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箱和Servant 番外完结 (苏氏熊猫)
血红的竖瞳满意地微微眯起,像是巨龙般浮现过危险的笑意。搂住箱手感甚好的腰线的手缓缓往下移动,当指腹蹭过衣摆处露出的一缕肌肤时,那柔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指尖反复蹭了几下,继续往下,男人比女人大上许多的手毫不犹豫地张开了五指,刚好拖住了裹着长裤的挺翘臀部。
虽然长得像是冷血孤傲的龙,可手心却传来阵阵烫人的温度,手指很不安分,一会儿来回揉捏起结实且富有弹性的臀肉一会儿用中指与无名指细细勾勒起那条完美的微笑线。
箱闷笑了一声,抬手拍开了自己屁股上很不老实的手,archer也挺有风度,收回手时咬了咬箱的下唇为这个长吻做了个结尾。可他并未放开箱,反倒是勾起箱的下巴,在她的侧脸上落了一个很是礼貌的轻吻,用着满是暗示的声音说道:“不错。”
[不错。]
也没错,这句话便是用来刺激脸色很是不好的saber,那位曾面上无太多笑容的saber此时满脸纠结的模样让archer的坏心得到了很好的娱乐。Saber也许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有多丰富多彩,archer却看在了眼里,深觉怀中的女人有点本事。
箱笑了一声,推开了archer往后退了几步,摇头说道:“你真是一位不能让占便宜的男人,一不小心就差点被你摸了个遍。这可不是好习惯,现在的女性很强悍的,若我不是对你有点歉意早就给你结实的肚子来上一拳了。”箱‘嘿’了一声,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湿意,骂道:“小混蛋,要发情的话去酒店,应召女郎很多的。”
“战斗与女人本就是前后相衬的存在,坦承自己的欲、望才是正确的选择。”archer并不在意箱的辱骂,反倒是觉得这声‘小混蛋’从被自己吻肿的唇里说出来时特别动人,勾的他心痒难耐,声音都不禁沙哑了些许,说:“不过,这个吻倒是让我感觉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saber的master呦,你的魔力与我的master有许多相似处,特别是你与她都不属人类的魔力。”archer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箱听后挑高了眉,没有说什么,笑着耸了耸肩,一副被得知也无所谓的样子,archer笑了一声,抬高了下巴,笑得很是恶劣,对着saber说道:“saber呦,今晚你的死期因你master美味的吻而得到我的默许,下次你我相见时必定得分出个胜负。”
“下次必定将你的头颅斩下。”saber那双透彻的碧色双眸此时如平静的深海般寂静深邃,似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看着有些令人背脊骨发凉。
“呵。”archer轻蔑地笑了一声,逐渐化为点点金光,消失于众人的眼前。
Rider等待了半分钟,确定无事后对着箱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也不多说什么了,驾驶着战车朝着远处跑去,电光的声响与车轮滚动的声音越行越远,直至淹没于深沉的夜幕之中。
箱叹了一声,今天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有点疲惫的她抓了抓后脑勺,朝着saber走去,说:“你啊,可极坏韦伯了,下次动手注意一下场地。”
“我也不想,archer太过难缠。”saber收回圣剑,摇头说道:“每次被缠上都会如此,性格狂妄暴戾的他并不会太过在意人命。”
“人命么……这次人类倒是被殃及到了啊。”箱暗指因毒雾而死去的无辜人类,说:“也不知assassin现在如何,希望有其他servant乘乱将其杀害了吧。韦伯近段时间都在忙活于此事,刚刚匆忙离开想也是这个原因。”
“master。”saber并不在意韦伯如何,开口突然唤了一声。
“嗯?”
Saber并未立即回答,反倒是抬起手,撩开了箱垂在肩上的长发,露出了白皙的颈项,点点血渍如花瓣般落在了上面,很是明显,他略带担心地问道:“你是受伤了吗?”
“啊,这个啊。大概是上次*时你咬我留下的痕迹吧,哎,我也奇怪为什么会留下痕迹,不过反正吧,被我那个妹妹看到了,她就咬了我一口,所以现在就这样喽。”箱也不细说,心里清楚自家的servant并不是那种会追问不读空气的蠢货。
Saber的确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摸了摸那块本该有属于他的齿音的地方,皮肤光滑细腻,虽有血渍,伤口却早已恢复完全,不留一丝痕迹。触感传入大脑,信息许许多多,充满了脑海,他多少清楚了些什么,包括能够猜想出箱的那位妹妹是怎样的家伙。
心里发闷发紧,喘气时都觉得很是难受。脑中杂乱异常,时不时冒出的语句和声音让他觉得更为焦躁,这种感觉真的糟糕透了。如此强烈,无法将其忽视,勉强能让神情看起来没什么变动可眼神却未能控制住,隐隐之间透着一股杀意。
箱只知道打马虎眼,没有注意到saber情绪的变化,她细细碎碎地持续说了些什么,saber则没有将任何一句记住,偶尔应和几声或是点点头。
Saber觉得很奇怪,这种感觉来得太过突然与陌生,让身为王者的他头一次措手不及。
但他说不出来,聪慧伟大的亚瑟王说不出自己此时此刻的情绪因何而来又该如何去称呼……愤怒?担忧?或是……嫉妒?
啊,嫉妒。
垂下的手握紧成拳,似是要表达出心中的杂乱。心中的叹息无不是为自己的失态而叹,笑自己说怎么会是嫉妒呢?那种糟糕的欲念不该存在他的脑海中,努力想删去,却怎样都无法停下去想。
维持着完美表象的亚瑟王心绪乱作一团,咕噜咕噜滚了一地的杂念。又如沸腾的汤锅,有人持着长勺不断去搅乱,发出种种声响。
又是一个‘头一次’,saber或者说亚瑟,感受到了一种无力的愤怒,为自己那股奇特情绪而愤怒的灼热。
让他抓狂。
云层被风吹开,月色如水,驱走了一片黑影,轻轻为旁观者披上了一层外衣。他、也许会是她,穿着全身铠甲,不露一丝肌肤,比起沉重的铁甲,他看起来更像是她,因为身形有些娇小,身高比站在她身侧梳着两个辫子的黑发少女还要矮上一点。
“老师这下可辛苦了,善后工作一定很累。”少女很是动听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跟埃尔梅罗二世想象,都有一种怎样都不能忽视的傲娇感,她叹了一声,说:“当旁观者太无聊了……本以为今日能够登场的呢,哎,avenger你说呢?”
被称为avenger的servant嗤笑了一声,说:“确实可惜,不过就算他们不出现,也无需我动手,父王怎会被那种狂傲愚蠢的家伙杀害。”
少女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她并不反感自己servant的高傲,反倒喜欢的很,她拍了拍冰冷的铁甲,说:“avenger,走了,我得去见一下老师。”
Avenger转过身,跟上了少女的脚步,没走几步便停了下来,她再次将视线落在了远处的平台上,透过铁甲,她能看见的是冰凉的月色与那位甚是遥远的王。
亚瑟王。
亚、瑟、王。
“父王。”
她动了动双唇,唤了一声。
☆、第18章 恶与恶
十八
仆人们没有一个敢靠近尼娅的卧房,管家很识趣的将人们都赶到了别处,长而宽旷的走廊内没有一个人影,卧房的双扇门未锁上,风从巨大的落地窗吹入房内,‘吱呀’一声,一条缝隙出现在了眼前。
若往里看,便能见到圣女大人的卧室了。
啊,房间果然跟想象的一样。色调柔和极了,乳白色的墙面上有浅色暗纹,略大的卧床上铺着粉色的天鹅绒被,光看着就觉得很柔软。透明的纱幔垂下将其罩住,时不时随着风摇晃着,如漂浮的白云。
大理石地板被仆人们擦拭的很干净,都能映出人的容颜。昂贵却易打理,唯一的缺点便是温度,夏天还好一到冬天贴身的女佣们都得在圣女下地之前为那双小巧白皙的脚穿上袜子与皮鞋。
圣女大人不能受凉,她那为了人们而日渐消瘦下来的身体是多么的惹人怜爱。柔软的金发和语调是上天赐予信徒们的蜂蜜,滋润了他们的心田。
‘啪’
一声轻响,一只漂亮柔软的小手贴在了地板上,抬起时留下了鲜艳的血色手印。啊,这可麻烦了,要知道血迹可是很难擦拭干净的啊。
‘啪’
一声巨响夹杂着血肉破裂的声音,如云的纱幔染上了点点鲜红。又是一声,皮鞭上镶着的银钉深入骨髓,随着挥舞收起的动作,肉与皮肤被大块大块的揭下,伤口中溢出的血液顺着少女支撑着自己的双臂浸湿了裙摆。
她在颤抖着忍耐着,死死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一丝吃痛的呻、吟,上身的衣服早已碎成破片,堪堪挂在了身体上,凸出的蝴蝶骨还未等人欣赏其美丽的线条便被皮鞭抽断了一侧。
疼,疼,疼……和箱将刀刃插入身体不同,此时所受的伤没让尼娅泛起一丝喜悦。
单纯的体罚,单纯的痛楚。尼娅并不喜欢,却不能发火不能拒绝,因为挥舞皮鞭的是她的母神——潘朵拉。
潘朵拉身穿长袍,似是从画中走出来的女神,有着凄然且怜悯的眼神与柔软的躯体,鲜红色的长发微微卷曲,披散在身后几乎垂在了地面上。可她手中的动作却与外表不同,一下一下毫不犹豫,每抽一下便能让尼娅皮开肉绽。身为母亲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女儿的恢复力,而这也是为何她会选择体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