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昊天一脸兴奋地抱着属于他的阿欢,而他的阿欢戴着一对可爱的兔耳朵露齿笑。
“阿欢。”
景盛望着车窗再度呢喃了声,“阿欢。”
薄欢从许昊天怀里移开,仰头说了什么就见许昊天被逗笑。景盛是知道薄欢有这个本事的,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到女人口里都会变得格外有意思。
他离开时明确告诫过薄欢不许和许昊天来往,她此刻却和别的男人拥抱对别的男人笑……景盛眸光一沉,他不好奇是什么原因让她和许昊天开心拥抱,毕竟景启山说得对:女人最适合的姿势是和狗一样的趴着。
**
薄欢拒绝了许昊天送她回去,她打的时再三嘱咐许昊天要遵守约定,并强调这是最后一次见他。
而站在路边的许昊天只笑,摸了摸女人的头发却被她摇头避开。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许昊天今晚心情好,喝了不少酒,毕竟抓住了薄欢的弱点就等同于抓住景盛的弱点。
“我自己回去。”薄欢说完便上车极快地关上门,低下脑袋无视窗外。
她祝福明天就要回来,虽然景盛不会知道她和许昊天见面的事情,但自己答应过男人的事没做到。薄欢头脑有些涨痛,心情也是说不出的忐忑与紧张。
没一会儿车就过桥到达高档小区,她给了钱后便径自上楼,出电梯后开门进去。
和昨天不一样,小阿姨今天早晨请假回去照看生病的孩子,她一个人在还残留着阿盛气息的家。
和许昊天吃晚餐时被迫和他喝了些酒,薄欢洗去身上的酒臭味后头脑也清醒多了,身体却疲倦地躺床上。因为景盛不在,她并不喜欢关灯睡觉。
凌晨三点,城市入眠
薄欢并不知道此刻温馨的卧室已经漆黑一片,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坐在床边,如同鬼魅般觊觎着夜里食物。
……
……
……
等她因为疼痛睁开眼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除去浓郁的酒味她仅能感受到的就是这个人身体好热!
“你是谁?”薄欢双手已经皮带扎紧,她下意识曲腿想将压在她身上的人踹开,却发现她的腿被拉成‘大’字绑住,脚踝被死死地固定住。
“救命!救——”
恐/怖的黑暗里,她唯一能呼救的嘴巴被一张冒着酒味的嘴巴堵住,紧接着耳边就是嗤啦一声,身体拔拔的发凉!
……
“我求你,你放了我,求你!”
“阿盛,阿盛救我,你滚开啊!”
“小,嗯疼啊,景盛……”
“不,不要,不,拿走啊!”
……
……
姿势难堪的女人从疼痛的晕厥里醒过来时,男人还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发/泄。
室内依旧是一片漆黑,血腥味里夹杂着浓郁的酒味,她昨晚和许昊天刚喝过的酒,在她看来,所有酒都是那种味道,涩而呛人。
嗓子沙哑的薄欢已经哭不出声来了,后知后觉的恐惧里她明白了一件事,原来阿盛那晚在浴室说的盖章就是这个。
只是阿盛待她温柔体贴从未将这事做完,而这个陌生男人肆意挥舞着粗鲁,如同滚烫的炭木。
又热又糙。
她情愿那晚阿盛没有那么体贴,也不要此刻被强/女干。
一次又一次地折磨里,她的哭诉和求饶都没换来疼惜和饶恕,再度疼晕过去。
**
景盛将车开回小区时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并没有着急下车,衣着工整干净,眼底泛疲劳的青色。
男人目光格外温柔的落在那一捧鲜红的花束上。
“阿欢,早。”
他低头亲在那花朵上,眸色在一瞬幽深起来,却少刻不见。
他停好车便上楼,将那捧花随手扔在垃圾桶里,修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
他的小女人还好吗?他很想她。
作者有话要说:不方便发表任何意见
☆、47|47
55
景盛进了屋,安安静静的大房子里小阿姨依旧不在。他微微挑眉朝卧室走去,脸上没什么表情,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入目便是一幅令人痛心疾首却也极致兴奋的画面——
这个时候,有光线透过厚窗帘在室内透出隐约斑驳的光影恰好落在昏暗的大炕上。女人浑身暴露在空气里,犹如上好的白瓷却被人绘上不和谐的淤青红痕,从中透着别样细腻。
男人的目光就跟看画似的,或者说在他眼里,薄欢就跟七八年前躲在黑屋子里看完的一箱录音带一样,是他母亲惯有的姿势。
他就靠门站着,不知不觉回想起昨晚借着酒劲疯狂的举措,景盛身体里的火又窜上来,想要她了。
很销魂蚀骨的滋味,比起那几年只存于幻想的接触,确实要好太多。除去那种舒服外,他也觉得心惊。说好要温柔以待,似乎并没有,甚至龌龊肮脏地入室强/女干自己的小娇.妻。
男人扯了扯唇角,有些嘲讽的笑了,他抄在兜里的手摸到硬角烟盒,他正要抽出来点上一支思索女人醒后他该说什么,毕竟他做不到景启山那般禽兽。
他不会变态到承认昨晚自己强/女干了薄欢,因为薄欢傻,学不会去原谅。
被绑在炕上的女人却在这时突然醒过来!
她费力睁开重重的眼皮,脑海一片空白,她下/身很痛,说不出的难受,微微怔了下后猛然想起昨晚的噩梦。
她近似崩溃的挣扎动不了的胳膊和麻木的腿,嗓音凄厉的尖叫!
“啊……”
景盛快步朝床边走过去,纵然早有准备,但一看见凌乱不堪的大炕和女人满是伤痕的身体,心里还是沉沉的一痛。
薄欢在望见衣衫工整满脸担忧的景盛时,内心最后的稻草全沉了,对啊,阿盛说过今天回来的。
她挣扎的越发用力,她不要被景盛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她不想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可男人全看见了……
她如同自虐般将磨破皮的手腕勒紧布条里,双腿也恢复力气般扭曲摆动,尽管那种散架的疼让她痛苦不堪,但比不了心上的崩溃还是能承受的!
景盛俯身抱住女人的上半身,尽量温柔地不去碰那些伤处,但细白的肌肤上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他很熟悉是怎么来的,却在这一刻装作陌生。
“阿欢,别怕,我回来了,你别怕。”他温柔地安慰却并没有解开女人手腕上的束缚,“镇定下来听我说,不管出什么事,你都有我,别怕。”
薄欢却挣扎地越发厉害,“不,不要碰我,你放开,不!”
她放开嗓子嚎啕大哭,为什么她要遇上那种可怕的事情。薄欢现在看见男人就害怕的要命,特别是身强体壮的,哪怕此刻压住她的男人看起来清瘦,但还是浑身颤抖。
“放开我,我求求你……”她嗓音沙哑撕裂,身体近似绝望地挣扎,脑海里全是昨晚在黑暗里模糊的黑影,浓郁的酒味和粗鲁到不愿回忆偏烙在身体里的行径。
“阿欢!”景盛按住她的锁骨到脖颈的地方,另只手扣住她小巧的下巴,深沉的目光对上她悲痛的视线。
“听我说,阿欢,”男人离她很近,他扯过地上的被子盖在女人血迹斑斑的下/身,“不是你的错,是我回来太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发誓以后都不会离开你,没有任何人再伤害你。”
景盛一脸沉痛,眼眸已经漆黑的润湿,更添哀痛。
“阿欢别怕,都会过去的,你别怕。”他见女人不再那么激烈挣扎,手抚着她鬓角额发,动作轻柔,似怕弄疼了她。
气若游丝的薄欢脸色惨白,神情木讷,满眼都是绝望的泪水,被咬破的唇早就枯白的可怕,唇上全是干涸的血印。她与景盛对视了一眼后立即闭上眼,噙着的泪全被淌出来。
“阿欢?”景盛温柔地唤她,“你放心,我等会就去报案,绝不会放过那禽兽!”
他自是将‘禽兽’二字说的轻快,并没有对号入座带入自己,毕竟他和薄欢扯了证,持证上炕难道有错?
女人身体一颤,半睁开眼,喉间干涩的哽咽,无力地摇头,“不要,阿盛不要报警,别告诉任何人,不要!”
虽然她不怎么聪明,但也知道被强/女干是件丢人的事情,她害怕面对昨晚那个男人,就跟恶鬼似的,这种丑事她只愿一个人知道就好,偏偏阿盛看见了……
她想遗忘,想自我催眠那只是一场梦,可手脚的勒痛与身体那处的刺痛时时刻刻地提醒她:她被QJ的事实,她无论怎么哀求都挡不住身体被贯穿侵犯的事实,她不干净了。
薄欢茫然无助地哭泣,耳畔全然是男人温柔地安慰,她想哭死在男人怀里,那是属于阿盛的身体却被那人盖了章,她想死……阿盛待她那么好,一直想要的她没有给,却被一个禽兽无耻的掠夺去。
许久之后,薄欢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也终于认清现实。
“阿盛。”她哑着嗓音颤了颤眼睫。
“我在,一直都在。”
“我手疼,你能不能帮我解开,好疼。”
景盛见她真的平静下来,胸口起伏也不似最初激烈,便松开她,不经意看见她上身被蹂/躏后的惨状,脱了外套盖上去。
相似小说推荐
-
名门深爱 (不知流火) 若初VIP2015-09-10完结身怀八个月身孕的她亲眼看到了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她和他的房间里滚!她声嘶力竭地喊:&ldqu...
-
我和你差之微毫的世界 (北倾) 晋江金榜VIP2015.09.13完结温少远出现在闻歌人生最黑暗的时刻,像一束光点亮了她。他承担了她所有的依赖,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