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经湿透的衬衫贴在傅深酒身上,却传来一股子锐烫的温度,傅深酒心里发慌,隐约知道薄书砚究竟是怎么了。
但她被他抱着,不能动弹,只能僵在那儿。
“你就这么急着撇开我?”他的嗓音嘶哑的厉害,额际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最后在下颌汇聚、滴落,是蛊惑人心的姓感,也是噬人骨血的危险。
傅深酒没看他,不知道他的表情。
但他用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来,让傅深酒一时有些恍然。
她没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会有这种……不自信的时候。
身体被勒得很紧,以至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微喘,但她的理智很清晰。
她点点头,“是啊,不然怎么会三番五次地要找你离婚呢?”
“我没同意,一切都不算数!”薄书砚觉得脑袋开始失重,干脆裹着傅深酒躺回沙发里。
傅深酒被他桎梏住逃不开,她纽动挣扎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翻了个身,成了趴在薄书砚匈口的知势。
薄书砚一双凤眸只打开了一条缝,里面散出来的那丝微弱眸光透露着什么,傅深酒看得一清二楚。
但她,不能要。
她又尝试了一次想要挣脱,仍旧失败后她干脆就那么趴在他匈口。
她表情认真地看着他,眸光没有丝毫躲闪,“薄书砚,离婚的事情我已经提出过几次了,相信你也看到了我的决心。就算是再注重颜面,也该放得下架子了。毕竟,跟最初被提离婚而失了的那点颜面相比,现在这样反复地揪缠会显得更没有风度,不是……”
没让她说完,薄书砚蓦地翻身,将她亚在了甚下,苍白干燥的两片唇急急地就去索她的润泽。
对于傅深酒的反抗,薄书砚在进行时偶尔会给出语言的安抚。
其中说得最多的一句,也最迷惑人心的两句是:
“我很痛苦,所以小酒你乖一点。”
“傅深酒,我们在一起。”
这一次他明明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却极力控制着、对她很温柔。
不像上一次在莱斯顿宴会的休息室,是侵略式的。
……
虽然理智一直在叫嚣着不要不要,但傅深酒仍旧被这一番过于浓烈而漫长的缠棉击得溃不成军,尤其是下……面,是她自己都能感受得到的粘腻一片。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想要回神,但生里的构造进行到这一步的时候,叫人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以为在药物的崔发下,薄书砚会很快开始,但是他始终只用已经红润了些的两片在她的脸和颈之间游弋。
根本,不进行下一步。
傅深酒费力地掀开眼皮,朦胧的视线定在天花板上的细致花纹上,脑袋里想的居然是……
脚尖都绷直。
该死的,她竟然…开始着急!
这一认知叫她整个人都僵了下,羞尺感一阵强过一阵。
但很意外地,脑袋里的那些画面不但没有因为这突然的认知而消退,反而越发地疯长起来。
十指狠狠地揪着薄书砚的衬衫,傅深酒的意识都开始混沌。
以至于薄书砚撑着双臂起身的时候,她的手指竟扣住了他的皮·带。
这个东西,强迫的状态下进行一次两次或许很有意思。但是,一旦双方都有了意愿,就算是来一千次一万次也会觉得意犹未尽。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这一次还没完,就想象着下一次。
直到,累到不能再来。
……
傅深酒迷迷蒙蒙地醒了过来,房间里很暗,只有没有拉上的纱帘那里透出一点薄光。
她首先感知到的,是身后男人沉沉的乎吸声。
她愣怔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之前的那些画面。
从沙发上,到酒柜边,再到卧室……
还有其间,她的着急和主动。
天哪。
傅深酒抬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止不住地懊恼。
“恩,你就是这样的人。”
耳边,突然传来薄书砚低哑的声音。
原来他根本没睡着!
傅深酒愣了愣,反应过来抓了被子就往另一边滚。
却被薄书砚轻而易举地捞了回去,让她枕在自己臂上,勾在怀中。
“昨晚的你,让我很意外,但我很喜欢。”薄书砚在她发顶印了一口勿,凌晨的嗓音带着一股子撩人心窝子的嘶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深酒逃不开,干脆缩进他怀里,躲着。
薄书砚的乎吸喷薄在她发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宠溺。
他没有再取笑她,回味了下昨晚那让他几乎癫狂到几乎要死掉的感觉,怜爰地将傅深酒又搂紧了些。
傅深酒被他弄得呼吸不过来了,便拿手去打他。
薄书砚将她的手捉住、捏在掌间摩挲。而被她枕着那只手,轻缓地在她背上轻拍,像在哄一个孩子。
傅深酒一直以为薄书砚是寡沉淡漠到极致的那种人,没曾想他温柔起来也会到这般田地。
因为他的温柔,气氛突然变得不一样,那么好又那么微妙。
傅深酒意外地被他这简单的动作安抚下来……没有反抗。
黎明的亮光穿过纱帘透进来,从薄书砚的背部打过来,使得薄书砚的正面一片幽暗。
而傅深酒躲在这一片幽暗中,突然觉得意外地心安。
理智一旦开始松懈,内心埋藏已久、平日里被忽视的东西便会不自知地翻涌出来。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头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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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108她摇摇头,轻叹了口气:可惜了。(二更,4000+)
傅深酒眨了眨眼睛,仰起头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情深蜜意的时候,对方哪怕只是最平常的乎吸,都是对另一方的致命诱·惑。
何况,她的声音软软绵绵的。
从她叫他的名字开始,薄书砚的喉结就抑制不住喉间的干涩而滚动了下。
他回应她的,是绵密的吻偿。
他在抱着她的情况下、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轻啄。
深酒的乎吸,又被他扰乱了。
窗户处的纱帘飘动,有风吹进来,有闷闷的雷声传进来,竟然开始下雨了。
一股凉凉地感觉袭遍全身,傅深酒的意识也跟着慵懒下来,就那么任由着薄书砚。
又过了好一会儿,意识到二号薄书砚又起了强烈的变化,傅深酒才匆匆忙忙地去推他。
“不来了,我受不……”话还没说完,傅深酒自己先怔了,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一张脸蓦地就烫了起来。
她快速地翻了个身,背对着薄书砚去咬自己的两瓣儿唇,羞,懊恼!
薄书砚的口勿追了过来,笑声也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被他一笑,傅深酒脸上发烫,心里发慌,撑着手臂就坐起身,捞过头顶的枕头去砸他。
薄书砚就那么躺着,任由她那软绵绵的力道落在自己身上,笑看着她,极致地温柔。
他不反抗,傅深酒砸得没意思了,干脆扔了枕头,故作气乎乎地要下床。
薄书砚这才勾着她腰,将她重新按回怀中。
傅深酒背对着他,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
这个男人,从昨晚开始就太奇怪了。
太温柔,让她不知不觉地就靠近了。
但被他这样一折腾,傅深酒就那么忘记了自己想要问的问题,只在他怀中感受这一刻的温存。
“这一段时间,委屈你了。”薄书砚的匈膛贴着她的脊背,黯哑的嗓音和绵锐的呼吸一起落在她颈侧。
委屈……
傅深酒身子一僵,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就转头去看他,直到对上他幽沉而认真的眸光,她才确定这个寡漠而高高在上的男人确实是说了这样接地气的话。
回想这一阵子的经历,她委屈么?
她转过头,声音闷闷的说了句,“我没什么好委屈的。”
薄书砚垂首在她扑闪的眼睫上印了一吻,没有解释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只说,“那晚是我迟到,并不是你没守约。我误会了你,以后我会弥补。”
傅深酒愣了下,才想明白他在说什么。
大抵是那次他们俩之间的“七点之约”,她准备了良久,而薄书砚却没有准时回来的事情。
她和他好不容易有的一点进展,似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走下坡路的。
“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早就忘了。”傅深酒吸了口气,明明胸腔里堵着一口气不畅快,却轻描淡写地嘴硬。
薄书砚扯唇笑了下,“你为什么不问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才会迟到?”
“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许绾轻……么……”这么酸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傅深酒虽然懊恼,但还是绷着呼吸,想要知道他的回答。
薄书砚眸光一凝,绕在她脸颊上的大掌也顿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