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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少是良夫 (醇香)



没一会车窗玻璃上传来“噼里啪啦”的雨点声,这雨来的快而猛。不消片刻,车外已形成一道水雾。

明挽一瞬间被淋成落汤鸡,可是她脚下的步伐依旧不急不缓。

厉彦成掐灭了烟,抬眸看着前面那道红色身影在这暴雨里,不闪不避。

那时他想,就让她淋吧,淋醒了最好!

可是她忽然不走了,她缩在路边将自己抱成一团。浓浓语雾里,他不知道她是在哭,还是想要躲雨。

车内张君一皱眉道:“先生,真的不管吗?要不要我去买一把伞?”

男人眸光一紧,然后猛一开车门,抓起那件外套走了过去。

走近他才发现,她确实是在哭。

当那件外套落在她头顶的时候,她已然哭的忘我,没有丝毫反应。

男人身上的衬衫西裤一瞬间被浇灌的彻底,紧紧黏在身上。

他胸口起伏很大,不知是气的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

弯腰他伸手去扯她起来,她躲了一下,可也许是蹲太久脚麻了,她一下跌坐在地上。

这么大的雨一件外套根本不顶用,很快便湿透了。

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内心火气汹涌澎湃却无处释放。

深呼吸他终是忍住那些情绪,缓缓在她身边蹲下,一把握上她肩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

“回去吧,别闹了,不值得。”

她脸上的泪混着雨水,他分不清,可她眼底的委屈却怎么都忽视不了。

他伸手欲抱起她,却不想被她猛一下抱住:“厉彦成,厉彦成…”

她悲戚的声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很轻,在这样的暴风雨夜几乎轻到听不清。

可是他确实听见了,心口一紧,他越发用力抱住她。

怀抱里她哭到哽咽的声音像在质问,又像在叙述:“为什么他们都要抛弃我,在我六岁的时候母亲抛弃我自杀了,在我十二岁的时候院长抛弃我,送了我去秦家。我以为那里是我的天堂,却不知道那才是踏入地狱的开始。”

他眉头止不住皱起,眼底情绪晦暗难辨。

“而苏文博那个本该我最亲近的人,在我二十一岁那年将我卖给一个年近五旬的人,一场婚姻毁了我所有美梦,打破我所有期待。我以为离魂了就自由了,可是最后却被最信任人伤的彻底。你说这是为什么呢?你说这是为什么?你说…”

说到最后她意识越来越涣散,声音也越发轻。

那时他还未能察觉她的异常,心口猛的一抽,他道:“也许,只是因为他们都不够爱你。”

话落,怀里的人脑袋一歪彻底倒在了他怀里。

抱着她的手一抖,他惊叫出声:“明挽!”

张君买了伞跑过来撑在厉彦成头顶,男人一把那女人快步走去车边。

之后黑色的轿车像一阵风,快速消失在那夜色里。

厉家大宅里,那个上次明挽留宿过**的地方。

男人抱着浑身湿透的女人快步上楼,眼底尽是骇人气息。

家里本就为数不多的保姆,怯怯的站在客厅两旁,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女人都很诧异,可谁也不敢多问。

男人一贯沉稳的步伐此刻十分慌乱,瞥了一眼呆立的人,语气不悦:“徐洁上来!”

张君站在客厅里打着电话:“李萧你怎么还没到,在车上我不就给你打过电话了?你属乌龟的吗?!”

电话那端的人和张君慌张的语气截然不同,十分沉稳:“急什么我这赶过去,最快也得三十分钟。”

李萧心中隐隐好奇生病的人到底何方神圣,不是厉彦成,谁能将一贯严肃的张君急成这样?

赶到厉彦成那别墅的时候,徐洁已经帮明挽擦拭过,换了一件厉彦成的衬衫。

一开门便听那个男人指责道:“怎么这么半天!”

李萧瞥了一眼**上的昏睡的女人,那女人脸颊红的厉害,显然是发烧了。

在他到来之前显然已经做过降温处理,放下医药箱他伸手拿开她额头的毛巾,试了下温度。

一番检查后,他得出结论:“没什么大问题,吃几颗感冒药应该没事。”

起身他从要药盒里翻出一盒感冒药,还有一瓶退烧药。

徐洁闻声,立即退出去找水。

厉彦成不放心的开口:“她昏倒之前情绪较激动,会不会有些其他有些问题?”

闻言李萧笑了,一转身恰好对上那男人担忧的神色。

故意道:“那她这是急火攻心啊,得好好治,治不好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厉彦成果然上当,急道:“那你倒是治啊!”

那架势颇有些威胁的味道,治不好你就别想再出这个门!

李萧扶额笑声怎么也止不住:“厉彦成,真难得也能看见你为一个人惊慌失措。我的医术,还用怀疑?”

闻言厉彦成松了口气,可下一秒又有些恼,他这是被人耍了!

李萧正欲开口再次打趣的时候,徐洁已然端着水进来。

没再说话,他拿着医药箱下楼。想来是从这男人身上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想要了解情况得从他的亲信身上下手。

楼下李萧站在张君面前,他一个人嘀咕了半天,最终只换来别人轻飘飘一句:“不清楚。”

“你啊你,跟厉彦成那个人简直一路货色!都是自己人装什么一本正经,不严肃能死吗?少废话,给我说清楚!”

他本来不是个八卦的人,可厉彦成这个不近女色的人竟也会莫名紧张一个女人,这举动着实让人好奇。

谁让他平时形象太好,太过清心寡欲呢,他曾经可是一度怀疑他们英明神武的厉BOSS是个GAY…

为此他还忧心不已,惋惜不已,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真是多余了。

张君答非所问,对于他的好奇心置之不理,语气严肃:“不许用货色这个词,形容先生!”

“得,你不说我也不问了,反正总会知道。”

真不愧是主仆,都是死鸭子嘴硬,死活撬不开!

二楼,徐洁喂了药放下水杯。

起身道:“先生这里交给我,您先去洗澡吧,小姐醒了我会叫您。”

厉彦成偏头看了一眼**上依然昏睡的人,起步走了出去。

明挽醒来是在第二天一早,大约五点刚过她便醒了。

那时候徐洁正换了一杯温水放在她**头,见她醒了便笑道:“起来喝杯水吧。”

站在**边的人是一张陌生的脸,看上去四十来岁,是个稳重的中年女人。

明挽支撑着坐起,接过她递来的水喝了几口,将手里水杯放在**头,她有些歉意的一低头道:“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

徐洁脸上是得体的笑容:“小姐客气了,不知该如何称呼?您贵姓?”

“免贵姓明,您叫我明挽就可以。”

病了一晚上让她此刻的声音听上去格外虚弱,面色也有些苍白。

徐洁暗暗打量过这女孩,面容姣好,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孩子的目光,她的目光很沉静,没有一丝浮躁,有些不符合这年龄的清冷。

“厨房给您熬了粥,您是要在楼上吃,还是下去吃?”徐洁礼貌的询问她的意见。

明挽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时候,却听房门“嘎达”一声响,然后厉彦成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眉头一簇,她眼底诧异一闪而过,随即又变为了然。

徐洁收了**头柜上的被子,默默退了出去。

她坐在**头微低着脑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晚昏倒之前说的那些话她似乎还有印象,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当时就一时冲动,抱着说出那些话了。

她其实不是一个习惯去回忆的人,尤其还是回忆那些不好的记忆。

这个男人被她拒绝过,甚至被她直言不讳的骂过,可是他也见识了她最狼狈的时候。

好像每一次她的狼狈,都少不了他的参与。尤其是在经过昨晚她那惨痛的爱情一役之后,再次见面,真的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厉彦成一边扣着衬衫的袖口,一边朝着她走近。

思量再三她开口道:“谢谢。”

可话刚说完,她额头一热,他的宽厚的手掌便覆了过来。

她下意识退开,却听他说道:“别动,我看看有没有退烧。”

这样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眼里像个小孩子。

抬手欲拨开他的手,他却已然收了手道:“没事了。”

她脸颊隐隐有些发烫,坐在**头不知所措:“昨晚的事,我…那些,希望你忘记。”

厉彦成站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女人,眼底闪有些过于深沉。

然后故作不解的问:“什么?”

她想让他忘记什么,是她在秦默的订婚宴失控追出去做最后的挽留?还是雨夜里马路边上她抱着他失控的哭?或者是失控叙述那些不堪往事?说实话这其中的哪一件他都不想记起,可奈何太过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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