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安琳挑拨起来,这杯酒不喝,就像是以濛不给系上学长学姐的面子。
“我喝。”攥紧酒杯,她刚要喝就被人夺了酒杯。
“我替她。”
高脚杯里的葡萄酒被宁之诺一饮而尽,四下的人面面相觑。
“既然之诺英雄救美,那喝葡萄酒就太没意思了。”人群中不乏安琳的爱慕者,见她被藐视,自然有护花使者出现。
威士忌方杯,里面却是男人喝的烈性龙舌兰,一共七杯。
很明显,这些人,是来为难宁之诺的。
喝了红酒,胃里烧得厉害,宁之诺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不喝,还是让小学妹喝一杯吧。”
“不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男人脸色紧绷端起酒杯就灌了下去。
“诺!”安琳担心地叫他。
男人却像没听到一样一杯杯往下灌,白净的脸因为酒气涌起红色。
以濛紧紧攥着拳,心如刀割。
之诺胃向来不好,更不擅长饮酒。
果然,在喝到第六杯,男人支撑不住地跑出去呕吐了起来。
安琳瞪了以濛一眼,也慌慌张张地跟了出去。
看好戏的人并不作罢,以濛蹙着眉,说,“剩下的,我替他喝。”
四周的人脸上神情各异。
还剩一杯半,对于滴酒不沾的以濛绝对是个挑战。
可内心的自尊和倔强,强撑着让以濛不想再依靠任何人。
她沉默地站了一会,而后一把端起的威士忌方杯,将烈性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辛辣苦涩的酒液顺着她的喉咙烧灼而下,她死死抓住酒杯,抑制住想要咳嗽的冲动,拼命往下灌。
这是之诺刚刚喝剩下的,杯子上还有他爱用的青柠牙膏味道。
眼眶一酸,一大滴眼泪落入酒杯中。
第二杯,意识强撑着,被酒液呛痛了喉咙,以濛也坚持了下来,直到酒杯直接见底。
忽然,一阵眩晕袭来,让她身子不稳地向后倒去!
☆、他来了
“小濛!”
林晚晚端着以濛爱吃的蓝莓蛋糕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摔倒在地板上的身影。
“啪!——”地一声,盘子四碎,溅了一地的奶油。
因为要去楼顶放烟花,包间里的人已经走光了,音箱里疯狂的摇遮盖了林晚晚近似崩溃的声音。
顾不上其他,宋楠跑过去,托住女孩儿的后脑。
“以濛!”看到她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林晚晚眼眶酸红的都要急哭了。
“宁之诺呢?”宋楠下意识地就问。
即便两人分手,可她们下意识想到的还是他。
“我打电话叫他过来。”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林晚晚找到号码急忙按下去。
“以濛,醒醒,醒醒!”
轻轻拍打着女孩儿的脸,见她的唇色在由苍白变得乌青,宋楠皱眉,“来不及了,晚晚我们先打120急救。”
“好,好。”大力地点点头,林晚晚拨起了医院急救的电话。
包间里太吵,宋楠深吸一口气,用力抱起了以濛就向外走。
灯光昏暗的酒店长廊,今天像是走不到尽头似的。
医院的急救电话也迟迟打不通。
眼看就到酒店大厅,中性的宋楠虽然力气大,但终究是个女孩子。
抱着以濛走了太久,手臂发酸,她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晚晚,帮我托着以濛的腰。”
“…啊?..好。”
慌慌张张地应声,谁知一个大力转身她正好撞到宋楠。
胳膊一痛,宋楠失手,眼看女孩儿就要摔在地上。她和林晚晚都急忙去接,可早已经晚了。
电光火石间,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挽住了女孩儿柔软的腰,大手紧紧一扣,以濛就落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谢谢,谢谢。”林晚晚急忙道谢,煞白的脸色不比昏迷的以濛好到哪里去。
高大修长的身材,一身剪裁精致的黑西装。
无上,尊贵,倨傲!
面前的男人让人由衷生畏!
调整了一个令女孩儿舒服的姿势,迈开长腿,冷峻的男人抱着以濛就往外走。
宋楠刚松下一口气,心脏又被提到了嗓子眼儿。
“你要做什么?”抢先一步,宋楠站到了男人面前。
“让开!”
冷酷,凌厉。
这气场,太强势!
极致的压迫感让宋楠几乎站不稳,身子一晃男人就从她身边急速走过!
“哎!——”
嗓子嘶哑地喊着,林晚晚和宋楠焦躁地忙追上去。
到了门口,却见男人抱着以濛已经上了一辆黑色的宾利。
跑车扬尘而去。
林晚晚在后面追了几步,最后放弃地跪在了地上。
“楠子,那男人是谁啊?”喘着气,林晚晚仿佛虚脱了一样。
宋楠想到那人强势冰寒的气场,脸色青白的摇头。
“我们报警吧!”林晚晚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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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他疼到了骨子里
“总裁,小姐这是怎么了?”
一边开车,驾驶位置上的于灏一边担心地问。
祁邵珩皱着眉,只冷声说了一句,“加速,去市中心医院。”
“好。”
于灏应着急忙挂档,车速又飞升了几十迈。
“唔....”
路并不好走,中间颠簸了几下,让祁邵珩怀里的女孩儿受不住地嘤咛出声。
“濛濛?”
见她终于有了点反应,祁邵珩拧着眉试探性地叫她。
背脊完全汗湿,忍受着难以承受的疼痛,女孩儿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死死攥住了男人的袖子。
“痛....”眼眶泛红,虚弱地喘息着以濛哑着嗓子轻吟,“好痛....阿诺....”
男人一怔,瞬间内心一片冰寒。
“濛濛,哪儿痛?”
依旧冰冷的嗓音,却多了太多从未有过的柔和和无奈。
长指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以濛漂亮的眼睛。
祁邵珩低头的瞬间,看到此时的女孩儿正虚弱地望着他,清凉的眸子因为疼痛蓄满了氤氲的水汽,浓密卷曲的睫毛无措地抖动着,就像是枯蝶的残翼,轻轻一捻就断了。
那么脆弱,那么娇.嫩。
面对这样的她,冷峻祁邵珩也体会到了无力这种情绪。
“....嗯....好难受....四叔...”
认清楚了人,痛极了的女孩儿哼哼唧唧地啜泣起来,让人心生怜惜。
从和以濛的相处,祁邵珩就知道她从来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孩子,如果不是疼到不能忍受她是绝对不会以这样谦卑的姿态叫痛的。
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怎么,只一天不见就变地这样憔悴?
自责,心疼。
冷唇紧抿,祁邵珩一下一下轻拍着以濛纤瘦的背脊。
“乖,坚持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医院。”
将车里的毛毯找出来盖在以濛身上,男人抱着怀里女孩儿的手臂又紧了紧。
听到他的劝慰,以濛似乎安心了一些,可痛楚丝毫不曾退却。她扯着祁邵珩的袖子,娇小的人儿疼得蜷缩成了一团,死死咬住了青紫的嘴唇。
在这样咬下去,非出血不可。
男人皱眉,伸手解救出女孩儿柔嫩的下唇,“濛濛,痛就咬我。”
迷蒙中,以濛推拒了一下附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头摇的如同拨浪鼓。
“不,咬着谁都会痛。”
这小东西,真是能让人疼到骨子里,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顾忌别人。
一路的心焦,终于到了市中心医院。
祁邵珩抱着以濛下了车,还没走几步,女孩儿就大力挣扎了起来。
“四叔,四叔....”沙哑了嗓音,她叫他。
第一次顺从她的意思,把女孩儿轻轻放了下来。
脚一接触到地面,以濛就蹲在地上,疯狂地呕吐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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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四叔生孩子?
歇斯底里地呕吐,却也仅仅是干呕。
感冒本就没有痊愈,以濛喉咙嘶哑地向外吐,仿佛刀割一般。
一边干呕,女孩儿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早上和祁邵珩赌气,除了早餐以濛中午什么都没吃,晚上的聚餐又空腹喝了那么多酒。
胃疼是一定的。
轻拍着女孩儿的后背,见她没吐出什么,反而后来已经开始断断续续地咳出血丝。
祁邵珩拧眉,脸色阴郁到极致。
不按时回家,竟然还敢在外面喝酒喝成这样!
头晕目眩,在地上蹲久了的以濛双腿有些酸软,一个重力不稳,她被人及时扣住了肩膀。
“谢谢。”喉咙撕扯刺穿的痛,让她刚说完谢谢就红了眼眶。
“不让我管你,你就把自己管成这样?”冷眸一沉,他低声训她。
吐过清醒了很多,以濛想到早上的争吵,委屈的撇撇嘴,她站起身就单独往前走。
看着女孩儿倔强的模样,祁邵珩皱着眉,脸色黑了又黑。
医院的台阶很高,以濛摇摇晃晃的走着,嘴唇干裂,意识恍惚着,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突然,腰际一紧,娇软的身子没有一丝气力地跌进祁邵珩的怀里。
“咳咳…咳咳…”
喉咙一痛,她抑制不住地咳出来,殷红的血丝染红了他的衬衣。
冷着脸,修长的双腿急速地迈着步子,祁邵珩把以濛送进了急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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