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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沈尽欢)


趁着以濛放松下来,祁邵珩冷唇紧绷,心下一狠,将手里的注射器针头快速而准确地刺入女孩儿的柔嫩的肌肤里。
“唔.....”
一个激灵,以濛疼的高高扬起修长的脖颈,长发如瀑般散开,红唇微张,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的半闭的眼眸中一颗颗滚落。
这一瞬,太美,也太让人心疼!
“四叔,不要....啊....”
涩哑地嗓音,米分唇翕合极力地喘息,女孩儿因为疼痛和恐惧无助地颤抖着在祁邵珩身下蜷缩,给人一种她正深陷情谷欠中的错觉。
“疼,好疼....四叔,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哼哼唧唧的啜泣,脸上带着泪水,软弱的嗓音娇哼。
祁邵珩从来不知道疼极了的以濛是这样的,娇.嫩,脆弱,无助的就像是在对他撒娇。

  ☆、四叔,放过我吧

挣扎动作间,女孩儿身上的针织衫已经退到了肩头,雪白的美背和她晃着头散乱地长发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疼,不要,不要....”
因为感冒沙哑的嗓音,微薄的喘息。
“不要,不要....四叔,放过我吧....”
哼哼唧唧的啜泣,暧.昧细微如猫儿轻吟。
挠心,撩人!
黑眸沉郁,祁邵珩从背后观察着以濛的反应。
被折磨得开始啜泣的以濛,随着注射进体内的药物,因为和心理阴影做着抗争,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
一针药剂推到尽头,将针头从女孩儿柔嫩的肌肤拔出来的时候,以濛整个人已经完全虚脱。
嗓音沙哑得在喊不出一句话。
将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祁邵珩抱着她给她翻了个身,让她枕着枕头躺好。
散乱的长发,脸色煞白,满脸濡湿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丢了注射器和染血的酒精药棉,中年女医生刚好推门而入。
瞅了一眼打过针的以濛,她一脸惊异地看着祁邵珩,“会用注射器?”
“嗯。”
“这样也好,小姑娘这样强烈的晕针,是熟悉的人来打会好很多。”
坐到病chuang前的椅子上,女医生侧过头对身后祁邵珩人说道,“把小姑娘扶起来,我给她看看喉咙。”
扶着以濛坐起来,女医生拿着手电筒,让她把嘴张开检查咽喉。
手电筒莹冷的光线,照到女孩儿已经完全红肿、甚至渗出层层血丝的扁桃体。
“真是要命啊!这还感冒着,扁桃体发炎,你也敢喝酒喝成这样?”
听着医生的苛责,以濛在不经意间对上祁邵珩冷冽的黑眸,急忙心虚地移开视线。
“怪不得疼的这样厉害,扁桃体发炎,现在都恶化成出血炎症了,赶紧打点滴。”
*
打了点滴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
以濛虽然畏惧注射器,可打点滴的针头却对她没有任何影响。
注意到这一点,长身立在一侧的祁邵珩眼眸深了深。
小.护.士,给以濛扎针,因为血管很细,扎了两次都没有扎上去。
祁邵珩望着白嫩的手背上青紫的痕迹,拧眉。
而,以濛像是在打过针就完全麻木了一样,一点痛苦地轻吟都没有发出来。
小.护.士出了汗,最后一针终于扎了进去。
“这点滴里有镇定成分的药,她会睡很久是正常的。”
交代了该交代的,收拾好医用托盘,把点滴的速度放到最慢,护.士才出了急诊室。
打了点滴,以濛安静了很多,不再颤抖也不再因为疼痛轻哼。
给女孩儿压了压被角,祁邵珩在病chuang前站了一会儿后,出门点了支烟。
“总裁。”
祁邵珩一出来,于灏就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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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他不想再克制自己

“苏小姐还好吗?”
男人倚在墙上,半阖着眼,修长的手指按在眉骨上,吩咐,“把车钥匙留下,你可以回去了。”
“总裁,您明天一大早上还有一个关于全域股份的......”
“推掉。”
“啊?”
于灏怔住。
联想到祁邵珩上个月没日没夜的伏案准备,替他惋惜,“总裁,您不是很看好这一次投资,怎么....”
“金钱总是赚不完的,人生在世总有比那些重要太多的东西。”
于灏静默地看着男人抽烟,内心的惊愕要比脸上表现地多得多。
第一次,他听到惜字如金的祁邵珩说这么多话。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今天的反常是为什么,可作为助理的职业道德,让他深知这不是自己可以探究的。
“我会处理好明天的行程的,总裁,再见。”
礼貌恭敬地回答,见男人点头示意,他才慢慢朝医院大厅走去。
到了拐角处,于灏望了望急诊室的方向,似乎心里有一丝了然。
毕竟,能让祁邵珩放手工作去照顾的人,这世界上并不多。
*
深夜。
医院的长廊太过寂静。
祁邵珩斜倚在墙壁上,欣长的身材投下一片阴影。
手里的烟眼看就要燃到了尽头,灼烫的烟灰全部洒在他的指骨上,烫红了指腹,他却就那么看着。
像是麻木,更像是在强调自己一定要清醒。
眼瞳一紧,他捻灭了烟,败给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推门而入。
深夜无人问诊。
急诊室的灯亮着,最里面的雪白墙壁下有一张病chuang。
Chuang上,女孩儿在熟睡。
海藻一样的长发散乱在枕间,一只白.皙的手臂伸在外面方便打点滴,另一只则紧紧地蜷缩在胸前。
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她像是稚嫩的幼童。
祁邵珩站在chuang的边缘,静静地看着以濛。
就只是静静地看着,半天都没有换一个姿势。
一向冰寒的视线,此刻柔软无比。
温和,寵溺。
从来都是如此,只有在她没有发现的情况下,他才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
不再是她的长辈。
而是,单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看她。
“濛濛。”低唤一声,他伏在她的chuang前,帮她拉了拉被子。
修长的指沿着女孩儿米分雕玉琢的五官,慢慢滑动。
她的睫毛很长,卷曲而浓密,睡梦中的以濛因为脸上的触感,睫毛颤了颤,扫到了他的手背。
微痒,像是羽毛滑过心尖。
撩人。
指尖最终无法克制地落在了她米分.嫩的唇瓣儿上。
柔软的触感,娇.嫩的像是玫瑰花瓣。
红唇翕合间,他眼瞳愈发沉郁。
很想吻她。
明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是他低估了以濛对她的诱.惑力。
他压抑着,努力维持着,想要两人相安无事的相处。
但是今晚,他不想再克制自己。

  ☆、吻:他说,你还有我

点滴里有镇定效果的药剂,以濛睡得很沉。
纡尊降贵般,他蹲下身,静静地注视着她。
“濛濛,你可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你?”
低沉的嗓音,微哑。
只有在她听不到的情况下,他才能无所顾忌地倾吐着对她过分逾越的牵挂。
握着女孩儿纤细白嫩的手,想要吻她手上的伤口,却被以濛单手环住了脖颈。
红润的唇,退去了刚刚的青白,娇.嫩,丰盈润泽,近在咫尺。
喉咙干哑!
眼眸沉郁,体内有热气翻涌。
一直以来,碍于身份,他默不出声,只静静地在暗中看着她。
没想到,这一看就看是整整十年。
睡梦中,以濛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抱着他的脖子更紧了。
“濛濛。”
轻唤了她一声,视线聚集在她的微张的红唇上,无法离开。像是行走在沙漠里的路人,嗓子干涸,身体无限紧绷后,望着眼前那抹嫣红,他控制不住的倾身下去吻住。
双唇辗转厮磨,呼吸灼热,彼此的味道相互交融。
越吻越深,他灵活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攻池掠地,灼吻开始变得稍显霸道。
濛濛,他想了十年的女孩儿。
现在,终于可以肆意体味独属于她的甘甜。
稍作喘息,离开她红肿的唇,修长的手指轻抚上她的清丽的五官。
触感这么真实,终于不再是缥缈虚无的梦境。
喜悦,欢愉,仿佛置身天堂。
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去吻她。
以濛浓密的睫毛抖动着,像是有转醒地迹象。
想要离开她的唇,下一刻,却因为女孩儿环住他脖颈的主动索吻彻底打败。
米分润的唇,因为亲吻变得红肿。
“嗯....”
迷醉中,红唇中发出的娇媚轻吟,让祁邵珩紧紧抱着她,像是想要更多,更多。
带着薄茧的长指不知何时已经顺着她的裙摆滑了进去,一切难以控制...
两人深入地亲吻着对方,在急诊室的玻璃上映出来,宛若一对交颈的鸳鸯。
一吻结束,喘息间,她的薄唇上扬,轻轻吐出两个字,“阿诺......”
只一瞬,他如坠冰窟,连同那颗火热的心一起死死冻结。
原来,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男人。
气愤,压抑。
祁邵珩脸色阴郁地给她盖好了被子。
就要离开,他却被她死死抱住了脖颈。
“阿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的声音很轻,对他来说胜似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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