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清扬笑着说:“接下来,我要下猛药了。”
她将一小包东西递到我手中说:“这东西你回去后,便给自己服下。”
我疑惑问:“是什么?”
邹清扬说:“让你体温升高的东西,放心这东西绝对安全,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害处。”
我接过放在手上打量了几眼。笑着说:“看来你小玩意还挺多的。”
邹清扬得意的说:“那是当然,我追我男人时,就用过这办法,一试一个准。”
我哈哈大笑说:“收了。”
因为我们身后有人来了,不好说太多话,互相换了眼色后。便各自离开。
我回到家住所将那东西泡好,喝下去后感觉酸酸甜甜的有点果汁的味道,便多喝了一口,服下后差不多一个小时,我身体出了虚汗,很快体温升高,可人精神方面也没什么不妥,更加没有什么地方不适。
又给自己画了一个惨白无比的妆容,看向镜子内的自己还真有点病态的模样,我有点得意的笑了笑,觉得还挺新鲜挺好玩的。
八点准时工作,富太太们的丈夫赶来岛中度假村,她们也没有心情再单独去玩,下午两点十分便陪着他们的男人们在河边垂钓,齐镜当然也在,他正坐在河边的藤椅上和合作者聊着天。
邹清扬代表齐镜未婚妻的身份正招呼着那些富太太,现场不算太安静,男人女人的声音交杂着。
我和高丽,在一旁为他们端茶倒水着,邹清扬从那些太太身旁起身后,便朝着这一端聊着生意上事情的齐镜走来,她今天难得贤惠坐在齐镜身边,体贴问他:“需要喝点什么?”
齐镜正在抽烟,看到身边忽然坐过来的邹清扬淡淡说:“纯净水就好。”
邹清扬笑了笑,便朝我招手说:“一杯纯净水,一杯果汁。”讨协状巴。
我听了,从服务员手上拿过一杯纯净水和果汁便朝着齐镜他们这边走来,我满头大汗的为齐镜端过一杯饮料,他看了一眼我脸色,不过没有说话,接过我手中的水杯后,并没有喝,只是搁置在一旁,掐灭掉燃烧有一半的烟。
我托盘内剩下一杯果汁,我递给邹清扬时,她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手一松,那杯果汁便从邹清扬手指间滑落,果汁杯便摔在了地下。
黄色的果汁溅在邹清扬白色的裙子上,她当时便站了起来,挥手便要朝我脸上落下来,可她手刚落在我脸庞五厘米时,她手便被男人的手给拦下了。
齐镜眼里有着不明显的愠怒,他说:“邹清扬,别无理取闹。”
被齐镜握住手的无法从齐镜手中收回来,她气得大叫说:“怎么就是我无理取闹了?明明是她办事情不利,我还都不能教训了?不就一个小小的员工吗?你这么紧张干嘛?”
邹清扬挣扎了两下,她挣脱不出,伸出左手便要给我一巴掌,齐镜又稳稳的扣住她另一只手,邹清扬气不过了,忽然粗鲁的抬脚来踹我,她这一脚踹到我小腹时,我捂着肚子满头大汗蹲了下来,齐镜看到后,忽然甩了一巴掌给邹清扬。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不敢说话,邹清扬捂着脸有些不敢相信看向齐镜问:“你打我?”
齐镜脸色铁青说:“于青,把人带走。”
于青甚至不容邹清扬说一句话,便将她扣住对她语气客气说:邹小姐,我们先进屋休息。”
邹清扬便被于助理给半推半就的拉着离开。邹清扬还不甘示弱大叫着说:“齐镜,你敢打我!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告诉我爸爸,到时候我让你没有好果子吃!”
邹清扬满是怒气的话还在耳边回荡着,齐镜并没有伸出手来扶我,只是低眸看向蹲在地下的我问:“需要人送吗。”
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下不说话,齐镜又开口问了一句,我闭着眼睛往后倒了下去,我听见齐镜唤了一声宴宴,很快我身体便被他从地下快速抱起,我虚弱的睁开眼,看到齐镜手正落在我额头上。
他不发一言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便带我离开这里。
周围围观的人根本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这一路上我只是特别安静的窝在他怀中,身上的汗水不断从皮肤内冒出来,我感觉我松散的头发紧贴着脖子很不舒服,齐镜也感觉到了,伸出手为我将额前紧贴的头发给拂,他语气这才有点柔和问:“哪里不舒服,和我说好吗?”
我摇了摇头。
齐镜手在我胸口解开了几粒扣子,问我:“好点吗?”
我说:“齐镜。”
他低头看向我。
我说:“我愿意为你受这些委屈,可我觉得你和邹小姐不适合。”
齐镜说:“我们先不谈这些问题。”
他打横抱着我径直往前走。
我仍旧固执的说:“你喜欢我吗?”
齐我感觉齐镜的脚步明显慢了下来,我有些怕他逃避,伸出手圈住他脖子,往他身上一攀,我干裂的唇,一下便吻在齐镜的薄唇上,他没动,我贴着他唇好久,正怯生生想进一步时,齐镜将我按了下去,我刚再动一次,齐镜说:“周宴宴,你在这样,我把你放这里不管你了。”
听到他这句话,不动了,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病人不能太过色胆包天了,便捂着自己的肚子哼哼唧唧说:“我好疼啊,齐镜,我要死了,我真的好疼啊。”
他看到难受,柔声说:“我送你去医院。”
我捂着肚子难受的说:“我不要去医院,我不想去医院。”
齐镜说:“不去医院,不然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我说:“我就是不要嘛,我就是不去嘛,我就算疼死了也不去医院。”
齐镜只能说:“好,让医生开检查好吗?”
我这才停歇了下来,时刻想着自己还是个病人,不能太闹腾了,便虚弱的朝他点点头,心里想着邹小姐这招真奏效,至少他没对我那么冷漠了。
齐镜一路上抱着我回了我的住所,一路上引起过路人不少的注意,我只是埋在他怀中装睡。
到达我房间后,他将我放在床上,将我房间内的冷气关掉后,才打了一个电话让这里的服务部门派医生过来,他挂断后,便看向床上捂着肚子的我。
手在我额头上摸了摸,眉头紧皱说:“怎么这么多汗。”
我有气无力的说:“齐镜,我是不是快死了。”
他语气一冷说:“蠢话。”
我说:“如果我得了绝症怎么办?”
他为我拉了拉被子盖在我身上说:“埋了。”
我特别热,齐镜盖好我又踹掉,说:“我要真的像电视里面那样,得了绝症要死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齐镜说:“得了绝症再说。”
我抱着肚子哭着说:“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心疼我,恨不得我死了,我死了你就可以和你的邹小姐双宿双飞了,以后也不能再缠着你了,你高兴了,那你别让医生来了,我死了算了,你回去告诉我爸妈是我不孝,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们在我死后,往我墓碑上刻上含恨而终几个字就好了。”
齐镜按住我闹腾不已的身体说:“好了,越说越胡闹了,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
我说:“可是肚子很疼。”
他看向我,我手捂在小腹说:“不信你摸摸看。”
齐镜说:“我摸了也没用,我不是医生。”
我说:“你不摸算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你别管我,让我静静地死了算了。”
我背对着他许久都没见他说话,也没听到屋内有动静以为他离开了,终于忍不住了又翻了个身看向他,发现齐镜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又打算翻过去,齐镜说:“好了,别乱动,安静的等医生来。”
我躺在床上望着他,我说:“齐镜,我疼。”
他说:“哪里疼?”
我说:“心疼。”
109.一不做二不休
我在心继续想着,菩萨原谅我的矫情,还有这些恶俗的话,尽管我心里对我的行为已经感到快吐了,可我仍旧维持一副林妹妹的模样。
没过多久。医生从外面匆匆赶来。为我检查身体,他量了我体温,皱眉好一会儿。齐镜在一旁问:“怎么了?”
医生说:“周小姐体温太高了。”
齐镜皱眉说:“多高?”
医生说:“可能需要去医院,是高烧。”
我在心里想着,完了完了,邹清扬给我的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我正在心内七上八下的想着时,齐镜又在一旁说:“她说她小腹疼。”
医生立即放下手中的体温计,揭开我衣服就想来研究我小腹,我立马捂住自己肚子,说:“能不能换个女的来摸我?我还是个处女。”
那医生:“……”
医生无语了好一阵,说:“可病人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我说:“可在病人眼里,医生是有男女之分的。”
医生尴尬笑着说:“生病了嘴巴还挺厉害的。”
他说了这句话,我心有点虚了,为了自己的大计着想我还是老老实实闭了嘴,那医生说:“你不让我看你肚子我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