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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实验品 (蒋小韫)



汗!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林摇一时有些羞恼,劈手就要给林恪一拳,拳头却被林恪的大手包住。他嗓音略微染上了些情/欲的低沉嘶哑:“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林摇不管他,用她记得的防身术就要和林恪斗,林恪见招拆招。两个人你来我往,不动基本是不可能的。不一会儿,林恪就用小擒拿将她箍在了怀里。

林摇声音略冷,冷肃的脸上有种禁/欲的气息:“你放开。”

林恪俊脸微红,唇角弯了弯:“我说过的,你打不过我。”

神态中的倨傲激起了林摇的好胜欲,她的头往前,以下往上撞向林恪。

林恪身子一错,将林摇实打实地抱在怀里。

他紧紧地抱着她,让她的头搁在肩上。林摇的脸颊边,就是那段儿瓷白如玉的脖颈。

林摇呼吸一滞,突然就亲了上去,在那段瓷白中,吮出一朵桃花来。

使林恪那副平时禁/欲的面孔染上了一丝“情/欲”。

林恪浑身一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急剧往下,涌向一点,汇成炙热的热流,冲击着两岸,欲流向只隔着两层衣物的江海。

这显然是已经快要擦枪走火的姿势。

林恪和林摇双眼对视,都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突然,林恪放开了林摇,很认真地凝视着她,又有些不甘愿地说:“我对你没什么自制力,要是你再这样,或者对我表现得有一点点亲近,我都会把心里想的变成现实。”

但你还不能接受,所以忍着。

他说:“你尽管调/戏我,我很乐意接受。”

林摇撇开了头,平复着心里的悸动。半晌,在离林恪不远的地方坐下。本来是不大能面对林恪的,总觉得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尽量面色如常地和林恪说了潘泽的事。

午饭过后,林摇已经基本调整好了心态,将她适才对林恪所做的事情,归为“被潘泽的变/态经历震惊”所作出的不理智行为。

然而对于林恪,她还是没能找到面对他的正确姿势。

她有些恐惧有些诧异自己对林恪莫名其妙的信任。她喜欢将自己的事情都告诉林恪,喜欢向他倾诉,喜欢靠近他,但又害怕靠近他。

因为这种信任是林摇全然陌生的,不计任何代价的,她从来没给出过。

下午的时候,林恪看了会儿书,就有客人来访。基本上都是各地方、省市听说了林恪在c市,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林恪住在凌波园,就将一些很久都还没破的案件资料送来,邀请林恪帮忙。

林摇则开始写潘泽和岳来二人之事的新闻稿子,标题是深度解析“第三者”连环杀手的变态爱情。等她撰好稿子后,不久就有电话打进来。

林摇接通后,电话那边的声音说:“是陆摇吗?”

林摇嗯了一声,纠正:“现在我姓林,叫林摇。”

那边回应了一声,又说:“我把阿音的骨灰带回来了,明天就开始在家里办追悼会。”

说话的人,正是阮昭明。

第21章 chapter21

那边回应了一声,又说:“我把阿音的骨灰带回来了,明天就开始在家里办丧事。”

说话的人,正是阮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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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林摇又把自己从初次醒来到现在发生的事梳理了一遍,休息了一会儿,把沈佳叫来了凌波园。

沈佳带着需要林摇处理的文件过来,林摇批示过后,突然就问沈佳:“你还想成为名记者吗?”

沈佳对林摇突然问起这话有些诧异,但还是说:“是的,我还想。”

然后林摇把“第三者杀手”的资料给沈佳,然后说:“做一个深度报道出来。我建议从社会的角度入手,深入剖析第三者存在的社会原因以及第三者的家人生活现状,探讨第三者的‘生死’,当然,如果你有更好的想法可以照你自己的想法做。视野放宽,但只选一个最有价值最受争议的角度,把事情讲清楚。”

沈佳对于林摇的提携有些激动,说了好几声谢谢,才带着相关资料以及林摇批示过的文件离开自行去采访。

林摇对着自己写好的新闻稿出了半天神,而后站起身,走到打开的雕花圆窗边看着窗外的雨潺潺而下。雨水“华华”地打在瓦上,又顺着屋檐流下,像是间隔不断的珠帘,不断地落入清透碧澈的湖水之中。

她忽然轻吟道:“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好一句‘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李煜后期的词虽然哀婉凄凉,却多佳句。仅‘梦里不知身是客’一句,便大有趣味。”

也许他仅仅只是写他梦回故国华美的宫殿不知身是客,但却能让人在许多时候能找到共鸣。

就像是现在,林摇的脑海中,两分截然不同的记忆清晰而明了,还清楚地得知,她丢失了一些记忆,而在她记忆没有缺失的时段里,她居然有一个最近才知道其存在的丈夫。多余的记忆、缺失的记忆、错误的记忆……

会不会也只是“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朝醒来才发现,仅是一梦而已?

又或者,人生本如梦,真相什么的,都不如过好眼下来得实际。她该如潘泽所愿吗?潘泽本身已经是一个心理变态了,他会信守承诺说出真相吗?或者,潘泽本身,在筹谋着什么事情?

林恪听见林摇说话,放下卷宗看向林摇,默了默,说:“一晌贪欢还是可以的。你要贪一下欢吗?”

林恪说得正经,但话里的意思又不辣么正经。然而林摇只觉得,这人真是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衣冠禽/兽。

说她不能撩拨他,他忍不住,结果他又频繁火力全开来撩拨她,这是个什么意思?

林摇蹙眉,看着远处如烟的杨柳,总觉得哪里不对。

她忽然转身回头,就撞上了一堵温热的墙,这堵墙叫林恪。林恪顺手就将面前很小只的林摇拎到怀里抱住,是抱小孩儿的那种抱姿,一条手臂托住林摇的臀部,一只手拍着她的背。

这就相当于,林摇坐在林恪的手臂上。

羞/耻什么的,已经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林摇只觉得耳根子有点红,正要开头轻斥林恪,头突然就痛了一下,她的耳边好像响起了一些似乎被迷雾遮住的声音,在这雨声中显得很是隐约。而她的眼前,也好像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场景。

就像是潘泽总跟在岳来身后一样。

一个贫困交加的小女孩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沉默地跟在她身后,一语不发。

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她没有吃的,他就故意去买了食物,假装掉在地上,然后抿着唇,嫌弃地将食袋放在一个干净的地方,故作不要了。

女孩儿听见声音回头,看到那一幕,心中窃喜,等少年走远后飞快地跑过去抓起其实根本没有弄脏的食物狼吞虎咽。

但她知道,少年并没有远去,他只是在一个拐角看着她,等她走的时候又出来,装作不经意地跟在她身后。

从街区到学校、到图书馆。

她一直都假装没有发现,因为少年并没有恶意,还总是暗地里帮助她。

随着时空的流转,有一天,女孩儿突然想和少年说话,于是转过了头看向少年:“你神经病啊,跟着我/干嘛?”

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只是她忘记了该如何释放善意。

看着少年抿着唇,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明显的含有一抹羞涩,被点亮的眼眸让她很不好意思,于是又冷着脸就说了一句:“你妹的。”

说完,她的心情莫名地轻松起来。

少年用英语说她讲粗话,她恶劣地鄙视他:“脏话也是国粹,不仅能体现这个时代的语言特色,还有利于情感宣泄。反正你个洋鬼子也听不懂!”

说完,她的心情好好。

然后就听见少年一本正经地用流利的中文和她说:“我精通汉语。我的曾祖父民/国时期曾来美国留学,回国后因为家族秘密而成为众矢之的,举家迁往美国避难。我爸妈曾经奉我祖父的遗命回过国,学习过简体中文的。因为林家是书香门第,离乡久了反而没有崇洋媚/外,还保留着中国旧家庭的做派,所以我们家的人,都要学习中国的传统文化。”

“你是在炫耀你们家族的辉煌史吗?*!”她咬牙切齿,想打人。

“it'r。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他接的是“*”这个词。

女孩儿感觉自己备调戏了,给了少年一巴掌。然后又有些不安地看着他,这是第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会不会因为她刚才的举动就离开呢?

少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又不知道女孩儿为什么打他,只是抿着唇低头看向女孩儿。

女孩儿也抬头看他,却在对上他的视线后,又匆匆撇开头:“长那么高,看得我脖子都酸了。”

说完,想要走开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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