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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爱晚成,卯上天价老婆 (望晨莫及)


  浴室很奢华,这个男人,什么都享用最好的。
  泡了一个澡,吹干头发,出来时,看到祁继正在打电话,不知道在交待什么,见到她,他匆匆挂了,去取了药箱,坐到茶几后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时檀看着,现在的祁继,好像没有高高在上的光环,显得居家而亲切。
  她知道他不会允许她拒绝,现在的她也实在没精力和他吵架,就乖乖趿着拖鞋走过去坐下,并把手再度伸了过去。
  祁继托起她的手,很小心的给她又用酒精擦了擦,然后上药。
  在药的刺激下,一阵阵疼再度扩散开来,她靠着那边,唇着牙关,不吱声。
  他瞄了她几下,虽然用力够小心,但到底还是让她生疼了,这是避免不了的:
  “以后几天记得都用这药敷一下。很管用的!”
  “嗯!”
  她低低应着。
  “能不沾水就别再沾水。伤口容易好不起来。”
  “嗯!”
  她再度温温答应。
  两人的关系,呈现出了一种少见的友好的氛围。
  他收拾好药箱,睇她,好像一下子有点不习惯她的温驯。
  他想,她之所以这么乖,大约是因为身体不适吧,她的脸白得让人担心:
  “你需要睡一觉。到房里睡去。”
  “不用,祁继,给我一套全新的被子,我睡沙发!你的床,我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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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拒绝睡床,拒绝用他用过的被子,脸上的表情表明,在这件事上,她绝对不会妥协。
  “……”
  祁继的眉头,不由得又挑了起来,才觉得她可爱了一些,下一刻,她立马想气炸他?
  好吧好吧,看在她受伤的份上,他不和她吵!
  他忍着,顺着,去取了出一条被子,和一个枕头,给她放到沙发上:
  “睡吧!”
  他转身回房,关灯,只留下一盏壁灯亮着。
  居然没有为难她。
  时檀看着他离开,踢了拖鞋,钻进了被子。
  被子很干净,有阳光的味道,可她翻来复去就是睡不着,有点害怕那个男人半夜突然禽兽大发……
  他有大发过的,所以不能怪她把他想得那么坏……
  可,他真的很坏很坏,坏的不可牢恕吗?
  她反省了一下,除却七年前那一~夜,其他时候,他从来没伤害过她。
  时檀心里其实是清楚的,七年后的这个男人,一直在对她示好,可她就是看不透的是他示好的目的所在:
  他要维持这段婚姻的理由是什么?
  她闹不明白,他能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因为喜欢?
  她觉得不可能!
  祁继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怎么会看得上她这种不识抬举、又特爱和他对着干的女人,而且她心里一直住着别人。
  像他这种骄傲的男人,怎么会稀罕一个心早就给了别人的女人?
  所以,她一早就把这个可能给排除了。
  时檀今年二十七岁了,在她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生命里,总共出现了过这样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与她都生着复杂的关系:
  1,慕以淳,从小相依为命,青梅竹马多年,他们患难与共,他们感情深厚,他们水乳相融,却在最深爱的时候,不得不分手,一个另嫁,一个历经牢狱之灾。
  思念三百六十天后,她为爱而归,重逢于阳光底下,相约此生再不分离,却不想因此而害了他。
  以淳的死,是她永远的痛。
  2,祁继,在她人生最最倒霉的时候,他如神邸一样出现,救她于水火,娶她为妻,给了她一份崭新的生活。
  可她不爱他,一点也不爱。
  她只是将他恩人一样的敬重他。
  可这个恩人,因为要得到他的利益,实现他的目的,以他的强势霸占了她。
  也正是他的霸道专横害死了以淳。
  恩情由此变成了仇恨。
  是的,她是恨她的。
  可偏偏老天爱开玩笑,硬是让这份恨结出了一个漂亮的果实,令她和他有了那样一份再也分割不清的血脉关系。
  3,三哥:旭,一个多年以来用心调教了她的男人,他神秘莫测,他本事非凡,他寡淡少言。
  他和她,本该可以能单纯的师兄妹关系,结果因为那一晚的冲动,而变得暧昧不清。
  这一层乱了的关系,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在她心里,成了她灵魂上的另一抹隐痛。
  对以淳,她有椎骨之痛;对祁继,她有蚀骨之恶;对三哥,她乱……
  爷爷让她用心去了解祁继,去接纳这个男人,她不愿意,因有点复杂。
  她想,这当中,以淳和三哥的存在,都是她潜意识内想拒绝的根本所在。
  时檀闭着眼,睡在那里,大脑在胡思乱想,身上越来越烫,不舒服感越来越严重,好像是在发高烧。
  这种感觉,以前她有过好几回。每一次发烧,她都会被烧得意识模糊。
  必须吃药。
  她坐起,去开灯,看着这陌生的环境,才记起,自己这是在哪里。
  对于这地方,她太过于陌生,当然没处去找退烧药的,那医药箱内那这种药,可见祁继这人平常不发烧。<
  
  看来,只能等天亮。
  她折回继续睡,没一会儿意识模糊了起来,身子似火炉似的烧起来。
  二
  零辰三点,祁继出来找水喝,看到客厅亮着灯,时檀脸对着沙发背,睡得很香。
  他去接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看到这个女人把身上的被子全给踢到了地上。
  摇了摇头,他上去给她掖好。
  她正好转头过来,一张脸红成螃蟹色,看着不太对劲。
  他放下到口的茶杯,连忙抚她额头,炙烫感马上传递了过来,烫得就像是暖炉。
  “时檀,醒一醒,你怎么烧成这样?不会是伤口发炎了吧……”
  时檀在做乱梦,正好梦到这个男人要趁她生病欺负她。
  她想躲无处躲,那只可恶的唇,拼命在她身上点火。
  她又急又怒,就是醒不过来!
  正巧这时,听得叫,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看到祁继时,时檀已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本能的心里生厌,这大概是这么多年以来心里已养成的一种本能的讨厌。
  她没多想,就用手去赶:
  “走开,不要你管!别碰我!”
  语气是极度不善而且凶恶的,和刚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祁继险些被推倒:
  “生病了,还这么大脾气!”
  “我的死活和你有什么相关?你别来在我面前出现,滚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时檀怒气十足,身上的炙热,令她无比烦躁,口不择言,凶悍霸道。
  祁继听着真是又气又无奈,这丫头就这么嫌他?
  他咬了咬牙,瞪了一眼,不和她一般见识,先去楼下找了找药,然后噔噔噔上来,按着说明抠了两粒,另外接了一杯水,一并放到茶几上,再一把将她拎起来:
  “吃药!张嘴,乖乖的……”
  祁继用很温和的声音哄着。
  活了三十二,他还真没这么耐心的哄过女人过。
  一般性的说,女人到了他面前,哪个不会变得乖巧懂事,哪个敢来挑衅他?
  他只要冷一下眼色,就能把她们震住,独她,每每能把他气伤,倔强的让他也为之头脑。
  杨睿玺说,这女人完全是被你调教坏的。
  也许是。
  他想着,把两颗药送到她嘴边。
  时檀看着皱眉,恶声恶气的叫起来:
  “我说了,不要你管。唔……”
  可药还是被塞进了她嘴!
  可恶,这人,怎么就这专制?
  她一时气极,狠狠咬住了他的手,直到尝到了血的味道,才意识到自己下手狠了,连忙松口。
  定睛看时,他的手指上多了几个牙齿印,已鲜血淋淋,可他面无改色,把水杯逼到了她唇边:
  “喝水,把药吞下去!”
  她的情绪,因为他手指上滴落下来的鲜血而悄悄平静了下来,终于乖乖把药吃了下去,温水所到处,带来一丝凉意,也令她有了几丝清醒的意识。
  她眨了眨眼,睇着他受伤的手指,终于有了一些罪恶感。
  不过,她不打算道歉,而是低低叹了一声:
  “祁继,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神智恢复了一些,理智也被拉了回来,咬人,是她不对。可她就是不需要他来对她好。
  “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是我太太,既然嫁给了我,那就得过一辈子……”
  祁继深深瞄了一眼,站起,把医药箱取过来,扯了一团棉絮沾了酒清,抹掉手指上的血——这丫头又在他身上添了一道伤。
  唉,也只有她才敢一再的伤他!
  时檀舔了舔干裂的唇,看着那湿巾被染红,
  压下心虚感,耐着性子陈述那个显而易见的道理:
  “可我们的婚姻,是错的。既然是错的,就该纠正过来!人生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难道想一错到底吗?”
  “错与对,是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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