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箱和Servant 番外完结 (苏氏熊猫)
“……真要强啊。”箱看了看一旁的塑料箱子,弯腰打开盖子,翻找了一会儿才将个白色的小盒子拿了出来,打开后看了看药品的日期,她下意识的撇了撇嘴,说:“还好没有过期,喂,我可不会治疗魔法,外伤的话你自己绑一下吧,等下午我陪你去韦伯那边走一次。”
“我想已经不是外伤了……”saber扯了扯嘴角,想对着箱笑可却觉得四肢无力的很,就连那细小的弧度都撑不起来,说:“毒性,不弱的样子……”
将医药箱随手扔在地上,箱赶紧上前伸手便抬起了saber的脸,那双在夜晚也明亮得如宝石般的眼雾沉沉的没有一丝光点,箱连忙扯开自己的衬衫,几颗纽扣噼里啪啦的落在了地上,她说:“你把你的avalon拿回去,这毒很危险,不能拖。”
箱的手很凉很凉,贴在他发热冒汗的脸颊上十分舒服,下意识地蹭了蹭,迷迷糊糊地想果然自己的master之后泡的都是冷水澡,也不怕感冒。
“啧,烧得连脑子都没了么。”箱有些着急,手也没离开,想帮saber多少恢复一点理智,可这点作用除了能够安抚一下青年什么用都没有,按理来说以saber的自身强化能力就算无法彻底恢复也能排除毒素,莫非……箱摸了摸saber的脖子,潮湿一片,心脏跳得很快,用回路去探了探。果真,saber的魔力少得可怜,明显是供应出现了问题。
啊啊……我真是粗心大意。箱不住的责备起了自己,从宫殿离开后她满脑子便都是星银的事情,一向独来独往的她也丝毫不在自身的变化。完全忘记了与她生命紧紧链接在一起的servant。
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黑色的令咒,一手环住saber的肩一手轻轻扣住了后脑勺,金发已被汗打湿了一大片,细软的发丝贴在指缝里,让箱都不敢使力,慢慢得将saber俊朗的脸贴在了令咒上。
扑通扑通扑通————如常人般的心跳声传进了saber的耳中,急促的呼吸间微凉的馨香飘进了大脑,稍稍带回了一点思维,眨了眨双眼,长如蝶翼的睫毛扫在胸前的肌肤上,感觉略痒,箱也不管收紧了双手,将saber紧紧抱在了怀中。
她皱着眉,感受着体内那股来自现世的魔力,令咒之外便是saber塞进自己体内的avalon,努力地去唤醒具有治疗效果的剑鞘,让其透过令咒将疗效传入saber的体内。
箱从来不需要这个,她自愈能力十分强悍,那被地狱之火灼伤的掌心早在入浴前便不留一丝痕迹,saber的善意和坚持让她不得不将其留下,却没想到造成了现在的危机。
现在的她也用不到啊,星银死去后通过共振对她造成了改变,与saber定下契约的魔法回路变得彻底不同,不仅仅导致魔力供应不顺,也令宝具avalon失去了一切作用。这不是韦伯的失误,这是箱的问题,她从未跟韦伯说过自己的特殊处。
如温水般舒适的魔力通过与箱紧贴着的肌肤缓缓传来,saber神色安然,合上的双眼,在暗色之中一条金色的溪水缓缓流淌过他的全身。毒素随着avalon的能力渐渐消散,灼烫的晕眩感散去,他再次颤抖了一下眼帘,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理智已经恢复,却还是忍不住将垂在身侧的双臂抱住了箱的腰,又像是不够贴近似的,用力收紧,这让本就因此时站着不稳的箱一个踉跄,往前猛地将saber压在了沙发背上,可怜的旧沙发‘砰’的一声被撞翻在了地上。好不容易恢复的金色脑袋也狠狠磕在了地板上,这下可让saber彻底恢复了过来。
箱倒是没生气,双手撑在两侧,稍微调整了下姿势,一本正经的问道:“好了没?”saber有些尴尬,想点头却又被腹部传来的痛楚打断,敏锐的箱很快就察觉到了连忙起身,顺手将saber扶了起来,脚趾一挑,将沙发摆回了原样,说:“解释起来有点麻烦,简而言之就是,星银的死给我的魔法回路造成了一定的改变,这便是为何你魔力不足的原因。哦,不仅如此,看来也导致你的avalon功效降低了很多。”箱看了看saber的伤口,男人结实收窄的腰身很漂亮,而那一大片污浊的伤口却将视线完全夺过。
“啊,这可是遇到了大麻烦了。”saber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无奈地说道:“明天我们去找韦伯,看看有没有办法恢复魔力的供应。”
“他没办法的。”箱连想都没想,直接否决道:“saber,我不是人。”
“哎?”这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怀着疑惑的saber愣了一下,甚至让他忽略了自己裸露的上身和大大咧咧敞开胸口的箱。
“我也不是吸血鬼,算是一种……韦伯完全没有研究过的生物。”她神情不变,在昏暗的灯光下那双暗色的眼睛更是让saber琢磨不透,箱看到saber愣神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不必多想,但你不用担心,补充魔力的方法还是有的,而且很简单。”语音还未完全落下,箱便握着saber的手腕走向床前,还好她在睡眠和洗浴上从不马虎,床虽没之前的柔软舒适但也足够让两个成人躺在上面了。
“等等……?!master你莫非想……”看见床后saber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刚想站稳身子便被箱用力甩上了床,又是猛烈地一下,撞得saber后脑勺生疼,箱完全不给saber一点反抗的机会,一跨便坐在了saber的大腿上,手故意压着saber的伤口,让他乖乖地躺着,有像是不够放心似的,皱着眉挥手变出了一条泛着红光的绳子,在空中飘了几下便迅速的将saber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尾端化为了长钉,深深地钉在了墙上。Saber试着挣了几下,长钉稳然不动,心咯噔一下,他连忙说道:“master,你听我说,总是有办法的,再说韦伯阁下可是……等等!请别脱我裤子!女士的贞洁是很重要的!”
“别废话了,我不是处女。”箱白了他一眼,因为没有替换衣物的关系,她没有穿着内裤,这倒是方便了现在的状况,箱脸不红心不跳的单手托起saber结实的臀部,另只手迅速将裤子扒了下来,saber则被处女两字给彻底噎住了,眼睁睁地看着箱利索的抬高他的腿将裤子彻底脱了下来。
“你…………”saber咽了一口口水,在方才的动作中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女人的私处,这令一向保守的他心跳快了些许,说:“你不必为了补充魔力这么做,就算我被其他英灵杀了,也只能说是我运气不佳,master你对圣杯并无兴趣……真的不用。”
“裤子都脱完了你怎么还这么多话?”箱往前挪了挪,柔软的内侧蹭着saber的大腿,无声且无意识的诱惑让男人的眸色沉了几分,箱突然间充满着恶意笑了笑,说:“还有一个办法便是活祭,现在你还有选择权。”箱将头发往后捋了捋,继续说道:“你是想去杀无辜的人呢,还是跟我来一发?”
这粗鲁的话成功的堵住英灵啰啰嗦嗦的嘴,箱挑了挑眉,随着她抬起手的动作衬衫被轻轻地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这充满力量却又不失妩媚的女性身体saber并不陌生,但在这种情况下且一丝不挂的样子却是第一次,他张了张嘴,又叹了一声,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箱没理他,冰冷的手指摸了摸那片将男人本该有着美好线条和腹肌毁去伤口,摁了一下便能听见saber闷哼的声音,这声音取悦了箱,手指沿着腰侧缓缓描绘了着,自然而然的便滑入了胯部那条往内收的凹处,哦,它有名称,叫做人鱼线。箱哼笑了一声,收回视线看向saber,男人侧着脸垂着眼帘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他鼻尖抵在了自己略微鼓起的臂膀上,湿漉的金发遮住了他发红的耳廓,睫毛下碧色的双眼浮着水色,明显是动情了,可还死死抵抗着,用他那令人惊叹的意志力。
箱将还未勃起的性器握在了手中,冰凉的触感让saber颤了一下,这细小的动作让箱笑出了声,方才saber是出了一身汗,可汗液却不够湿润,手动了几下,太过干涩也会让男性觉得发疼,saber皱了皱眉头,箱撅了撅嘴,嫌弃地问道:“你都这样了还忍着做什么,疼么?”saber没有回答,紧闭上了双眼抿着唇,这让箱笑出了省,说:“我说你啊……有过王妃也有过私生子,怎么跟个处女一样贞烈?竟然还会疼,也麻烦的跟个处女一样。”
这句话成功的攻击到了saber的男性自尊,他睁开眼,瞪着箱,说:“master也豪放的不像是个女人。”一向游刃有余的优雅声线在箱弯下身子的动作下变得慌张且低沉了起来,他忍不住曲起左腿,扭着身子想躲避,说:“请别……唔……”性器被含住,皮肤冰凉口腔却湿润且温暖,一阵酥麻顺着尾骨扩散而开。
箱不在意saber略带侮辱的气话,专心照顾着嘴里的小家伙,灵巧的舌贴着柱体滑动,时重时轻地吸允更是激起saber一直克制着的欲望,再怎么意志力坚强也没用,男人就是男人。箱将半勃的性器吐了出来,一手持着,温热的唇贴在顶端,微微启开,探出舌尖用力抵在了细小的泉眼处,在如此敏感的地方,箱将力度掌握的很好,能让saber感受到点疼却也让这些小疼痛折腾得他欲罢不能。
女人的舌缓缓往下舔着,手指抵住性器将其立起,方便她舔弄着藏在后处的囊袋。Saber努力抑制喘息声的溢出,可当他稍微正过脸,映入双眼的便是埋入自己腿间的箱和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这一眼无疑让saber彻底放弃了抵抗,自己毕竟是个尝过性爱滋味的男人,若现在还能克制下去那么他绝对是生理上有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