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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尽风情向小园 (宝妻)



许植愠怒的上前,像拎一只小鸡一样将准儿一把提起来,丢了出去,嘴里毫不留情的狠狠骂到:“你又发什么神经!”

准儿被许植抛得一个踉跄跌坐到地上。

许植居然为了她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许植居然与她联手欺负自己?这是魏新准始料未及的。她呆滞的坐在尖锐的石块儿上,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只傻傻的,不敢置信的看着许植。

过了好久,她才如梦初醒般,双泪横流,她望着许植小声的,卑微的说:“连你也说我有神经病!我生病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呀!”

下一秒,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嘴里碎碎念道,“我为什么要活着,毫无意义,我活得那么累,你也找到了你的幸福,我伪装得这么辛苦不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吗?我还有什么必要继续活下去……”

准儿缓缓向江边走去,她单薄的身子摇摇欲坠,像深秋的裸树上挂着的最后一片黄叶,枯黄孤单凄凉,只需一阵微不足道的寒风,就能将她吹到天际去。

许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准儿,别胡闹了。”

准儿充耳不闻,脚下越发急切。

许植喊:“魏新准,你给我回来!”他追了过去。

谁知许植越是追赶,准儿越往前跑,到最后几乎是狂奔起来。突然,她脚下被凌乱的鹅卵石一拌,她就向一只轻盈的飞燕凌空向前扑去。许植快步赶上,却也只撕烂她一片衣角。

准儿重重的摔倒在巨大又坚硬的鹅卵石堆里,她的头恰好碰到一块突兀嶙峋的尖石,片刻间,血水淙淙的流出。

许植疯狂的扑上前去,喊了两声没反应,才发现她已经昏死过去。魏新川等人闻讯赶来,看到眼前的景象,魏新川心痛得无以复加,她激动差点失声:“准儿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

许植冷静的吩咐:“她撞到头部,昏了过去。打电话叫就近的医院准备急救伤者,小毅,你去把车尽量开过来一点。准儿伤在头部,怕是不能剧烈移动。大魏,你去把急救箱里的绷带拿过来,我先简单替她包扎。”

众人慌乱成一锅粥。

然后许植小心翼翼的抱起那片弱不禁风的身子,他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曾经那珠圆玉润的娇俏的身子,如今已是枯瘦如柴。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姑娘,要说不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

许植轻声唤她:“准儿,准儿,”他轻轻为她拨开额前被血水和汗水凝结成团的发:“你这又是干什么?!”

小毅将车开到岸边时,许植已将准儿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许植抱着昏迷不醒的准儿疾步经过向小园身边时,他看到向小园看自己那忧心忡忡的眼睛。

向小园突然伸手拦住他:“我不想你走。”

许植急切的说:“准儿怕是有颅内伤。”

向小园再一次说:“我不想你走。”她的态度,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决绝。

许植心急,却仍耐心解释:“我只是送她去医院。”

向小园问:“你一定要亲自去吗?”许植看了她一眼,向小园加了一句,“其他人也可以送的,大魏,小毅,他们都可以!”

许植的浓眉皱成一个川字:“小园,你不要任性。”

她怕旧事重演,她怕再生变故,她怕他一去不还。

就像当年的汤宋。

她在他面前,患得患失,如履薄冰。有过谨言慎行,有过战战兢兢。打过脸,扑过火,伏过低……可她就是没有任过性。

从来没有。

只因他是许植,是她今生唯一一回,奋不顾身去爱慕的人。

向小园默了默,终是退让,轻声说:“那,我一起去吗?”

许植看了一眼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她衣不遮体,只粗粗裹了件外套,她尾椎之处,有一片树叶刺青,她此时满脸的不安。

许植终是心有不忍,他想搂住她,给予安抚,但他腾不出手来。

时间紧迫,他只是言简意赅的对向小园说:“不用,你只管等我消息。”

然后他急切的抱着准儿,迅速上了车。

其他几人也跟了上去,车子立即启动,呼啸而去。

他就这么抱着她走了,他只是说了句,等我消息。

原本喧嚣吵闹的江边,如今只剩下向小园、生歌、思元和另外一名开了车来的钓友。

向小园依然半裸着呆立在原地,她紧紧抓着肩上的许植的外套,她有些回不过神来,依稀仿佛,上一秒她还软弱无力的靠在许植的怀里,接受他动人心魄的吻。

四周静得可怕,清冷的河风如一把刀片,阵阵刮在她□□在外的腿上。有一瞬间她无法动弹,无法思考,无法顾及她脸上火辣的五指印。

她就这么站着,像个丢了魂魄的木偶。

钓友在远处招手,他扬长声音吆喝着:“喂!上车走了。”

思元已经率先走了过去。

生歌默默的为向小园披上一件风衣,她什么也没问,只轻声说:“小园,我们走吧。”

那一刻,向小园多么感激生歌是个玲珑剔透的好姑娘。

向小园上车之前,最后回头看了一眼,在那焦炭燃尽的地方,曾有那么转瞬即逝的片刻,她还以为她真的收获了暂新的爱情。

江边又恢复往常,一位孤单的老者背着渔具踏着露水,早早赶来占个好位置,停泊了一夜的渡船一声长鸣,缓缓朝江心驶去。

一轮崭新的红日,在宽阔的江面,精神抖擞的腾空升起。

第55章 我永远得不到救赎

许植众人将准儿送到就近的医院,医生对病患进行了简单的伤口消毒处理,就劝他们赶紧转到三甲医院去,她有明显的颅内出血症状。

准儿转入了全市最好的医院,经过几小时的手术治疗,出血基本控制下来。当天下午,准儿就缓缓苏醒,除了感觉轻微头痛,其余并无大碍,只是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周。

准儿没事,大家都很高兴。

不知是否因为医院的环境和气氛,准儿性格越来越沉默,她常常望着窗外发呆,一看就是几小时。

有时又狂躁不安,脾气暴躁,药稍微带了苦味就发脾气将所有能扔的东西全扔到地上。

许植将一切工作上的事都交给下面人去处理,他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三天后的早上,准儿的主治医生走过来问:“谁是魏新准的家属。”

许植和魏新川都站了起来。

医生看了他俩一眼,说了声,你们跟我过来。

医生说:“魏新准的头部外伤没有大碍,颅内出血也基本不会出现后遗症。我们对她做了全面检查,发现一些端异。你们是她什么人?”

许植抢在魏新川之前说:“我是她……”他想到另一个女人,未婚夫三个字始终没有说出口。

魏新川看了他一眼,才缓缓说:“我是她亲姐姐。”

医生对许植说:“你对魏新准的身体,了解多少?”

许植说:“什么意思?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医生接下来的话让许植如遭晴天霹雳,医生说:“魏新准曾经做过子/宫切除术,根据她的伤口,我们判断她后来又进行过子/宫移植术。不过这项手术到目前为止还不成熟,国内医院几乎没有开展这项手术,我们猜测她是去瑞典做的。”医生说到这里,端详了许植一番。

许植整个人都惊呆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医生,半晌不能做任何反应。

医生继续说:“因为这是医学史上一项全新的领域,即便是目前子/宫移技术最先进的瑞典,也不能保证其安全稳定性。我们也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反正后来她还是切除了移植过来的子/宫,包括卵巢。”

魏新川淡淡的说:“是因为宫内感染。”

医生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继续说:“其实这项手术根本没有必要,其风险性是不可预估的,且为了避免排异,捐献者最好是被捐者的血亲,所以捐献器官非常不好找。我不知道病患为何执意如此,如果我当时在场,是绝对会坚决阻止的,这无疑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在开玩笑。由于病人卵巢也一并切除,她必须长期依靠雌性激素。你们应该知道,卵巢是女人最主要的生殖内分泌腺,生产各类激素和蛋白质。一个女人,特别是像魏新准这样的年轻女人,如果没有子/宫和卵巢,除了不能怀孕,更会给她的身体带来不可逆转的伤害。”

许植颤抖着声音问:“具体有哪些伤害?”

医生说:“那就太多了。简单来说,更年期提前,骨质疏松,心血管疾病,性生活障碍,甚至是寿命减短,等等。当然,我们更不能忽视病人心理上的创伤,失去子/宫和卵巢的女人会极度自卑敏感和焦躁。就魏新准目前的状况来看,我们判断她有中度抑郁症,糖尿病和轻度躁狂症。我们准备给予服用镇定抗抑郁的药物,采取保守治疗,这需要你们家属的全力配合。三个月后如果没有好转,我个人建议将她送往专科医院,进行专业的精神治疗。”最后毫无特例又嘱咐一些忌烟忌酒饮食清淡避免剧烈运动之类的常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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