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用手肘顶着男人的胸膛,屈辱地想要逃开,却被男人用力掐了把肉,疼得直弯腰呼痛。
薄少承发现刚才力道用大了,手指松了些温柔地捻揉,声音也轻了些,“我爸想把那傻子嫁给杜家死了三个老婆的肥猪杜,要不是我帮衬着,她还能嫁许昊天?”
**
薄欢收到花这件事,一直延续到筑梦基金慈善晚宴。
薄情要陪薄少承出席,而薄欢本人也收到许昊天的邀请。
早晨收到玫瑰的时候多了一个包装精美的大礼盒,薄欢以为是小叔叔寄给她的礼物,便开心地签收了。
碍于薄少承在场,薄情没敢追上去。
薄欢躲进屋后锁上门,拆开写着长串花体英文的大盒子,一股子玫瑰清香拂面,女人不禁弯起唇角。
在取出那件铺成在玫瑰花瓣里的白色礼服前,她先将对边折叠的一张干净的白纸打开。
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让薄欢欢呼雀跃起来,就像是一句邀请,邀请她赴约。
而邀约的男人,是那个在她脑海里来来回回每天都挂在心里的小叔叔。
盒子里除了花瓣、礼服、纸片还有一根兔子糖。
薄欢唇边的笑几乎落不下来,在落地镜前抖开礼服,一字领露肩珍珠a摆礼服,设计优雅大方,领口用金丝在蕾丝上勾着小朵花,通体柔和的白,那小花并不明显。
薄欢很是喜欢,恨不得现在就换上。
许昊天也送了礼服过来,傍晚过来的。
薄情已经换好衣服,她敲了好半天的门薄欢才皱着张小脸打开,连忙将姐姐拉进来出主意。
薄欢刚进去就被自家妹妹惊艳到了,只是她身上这件雅致精美的白色礼服并不是许昊天送来的。
“小欢,你怎么不穿许昊天送来的那身?”薄情自从薄少承嘴里听到些关于薄父想把薄欢嫁给老男人的话后,只想妹妹抓紧许昊天,总比跟着老男人强。
“我不喜欢粉色。”薄欢指了指摊在床上的粉色礼服。
和她身上这件比起来,确实低了个档次。薄情见多识广在心中较量了番后,她绕到女人身后用手指挑出吊牌看了眼,心头一颤,“你这身,是小叔叔送来的?”
薄欢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嗯了声委屈道:“我真的不喜欢粉色。”
“你床单被套就是粉色。”薄情哼了声。
“我不管。”薄欢摆明了就是不换衣服。
薄情也拗不过她,抖了抖那身粉色晚礼服,又是露背款式。薄欢可能不记得,但薄情记得,许昊天送薄欢的所有礼服基本上都是露背,而此刻手里这件更是堪比暴露。
薄情将衣服丢床上,在妹妹耳边说了长段话。
“记住没?”她问。
女人理了理,眉头有些蹙,“再说一遍好不好?”
只好又说了一遍,薄情说完不放心又追加了一遍。
薄欢理清楚也记下来了,点头重复了声。
衣服的事情解决了,叫了两个人进来帮薄欢化妆盘发。薄情坐在沙发里盯着那个纸盒子出神,这次也算是依了她,顺便去看看她口里的小叔叔是谁,出手这么阔绰。
傍晚。
薄欢是坐许昊天的车过去的,许昊天对于薄欢没穿自己送的那身衣服心存郁闷,薄欢这身虽然也很赏心悦目,但腿和背都藏裙摆里了,连脚踝都看不见。
“我送你的那件不喜欢吗?”许昊天的手顺势搭在薄欢的手上。
“很喜欢,”薄欢还记得薄情交给她的话,“就是后面太露了有些冷,找姐姐借了件衣服。”
许昊天一愣,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目光放肆地落到薄欢胸口,一字领下隐约可以看见迷人的有沟壑,却被有些保守的设计挡去!
他多么希望薄欢什么都没穿,削瘦的美人背,翘挺的雪团,弱柳扶风的细腰……许昊天呼吸一热,鼻子里似乎有热流滚出。
筑梦基金的慈善晚宴是在夕照汀的一家五星酒楼举办的,场地是合作伙伴无偿提供的,今天凌晨下的雪到现在还没停,窸窸窣窣的落了一地。
楼下名车云集,衣香鬓影,身着高档礼服的男女面带得体的微笑,记者媒体早就闻讯赶来,镁光灯劈里啪啦地一通照。
等薄欢过去时,已经来了不少人。
许家大少和薄家二傻子走一块的事已经有些疯传,甚至还传出两人已经领证的说辞,对此许家是怒火滔天的辟谣,薄家则笑而不语。
薄欢和往常一样挽着许昊天的手,另一手拎着裙摆,藏在裙摆里的是根兔子糖。
她没和以往一样老老实实地安安静静,眼神透过人群四处搜索着小叔叔,她那高大清瘦、俊美斯文的小叔叔呢?
许昊天也没和往常一样自己扎堆女人窝,今天反常的陪薄欢在角落里带着,对待前来搭讪的女人表现得兴致缺缺,偶尔遇见有些商业往来的人才聊几句。
大都是别人夸许少一表人才青年才俊,女伴美若天仙是哪家姑娘啊?
这样热闹的宴会薄欢一个人玩习惯了,此刻被许昊天陪着倒有些不习惯,但又不好说,只把玩着兔子糖。
许昊天也没想到薄欢这么木讷,他说了些有趣的段子,可薄欢就木着张漂亮的脸蛋再没其他反应,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在讲冷笑话。
可冷笑话也会‘呵呵’两声!许昊天到底是习惯了热闹,是个万花丛中过的男人,找了理由就把薄欢扔在角落里。
许昊天前脚刚走——
“舅妈,舅舅派我来找你的!”
☆、第19章
019
“阳阳!”薄欢惊喜的露出笑容,“你怎么在这里?”
薛子阳一副小绅士打扮,穿着黑色燕尾服扎着小领结。自打遇上薄欢后,脑回路也不再是老师口中的神童了,他凑到薄欢身前:“舅舅说你这这里,让我来找你的。”
“那你舅舅呢?”薄欢扭着脖子在人群里找着小叔叔。
薛子阳抓住薄欢的手腕,用手指了指远处,“舅舅说在那边等你。”
十多天没见到小叔叔,但每天都能收到小叔叔的花,就跟没有分开似的,他依旧活在自己的身边,只是她看不见唯有想念。
此时,薄欢心情异常激动,反手捏住薛子阳的小爪子,“快带我去见他。”
薛子阳看见薄欢后极其开心,女人比半个月前还要漂亮,穿着优雅的白色晚礼服跟公主似的,愣是把他看傻了。
哪怕薛子阳后来成为一个安静的美男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依旧是薄欢。
女人将他的手握得很紧,薛子阳心中扑腾扑腾地加速,脸上竟有些红,他开始找话题。“舅妈,你怎么不住我们家了?”
薄欢只想快点去见小叔叔,愣了半晌才想起来半个月前自己被赶出盛家的事情,闪躲地找了个借口,“因为想念自己家了。”
“哦。”薛子阳当真,想起一件和舅妈离开盛家息息相关的事来,“舅舅也不住家里了。”
“什么?”薄欢惊讶,条件反射以为自己连累小叔叔被赶出盛家了,“小叔叔被赶了吗?”
薛子阳仰头挑眉不赞同薄欢的话,景盛在他心目中比爸爸还要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听妈妈说舅舅和爷爷吵了一架后就搬出去住了。”
“为什么吵架?”薄欢巨大的喜悦一瞬间又漫上担心,她的喜怒哀乐从来不加掩饰。
薛子阳正想说的时候,指了指不远处那坠地的华丽窗帘,“舅舅就在窗帘后的阳台上。”
薄欢松开薛子阳的手朝那边走去,薛子阳快步跑上去抓住薄欢的手腕。
“怎么了?”女人心中焦急并没有转身,微微侧头看着身后的小少年。
“舅妈,你好漂亮。”
薄欢噗嗤声笑了,有些腼腆的害羞。薛子阳松了手,目送女人撩开窗帘推开玻璃门消失,他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瞬间给蔫了。
**
进会场的时候将外套交给侍应生保管,会场暖气开的十足并不觉得冷,这会儿薄欢一到外面就冻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飞进来的雪花落胳膊上瞬间化成水,冷的浑身发抖。
黑不溜秋的阳台她什么都看不见,和上次在许家一样,薄欢就纳闷为什么每次自己遇到的阳台都不开灯。
“小叔——”
女人口里哆嗦的话还未说完,暴起寒意的身体就被一件厚实温暖的大衣裹住,最后一个‘叔’字消音在男人面料柔软的衣服上。
冻木的鼻尖似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薄荷香。
漆黑的暗处,薄欢枕在温暖的胸口露出粲然的笑,将紧握在手里的糖摸索着塞进男人的裤兜里,伸出胳膊圈揽住男人的腰身。
“小叔叔,我好想你。”
不知道怎么,话说出口时眼眶一涩,兜着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沁了出来,有些委屈又有些想念,心里还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充实着。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中还要懂事,还要乖巧。
景盛早就过来了,在这个地方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薄欢挽着陌生男人的胳膊进场,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很是煎熬,不过明光熠熠的灯下,女人漂亮的窒息。
“怎么又哭了?”景盛有些埋怨,话音里却满是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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