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镜还在和施秘书打电话时。我立马拽过他手中的手机问:“你到底想干嘛?!”
齐镜说:“想干嘛?周宴宴,我无法看你这样痛苦,如果你害怕一个人,我陪你一辈子就好了,如果你寂寞,你没有家人,那我们一起生很多孩子,这样你就就不在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如果,你不想和齐家还有这里的恩恩怨怨扯上任何一点关系,那我就带你一起逃离这里。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你愿意吗?”
我说:“你走得掉吗?”
齐镜只是问:“你愿意吗?”
我没有立即回答,我不知道齐镜此时在发什么疯,怎么忽然间想到要离开,而且是带我离开,并且还是放弃齐家的所有一切。
他刚才口中所说的一切,是我至今都不敢想的,我回答不上来。
我手中齐镜的电话又想了,是刚才施秘书的号码,齐镜看了我一眼,便从我手上抽了出来,没有理我,而是朝着阳台走去,他到达阳台上后,背对着我打着电话说:“现在我所的每一句你全部都照做,不准有任何差错,也不要有任何疑问,一切按照我的指示来。”
他又和施秘书说了很多工作善后的事情,我站在门口没有在追进去。
我以为齐镜是和我开玩笑的,或者是心血来潮的,我也没有去阻止什么,因为我不相信齐镜真的会为了我放弃这么多,放弃齐家,放弃他的事业,他的地位,他的名誉,放弃鲁笙。
我不相信他会放弃这所有一切,可到后面,我发现他好像是认真的,因为施秘书真的将齐镜的辞职书上交了董事局,从先前的暂时离职,变成了彻底离职,而且还将所有齐家的股票全部放了出去,也就是说,从股票放出去那一刻,他除了是齐家人以外,齐家所有的商业往来,和商业利润这方面都统统无关了。
他这一动作引起了索利高层的震惊,谁都没想到齐镜会来这招,在齐镜那份辞职信进行裁决完成后的那天,齐镜被齐严还有齐宽喊去了齐家,齐镜当天是带我一起去的,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董事局已经同意了他的辞职信,也并不知道他已经彻底脱离了齐家的所有商业往来。
他带我去齐家时,齐镜的大伯,齐严是第一个质问齐镜这么做到底是想做什么,还问他,是否知道他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齐镜牵着我站在所有人面前,当时林瑾南也在,他酒站在齐严身后,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双方都移开了视线。
我正好听见齐镜无比肯定有清晰对齐宽说:“我非常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虽然大伯和二伯不会认同我的做法,可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齐宽逼问齐镜:“你这样做是有你的什么道理?”
齐镜说:“我想和带着宴宴去国外生活。”
齐宽当即就一巴掌拍在桌上,非常震怒说:“胡闹!你难道为了这个女人真的什么都不要了吗?齐家的产业,难道你就这样弃之不顾了?”
反而是齐严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说:“大哥,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名眼里说是放弃齐家上的生意,可实际上说不定背地里耍什么阴招呢。”
齐严的话明显有些不客气,甚至还带了攻击。
齐镜微笑说:“二伯是怎样想,我觉得并不重要,我的阴招和您的阴招比起来,段位数实在太低劣。”
齐严冷哼说:“实在不敢恭维,至今老爷子的遗嘱还没找到呢,你别说你不知道遗嘱的去处,i我想我们齐家上上下下恐怕只有你最清楚这遗嘱至今在哪里。”
齐镜很诚实说:“说实话,我确实不知道遗嘱在哪里。”
齐宽说:“现在不是说遗嘱的事情,而是齐镜离职的问题,现在爸爸和妈妈都已经相继离世了,齐家已经没有掌管事情的人,我作为你们的大哥大伯,这些事情自然得轮着我来,齐镜,这件事情我可不能由你胡来。”
齐镜说:“大伯,你不要再多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任何人都无关,我相信索利在你们所有人手中会变得更好。”
我想,齐宽和齐严巴不得齐镜退出这个场地,等齐镜一走,这齐家就是他们两兄弟的天下了,而齐宽之所以找齐镜来说这些话,也不过是当了一回马后炮,做做表面功夫,要是真的想要阻止齐镜这样的行为,早在他辞职书递上时,就该来找他说这件事情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齐宽听齐镜这样说,也知道面子这方面都做足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叹息了一声,有些惋惜说:“大伯真不知道和你怎么说,如果是你自己早就想好的决定我们也就依你,但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休息一段时间后,你都要回来帮二伯大伯的忙。”
齐镜笑着睨了齐严身后的林瑾南一眼,他话语内包含深意说:“不用,二伯现在有得力助手在帮忙了,我想,就算没有我,在投资部的事情很多他也处理得来。”
齐严面对齐镜的话冷笑了一声,明显对于他的话并不怎么喜欢。
齐镜又对齐严说:“当然二伯信任谁我无权过问,可我不得不提醒一句,有时候稍微不注意了……”齐镜将目光落在林瑾南身上,故意将声音拖长说出来下半句:“就养虎为患了。”
林瑾南对于齐镜的话,只是目光直视他,并没有反应。
反倒是齐严开口维护林瑾南说:“我身边的人谁是狼子野心,谁是养虎为患,我心里清楚的很,这倒不用你操心。”
齐镜说:“既然二伯清楚的很,那我也就不多嘴说什么。”
他说完这句话,便将视线从林瑾南身上收了回来,没有多停留,对齐宽和他的妻子说了一声告辞后,便牵着我离开。
可我们刚走不远,林瑾南忽然在身后唤住了我的名字,我脚步一顿,停了下来,齐镜感觉到我停了下来后,也同样不得不停下来,随我一起看向身后的林瑾南。
他从齐严身后出来,走到我面前不顾众人视线说:“我想和你单独说话。”
齐镜没有开口,反而是齐镜身后的助理挡在林瑾南面前说:“林助理,我想,您不方便。”
林瑾南对齐镜的助理说:“这是我的私事,你无权干涉,而且周小姐目前和你们齐总应该也没有任何关系吧?”
文助理要开口时,齐镜在一旁打断了助理的话,叫他先退下。来亚台圾。
文助理看了齐镜一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从我们面前退开。
齐镜忽然看向我,抬起我低着的脸,眼眸含笑说:“宴宴,如果你要见他的话,我可以等你。”
林瑾南同样页看向我,我犹豫了一秒,想起齐兰的话,看都没看林瑾南,而是对齐镜说了一句:“我并不想见他。”
齐镜有点讶异问:“你确定?”
我说:“我很确定。”
我这句话一出,齐镜便将我往他身后推了推,挡在林瑾南面前说:“林助理,她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还需要我翻译给你听吗?”齐镜眼里笑意越浓了,他最终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先走了。”
齐镜说完这句话,便牵着我手从林瑾南身边离开,可在经过他身边时,林瑾南忽然拉住了我手,眉头紧皱,语气满是不相信问:“宴宴,我想和你单独说话。”
这次齐镜并没有动,而是站在一旁看向我,似乎在等着我亲自打发掉林瑾南。
我和上一次一般,仍旧没有任何犹豫对他说:“我并不想见你。”
243.一个有意思的人
我们两人出了齐家,在即将上车时,我对齐镜说:“你真愿意为了我放弃自己所有一切吗?”
齐镜将车门拉开,反问我说:“难道你不相信吗?”
我很诚实摇摇头,我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为了我放弃这一切,如果你想要为我放弃这一切,我们之间根本走不到这个地步。”
齐镜只是笑,他不在说话。
我弯身进入车内便没有再看他。
到家后,房间内所有的东西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那只狗在房间内欢快的跑着,齐镜派了一个仆人在这里照顾我。她手上正拿着狗粮大约是想给那只像豆豆的狗吃,看见我回来了,立马高兴的唤了我一句:“周小姐。”
她唤完后,便立即朝那只狗唤了一声豆豆,本来正在房间内四处乱跑的狗,听到那声豆豆时,大叫了一句,便朝着那仆人欢快的跑了过来,仆人从地下抱起抱起那只狗后,便朝着我走来,对我笑着说:“夫人,您看,我这只狗多乖啊,不吵也不闹,您摸摸看。”
我冷眼的望着那只像豆豆的狗。处了体重上有差别外,声音,体型,毛色。都非常和豆豆相似,可惜它并不是它。
仆人在我面前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这只狗的有点,还有会一些什么技能。从始至终我只是冷眼瞧着,她说到后面,见我没表情,声音也越来越小了,她小心翼翼问了我一句:“周小姐,您不喜欢它吗?”
我说:“我不想看到它,把它送走。”
仆人脸色一僵硬,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
恰巧齐镜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了这一幕,他来到我身边,接过仆人手中的狗,抱在怀中摸了两下。狗狗很会讨好人,面对齐镜的抚摸,竟然还主动张嘴讨好似的添了他手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