还是棉柔型的?”
“……”
靳恒远无语,这还有分类型的,没留心过。
“哪种用上去舒服?”
对方又呆了一下,好像有点回答不上来:
“这得因人而异……”
那声音有点尴尬。
“那就都送一打过来?”
对方又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好。马上送来。”
那位心里其实在想:那个幸运儿,一个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居然得用两打。
靳恒远哪知道人家在想什么,打完电话,他继续用毛巾擦头发,接着去衣帽间挑了衬衣和裤子穿好,重新回去,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捡起来,扔进脏衣篓里,又瞄了一眼床单,无力的一叹:
前辈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要不然这辈子,自己怎么就栽在了她手上。
他把床单换了,把那血迹洗了,全部扔进了洗衣机。
再回来房间,那丫头还不见人影。
他想去敲门,外头有人打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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