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翊寒握着邓萸杫的手,他推开门,正准备笑着对邓萸杫介绍的时候,他面色忽的一冷,他看着这个站在的客厅里搔首弄姿的女子,眼神似乎可以实化一般似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十几度,直接到零下。
“你是谁!”
女人本就穿的极少,还是特别暴漏的那种,她整个人站在客厅里摆出来的是极度诱惑的姿势,所以在听到镜翊寒的声音的时候想要回眸一笑,但是她回了一半的时候就听到这明显能够冻死她的声音,一下,她就僵在那里,像是有点回不过来的样子。
镜翊寒根本不管她现在能不能动,直接冷声道,“谁放你进来的,让他滚过来见我,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这丝毫不留情的话让女人心底一酸涩,她娇柔的说道:“镜少,我,好像动不了了。”
邓萸杫似笑非笑的看着这一幕,看着镜翊寒的眼神别有深意,只是任谁都能够看到那眼神里的冰冷和不悦。
镜翊寒瞬间急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简直是找死。
镜翊寒根本不理会那女人,他直接拿出电话,“马上给我进来。”
不给对方一点可以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邓萸杫冷笑地看着镜翊寒,没有说话,径直走到那女人的面前。
这几年的时间,邓萸杫也长高了,她现在一米七的身高,在这个女人没有穿鞋,故意有些诱惑的意味的赤裸着脚的净身高一米六的面前,她低头俯视着女人。
“啊!”女人一惊,她怒目看着邓萸杫,看着这个比她美的女人,叱责道:“你是谁,谁让你来这里的。”
“这个话题应该是我问你吧。”邓萸杫冷笑一声,看着女人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悦。
镜翊寒连忙跟着,他伸手挡住邓萸杫的眼睛,嘴里还说着,“脏,别看。”
女人本来看到镜翊寒出现,想要对着镜翊寒告状,但是在听到镜翊寒的话,看到镜翊寒的举动之后,她瞬间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镜少对她这么特殊,还这么骂自己。
女人刚想嘶喊,就听到邓萸杫冷声说道,“给我站到一边去,捂住眼睛。”
镜翊寒下意识的放下手,站到一边,背对女人,听话的捂住自己的眼睛。
女人愣愣的看着镜翊寒听话的做到这一系列的动作,她傻了。
“谁让你来这里的,竟然敢玩忽职守,果然是嫌活的时间太长了吗?”邓萸杫视线冰冷的看着女人,似乎,只那一眼就能够将女人打入谷底的高冷。
女人心底一颤,她感觉得到,她不是邓萸杫的对手。
但是,女人听到邓萸杫这似乎是女主人一样的问话,瞬间怒了,“你又是谁,我可是镜少的未婚妻。”
“呵,未婚妻。”邓萸杫嘴里嚼着这几个字,她转过头看了一眼镜翊寒似乎有些心虚的背影,声音更冷,“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教一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你,你是谁,你竟然敢说教我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她大嚷道。
“主上!”门外,一道声音出现,喊道。
邓萸杫转过头,看着那出现的镜霖,再看一眼静静的面壁思过的镜翊寒,心底的怒气这才平缓了一点。
女人高兴了,她喊道:“镜霖,你马上把这个贱女人抓起来,谁让她出现在这里的,你还想不想当你这个队长,等我坐上镜家主母的位置,你看我不把你弄下来。”
镜霖看也不看那个鬼吼的女人,心中嗤笑,呵,就她?坐上镜家主母的位置。
且不说没有眼前这个女子的话,她都没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更不要说,有了这个不亚于主上的女子,她根本没有可能。
镜霖下意识的找他的主上,只是,在看到主上这类似于罚站的样子,他微微默了。
邓萸杫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镜霖,“哦?镜霖,你认识她啊,难不成,是你把她放进来的?”
这别有深意的话让镜霖心中一阵不好的预感,他连忙反驳道:“不,怎么可能,主母,我可是早早的就接到主上的消息,在门口一直都等着主上,我离开之前,这院子里还没有人呢。”
他就知道,邓萸杫不是好惹的,这不被那个女人叫了一声就差点被按上罪名,果然不是个简单的。
那女人听到镜霖那样喊邓萸杫,彻底怒了,她尖叫,这声音尖锐的,似乎是鸟叫一样的刺耳,“镜霖,谁给你的胆子敢叫那个贱女人主母,你马上把我扶正,我就不介意你的错误。”
镜霖心底冷笑,再想,你不介意,我还介意竟然被你叫住名字的错误。
他现在一看到邓萸杫的笑容他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抬起头,看见邓萸杫那似乎是在等着他表明立场的样子,正声道:“当然是主上给的我胆子,我说这位我不知道名字的小姐,你最好交代是谁把你放进来的,不然你总让我占着这个防守不严的污名可是不太好。”
镜霖这不给面子的话让女人有事一阵尖叫,她大叫着,似乎早就忘记了镜翊寒还在这里,更似乎是忘记了她要给镜翊寒表现出来的是一副娇柔的样子。
现在的她,就像是鬼厉一样的恐怖。
“镜霖,你竟然敢这样和我说话,你等着,等我……”
“怎么,又在幻想成为镜家主母吗?”邓萸杫很好心的帮镜霖拦住了这样的谩骂,看也不看镜霖似乎是有点可以称为感激的眼神,笑着说道,但是却无比的寒冷,与刚才的镜翊寒的发怒异曲同工,温度更低,“既然你这么认不清你这个已经被退婚的未婚妻,那么,我不介意让你认清你的位置。”
邓萸杫轻描淡写的两句话直戳女人的心窝,再一次,这房间里响起来难听的尖叫。
邓萸杫冷笑,她右手一挥,镜霖只感受到空气中一阵波动,下一瞬,女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
镜霖静静的看着邓萸杫,但是心里却是震惊,他刚刚似乎才接受了邓萸杫可以称为主母的可能,但是现在邓萸杫这一手却是让镜霖诧异了,他同样身为修炼之人,自然知道可以将异能外放且无声无息那么多么困难的事情。
这个邓萸杫,果然是深不可测。
心下,镜霖对邓萸杫原本的认同已经变成了佩服。
女人根本没有想到邓萸杫竟然也会异能,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想要使出自己的异能,但是,她却感觉到一阵压抑,她根本使不出自己的异能,就像是被压抑一样。
这样的可能,只有那个人是级别高在自己之上,更甚至,是自己难以仰望的存在,这个时候女人终于能够察觉到,她似乎是惹到了一个她根本无法企及的人物。
她想要求饶,但是她发现她根本说不出来话。
她眼底只剩余惊恐和绝望。
一旁的镜霖冷汗直流,他能够感受到邓萸杫对女人的压迫,但是,他同样也被邓萸杫压制了。
他这一次也微微惊讶,她的实力到底有多么强,这样的实力,估计是在主上之上。
这样恐怖的实力,她应该是世上第一人吧。
只是,镜霖不知道,他的主上早已经不再是一年前的实力,至少现在是在邓萸杫之上。
如果知道的话,好吧,他只会不那么担忧主上以后的生活,依旧会激动邓萸杫超强的实力。
邓萸杫冷冷一笑,她指尖轻点,就见那女人抱着她的双腿在地上蜷缩着,额角上冷汗直流,似乎是在承受着什么及难忍受的痛苦一样。
镜霖睁大眼睛看着那个女人抱着的双腿好好地,鲜血流出来,渗透出点点白骨。
其实邓萸杫下手并没有太重,只是因为女人太瘦,膝盖上除了薄薄的皮,便是白骨,但是饶是这样,看起来还是很可怕。
镜霖心里再一词刷新了对邓萸杫的感觉,他觉得,这个被主上认定的女人还应该加上一点,就是够果断。
对于侵占了她的所有物的人,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邓萸杫的做法根本来狠字的一边都说不上,因为她只是上女人受了皮肉之苦,并没有断她的腿,只是让她记住这个教训,如果真的狠,那么,就会把这个人杀死,亦或者直接丢进地牢折磨。
只是,邓萸杫有心放女人一条生路,但是女人却不自觉,她尖锐的喊道,“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这话并非是孤单单的说出来,而是她真的做出来了,她的手一动,异能便随着手向着邓萸杫而去,那攻击里带着的凌厉让虽然镜霖看不上,但是显然是明白,这是这个女人的全部的能力。
镜霖的目光一冷,这个女人果然是不知死活。
邓萸杫冷笑一声,只轻轻一转身就将那似乎是用尽了女人所有的力气的攻击闪过,她再一次不再心慈手软,指尖弹了两下,就听到明显的骨碎的声音。
邓萸杫冷冷的看着女人,“这便是给你的教训,不是你的别妄想,更不要在明知道自己不敌的情况下,飞蛾扑火。”
邓萸杫站过头,对着镜霖说道:“把她带下去,谁放进来的一定要查清楚,那样买主的人,没有再存在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