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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攻心,名门首席侦探妻 (艾笑姑娘)


袖子有些短了,以至于他的手腕露出了大半截。腰部倒是还可以,只是,呃……
她看着他被勒得有些紧的胸肌和肩膀,再也忍不住,趴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哈哈大笑起来。
而律凌辰的脸色有些尴尬,见她笑成那样更是无语,干脆坐到一边等她笑得差不多了才把她拉起来,略微无奈地问她:“现在,你总能告诉我是哪家成衣店了吧?”
许安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你还想……砸了人家的店呢?”
“那倒不至于。”律凌辰伸手抚摸了她的后脑勺,语气宠溺,“只是以后得注意,这家店虽然对一些小细节处理得勉强可以,但在做工上实在算不上严格啊。”他有些汗颜,因为胸腔以及大臂的位置勒得有些难受。
许安然终于笑得差不多了,凑上前双手捧住他的脸,心情极好,“亲爱的,我告诉你啊,你想退货也没地儿退。因为啊,这件衬衣是然然牌的哦!”
一声“亲爱的”叫得律凌辰整个人都飘忽了,忍不住拉过她的小手放置唇边亲吻,又皱眉表示困惑:“然然牌?”
“是的,然然牌。纯手工制作哦!”许安然眨着大眼睛笑得开心,手搭在他的肩上感受到了布料的紧绷之后又忍不住乐了,但看到律凌辰一脸呆愣的模样她好不容易忍住笑,故作严肃地说:“不过,既然顾客觉得有问题,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改一改了。”语毕,她见他还一动不动,便轻拍他,说:“愣着干啥呀?快去,换回来。你勒得不难受啊?”
见她笑米米的瞧着自己,律凌辰只觉心口热热的,压住了想要立即吻她的冲动之后,他喉咙有些干涩,低低地问:“然然你、你的意思是,这件衬衣是你亲手做的?”
“当然咯!纯手工啊!”许安然得意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想了想之后补充:“哦,在沈东驰那货把我的缝纫机扔出去之前,我也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律凌辰便突然捧过她的头狠狠地吻住了她,整个人的力量都往她的身上压过来,许安然手抵着他的肩头,快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手臂擎不住他身体的力量,她便顺势躺在了床上,而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
明显地感觉到了他的动情,许安然心里也暖暖的。他这样的激动,是不是代表,他是喜欢她送的礼物的?
绵长的吻过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律凌辰将手臂撑在她头的两边,不让自己的整个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眼底有感动,亦有对她深深的爱恋。
“然然……”他动情地唤着她的名字。
许安然仰头看着他,伸手抱住了他的头,轻笑着说:“你可说好了不能嫌弃的,虽然它没有你那件毁掉的贵,但我可是花费了不少心血了!手指都不知道扎了多少个洞了。”
闻言,律凌辰又心疼了,她赶忙补充:“现在已经好了。”
爱怜地拨了拨她额前的发,他俯身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谢谢你。”
“傻瓜。”许安然呵呵笑着,又仰起头吻了他的唇畔,“生日快乐呀!”
律凌辰动情,压抑了多日的情愫在这一刻全然喷发,他低下头再次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伴随着解衣的动作,室内的温度迅速地攀升。
……
吹风机“呼呼”地响着,冲完了澡之后,律凌辰便坐在床沿拿了吹风机给许安然吹头发,因担心水滴在她的衣服上,他特意拿了条长长的干浴巾披在她的身上。
他也是刚刚洗完澡的,头发也有些湿。许安然看着他认真给自己吹头发看了半晌之后,稍稍直起了身子用干浴巾替他擦头发。
律凌辰调整了一下姿势不让吹风机烫到她,默许了她给自己擦头发。这让许安然放松了些许。刚刚有些局促是因为,大部分男生都不喜欢别人碰他们的头,她想着,像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应该更甚才是,但是他的神情没有因她碰了他的头有丝毫的变化,依旧专注着给她吹头发,这让她多少有些窝心。
他换上了自己的衣服,而她送给他的礼物,被他视若珍宝一般地叠放整齐放进了盒子里。用他的话说,她难得送他一次礼物,他可要好好保管,指不准未来几年的全算这件“然然”牌衬衣上了。
她听完之后撇嘴,说她哪有那么小气。律凌辰就笑捏了下她的鼻子,说,对我小气点好,对自己大方点就行。说得许安然一阵感动,但又更觉得自己有些小气了。
头发干了,吹风机停了,房间里一下安静了下来。律凌辰拿过了数字,有些笨拙地替她梳顺了短发,末了还笑,当初不让她留长发是正确的,否则这会儿他该犯难了。
许安然闻言,就故意噘着嘴道,可是某人不是才说要我留长发的吗?
律凌辰笑而不语,越发轻柔地捋顺她的头发,发丝的柔软顺滑让他爱不释手。对于许安然的这个问题,他没有作答,倒是思索了半天之后慢悠悠地对她说:“跟你说个挺严肃的问题。”
许安然心里便咯噔了一下,立马敛起了笑容,有些紧张地望着他,生怕他是要说一些关于工作或者案子的事情来扰乱了现在宁静的生活。
见状,律凌辰先是一愣,随即又无奈摇头,伸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道:“想什么呢?”嘴角噙着笑意,“我要说的时候,你打算什么时候正式做我的律太太?”
-本章完结-

  ☆、135告诉我,你在逃避什么?

闻言后,许安然脸色变了变,随即敛下了眸子,想要抽手,却忽然被他攥紧,随即无名指上一凉,她一惊,慌乱了。
律凌辰更紧地握住了她,将戒指重新戴回了她的手上,若无其事地看了半天,淡淡地说:“我曾经说过,婚戒戴上去就不能再摘下来了。”
许安然哑口,是的,他语气虽然淡淡的,但却隐隐有着一丝审讯,见他扔握着自己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许安然别别扭扭地开口,小声道:“我当时……好像没答应你啊……”
“嗯?”
许安然马上改口,“哦,没什么。”
律凌辰就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律凌辰耐心重复,“什么时候正式成为我的律太太?”知道她有心逃避,他轻抚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头看自己,低低地道:“然然,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不能再等了。”
他的眼底有一丝痛楚,一闪而过,却划伤了许安然的心。他是有多么害怕失去她啊?自她不告而别,又自她上次险些闯进了鬼门关,他便愈发地紧张她,愈加地担心她会不会又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离开他。
想到这里,许安然深深地自责着。但同时,她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状况,非但是个瘾君子,还是……还是一个有着严重的心理疾病的人。
见她沉默,律凌辰的眼眸黯然,但也不再逼她,只在心里暗暗做了决定。
*
许安然因身体的原因,暂时断然不会再参与任何有关案件的事宜,因此江心就替代了许安然周转于组织与聂彻之间,一方面协助案件完全侦破,一方面打探更多有关于“画境”案件的事宜。
虽然聂湃私藏名画一事败露,但他拒不承认曾经犯过任何命案。换句话说,他只承认自己谋财,却不承认自己害命。再加上年代的久远,警方找不出任何他害命了的证据。聂氏权势之大,以至于掌权者聂湃虽然入了狱,但财阀仍在运营,素日里与聂湃交好的也都东奔西走地替聂湃请命,受命于他的律师团也仍在拼命想办法。
“所以你大哥还是有可能不到三年就出来了啊。”江心一边整理着案件的卷宗,一边状似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嘴,“提前恭喜你咯!”
只是嘴上这样说着,她心里却在暗自思忖着应对方案。律凌辰好不容易才找到把柄将他弄进去,损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她可不想这些都白费了。
当然,更多的是在为许安然和律凌天打抱不平了。
聂彻自然听出了她的语气有些心不甘情不愿,手滞了片刻,微微勾唇,“听你这语气,不像是走心的话。”
江心“呵呵”干笑了两声,不做声。
本就是有些尴尬的关系,她是站在他大哥的对立方的,虽说他和聂湃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但关系摆在那儿,即便他不想承认,他们都是兄弟关系,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诶,你就不考虑回公司帮忙啊?好歹你也姓聂啊!那么大一个财阀,都交给代理人来管,你放心吗?”江心故意嘀咕了句。
“我对金融经商向来不感兴趣,也不了解。去了也是白搭。”聂彻说着,又用红笔在卷宗上勾画了一些东西,眉心微微觑了觑,“‘画境’一天不破,我一天不会回去。”
江心疑惑,“为什么?”
聂彻抿唇不语,只将看过的卷宗整理了一下。
江心不是专业做侦探的,敏感的程度自然不比许安然,想着回头去问问顾问也好,这时聂彻却忽然开了口:“翻遍了地球都找不到的人,我想确定她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
医院。
“我觉得,他说的这个人八成就是聂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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