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大一饭店还没茅台?到隔壁中餐厅找去。”黄权说。
服wù 生差点没气死:你直接去中餐厅吃好不好!没辙,只好去隔壁中餐厅拿了瓶茅台。
黄权喝上白酒,开心了:“我这人,最看不惯那些装模作样的,明明自己喝不惯洋酒,还非学人家老外说好喝。这不,我在这儿喝茅台虽然奇怪点,但吃饭的是我呀,管别人什么事!”
这话说的张洋和刘潇脸上热乎乎的,他们就是那“装模作样的人”,刚点菜的时候要了三分熟的牛排,现在吃不下去,只能一个劲儿地喝酒。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说。”黄权说:“大家可能都知道 我以前就是个打工的,现在有钱了,我要……”大家都屏住呼吸,期待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我要花钱!可劲儿地花钱。”
“黄老板,您花钱就花呗,这事有什么值得宣bù 的!”夏夏说。
“我可不是普通的花钱,我已经组建了一个花钱团队,要边花边挣,吃喝玩乐,享受 真正 的上层社会的生活。花钱也要花的有名堂。”
众人还是没听懂。“so?”
“so我还要找一个花钱的伴侣。”黄权看向夏夏:“夏夏,你愿意吗?”
跟来白吃的何维这是脸上一会白一会青:尚夏夏本来就不接受他,现在又多了一情敌,还这么有钱!
“黄老板,您甭拿我开涮了。”夏夏说。
“这怎么是开涮呢?我是真的喜欢你呀!我要追求你。”黄权说。
“您刚才都说了,不是装模作样的人。我就是那洋酒,您喝不惯的。”夏夏说。
“夏夏,从今天起我正式追求你,你可以拒绝我,但你不能不让我追求你呀!”黄权说。
“你这又是何必呢?明知道 我会拒绝你!”夏夏愈来愈觉得这人脑子有病。怪不得人老说,傻有钱傻有钱的。
“人生贵在坚持嘛。你说是吧,何老弟?”黄权问何维。何维正在想黄权是如何能这样心不慌不乱的表白的,想学习学习。听到这话,什么也没说。
黄权接着说:“何老弟这一点和我很像,他虽然被他女朋友拒绝多次了,但一直在坚持着。加油!”黄权故yì 在这说何维,希望能缓和他和“他姑”的关系。
夏夏一手编造了这个谎言,什么都没说,刘潇知道 真相,乐不可支地说:“是啊,坚持。玉兰花总有一天会开的。”
何维脸红的像盘里的牛排,头低得都要贴上去了。这就是白吃的代价!
夏夏手机响了:“喂,啊!我马上到。”站起来就走。众人问怎么回事,夏夏说:“我朋友出事了,在医院里,我去看看,你们先吃别管我。”
“我送你吧。”黄权说。
“不用,你是东家,走了多不好。”
“那我送你吧。”何维想借机逃跑。
“您那‘八路’还在我家楼下呢吧!”夏夏一句话把何维打发了,何维只好坐下。
黄权还问呢:“何老弟,‘八路’是啥车?国产的还是进口的?”
刘潇笑着说:“新能源的。”
黄权表示知道 了。
“潇潇,我怎么没听说她有什么朋友啊?”夏夏妈问。
“八成又是上回那个。”刘潇说。
☆、第十七章 恶化
尚夏夏接了梁斯彭的电话,着急忙慌往医院赶。电话上说他出车祸了,左胳膊骨折。虽然只是骨折,没有生命危险,但还是车祸啊!听了这两个字的人哪有不着急的。尚夏夏冒着大雨往医院赶。
进了急诊室,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梁斯彭,而是王墨轩。夏夏没理他,王墨轩说:“你来找梁斯彭的吧,他在这儿。”说着把夏夏带到了梁斯彭面前。夏夏奇怪,他怎么在这儿。
梁斯彭手上打着石膏缠着绷带,脸颊和额头上也贴着纱布,估计脸也摔了。现在正躺在病床上一只手玩手机呢,看见尚夏夏,笑着说:“你来了。”
尚夏夏看到梁斯彭没事,也放心了。“你怎么和他在一起?”
“是他救的我。”梁斯彭说。
原来梁斯彭摔在马路上,王墨轩正好打那儿经过,一看有人躺在路中间,赶紧下车去救。发现 还认识,是在游轮上见过的那个歌手。
“谢谢你啦,没想到你还是挺有正义感的。”夏夏对王墨轩说。
“那既然你也来了,我就先走了。”王墨轩看得出来尚夏夏和梁斯彭关系不一般,自己在这儿也是陪衬;何况尚夏夏现在还生自己的气呢。“再见,好好养伤啊。”王墨轩对梁斯彭说。
“真不好意思,又麻烦你。本来想给爷爷打电话,但他年纪大了,怕把他吓到,思来想去就只能叫你来了。”梁斯彭说。
“没事,说起来我正愁没事打搅我呢。”尚夏夏在黄权的宴会上早就待不下去了。
“啊?”
“没什么。对了,那梁大爷还不知道 吧,给他说一声吗?”
“再等会吧,过一会我就能出院了,回去当面跟他说好点。”
“也对。那你是怎么了?怎么能出车祸呢?”
“嗨,没事。今天雨大,车轮打滑。不过车也摔得不轻,估计修一下要不少钱了。”梁斯彭说得好像很在意,但昱青听起来显得很轻松,好像不是他自己出了事一样。
“你还是别担心车了,你手摔伤了,应该也不能弹吉他了吧,怎么挣钱?”夏夏问。
“没事,这点小伤有一个月也就差不多了。我现在还没穷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尚夏夏看着梁斯彭这一脸“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清楚梁斯彭只是表面上如此,内心指不定多阴暗呢。上次他在医院里歇斯底里的情景现在还在尚夏夏眼前挥之不去。梁斯彭假装出来的乐观是给谁看的,是给他自己还是给尚夏夏和梁大爷他们看的。一连串的打击迫使他不得不把真实的自己深埋在心底,而呈现出一个虚假的人偶。
夏夏想起梁大爷不止一次和她提到的父子矛盾,童年阴影。这应该就是梁斯彭心结所在。可是尚夏夏理解不了,她对梁斯彭的家事所知有限,而且她自己从小没有父亲,更加不能理解父亲这一存zài 的意义。上次在医院见到梁万邦,尚夏夏觉得是个挺和蔼可亲的父亲,根本无法相信是梁斯彭所说的抛妻弃子找小三的那种人。梁万邦面对梁斯彭时眼里的血丝让尚夏夏都觉得他很可怜,不知道 梁斯彭为什么就是不愿原谅他呢!
夏夏原本想说让梁斯彭回家去之类的话,但话到嘴边却没说出来,她知道 梁斯彭会作何反应,说了也是白说。而且现在突然说这个也显得自己有点多嘴多舌。一个人心里的问题最怕其他人说三道四,尚夏夏自己也是这样;和高鹏分手之后,刘潇也只是陪她说话,带她玩,不会告诉 她应该如何如何,这让尚夏夏轻松不少。现在相同的境遇放在梁斯彭身上,尚夏夏觉得也应该缄口不言。
梁斯彭在游轮上看到尚夏夏和王墨轩有说有笑,今天看这俩人又不说话了,再加上外面真真假假的传言,对尚夏夏和他的关系很是好奇,便问:“夏夏,外面说王墨轩借你炒作,这事是真的吗?”
“真的。不过我可是不知情的,是他们骗了我,我可是受害者。”
梁斯彭笑了,说:“其实这点子还真不错呢!人们都看得见摸不着的大明星居然和一个平凡的女孩在一起了,这就是现实里的灰姑娘啊!”
“不错?为了赚钱不择手段欺骗别人的感情,浪费别人的时间他还有理了?”夏夏气愤地说。
“这么说你对他有感情了?”梁斯彭问。
夏夏口误,说:“什么呀!”
“是你自己说的,有一明星男朋友不是挺好的嘛。”梁斯彭说。
“好什么好,那种人渣不过就是长得好kàn 点罢了,但还是人渣。我才不要那样的。”
“那你要哪样的?我这样的咋样?”梁斯彭像是在开玩笑。
夏夏不好意思了,捏了一下梁斯彭缠着纱布的手,说:“叫你胡说!”
梁斯彭疼得直哎呦。“说真的,夏夏。我要是有一天红了,你愿意跟我吗?”梁斯彭说。他最近觉得自己对尚夏夏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说这话也是情不自禁。
尚夏夏转过身去,说:“你还是先把伤养好吧。手都废了怎么唱歌。”
“这么说是同意咯?”
“你怎么没把嘴摔了呀!”尚夏夏又捏梁斯彭的残手。
这些年,梁斯彭从没想过去爱一个人。直到尚夏夏出现。他觉得自己不能为了家里的问题就从此遁入空门啊,生活还要继xù ,爱情随是奢侈品,也是必需品。而且正因为缺少爱,他才更加渴望爱。尚夏夏的出现把他封闭的世界撕开了一条缝,有光透出来,他自己也开始想要出去。只有当尚夏夏在的时候,梁斯彭愿意肆无忌惮,愿意开玩笑。
尚夏夏绝对想不到自己对梁斯彭有如此重药 的影响。她拒绝别人已经成习惯了。
像这样有意无意的表露心意,尚夏夏不是察觉不到,她只是条件反射般的回绝。梁斯彭知道 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但尚夏夏却想强迫自己忽略掉这份好感。她觉得自己不配去爱,更不配得到爱。与高鹏的分手,让她陷入深深的自卑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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