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顾盼生有些睡不着。
她从床上爬起伸手帮小家伙盖好被子。
然后走到窗户边,外面的雨下的很大,雷声很沉闷,一阵接一阵的,外头的视线和你不充裕,除了路灯边二米内的范围能看清,一切都被吞没在黑暗中。
房门推开的响动彻底的惊扰了看着窗外的顾盼生,让她下意思的回过头——
淋了雨的男人站在门口,隔得远,没开灯,逆光而站的傅越承,将所有的表情全部隐藏在黑暗之中。
门被男人关上。
顾盼生在一声低呼中,被人堵在了墙角。
潮湿的衬衣贴上他身上的睡裙,湿意一下子晕
开,冷的让她打颤,顾盼生浑身一颤,伸手想要推开他。
炙热的呼吸混合着男人的气息就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包裹住她的。
顾盼生的心脏强烈的跳动。
因为清楚的知道面前的男人是谁,反而让她一下子不敢挣扎的太厉害。
傅越承的眼睛太过于锐利,每一次,顾盼生只要一迎上这样一双眼睛,身体能做出的反应永远要迟钝很多。
腰际的力道很大,揽着她腰肢的手掌,似乎有一种要拧断她腰的力道,顾盼生迎上男人的视线,伸手挣扎,却被对方拴的更紧。
“你……喝酒了?”在傅越承靠近她的时候,顾盼生闻到了一股醇厚的酒香。
傅越承的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波动,一双漆黑的眼神寡,他的手臂揽着她的腰,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他的动作很熟练,似乎这样的动作做了不下百次。
“没……”
他并没说谎,而是离开傅家的时候,简单喝了一口葡萄酒,却不小心洒在了他的身上。
“傅先生,我和你不熟,你不该这么抱着我。”
顾盼生蹙着眉,用最疏离的话语想要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面前的男人不该对她有兴趣。
“我现在心情很好。”傅越承眯着眼,唇角噙着笑,却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黑暗中,他还是能够看清面前的女人的所有一举一动。
好到极致的时候,就像要将面前的小女人扒光了,按在床上。
顾盼生的抵着他胸膛的手潮湿而灼热的发烫,对于男人的一举一动,她急红了双颊。
“这玩笑太大了,”她咬着自己的唇,那种被轻易捕获在男人怀中,她却生不出半分厌恶的感觉,让她感到丝丝的怯意在心底迅速的滋生,“傅先生,我想我没有勾1引你,不至于让你有某方面的冲动。”
顾盼生的神身子想要往后退,可是她忘记了,后面只剩下墙了。
背脊抵在冰凉的墙壁,那股冷意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遍她的整个背脊。
她越是想跑,傅越承越是攥紧她的腰。
这个女人想要从自己的怀中逃跑,显然比登天还难。
傅越承眯着眼,唇角的弧度加深,大掌从她单薄的睡袍探入,冰凉的手背,炙热的手心,这样两种颠覆的触碰都是出自于男人同一只手,顾盼生的脸蹭的一下子烧红,身子微颤,伸手推他。
他却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抵在头顶。
“你那晚的表现可是让我记忆犹新。”
傅越承攥住她的手,沉敛的黑眸染着一丝笑意:“知道这五年来,我有多想将你镶入我的骨髓吗?”
顾盼生的脸苍白,衣服被他扯的歪歪扭扭。
克制着自己身体几乎因为他而引起的躁动,咬着牙,羞耻心,让她抬起脚就往男人的裤裆踢去。
“欠收拾!”
低沉而沙哑的嗓音压得很低,男人一个侧身,顺势一把拽住她的脚腕,一扯,女人惊呼了一声,往后倒,拖鞋从她的脚上掉落。
伴随着“咯吱”一声,纠缠在一起的了两人倒入了身后那张狭窄的病床。
床晃的厉害,发出暧1昧的木屐一般的声音。
“你放开!”
顾盼生几乎是烧红了脖子,奋力的挣扎,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混蛋!”急红了眼,随着她的挣扎,床晃动的越发的剧烈。
“我是混蛋,所以一次次的放过你!”傅越承沉敛的眸子在黑夜中依然清晰,她一把揪住她的睡衣的领口,大掌一用力,一排扣子因为她的动作迅速的炸开。
视线落在她光洁的脸颊,傅越承突然付下身,她来不及躲,他那沾着湿气的唇瓣狠狠的堵住她谩骂的小嘴。
“傅越承,不要这样……”
事隔五年,傅越承这是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
后腰撞在床边沿的时候,痛的让顾盼生眼圈迅速的一红,身上突然一轻男人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一动不动。
“……”
顾盼生的双手紧紧的拽着胸口扣子脱落的睡衣,蜷缩成一团。
床轻晃了一下,身旁人突然起身,她的身体突然被人抱起,男人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的将她塞进被子。
☆、64.我倒是从来不知道,自己父亲这么疼爱儿媳
男人的掌心潮湿滚烫,分不清是汗渍还是雨水,空间并不大的病房内,静的可以听到彼此心脏强烈的跳动声,剧烈而疯狂。
黑暗中,顾盼生知道,男人的视线一直没有从她的脸上挪开,深沉的注视着她。
像是一只悄然无息潜伏在黑暗中的豹子,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耘。
顾盼生整个身子蜷缩在床褥中央,被子下被扯破扣子的睡衣穿着并不是那么的舒服,她索性不想去思考他留下的目的,闭上了眼。
只是,太过于清晰的大脑让她无法正常的继续安睡。
她翻了一个身,背对着坐在沙发的男人。
鼻息间,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飘散开,她伸手扯了扯被角,又拽紧自己的睡衣,偷偷的转过身,黑暗中,烟火忽明忽暗的闪烁着,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虫。
男人的视线在那一瞬间锁定在了她的脸上,深沉寡淡,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宇,映照出傅越承那张菱角分明的面庞,刀削一般立体的五官,他有着一双深邃的眼窝。
双指间的烟似乎才刚点燃不久踝。
“傅越承,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顾盼生咬着自己的红唇,呼吸有些乱,她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他不动,看着她,看上去极度的清冷。
微薄的气流,两个人就那么僵持的对持着,就像是无形中将对方设定为了目标。
傅越承越是静默,她的身子便越发的僵硬,捂在被子中的脸上,红潮还没有褪去,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很烫,似乎,只要他一直呆在这里,她就完全无法收拾好自己紊乱的情绪,
“确定不想睡了,打算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
男人豁然从远处的沙发站起,匀称的步子迈向她,唇角噙着笑,俯下身。
一张脸,突然在她的眼前放大。
“你不能这样!”
顾盼生抗拒的往后蜷缩了下,她以为他的手毫不犹豫的伸向她,可是出乎意外的,他的手拉住了她胸前的被子,往上重重的一扯,原本在胸口的被子,直接被拉到了她的鼻梁下,盖住了她的唇。
“倒是会怕?”傅越承伸手撩起她耳畔的一缕青丝,轻轻的搁在指尖撮了撮,将身子压得更低,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一道魔音,能轻易的蛊惑人心,“会怕就老老实实的。”
顾盼生咬着发白的唇,整个人缩在那里不动。
傅越承敛了笑,目光复杂而深沉,站直了身。
“睡吧。”
低沉的男人像是隔着一层雾霾似的传入她的耳膜。
顾盼生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像是被蛰了一下,敏感的感受到一丝难受。
“咯吱……”
一个翻滚引起的声响在静谧的病房内特别能激发人敏感的神经。
顾泽睿迷迷糊糊的睁开一双睡意朦胧的大眼睛,伸出小手揉了揉,随后眨了眨眼,嘟囔着出声:
“重重,你睡不着吗?”
小家伙的视力在黑暗中依然不错,等看清四周,也清楚的看清了站在顾盼生身边的那杵人影。
“元驹的小舅,你在做什么?”
“……”傅越承抬头瞟了一眼。
“你不会想着来欺负我们家重重吧?”小家伙有些人小鬼大的出声。
顾泽睿记得简妈妈说过的话,一男一女如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在一起,还互相欺负,那一定是在幽会。
虽然直到现在为止,他还不太明白什么叫幽会,可是他觉得应该就是面前自家重重和元驹的小舅这样子的。
“……”
傅越承那双深沉的眸子朝着顾泽睿的方向瞥了一眼,很淡,没吭声,黑暗中,除了那双眼睛,看不出更多他脸上的情绪。
没有给顾泽睿任何的回答。
男人豁然将手插进裤袋,转身朝外走,甚至连头也没回一下。
房门就那么悄然无息的打开后又关上了。
傅越承出现的莫名其妙,离开的时候,同样让人觉得极为不可理喻。
……
“重重,你和元驹的小舅吵架了吗?”
顾泽睿将整个身子都侧了过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黑暗中,眨巴着。
顾盼生没想过小家伙会突然就醒了过来,毕竟,平日里,顾泽睿只要一睡着,就极少会在半夜醒过来,就好像刚才大雨瓢泼,还打了雷,小家伙依然睡的憨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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