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沈之宴还绕去了臧小鸡家里,见人家里没人,就自顾自地将臧小鸡在家里一些物品统统搬上车。等到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沈之宴也就心满意足地带着他的新侄子高高兴兴地往自己家里带了。
我跟臧小鸡的行李箱一起坐在后座,看着前面与臧小鸡对话的沈之宴,心里默默地吐槽……这样私自带人家小孩走,这算不算是偷小孩啊屎壳螂,在抢别人小孩之前你有跟别人打过招呼吗!(→_→难道跟别人打过招呼就可以抢别人小孩了吗)
这一趟下来,我整个人都累瘫了。然而,更劲爆的事情还在后面。
留着沈之宴与臧小鸡在后面继续热泪盈眶地认亲,我一边扯着被汗湿的衣服直煽风,一边打开家门走了进去,然后,我见到张竹马压在一天没见的楚喻的身上,两人穿得只剩一条短裤,气喘吁吁的模样。
我一愣,顿时怒火就飙了上来,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张竹马抬起头来看我,眉目间满是冷色,讥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青梅,怎——”沈之宴被我狠狠关在门后。我大步大步冲过去,一把劲将张竹马扯了下来,扬手就甩了楚喻一记耳光,咬牙切齿低吼:“你给我滚出去!”
“凭什么!”楚喻捂着脸叫,一眼都是恨,“我喜欢竹马!而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插足我和竹马的事情!!”
我心冷得很,冷笑道:“凭我是他姐姐!亲生姐姐!他的事我就得管!”
“张青梅!”
“够了。”身后传来一记淡淡的声音,张竹马面无表情地披上一件衬衫,道,“楚喻,你先离开。”
“竹马!”楚喻皱眉唤了一声。
我看着张竹马对楚喻缓缓展开一抹冷笑,他道:“我说,够了,你先离开。”
楚喻无奈摊手:“我也说,竹马,我还没穿衣服。”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无力捂脸。
楚喻就这样当着我的面淡然地穿上衣服裤子,丢下一句“下次再找你”便离开了。
屋里再次变得空荡荡,外面的沈之宴和臧又鸣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如果我没有及时的回来,张竹马跟楚喻会做些什么鬼事。
比起楚喻,我更恨的是张竹马。至此,我再次忍不住冲张竹马低喊:“你到底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你又把我当什么人,嗯?!你就真的有那么饥渴吗!饥渴到连我不要的男人都想上的地步吗?!”
“是啊,姐姐,我是这么的饥渴。”张竹马淡淡道。他看着我轻偏了偏头,笑容淡得跟清泉一样,可上扬的眼角偏偏带出一抹惑人的艳丽,“既然如此,姐姐,你愿意为我解渴吗?”
“……”
我不知道我是该调侃桌上其实有杯水,还是哑然不答。
张竹马却没有耐心,他取下我的眼镜,将我搂入他冰凉的怀抱。我几乎是木然地看着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下来,舌尖温柔地舔过我的嘴唇,眼角艳得仿佛要生出一朵花来:“姐姐,我渴。”
你是在勾引你姐姐吗死小鬼!!我惊恐地发现我对于他这样亲昵的举动竟然没有恶心,尽管这样,我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叫了声卧槽!!我是你的亲姐姐!!
“青梅!你在干什么!!”又是一声撕心裂肺地尖叫。
张竹马微低下头,轻吻着我的脖颈。我只能面无表情地看着沈之宴撞门冲了进来,用一脸绝望、犹如要立马跟我上生死战场的表情冲我呐喊:“你对竹马做了什么!你对我的竹马做了什么!!”
“……”格老子的你怎么不问他对我做了什么!沈之宴你的大脑难道真的变成屎壳螂的繁殖基地了吗!!跟你当了二十七年的闺蜜、七年的同居室友,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吗!!
“啊,变态回来了。”张竹马在我耳边低语一声,似是讥诮,他松开了怀抱,弯腰捡起地上的裤子随意搭在肩上,视如同陷入崩溃的沈之宴于不见,慢悠悠走进了我的房间。
我不想跟沈之宴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做任何解释,任由他跪倒在地哀怨地种蘑菇,拿起被丢地上的眼镜戴上,便招呼因为家里有个裸男而站在门口石化的臧小鸡进来。
沈之宴,是一个不正常的人,他无时无刻几乎都处于不正常的状态。
一个被父母当女生养了十多年的男人,你还能指望他正常到哪里去。
而这种人,又俗称变态。
有关于他不正常的这件事,从我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了的。
那时候家里刚好又诞生了一个取名叫张展眉的小弟弟,满月那天,家里宴请了许多宾客。
我还在家,正想趁着家里来客的时候偷溜出去玩。可惜家父家母家奶早有警备,二楼所有房间都有人严加看管,更别说还有张竹马死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所以——突破点只能在一楼。
正当我捉鸡怎么出去的时候,我路过的一间厕所里传来极其诡异地一声“嗯——”。对此,我抱有极其强大的好奇心,于是我直接伸手就推开了门,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年龄与我一般大小的女孩正一脸痛苦地坐在马桶上。
我一呆,问:“你在干嘛?”
那女孩一脸扭曲加发青:“我大不出来……”
我呵呵一笑:“不吃青菜吧?”
女孩极其痛苦地点了点头,捂着肚子继续嗯——了长长的一声,最后她绝望地看着我,几乎要哭出来:“我大不出来……怎么办,妈妈说夜晚大便怪兽会来找我的嘤嘤嘤……”
大便怪兽?这是个什么鬼东西,奥特曼能吃了它吗。
我想了想,肃然道:“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法子,不过,整个过程里会让你很痛苦。”
“唔……什么法子?”女孩泪流满面地询问。
我狰狞一笑:“让一只屎壳螂——”我故意留后半截的话没说,只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
女孩一迷茫,下一秒她的脸更加扭曲,几乎呐喊出声:“你说什么!!”
“你愚蠢的大脑难道只能联想到屎壳螂的食物吗——逗你玩啦笨蛋!”我鄙夷地白她一眼,道,“遇到这种问题,当然是吃泻药啊,吃多了你就拉了,拉了你就不会再遇到大便怪兽了。”
“QAQ那哪里有泻药?”
我略一沉思,道:“我家里没有,需要去外面买。”
“QAQ可是我现在出不去嘤嘤嘤……”女孩抓着裙下摆,坐在马桶上几乎要哭了出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我面带为难,又一沉思,道:“我现在这样子不好出去……这样吧,我俩的衣服换一下,这样家里人就认不出我来了,我也就可以顺利地去外面帮你买药了。”
女孩睁大眼:“真的可以吗?”
我相当自信地拍胸脯:“那当然,你尽管等我的好消息。”
蓝后,女孩就痛痛快快地把裙子脱了,□□的那种。我上上下下打量她又沉思了好久,心里隐隐奇怪她的身体构造怎么看上去跟我的不太一样,但是女孩催促了一声,我便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了她,换上女孩的裙子。
“唔……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啊,十天半个月什么的说不准。
我面上悠悠,安慰道:“放心吧,很快。”
于是,女孩露齿一笑,漂亮干净:“谢谢你,我叫沈之宴。”
沈之宴,名字真怪。我心里想,笑道:“我叫张青梅,青梅竹马的青梅。”
“……青梅,你一定会回来的,对吧?”
“是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然后……然后我就跑了,溜到外面疯了十天半个月,直到最后又被家里的黑客帝国给抬了回去。至于那个笨得跟屎壳螂一样的妹子后来有没有被大便怪兽找上什么的,干我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难道是被我做的封面吓跑了才这么冷清吗QAQ
☆、一个晚上
在沉重的打击之下,沈之宴显然没有什么心情去为他的侄子清理客房。他异常憔悴地留下一句“你们别管我也别来安慰我”,便蹒跚地走进自己的房间。
那时我正在厨房做菜,对此仅是不屑一哼:“让他跟屎壳螂扎堆吧,反正他这样不是一次两次了。”臧小鸡迷茫地望了沈之宴紧闭的房门一眼,接着问:“张阿姨,那我今晚睡哪?”
我一锅铲子甩锅里,回头看臧小鸡:“你刚才叫我什么?”
“张阿姨。”臧小鸡淡定道,“他是我沈叔叔,你又跟他同一辈,我当然叫你阿姨。”
我故作惊讶地睁大眼:“我有跟你说我跟那只屎壳螂很熟吗?论年纪我还比他小两岁,你当然得叫我姐姐╭(╯^╰)╮”
“可是……”
“够了哦,臧小鸡,”我回头继续翻炒锅里的菜,口上道,“你如果不想你的学分低于六十分的话,最好把张阿姨这个称谓吞进你的大肠里,别再放出来。”
“大肠?那张阿姨岂不是会被我拉——”
“想死吗臧小鸡!”
于是臧小鸡没有再说,他停顿一会儿,接着问:“那么,张姐,我今晚该睡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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