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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书和墨)


  但是闫修不是一般的男人,只将手臂微微一偏就躲过了。
  看着力气尽失的傅深酒,闫修笑出声来,那笑声从他喉咙深处低低地溢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他重新捏开傅深酒的嘴,将手中的黑色药丸尽数倾进傅深酒的嘴巴后,又将她的嘴巴捏合起来。
  那苦涩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开来的时候,深酒猛然睁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反抗起来。
  但闫修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将她的嘴巴死死捂住。
  在嘴里所有的药丸都要化尽、在深酒再也感受不到那浓重的苦味的时候,她终于放弃了挣扎。
  深酒重新闭上眼睛的时候,豆大的泪珠滑过她眼角、颗颗滚落。
  闫修像是扔一块破布一样,将傅深酒扔到地上。
  在闫修站起身的时候,小王也跟着站了起来,哆哆嗦嗦地道,“闫先生,我们快走吧!要是被发现了,我在薄家的工作就再也保不住了!”
  闫修嘴角噙笑地瞥了一眼小王,语调却是蔑视的,“看来绾轻身边是真的没什么人可用了,居然让你这种货色来做事。”
  小王脸上骇色与焦急交杂,只是催闫修,“闫先生,我们快走吧!”
  闫修看了眼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傅深酒,不耐烦地朝小王伸出手。
  小王愣了下,将手中的鸭舌帽和口罩递给了闫修。
  闫修一一戴上以后,并没有从包厢的正门出去,而是开了一扇木窗,从这二楼纵身跳了下去。
  小王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傅深酒,也快速地从闫修离开的那扇窗户跳了下去。
  包厢里恢复安静。
  躺在地上的深酒已经不再流眼泪,只是双目无神地凝着不知名的地方,一动不动。
  她就这样躺着,躺着,像是一具再也不会有灵魂的空壳。
  时间像是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是只过去了几秒钟,包厢门外有越来越近的嘶吼声传来。
  那吼声一遍又一遍地叫:傅深酒!傅深酒!傅深酒……
  听到声音,深酒的眼睛终于眨了一下,随即无神的双目终于生出一点亮光。
  但很快,那点亮光就湮灭下去。
  口中再次弥漫上那种药丸的苦涩感觉,越来越浓重…
  深酒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吃了那种药啊。
  当时那个陌生女人是怎么说的来着?
  吃了药,不但终生不会再有孕,升值器还会慢慢发出一种恶臭。
  深酒费力地眨了眨眼睛,想象了一下那种所谓地“恶臭”到底是哪一种恶臭。
  是像下水道那种呢,还是像林苡贤的咽喉所发出来的那种呢?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法接受,真的无法接受。
  深酒慢慢地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尽管外面那道声音那样熟悉,但她突然就不想再被任何人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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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193她像在乞求: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深酒慢慢将身子蜷缩得更紧。
  尽管外面那道声音那样熟悉,但她突然就不想再被任何人找到了。
  包厢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的时候,浓烈的光线从深酒环着的臂膀间透照到她苍白的脸上,她有些惊惧地闭上眼睛,将手臂收得更紧。
  深酒恍惚间听到有人扑通一声跪在了自己身边,紧接着一道苍哑得似乎在呕血的声音响起。
  他在叫她,“小酒……偿”
  傅深酒的睫毛动了动,在那一刻有些恍惚:确实是薄书砚来了吗?
  但她也只是这样想着,没有睁开眼睛去确认,更没有动身子撄。
  很快,她的身子就被男人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搂入怀中。
  “小酒!”薄书砚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有些发不出来,又像是被从遥远的地底深处飘上来的。
  他的悲痛那样子明显啊。
  放佛置身虚茫世界里的深酒本来没有任何感觉,但是听到这声音,她的心脏像是被突然被针扎了一下。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环在脸上的双臂也松开一条缝。
  她确确实实看见了薄书砚的脸,被针扎过的心脏好像也重新跳动了起来。
  她动作缓慢地将双臂从脸上移开,然后对着薄书砚笑了一下。
  她说,“你来了啊。”
  深酒的声音太轻、太弱。
  薄书砚猩红的一双眼睛里,终于滚出泪来。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薄书砚跪在地上,用双手托着仍然蜷缩在一起的傅深酒,浑身的肌肉都绷到了极致,一动不动。
  他像是在看着深酒,又像是没有。
  “他……他好像喂我吃了一种药。”深酒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苍白的脸蛋儿轻轻地皱起,语调里也藏了委屈,“那药的味道好苦。”
  听到这话,薄书砚敛起像是染了血的眼眸,看向一旁的谢东阑。
  谢东阑捏着早已发现的药瓶,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实情说了出来,“按照药瓶上的成分表来看,这药通过让内分泌完全失调来导致严重的妇1科疾病,达到绝1育的效果。”
  谢东阑的话说完,薄书砚无意识地去看了怀中的傅深酒一眼,而深酒已经闭上了眼睛。
  “你说什么?”薄书砚牵起唇角,那笑容里有迷茫也有期冀也有绝望。他不肯相信,他无法相信。
  谢东阑捏紧手中的药瓶,“三公子,现在该尽快送傅小姐去有专业医疗设备的医院才是!”
  这句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薄书砚原本跪得笔挺的身子像是突然轰塌的雕像,在转瞬之间萎顿下去。
  约翰和祁宣吓得同时跪倒在地,想要去扶他。
  但下一瞬,薄书砚突然站起身,转身便往和月小楼的大门发足狂奔而去。
  祁宣和约翰对视一眼,仗着年轻倏地一下从地上蹿起,利用分秒的时间抢在薄书砚抱着傅深酒上车之前发动了车子。
  薄书砚刚刚抱着傅深酒坐稳,黑色Lincoln就朝大马路飚了出去。
  因为车子急转弯,缩在薄书砚怀中的傅深酒觉得有些不舒服,便睁开了眼睛。
  光线变亮,深酒这才发现薄书砚染了红血的泪眼。
  他这么难过。
  她也这么难过。
  深酒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又重新睁开。
  她有了些力气,所以抬起手去摸住了薄书砚那紧绷得像是头一样坚硬的脸。
  一动不动、生气了无的薄书砚过了好一会儿才垂眸来看她。
  “薄书砚,要不我们分开吧。”深酒以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但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最后回城一条水线流入她的鬓角。
  薄书砚只是看着她,像是没有灵魂的冰雕塑像。
  深酒摸在薄书砚脸上的手指又收紧了些,“在一起好难,也许分开会各自活得容易些呢?”
  薄书砚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表情,更没有给出言语上的回应。
  他的两片薄唇,似乎已经因为抿得太深而长在了一起。
  “薄书砚,好不好?”深酒蹙眉,有点无奈。
  薄书砚依然一动不动地凝着她,只是两三秒钟过后,从他眼睛里滚出许多泪珠来,一滴又一滴地砸在深酒的脸上。
  这个男人连掉眼泪的时候,都是这么坚硬如铁的姿态。
  深酒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许久过后,薄书砚才机械地抬起头,将视线投放到不知名的地方。
  驾驶座上的祁宣将这一幕尽数看在眼里,暗自心惊。
  按照薄书砚以往的脾性,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歇斯底里、震怒如雷霆万钧吗?
  可他为何沉默镇定得如此异常?
  ……
  医院。
  一众医生看着薄书砚将仍旧蜷缩着的傅深酒放在病床上却仍旧不肯离开,都为难地看向一边站着的谢东阑。
  谢东阑取下眼镜交给一边站着的护士,随后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祁宣和约翰。
  约翰了解薄书砚,所以立时便懂了谢东阑的意思。
  他朝门外站着的两个男人招了招手,那两个彪形大汉立刻就领命进来了。
  约翰、祁宣和两个彪形大汉对视了一眼,突然合力向薄书砚围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困住了薄书砚的四肢,转瞬之间已经将他抬到了治疗室门口。
  但门框宽度有限,薄书砚陡然捏住门框,断然不肯再让傅深酒再离开自己的视线半步。
  谢东阑冲上来,狠狠地在薄书砚背上撞了一下,却丝毫没有作用。
  薄书砚的两只手死死地扣着门框,似乎要将十根指骨都捏碎!
  “你在这里他们根本没办法施救!你要是不想她死,你现在就应该出去!”谢东阑平日里斯文儒雅,在这时也嘶吼出声。
  薄书砚扣在门框上的十指终于松动,约翰祁宣等四人趁势将他拉出了治疗室。
  谢东阑神情凝重地看了一眼薄书砚的背影后,退了一步准备将门关上。
  这时治疗室内突然有医生惊呼道,“谢教授,傅小姐脖子上怎么还有这么重的掐痕?”
  没有任何表情的薄书砚听到这句话,瞳孔紧缩的同时,突地呕出一口红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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