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晓曼还有林安筎的距离越来越远后,她们被各色各样的男人冲击的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我趁这个时候转身就想走时。走在前面的林安筎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季晓曼问了一句:“宴宴呢?”
她这句话一出,两人同时往后看。正好看见想溜的我。
季晓曼和林安筎一个飞奔过来便拖着我往里面走,我大叫反抗说:“我不去!我真的不去!你们放开我!”
各路特殊帅哥全部将视线投向我们这边,林安筎和季晓曼同时捂住我嘴,挨在我耳边说:“周宴宴,您知不知道丢脸这两字怎么写?别嚷嚷了,咱们很快就到了。”
很快,我便被他们两人要挟到一个男士的妈妈桑面前,那人带着我们三人到达一间包厢,便十几个男人穿着统一的燕尾服从门外进来,站在我们三人面前任由我们挑选。
季晓曼和林安筎在哪儿捂着嘴偷笑,并且挨在我耳边说:“周宴宴,享不享受?”
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沙发上起身说:“不行,我要回来。”
她们两人又再次将我按在了沙发上,接着那男妈妈桑笑的无比绅士说:“几位小姐这一批有满意的吗?”
她们将我按住后,林安筎的视线定在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少年身上。季晓曼满脸红晕落在一个壮硕的鸡肉男身上,那妈妈桑很精明的看出了两人的意图,便让其中的两个男人出列,又看向我问:“那这位小姐呢?”
我刚想开口,林安筎季晓曼完全没给我机会开口,又把我嘴给捂住了,指着其中一个长相偏阴柔精致的男人说:“对对对,就是这个,我朋友就喜欢这类的!”
那阳光男人明媚一笑,便从队伍里出列,那些被挑剩下的陆陆续续从房间内出去。
很快那三个男人个找其主。一下便缠了上来。
她们两人被各自的男人给缠住后,便被半推半就的退出了这包厢,我在她们身后大声说了一句:“我呢!”
我身边的男人忽然一把叫我抱在怀中,笑得那叫一个荡漾说:“小姐不是还有我吗?”
他说玩便一把捂住我眼睛,挨在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听我的话,我满足一切你想要的。”
我全身一顿,我闻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香味,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你身上的香味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能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吗?”
他挨在我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说:“你跟我来,我就告诉你。”
他说完,便将手从我眼睛上放了下来,对我爽朗一笑,便牵着我从这间包厢内退了出来,带我进了一间邻近的房间。
我听到关门,回过身去看,那男人便站在我身后笑着说:“第一次来?”
我有点紧张说:“对。”
他笑的灿烂,别过我身旁来到墙壁处调了一下灯光,房间内的水晶灯呈现一种暧昧的紫红色。
他说:“第一次来的客人都特别害怕,不过她们来过第一次后,就会爱上这。”
他说完这句话,又走到一处桌边将一只香给点燃,他弯腰时,露出一截光裸的后背,我打了寒颤。
他点燃后,便直起腰看向我,说:“需要什么服务?”
我想了想说:“你还没告诉我,你身上的香味叫什么名字呢?”扔团广弟。
他解着身上的衣服说:“木香,用来熏衣服的。”
我说:“很好闻。”
他胸口的扣子已经解到第四颗,他对我笑着说:“是先从按摩开始还是……”
我明白他话内的暗示,脸有些火辣说:“您千万别急,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朝走走了过来,撩起我耳旁一丝长发,他低头闻了闻,显得我无比诱人说:“来这里的,不都是来寻求刺激与激情的吗?”
我往后退了一步说:“不,我并不是……”
他又朝我靠近说:“你为什么会不是?年纪还小吧?应该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过,我会让你舒服,不会有难受。”
我又往后退了一步说:“别,别,你先别过来。”
他不听,还是朝我一步一步靠近,最终我身体坐在一张沙发上,他忽然抬腿便要横跨到我身上来时,我慌张开口说:“是不是什么服务都可以?”
他动作一停,手伸到我领口说:“对,什么服务都可以。”
我说:“陪我聊天好吗?聊到我朋友来找我,我会付你双倍的钱。”
他看向我,忽然噗嗤一声,大声笑了出来说:“你是第一个提出如此要求的客人。”
我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他说:“可以有这个要求吗?”
他说:“当然,客人就是上帝,我会满足您所有要求,包括身体的欢愉。”
我说:“我不要这方面的服务,我就想和你聊聊天。”
他退到一处床上,给自己点燃一根烟,说:“聊什么。”
我有点好奇问:“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他抽了一口烟,漂亮的眼睛朝我眨了眨眼,笑着说:“穷呗。”
我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都特别穷,但是他们选择的行业却非常正规,我不是说你们这行不好,只是觉得像你们这种外表优秀的人,似乎不该来这种地方。”
他笑而不答,只是低头抽着烟,脸又恢复了那种阴郁的精致。
082.周姑娘,你真有意思
他不答话,我也不好说什么,他坐在床上吸烟,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这种时间其实非常难熬。沉默,外加尴尬,每一秒都让人想逃离。
可我必须等林安茹和季晓曼办完事情才能够离开,为了可以长久熬下去,我坐在了后面的沙发上,他吸完一根烟后,从床上战起来,来到一处桌上给我端了一杯提前准备好的饮料,他来到我面前,将饮料递给了我。
我犹豫着该不该接,毕竟这种地方的东西总觉得有些不干净,他看出了我的想法,他笑着说:“怕我下药?”
为不让自己太过心虚,我鼓足气势说:“怎么可能,我是花钱来享受的,怎么可能会怕你下药。”扔休助号。
他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你先说你的名字。”
他指着胸口的牌子说:“20号。林南谨。”
我说:“周宴宴。”
他将那杯我没接的饮料,顺手放在一旁,挨着我坐在沙发上,我吓了一跳,往一旁躲了躲。他又朝我挨近,手指玩弄着我长发,他脸被阴影覆盖,语气内带着引诱说:“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一夜?”
我惊讶问:“什么?!一夜?”
他抬起脸看向我,眼睛内柔媚如水说:“嗯,你朋友帮你包了我一夜,如果这样干坐着会很无聊。”他手伸到我衣领口,说:“不如……”
我立马死死捂着自己胸口,尴尬笑着说:“林先生,我性冷淡,我不是很喜欢那方面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我朋友们,我根本不会来这里,我希望您理解。”
他又朝我坐近。我无路可退了,他脑袋忽然轻轻靠在我肩头,语气内满是轻松说:“没关系,如果感觉不舒服的时候你可以和我说。”
他说完,手便在我腰部游走。
我觉得这里的人真是奇怪,不用工作就可以白拿工钱。他们还不干!
我有些怒了,问:“顾客是上帝,这句话是你说的吧?”
他点点头。
我指着不远处的床:“那你现在给我去床上坐好了,我不要你这样的服务,我现在需要你做的,是在床上好好躺着,躺一夜!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来。”
他感觉到了我的怒气,笑得冾意说:“第一次碰见你这样霸道的客人,不过,我喜欢。虽然我对你有那方面的冲动,可我尊重顾客的意愿。”
他说完这句话,缓缓去了床上坐着,在他坐下后,他竟然当着我面脱衣服!
我当即就吓到了,赶忙说:“你想干吗?”
他无辜的朝我眨眼睛说:“我习惯裸睡,如果周小姐没办法接受,可以选择背对着我。”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理会我,将衬衫脱掉后,露出白皙结实的上身,他很悠然自得躺在床上。
看到这一幕,我吞了吞口水,见他老老实躺着没有其余动作,我忍了,就当做是给自己的福利,不要钱的福利不拿是傻瓜。
我在沙发上僵坐了一两个小时之久,床上的男人嘴角带着轻松的笑意,如睡美人一般枕在床上,鼻息绵长,大约已经进入美好的梦乡了。
我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刚想从沙发上起来走走,忽然听见门外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我刚开始还以为是门外的过路人也没在意,可谁知之前还躺在床上的睡美人忽然满脸警惕坐了起来,目光落在紧闭的房门上。
我开口问:“怎么了?”
睡美人对我嫣然一笑说:“我们有麻烦了。”
紧接着门被人一脚给踹开,十几把手枪瞄准我和床上的人,门外的警察叔叔大声说了一句:“不准动!警察!”
听到这句话,我下意识举起双手,浑身发抖看向门外闯进来的警察。
有几个警察从门外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大约是头头模样的人打量我几眼,笑得特有意思说:“哎呦喂,第一次扫黄还抓了个未成年。”便对身后的跟班说:“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