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自然充斥着大大小小的黑帮,这里没有警察,约国国土小小一块。大家黑来黑去已达成了平衡。
“嘿哥们,要这个吗。”拦住陆秉章的刀疤男这么说着。
很好,欧阳哥哥觉得自己的气质越来越出众了。先前被问过“嗑粉吗”“买春吗”。仿佛他的气场已经迈上了的台阶……
了解了一下港口的情势,又探听了一下衍绿岛补给船的行程。欧阳忻终于回到住所,所住之处是一家接待外国游客的星级酒店。酒店唯一的特色,就是贵,要是再硬找一个特色,就是乱。
欧阳忻对某些事儿很敏感只要对方的一个眼神。他就能察觉出来对方到底是赌徒,涉黑,情,色业,甚至是背了命案的凶手。他都能猜中好几个。这里是好人的地狱。坏人的天堂。
可是在别人的国家,他不需要管那么多,他需要做的仅是妥善过完这一夜,明早去登船,然后救小晴,顺便能嘲讽一下后妈那是最好不过了。
将电视打开,欧阳哥哥边走边脱衣服,衣服被他甩在沙发上几件,床边也有。所有行为并非往日的井井有条。
房间里的熏香自带催情效果,浴室里的水也还算温暖。他微微眯着眼,花洒流下的水途经他的眼眶,双眸立刻就水润起来。
欧阳哥哥洗澡从不闭眼的习惯,镇定又凌厉。
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欧阳哥哥没擦身。只是穿上浴衣,去开门。
“先森生。需不需要特苏舒服务,很苏福舒服的哦。”穿着暴露。化着大浓妆的妖艳女撑住他的门,对他眨眼。
彼时,他的动作还停留在绑浴衣带的姿势上,没擦干的头发在向下滴水。有些水珠滴在他的脖颈。顺着引力就滑至胸膛,性感到不行。
望着那个女人,陆秉章的双眸突然就深邃起来,声音倒是平静“你进来。”
门被带上,女人甩掉了自己的高跟,自然地跟在欧阳忻身后。可前方的人突然一停,她撞上了他的后背。
那双眼睛像是带有魔力,他打开钱包的姿势也充满魅力。女人心花开放了,以往都是成事儿之后收钱,想不到眼前这个老板如此大方。
再者,这样的男人就算不收钱。她也愿意乖乖躺下。
陆秉章拿出一沓钱在女人眼前晃了一下“帮我一个忙,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先生说笑了。我甚什么都可以做,谁叫你长这么帅。”话虽如此,她还是一把接过那些钱,装进自己的胸罩里。顿时。胸围就大了两个杯。
“这个忙很简单。我要你在这留一夜。”
“那是当然的缩说。”
……
陆先森当然不是在违背二十余年的良好品性。公然买春与他所料一样,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有凌乱的脚步和人声隐约在楼道问着“他点妞儿了吗。”
“点了一个。”
是了,陆秉章这样的鲜面孔,早就被港口的黑帮盯住了。黑帮最憎恨的就是条子警察,看他那股正气范儿。理所当然就被怀疑。
虽然他是警察没错,但并不想因为麻烦事儿牵绊自己的腿脚。为了打消顾虑,请一个风月女子配合,是必要的。
女人只要拿到了钱,不做也无所谓,在大房间看看电视数数钱。即使那个男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也愿意呆在这里。
第二十五章 欧阳哥哥来了
风中夹杂着海水的湿与咸,拂起飘窗,扑入鼻腔。
欧阳忻看着窗外的霓虹,城市才刚刚被奔放的人类唤醒,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居高临下,一丝薄薄的凉意,似乎要将他穿透。
为什么不能安稳地相爱,为什么要有别离,为什么要有各种拦路虎阻拦他的幸福?那些个不解之谜成环状萦绕在他头顶上空。
一双分外妖娆的手从背后探到他的身前,探入衣内,在陆秉章还没来得及甩脱时,有两只玉指已经捏上了他胸前的点。
瞬间就打了个激灵,欧阳哥哥眉毛一皱,侧过身来轻巧脱围,“自重。”
见女人仍欲将柔软无骨的身子贴上来,欧阳忻的声音带着冰渣,又重复了一次,“请你自重。”
即使他坚持不懈地散发负气场低气压,但是根本不能淹没女人的兴奋。
“先森(生),花了钱,不做白不做哇。”
想必做这一行,对付过的男人太多了,女人根本不理会所谓的拒绝,依然笑得跟迎春花一样,黏上他肌肤的手也不曾停下。
说时迟那时快,欧阳忻瞬间捏住女人的手腕,用领带一绑,再一推。
女人倒在床上,张了张嘴,但并没说出话来,她的双目里夹着惊讶,震撼,崇拜,情绪之复杂,最是由衷的钦佩折服。
手被领带反剪在身后,女人耷拉着眼皮漠然地趴着,“先森(生),谈谈你的女人好哇?”
“嗯?”
“伦(人)家能看粗(出)来,你心里有个女人。”不然长得还算靓丽的自己,怎么会被如此拒绝?!
“呵,”他轻笑,“你倒是别具慧眼。”
“是啊先森(生),长夜漫漫既然你不想做似(事),那就聊天好了哇。”
欧阳忻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又来到窗边。窗外的景色倒也纷呈:浓妆艳抹的女人搭着重金傍身的大佬;穷凶极恶的黑帮拼命在追前方奔跑的人;牵着狗的贵妇从加长林肯上迈出脚来……那就是人类,热闹却并不讨喜的人类。
在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的时候,欧阳忻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酿,“她,是写低俗小说的,比如哭哭啼啼没底线,蹩脚又没原则的爱情故事之类。”
“哇哦,作家!我这辈子还没有见过活的作家,先(森)生你真有胡(福)气。作家就似(是)造物主,能驾驭造物主的人,一定很有本似(事)。”
本是无心之说,却让陆欧阳哥哥心里瓦凉瓦凉的。算驾驭了吗?他虽有自信,但仍要承认事实才对,离驾驭,还差得码子大。这是不争的事实。
陆晚晴一身脏兮兮,坐在黑车上极为不自在,但好在身旁做的少年面目很熟,她向他凑了凑,动了动唇,似有话要说。
高挑的少年向她弯了弯身,贴上自己的耳。
“你知道吗?看见鬼子一定要往前冲,看见碉堡一定要舍身炸,看见枪眼一定要尽量堵,为了新中国,我们要冲!”
她说话的表情,认真的就像渣滓洞里被迫害的同志,虽然外在寒苦,但内心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唐多:“……”
“记得那个贼眉鼠眼的老山鸡吗?他可不是什么好鸟,我们的头号阶级敌人就是他,然后就是那个不给我饭吃的老女人。”她还在小声嘀咕。
“咳咳!”坐在副驾驶位的流氓头子王强,非常无奈地探了半边脸过来,“小少爷,她……什么时候能恢复神智,这样下去也太不是个事儿了。”
意料之中,唐多并不稀得和他对话。
陆晚晴白了流氓头子一眼,然后就看向窗外,声音小但吐字甚为清晰,“怀柔政策对我们这种意志坚定的同志是不管用的,你死了那条心吧!老鸟!”
只因看见流氓头子爬在树杈上,便果断给其起了外号,陆晚晴真是神志不清有余,逻辑思维增强了。
流氓头子扭过头去,心酸的老泪莫名欲淌。
空气静谧片刻后,陆晚晴侧头看向身旁的唐多,对着她自以为的好同志咧了咧嘴,露出大白牙,“你想让我留下来?我当然会留下来,革命还未成功,我们还要继续努力。”
听着那驴头不对马嘴的话,一车的人都压力很大。
唐多侧过头看着她,“你脏了。”那语气极为清淡,譬如在说一棵白菜。
“干革命就要不怕脏不怕苦,你干不干?”
唐多的嘴边顿时含了那么千分之零点五的笑意,“干。”
如果频螺果的效力过去,露菲亚还会这么好玩吗?唐多突然有一点舍不得,这个说话不跑大脑流量的小神经,有胆有识,知道何时装怂何时认命,很难摆平。也许一直这样,妈妈就永远拿她没辙。
思及此,他伸出手,去拨了拨小神经额前的发。她的鬓角留有汗湿,那一下午的活儿她真的有去好好干,那骨子里流露出的认真本性让唐多觉得稀奇。
……
第二十六章 频螺果失效了
“多多,”唐董事的声音略有些干巴,“你也跟妈妈说句话。”
餐桌上,大家都紧张相视,唯有吃货陆晚晴在埋头苦吃,哇,红烧鲶鱼,哇,干炒蟹钳,哇,酱爆……她一直在心里追叹,果然干活就有饭吃啊!
唐多并没有搭腔,而是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陆晚晴胡吃海塞。
陆晚晴眼角瞥了一下,然后立马和唐多交头接耳起来,声音细小,还带着些许的嘲讽,“你的饭量真是太让组织失望了,没有体力,怎么保卫家园?!”
唐多微微一笑,牙齿比头顶上的白炽灯还亮人眼,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牛柳放进陆晚晴碗里。
本想骂陆晚晴是狐狸精,但出于多年的修养,不允许唐绿这么做,她只是咬着后槽牙慢慢地对儿子说:“多多,她可是妄想当你嫂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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