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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执念 (荷仔)


  “松口。”他方才力道用的不小,她却紧咬着被角没松开。
  薄欢没松口,相反越加用力。愣是将布料咬破,贝齿使劲磕在伤口未好的唇瓣上,一股血腥味从齿缝溢出来,混着唾沫涌进口腔。
  室内只有馥郁的玫瑰香,是景盛清晨换上的,依旧是红玫瑰,比前几天的还要火热漂亮。
  他用手掐住她下颚,一把扯开那染着红点的被子丢远,盯着她时眸光暗沉。
  女人的唇很好看,一点不厚但也不是特别薄,粉嫩嫩的两瓣很娇.艳,这些天却枯白的很,此时沾了点血,唇角泛白但中间比桌上细颈瓶里的玫瑰花还要红,莫名让男人觉得很勾人。
  托着她下巴的手掌顺势用力,抬起她神色痛苦的小脸。
  “阿盛——唔!”
  男人将她顶在床头柜后欺身压下,低头朝她唇上亲了过去。
  他喜欢睁开眼亲她,可以观察她的神情,他希望她是一脸享受。如果可以,那天晚上,他也希望薄欢是睁着眼接受一切,最好能享受着抱着他脖子,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
  此时,他睫毛扫过薄欢脸上的惊恐,将她眼中的恐惧看得一清二楚。他却不想就此住手,似乎这样也很不错。
  薄欢的唇就和人一样you人,逼着他去啃噬去堕落……是不是有个词语叫做:食髓知味?
  他倒是真想剥了薄欢,连皮带肉的吞入腹中,不带吐骨头的!
  ……
  许久后结束这场口勿,女人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巴掌小脸已经给吓出泪来。
  攫取完香甜的男人失笑,曲起食指刮去她眼角的泪滴,“我是你丈夫,亲你有什么不对?”
  薄欢扭头避开他的手指,也错过了他晦暗深沉的目光。
  她十指死死地抓着炕单,肿起的嘴唇无力翕动,抽息声在室内一松一紧,动人心魄。
  景盛就喜欢她这副任人宰割的孱弱模样,无依无靠且老老实实地躺他眼前。如此乖巧的女人值得他用心对待,哪怕此刻给她这模样激起邪/火,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想要了她’的讯号,他也可以为了这份乖巧稍等片刻。
  “喜欢我亲你吗?”他低头靠过去问。
  “可不可以别这样?”薄欢想避开男人身上的雄.性味道,“我怕,怕。”
  男人的手有些凉,抚在她鬓角将她脑袋强硬地扭过来。
  薄欢下意识闭上眼,避开他直勾勾的眸子。
  “我知道你怕,可你不能逃避一辈子。”指腹不知不觉里就落在她嘴角的伤口摩挲,动作温柔。
  女人没说话。
  他唇瓣贴在她耳廓,声音又低又沉,温柔的如同翻书声。
  “我陪你一起面对,别怕。”景盛手握住她的小肩,“从今天开始,习惯我的亲吻,习惯我的拥抱,习惯我的亲近……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随着话音落地,他以一种婴儿在母体/内的姿势圈揽住她瘦小的身躯,强壮的胳膊护住她想要挣脱的腰腹,想用这最安全的保护姿态让她平静下来。
  被迫面对这一切,薄欢再度回想起那晚,她痛苦不堪想挣开却被箍得更紧,低声求饶:“放开我,求求你,先放开。”
  “阿欢,我是景盛。”
  女人一抽一抽地喘息格外粗重,她还是想推搡、想一个人躲起来,却被男人紧紧地桎梏在怀里。
  她放弃了逃开,双手无助地捶打男人的胸口,俨然忘记前几天她明确答应过男人‘自己会忘记’的话。
  景盛用下巴蹭着她发顶,收紧胳膊。
  薄欢挣扎了好一会儿后在突然响起的童谣里安静下来。
  清冽的嗓音吐出暖暖的字符,萦绕在女人耳畔,有几句都已经跑调了,但没有人在意。
  为数不多与母亲相处的幼年时光里,他常听母亲唱童谣,那时候母亲抱着他笑意浅浅,普普通通的曲调都变得灵动悦耳。
  他怀着爱母亲一样虔诚的心在爱薄欢,不由自主带入景启山的方式。
  薄欢渐渐地呼吸平稳,护在胸口的手开始松懈,缓慢地抱住男人的脖子。
  许久之后,嗓子发干的男人正一首唱完,她突然出声:“你唱的真好听。”
  “喜欢吗?”
  女人窝在他肩头嗯了声。
  景盛自然不会拒绝,毕竟他将薄欢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薄情就喜欢给她唱童谣。
  “再唱一个吧。”
  他笑了声并未依言继续,用手指着近处的桌子,“看见那碗粥了吗?”
  薄欢点头。
  “我饿了,你端来喂我。”景盛说着便揉了揉肚子,“毕竟吃饱有力气继续唱。”
  薄欢好不容易习惯他这个姿势别扭的拥抱,潜意识还想躲在他怀里待一会。闻声只好从他胳膊下爬起来,她跪行到床边,将洁白的瓷碗端过来,“喏。”
  男人垂眸看了眼递过来的碗,碗壁上是女人一双细白的嫩手,几乎与碗融为一体。
  他径自拿起勺子,低头吃了口。端进来时滚烫,此刻温度正好,他又勺了口却送至女人唇边。
  “张口。”
  薄欢神情微诧,无动于衷。
  “你一边吃,我一边给你唱童谣。”
  薄欢呆滞的脸上一恍,绽开个笑,脆弱美好,透着雾霭依旧干净纯澈。
  “你对我真好。”
  “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去?”景盛反问,有些痴迷于她这中纯粹的美。
  望着空勺子,他继续勺粥,开口却没唱童谣。
  瞅着她孱弱可怜的身板,景盛再一次觉得自己对妻子犯了罪。第一次想告诉她那晚上发生的实情……毕竟酒醒后,他不是景启山,惩罚妻子私会许昊天的方式有很多,却在那晚让占有欲占了上风。
  薄欢低着头将勺子里的粥含走,额头凌乱的头发垂了下来,有些不舒服地扫在她眼睫上。
  男人善解人意地将那缕头发勾进指间把玩,“阿欢,身上还疼吗?”
  女人颈椎一震,整个小身板颤了颤,她别过头再没吃一口。
  **
  早春的天气总是摸不着头绪,时而放晴时而阴翳。
  天气好时景盛会带薄欢出去江滩走走,尽管女人害怕接触外界但也不会违背男人的意思,只是会将帽子戴好趴在男人背上;天气不好,他喜欢在网上查份食谱做些糕点给她,放点音乐,听她说会儿情话。
  圆木桌前,景盛将一盘香喷喷的糕点护在自己手边,挑眉继续道,“我刚才第三句是:我爱你,你的答案呢?”
  薄欢眼巴巴地望着酥脆的饼干,瞪了眼对面斯文的男人,“我爱你。”
  景盛给的问题是:阿欢,让我测测你的记忆能力。游戏规则是这样的,我说一段话,随即挑一句问你。
  而他方才那一段话全是各种各样的‘我爱你’,完全可以将薄欢绕晕过去。
  “真聪明。”他话刚说完,搁在桌面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并不想被人打搅这份悠闲的午后,正要挂断时瞅见那个号码,眼皮一跳。
  “我去接个电话。”
  说完就起身离开,进了书房带上门才接听。
  “二哥,你跟陈棠说要收网了?”
  景盛嗯了声,对付青宁的疑问并没有太过惊奇。
  “会不会太着急了。”
  景盛从书桌上的烟盒弹了支烟,顺手点上,“不急,现在三月初,还有二十多天。”
  对方陷入沉默,犹豫片刻后道,“薄家出事,二嫂怎么办?她已经动了手术,会慢慢好起来。”
  景盛手指一僵,仍凭烟灰落自己衣服上,付青宁关心薄欢的话语让他少刻敛去失神。
  “青宁,薄欢现在的户口在我本上,和薄家没有任何关系。”
  付青宁不再说什么,但也没挂电话。
  书桌前姿势优雅的男人弹着烟灰,神情惬意地问道,“你喜欢上薄情了?”
  电话里只传来紊乱的呼吸,支吾了声后便没有下文。
  薄情是个美人,这点毋庸置疑。付青宁愣头儿青动了心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还有了那一出流产……景盛不愿看一起长大的伙伴走弯路,索性将事情挑明了说。
  “知道薄情流掉的孩子是谁的吗?”
  付青宁不知道景盛为什么说这句,他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但还是象征性恩了声。
  “你不知道。”言语果断,景盛猛吸了口烟,神情冷清地继续,“那孩子是薄云志的。”
  要说景盛是怎么知道这孩子是薄云志,一来薄情骨子里不敢违背薄少承;二来上次借着合作项目混饭局时试探过薄云志。
  电话里说了什么还是没说什么景盛不记得了。他恍惚间又想起那晚被撕裂的血,黑暗中看不清但能感受到温凉的液体。第二日换炕单瞧见时已经成了暗褐色,却依旧美好。
  比景家干净不了多少的薄家里,他的小女人清清白白的长大然后嫁给他,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呵。

☆、49|49

  057
  薄欢在景盛的悉心照料下并没有怎么开朗,甚至对外界越发打从心底的感到恐惧,对景盛的依赖感与日俱增,恨不能无时无刻不和他在一起。
  或许是景盛的教导方式不对,只教会了女人如何依赖他,却忘记教会她和其他人正常交往,毕竟和人交往他也不擅长,他的世界就只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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