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砚青心里有满胀感,说不出的那种,但一定是欢喜的。按捺不住啊,伸手去拔拔她的头发,揉揉她的耳朵。惹来她嗔怪的一眼:搞什么小动作,我都涂坏了。
被这样斥了两次,他还不收手。忍不住往她身边再挤挤,再蹭蹭。不要脸就不要脸嘛,没脸就不出门,在家里呆着呗。
他蹭得过份,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举着散发出浓烈化学品气味的小刷子,威胁道:“再闹,小心我糊你一脸。”仍抵不住他那含春带笑的眼眸。
贪色啊,这样的男人浓情缱绻起来一眼便能让她酡醉,人与心齐齐交付了。
一路缠吻上楼,不去她的房间,到他的领地。她曾来过,但从未深入。和他的人一样,少有装饰,连窗帘都是偏深色。书桌十分简洁,只台灯旁的长颈玻璃瓶里斜插着一支万年青,叶上半点灰尘也不见。
他的身体这样热,像内里有火山岩浆汩汩流出,随着奔腾血液蔓延至四肢百骸。她这样轻,在他怀里像一片羽毛,撩着他的脸、撩着他的心。可不敢用力,稍用力她就忽悠悠地腾到半空中,坏坏地荡呀荡的。你伸手去抓、去扑,不得章法,无从近身。好不容易掬在手心里了,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就拿眼痴痴地看着,爱着。
他生来无父,幼年丧母。亲缘疏离,孤独无依。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蕴着这样强烈的情感,在遇到她后被触发得淋漓尽致。他留她下来,舍不得她离开。他希望她长长久久地留下来,自己会极力让她快乐。她要什么都好,什么也都给她。
薄被被掀起来,复又落下去,却压不住他身上的嚣张气焰。哪里还有平常的温吞模样,完全就成了一匹饿极的豺狼,红着眼睛嚎啕着。
他的气息润着她的脸蛋,熏得毛孔舒张,一片桃红。她其实也早就醉了,原本就贪食好~色。柔软无骨的手抚过那厚实宽阔的肩,溜溜地下滑,一路收紧。人体几何中的黄金比例,又兼有着极致手感。
看?
看也不必看,眼睛会骗人呢。你看那鲜亮亮的叉烧肉多养眼,吃进嘴里冰冷发柴。那不起眼的焖肉片呢,却是肥美多汁。所以,舌头是不骗人的。
再看?
再看那西服光鲜的男人,有多少是衣冠禽兽?可恶的是要当衣冠禽兽也不练练身材,要么骨瘦峋嶙如风干鸡,不然就像养肥了的年猪,最好就是送去炖粉条。眼下评价最好不过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那白棉T恤掀起来,先是一截悍实劲瘦的腰。腰侧两道斜骨勾出深刻人鱼线,腹上并列结实的肌肉块,整齐得像填满的冰格,又有凌厉腾腾的杀气。再上是又宽又厚的胸膛,可以垫着当枕头,也可以捂热冰凉凉的脚丫子。还有那挺括流畅的肩线,是再令人心安不过的依靠。
她被他兜揽在怀里,揉着,搓着。
他那样高大沉重,将她这颗多汁鲜美的小杮子生生地压成了饼,疼得面上挂霜。怪他太急切,懵懵懂懂地闯进来,连喘歇的功夫也不肯给。又拿手掌压着她的面颊,托着她看自己,再看自己。
对的,你眼里有我,心里也有我。我所有的一切,也全都给你。
他的誓发得那样狠,搅得她天旋地转,无力招架。他听不得她哭,偏偏又不会甜言蜜语,要是会的话,这时也能一句接一句地递过去,至少让她好受些。只能拢着她的手,指尖抵触、交握。汗水由额间密密地渗出,汇聚起来,或是悄然滑落,或蒸腾不见。
她这轮鲜制的杮饼已经被揉得黏糊,差不多是要全化在他手上了。彼此的呼吸起伏交错着,混乱得像一团扯乱的麻。昏沉沉间,她扬起手,又垂下,无力地拂过他的耳廓。他只在这瞬间生死一渡,痛快淋漓到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倒似被春蜂蜇醒,喉间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音,袅袅地荡在房间里。像离得极远的亭台水榭间,传来青衣婉转哀怨的清唱。
声音渐渐地收了,只余下紧一阵慢一阵的呼吸声。她疲倦至极地合眼,可是心脏跳得那样厉害,大脑皮层的神经末梢仍在鼓动,根本也睡不着。汗湿的发粘在他手臂上,全身上下都浸透着他的气味。
也不知哪里来的小情绪,转过身去蜷起身背对他。他贴过来,挟着**体温,将她轻轻地拢在怀里。像是尖喙猛禽滑翔回峭壁巢穴,温柔地守护着那未孵化出来的幼雏,似捧载着满满的希望。
整整一夜,他无法入眠。
她早已经熟睡。开始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中段沉寂了一会儿,后来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咕哝着说了几句听不清的梦话。可能是这样的睡姿很舒服,她一直没有转过身来。手臂上有微微的湿痕,大约是她额间沁出的汗,也可能是流出来的口水。
由天堂到人间,哪有那么多的唯美。不过都是存于理想中的幻影片断,只有牢牢抓在手里的,那才是真实的全部。
秋风由落地窗的空缝间钻入,拂起层层叠叠的帘。天光微霁,他借着那微弱光线看到她伸长的手臂延到床边,掌心朝上,五指松开。他小心地撑起身体,将她的手臂捉回来,掖进被子里。可没过几秒她又伸了出去,这时脑袋动了动,喉咙里发出初生幼犬的呜呜声,好像在说‘热’。
热也不能这样晾着,会着凉的。
他再次捉回她的手臂,十手指交握着收回来,藏进被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 嗯,把小青吃掉了。
早说了,这是陶泓主动的。
不要以为小青啥也不知道,毕竟还是个男人嘛。=-=
哦,还有黄鱼羹和羊肉宴什么的……反正现在这个样子,也就这种程度了吧。
今天开了半天会,头还晕着,明天还有半天的会。哈哈,祝我好运吧~~~~
话唠个:
椰浆饭很香,泰国餐厅里有煮的,用来搭咖喱很棒。一般来说取椰肉打碎滤浆,加到半熟的饭里去做,加香兰叶或是香茅什么的。很是香甜,捏饭团想来也不错。沙嗲牛肉串就更不用说啦,当菜当零嘴都好,全是香味很霸道的东西。
去泰餐厅必点椰浆饭和咖喱蟹,还有沙嗲串子,青柠鱼。
茉莉花茶,现在花茶不流行的时候,这是老一辈的最爱,后来岩茶入侵,茉莉花的生存空间被挤压,市场被掠夺,很长一段时间市面上不见,近几年有复兴的趋势,真好。
很清淡的茉莉花香,口味清甜,搭点心,不要太腻太甜的就好。
山楂糕,吃两块就行。云片糕,要是边上有小盆友,掰两片给他。要是是熊孩子,拿水泡开了糊他一脸~
嘤嘤嘤……
☆、第45章 吃红蜜柚吗?
慈善晚宴的中途,朱韵明去化妆室补妆。『樂『文『小『说|同行的女伴往唇上涂抹口红,石榴般的鲜艳颜色,衬着那皮肤愈发雪白。
“季董果然大手笔,你今年这生日礼真是收得手软。”女伴话意带酸,掩不住的羡慕。明明都是积富世家,如今虽然显出颓态但仍旧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表面光鲜还是一样不少。
偏偏朱韵明是这样好运,紧紧抓住了季家公子。朱家那些还有争权夺势意图的老一辈和他们诞下的无能小辈,纷纷在这样的强强联合前接连败下阵来。朱大小姐得到丈夫的支持,以势如破竹之姿登上了朱家掌权人的位置。让那些企图看笑话的人满头灰溜溜,哆哆嗦嗦地钻回老鼠洞里继续过难见天日的日子去了。
朱家大小姐只是浅笑,“也不过是条项链,他哪费什么心思。”得意是自然的,又带着些女儿家的娇嗔,分寸拿捏得恰好。
女伴分出眼角余光,打量着朱韵明这一身。黑色拖地礼服,前后V领设计,背部更开得低,却并没有不庄重的味道。搭一条银灰帕莎披肩,松松地滑下半肩,华贵雍容。最抢眼的是那新上颈的钻链,上百颗钻攒出立体的花形,铺陈在雪白胸脯上。链身又极长,绕到颈后扣住又长长拖曳下一条,像一条静默的溪流淌在那滑腻的背部肌肤上。
朱韵明旋身出去,女伴在她身后轻轻松气。眉眼间纯粹是女人对女人的嫉妒颜色,钻链与衣服搭得这样天衣无缝,怕是早看上眼了,志在必得。
转出去走了两步,发现朱韵明步伐微缓。再往走廊尽头看去,女伴不由有些幸灾乐祸。看那季大公子是和哪个妖精说话呢?这时又略有些得意地去看朱韵明,见后者面上半点异色也无。装着淡定吧,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偷吃?哪怕娶了女强人,该玩的还是照样在外面玩,只要不出格,连岳家都不会吭声。
可走近了看,又不对了。
季修白大大方方地介绍着,这是某行的王主任,也巧,同在这里开大客户招待会。
女伴只打量了那王主任一眼便目不忍睹地扭过头去,三十多岁的人打扮得比她母亲还要老气,笑得那样谄媚,脸上的得意掩也掩不住。可是季修白是什么人,哪看得上这种不上档次的私银理财。
朱韵明不着痕迹地撇下女伴,站到丈夫身边,言笑晏晏地和对方聊了几句。王主任也不知怎么有些尴尬,可眼睛倒是围着那闪亮亮的钻链转了好几圈,最后匆匆敷衍了两句便离开。女伴顿觉无趣,也不愿意当电灯泡,提着裙摆去找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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