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中医偏方与针灸走穴,郁敏秀很快就对这病症做了治疗;
病例之三……
之四……
一直到了第十五例,郁敏秀见到了顾庭。
“原来是你啊小姑娘,你卖给我的药草很有效呢,我吃了你的偏方,咳嗽都好多了!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的,居然还有这等本事呢!”乍一看到郁敏秀,顾庭着实吃惊不已。
他听闻今日的济世药馆开张,会有一个把云城市长的顽疾都对症下药,药到病除的小神医看诊,便带了自己的孙女来看病,却不料这个小神医居然会是她。
“爷爷过奖了,不知道爷爷今天是来看诊的吗?”翻开新一页的开方账本,郁敏秀循问道。
“哦,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让你看一下我的孙女顾凤婷的。”将满面不屑,双手环胸站在自己身后的孙女顾凤婷强行拉出来,让她坐到郁敏秀面前,顾庭慈祥的脸上满是对孙女的操劳与无奈。
见此,郁敏秀并不以为意,如是说道:“哦?那好,就请您孙女先腾出手来让我诊诊脉吧。”
眼前的女孩,看上去不过18的年纪,却穿着打扮得格外成熟妩媚,一双滴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狡黠的光华,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不屑与傲娇。
“婷婷,听话,快伸手给人看诊。”催促着孙女,但见顾凤婷仍是一脸的漠不关心,顾庭只好强行把她的胳膊抬起来放到桌子上,歉意地示意郁敏秀不要见怪,请尽快为自己的孙女医治。
顶着顾凤婷冷冽的冰冻视线,郁敏秀好笑地开始为其诊脉,但这一切诊,她的眉头却是微微颦蹙了起来。
这脉象……
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切脉时可以触到她的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这——确是喜脉啊!
这个女孩,她居然怀孕了?
但隐隐之余,她这脉搏又开始变得有些若有似无,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道在极力遮掩这脉象……
但看顾凤婷一脸轻蔑鄙夷的神色,估计是认为郁敏秀诊断不出她怀孕的事实吧,有些等看她出糗的意味。
“恭喜,你怀孕了。”压低了音量,郁敏秀由衷地说道。
闻言,顾凤婷先是一怔,而后冷了眸光,蔑哼一声,身子微微前倾,犀利的眸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话语却是极为刻薄无礼的,道:“那又如何,知道我的男人是谁吗?告诉你,他叫薄靳闻,是龙门阁阁主!只要你敢说出去我怀孕的半个字,本小姐我一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那压低了的声道,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胁迫与威严。
听此,郁敏秀第一个念头就是,那是薄靳闻的孩子?
第二个就是:哇,这消息……
好生劲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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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欢迎病美男子楚少谦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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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中毒昏迷的楚少爷
忙活了一天,终于看完诊断了,今天的战绩颇丰,不仅陶太洲等人满意,郁敏秀也很是欣喜。
开业第一天就能有如此成绩,的确是个好兆头,陶太洲的功劳不小。
“感谢市长的帮忙,药馆能有今日的成绩多亏了市长的相助。”晚上的庆功宴上,郁敏秀举杯朝陶太洲敬酒,确是感谢他的帮忙。
“郁小姐严重了,我只是尽了我的微薄之力,其他的都是你自己的功劳,陶某可不敢邀功。”陶太洲赶紧回杯敬道。
他只是在宣传上做了些功夫,却不想她居然真的是医术精湛,以实力服人,让他更加坚定了要辅佐她,让她在云城乃至更大的城市闯出一片名堂来的决心!
这个女孩,将来一定风头无两,频创巅峰!
庆功宴后,接连好几天,郁敏秀都忙着在药馆、学校与家里三头奔波,身心虽疲倦,但她却乐在其中,能用自己的医术济世救人是她的荣幸,她会尽她所能来救助患者。
这天,忙完看诊的郁敏秀正想回家,老医者高仁心却给了她一个电话,说是西市有一个已经预约了看诊的病人因为身体原因到不了药馆,希望她能亲自跑一趟为其看病,为表诚意,对方已经将诊金打到了药馆的卡号上了,就等她出诊。
看着时间尚早,郁敏秀便放弃了休息的时间,应承了病人的等诊,答应今天过去给他看病。
如此,高仁心满意地点点头,这几天相处下来,郁敏秀所表现出来的优越天赋、实诚的态度与负责到底的职业精神都让他信服不已,打消了原先小瞧她,认为她只是仗着与陶太洲有点关系就出来招摇撞骗的念头,对她重新认知了一番。
于此,他也答应愿意留下来当她的药师,也就是她的药理师傅,将自己平生所学到见识到临床到的东西都倾囊相授于她,让她在中医药术上再更上一层楼。
带齐了药物与治疗器具,郁敏秀在药师高仁心的嘱咐下出了门。
“不行,你不能去西市。”但闻郁敏秀要单独去西市出诊,黎阳想也不想便下了封杀令。
西市是那个男人的天下,眼下还不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郁敏秀身上带着子弹的事实,就这样放她一个女孩子过去实在是不安全。
万一他在西市布下了什么埋伏……
老大一定会拗断他脖子的!
“不是有你跟着我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身为一名医者,我不会为了自己的私事就放下我的病人不管,你拦着我也没用。”秀眉微颦,郁敏秀好生无奈,真把她当成易碎品来看待了,她不是花瓶,不是生来当摆设用的,自己的安危她会自己负责,“我只是去救人,很快就回来了,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
老天怜悯她,让她重生之余又有一身精湛的医术,她不能自私。
话到最后,黎阳别无他法,只好遂了郁敏秀的意,将她一路送到西市的玫瑰金街道,寸步不离地跟在她的身边,唯恐她出事。
“您好,请问您是谢先生吗?”下了车,来到一栋欧式建筑物的门前,看着早早就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一个中年人,郁敏秀礼貌地上前打招呼。
“是的,您就是郁敏秀小姐吧?很抱歉,我们家少爷近几日病得厉害,根本下不了床榻,我也不敢贸然将他带离家门,只好打电话预诊了,真是辛苦您跑这一趟了。”与郁敏秀握了握手,谢涤葵紧绷着的面部神经终于舒展了一会儿,但一想到自己少爷的情况并不乐观,方才舒展的神色复又黯淡了下来。
少爷性子倔,明明发高烧生病了还硬撑着说自己没病,找了几个医生来为他看病,但都因为诊治不当被他给通通轰走了,如今病情越来越重,昏迷之余总是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胡话,急得他都快跳墙了,恰好听闻在云城第八区新开张了一家药馆,据闻药馆里的一位郁药师医术了得,对症下药,治好了许多患者的疑难杂症,于此他便立马联系了这家药馆,希望能给自家的少爷求得一线生机。
本以为到来的会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医者,却不料竟是一个还没毕业的中学生,谢涤葵心下虽是有所疑问与顾忌,但看女孩一双眸瞳清澈绽华,带着一股常人所不能匹及的自信与风华,便也就暂且压下了内心的疑惑,友好地将其引领到家里。
“我家少爷从一个月前开始就经常咳嗽不止,时常会因为胸口疼痛而吃不下饭菜,前阵子不慎淋了雨,发了高烧,时有昏迷,到这会儿那烧还是不能降下来,请了许多医生来看都查不出病因被少爷给强行轰走了,请郁小姐一定要为我家少爷好好诊断,治好我家少爷的病……”
话到最后,谢涤葵都不禁有些老泪纵横了。
他伺候了少爷十余年,知道失去双亲的少爷过得有多么地辛苦,这楚氏家大业大的,就全部都交给了少爷一个人来打理,可想而知少爷这几年承受的压力有多大,偏偏楚家的那些个极品人士都对少爷手上的钱与权虎视眈眈,一刻都不给少爷放松休息的机会。
这会儿少爷病倒了,各种假仁假义的关怀不胜枚举,目的就是为了在少爷彻底倒下后,能够分得少爷手里更多的钱权……
“谢先生放心吧,我一定尽我所能为你家少爷治病。”看得出中年男子眼底的真诚关怀,知道他嘴里所念叨着的‘少爷’,在他心里一定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郁敏秀便轻声慰道。
“郁小姐,这边请,少爷就住在这楼上,请跟我来。”小心地为郁敏秀引路,在将其带到了少爷的房门前后,他便恭敬地朝郁敏秀鞠了一礼,元彬彬有礼道:“少爷就在里面休息,他性子孤僻,喜欢安静,不喜欢太多人围着他,谢某就不一起进去了,请郁小姐尽力救治我家少爷。”
“好的。”点点头,郁敏秀不疑有他,在转动了门把后便小心地走了进去。
在她身后,一直紧跟不舍的黎阳正想上前去,却被谢涤葵给挡在了门外,“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不能进去,我家少爷喜静,不愿接触太多陌生人,请您跟随谢某到这边的客厅来等候吧。”
对方谦逊有礼,礼数周全,黎阳心下虽是担心郁敏秀的安全,但也不好反驳人家的好意,只得应承下来,仔细留意着这房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