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顿时一僵,虽然昨天夜晚我奔放,我很无耻,我很不要脸。我和齐镜干了一些挺不要脸的事情,可在别人眼中如此堂而皇之的亲热,我总感觉有些怪异。
齐镜似乎并不这样觉得,见我一脸僵硬的模样,手指捏了捏我脸说:“怎么了?”
我尴尬笑着说:“于助理和施秘书还在等着和你报告工作呢,我是不是该回避?”
齐镜说:“不是说要嫁给我吗?”
我耳朵一热,将脸埋下,齐镜捏了捏我红红的耳朵说:“昨天夜晚不是说喜欢我,要当我的女人我的妻子吗?在我下属面前为什么要回避?”
我埋在他胸口,挨在他下巴处有点抬不起脸来说:“私下里和你说说就好了,你干嘛还告诉别人听,好丢脸好不好。”
他将我抱在怀中爽朗的笑了出来,那笑声让我全身发麻,他笑了好一会儿,没有松开我,对站在门外不知道该不该进来的于助理还有施秘书说:“进来吧。”
两人尴尬的对视了一眼,便走了进来和齐镜例常报告工作,我从始至终只是将脸埋在他怀中不敢抬起脸来,齐镜倒是好心情,一边任由我埋在他怀中,一边认真听着施秘书还有于助理报告这几天的工作行程,还时不时将牛奶递到我嘴巴问我喝不喝,我当时脑袋也比较迟钝,他递到我嘴边后,我便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剩了一半推齐镜面前示意他也喝,他看了我一眼,没有介意,顺着我没喝完的半杯牛奶喝了几口,我望着他好久,想到了什么,对齐镜说:“那个……”
齐镜看向我,我对他说:“我好像没刷牙……”
齐镜:“……”
本来正一脸严肃的于助理和施秘书,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两人望着那杯我和齐镜一人喝了一杯的牛奶。
我有些尴尬的从他怀中起身说:“我现在就去刷牙……”
我没敢看后面他们的眼神几乎是用飘的方式到达浴室内,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左刷刷右刷刷的时候,便捂着自己的脸傻笑了出来。
于助理和施秘书离开后,齐镜陪着我用完早餐后,服务员送来我的衣服,我换好从浴室出来,齐镜正站在床边换上新的衬衫,紧接着便随意拿了一条商务领带正要系上时,我从浴室门口冲了出来,一把跳到他后背,身体挂在他身上,捏着嗓子喊:“叔叔~~~”
齐镜任由我挂在他背上,他对着镜子系着领带,看向背后的我,笑着问:“还疼吗?”
我说:“没有以前那么疼。”
他系好领带后,反手摸了摸我脑袋说,笑了笑,便背着出了卧室将我被玄关处,将我放心来说:“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会去一趟你家。”
我刚落地,正弯腰穿着别人新送来的鞋子时,背脊一僵,抬起脸看向他问:“这么快?”
他说:“等那边婚约解除,我会正式去和你父母谈论这件事情。”
我有点感动说:“齐镜,你愿意娶我吗?”
齐镜听我这样问,他笑着说:“可以退货吗?”
我赶忙说:“当然不行,昨天夜晚你都使用了,拆封了东西肯定不能退了。”
齐镜垂眸望向着我好一会儿,忽然身体也同我蹲了下来,和我平视说:“不一定,如果不好用,可以单方面申请退货,反正也没有付款,就算付款了,邹小姐那边我连聘礼都送了过去,最后不还是要退了吗?”
我鞋子都不穿了,伸出手便将他扑在了地下,压在他身上说:“我告诉你,本大侠从今天开始讹上你了,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如果要退货,我就告诉别人,我怀了你孩子,还告诉他们,你诱拐我,我爸爸是个律师,他一定会告死你,让你不得不得承认我就是你家里的人。”
齐镜被我压在身下,笑了出来。讨叨叼亡。
我正要从他身上爬了下来时,齐镜将我一拉,我动作一顿,看向他问:“干嘛?”
齐镜忽然将我一扯,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吻住我唇后,便解着我刚穿好的衣服,我不能说话,只能在他身下唔唔唔的挣扎着,捶打着他,齐镜根本没给我机会申诉,吻到我全身发软后,他才松开我唇,吻着我锁骨。
不知道何时我上衣已经被他褪去一半,他吻着我肌肤时,我喘着气,断断续续说:“我、我、还要上班。”
他压在我身上,唇吻着我耳垂,声音沙哑说:“不急,我找人代替了你今天的工作,我们好好聊聊退货这个问题。”
我刚想说什么时,感觉齐镜身体动了一下,我身体传来一阵电流,我毫无防备不小心叫唤了出来,觉得这声音太羞耻了,便赶紧便捂着嘴巴,不想让他听见,口齿不清晰对齐镜说:“你这混蛋放开我,好难受,你快放开我。”
112.我好喜欢你
醒来后已经是下午两点,齐镜正抱着我在一旁打电话,是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因为他今天没有上班,所以不断有人电话打过来和他请示。我迷迷糊糊听见他说了一句:“好。提州这边的开业典礼结束后,我便会回司,嗯,就这样。”
他挂断电话后,便将手机反在床头柜上,低头时,发现我正睁开眼望着他,齐镜吻了吻额头说:“睡醒了?”
我望他怀中埋了埋。不说话,在他胸口蹭了蹭,睡意醒了后,便窝在他怀中懒懒地说:“齐镜,我好饿。”
他笑着问:“想吃什么?”
我说:“随便,反正我很饿。”
他胸口发出沉沉的笑声,重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让餐厅内的人将早餐送过来后,便抱着我翻阅着文件,我躺在他怀中望着他迷人的侧脸,好半晌才开口说:“齐镜。”
他:“嗯。”了一声。看向我。
我趴在他胸口说:“我好喜欢你。”
他笑着从文件移开视线,对我笑着说:“嗯,我知道。”
正当我从这蜜糖裹的深渊里爬不出来时,我的手机响了,齐镜随手要去拿,他目光定在我手机的来电提醒上,很快,他便按了接听键。
开口喂了一声,房间大约安静了一分钟,齐镜将电话放了回去,挨在他胸口问:“谁打来的?”
齐镜随口说了一句:“陈然。”
我一听,忽然从齐镜怀中弹了起来,便大声喊着:“完了完了。”
身体便爬下床,齐镜将我一拽问:“怎么了?”
我回头看他说:“我要和陈然去解释。”
齐镜问:“解释什么。”
我说:“解释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然他会误会。”
齐镜说:“你很在乎他的想法?”
听齐镜这语气,我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解释说:“我是想和他解释我要和你在一起,打算和他解决掉那啥男女关系。”
齐镜问:“所以。你是打算和他分手?”
我说:“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哪里来的分手?”
齐镜一听笑着说:“所以你是用他来气我对吗?”
被齐镜看出来了,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不能怪我,谁叫你要和邹小姐订婚?难道只允许你气我,就不准许我气你吗?”
齐镜笑着敲了敲我脑袋说:“小心思还挺重的。”
我揉了揉脑袋说:“不和你说了,我要打电话给陈然了。”
我拿着手机便从房间内走了出去,到达阳台上拨通了陈然的电话,那端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我听到陈然微微有些嘶哑的声音,开口问:“陈然,你声音怎么了?”
陈然在电话内笑着说:“没事,感冒了而已。”
我说:“对了,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是吗?”
陈然的声音在电话内有点迟疑,我也猜到他刚才已经听出来接听我电话的人是谁了,他没有说话,有些话我也说不出口了,最终想了想说:“陈然,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总之回去后,我会当着你的面和你说清楚,到时候你要打要骂,任由你处置。”
陈然在电话内笑着说:“真是的,发生什么事情了,这么严肃和说这些话干嘛。”
我说:“反正回去后,我就会和你解释的。”
陈然没再笑了,而是很干脆回答了我一句:“好。”
我电话还没挂断完,齐镜便站在阳台门口唤了一句:“宴宴。”
我刚想去捂住手机时,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陈然很快说了一句:“宴宴,好像有人找你,你先去忙吧,我挂电话了。”
我还想说什么时,他便已经将电话挂断,我望着手机一阵苦恼,齐镜从后面走上来抱住我问:“怎么了?”
我说:“他好像生我气了。”
齐镜说:“他迟早要知道这些,正好给他时间来缓冲。”
我对齐镜说:“齐镜,我这样会不会遭雷劈啊?”
他笑着说:“傻瓜,喜欢一个人是不可能强迫也不可能假装的,如果就因为你不喜欢他,而会遭雷劈的话,这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死于你刚才所说的那种事故。”
听齐镜这样说,我也终于放宽了心,和他进了房间吃午饭。
第二天早上,我将齐镜的手臂从我身上拿来,便轻手轻脚从他身边爬了起来,下了床后,在确认他还在熟睡中,我偷偷摸摸到达厨房,信心满满的为齐镜做着爱心早餐,原以为煎蛋很容易的事情,可做下来后,发现蛋不仅糊了,还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