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魅力这种东西吧,也就我能从你身上看到。”沈之宴笑道,贼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这算是什么鬼夸奖,感觉不能再继续交往下去了。我翻了他一个白眼,没再理会这个话题,一边走,一边与他说了下与张竹马对话的内容——回想起来,我还是奇怪张竹马说过的那些话,意思就像是有一部分记忆他有,而我却没有。可我细细想了一下这七年的记忆,虽然偶有遗漏或模糊的地方,但是却也正常,哪里算的上是失忆?
我望了望沈之宴的侧脸,避开了张竹马说过的那一档子事,觉着跟他一提,好像我和张竹马真有过什么似的。我便简单地跟沈之宴说了说张竹马会留下来,等我们结完婚就走。
听此,沈之宴的表情跟我一样也有狐疑,不过他同样是答应下来的,接着又哎呦呦娇羞地提起结婚的事。我什么都不懂,只说按他的意思来办就好。
难得放轻松,再加上家里吃的东西没多少,我们一起去了一趟超市,瞅着沈之宴削瘦了许多的脸,便去买了一些补的东西。这么些天,张竹马既然醒来了,也不用太麻烦沈之宴天天过去。
与沈之宴一提,他感动道这几天他一定会留在家里好好陪我的。我不禁又直翻他好几个白眼,都不知道他怎么联想到这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没什么好写的吐槽梗了,所以最近对沈之宴都是很快地一写而过,同情
☆、主动的人总是不安心
了却一件心头大事后,我感觉时间都过得飞快。
不知不觉到了张竹马出院的那天,正值冬季,天空带着铅灰的颜色,天气阴冷,寒风簌簌。
我和沈之宴到达医院的时候,张竹马已经在门口等候着我们了。没有适宜的衣服,张竹马还穿着单薄的病服,淡蓝色的医用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苍白的脸,脖子上现在只贴着一块纱布。他的双手插|进口袋里,孤单一人站在寒风中,无神望着马路对面的枯树。
这天气,我都已经冷到穿了一件棉衣外套,张竹马还是个病人,我皱皱眉,正要伸手拉拉链脱外套,沈之宴已经先我一步把他的大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张竹马肩上。
我看到张竹马的表情先是一喜,转头见是朝他荡眉头的沈之宴,当即就黑下了脸。他原本想甩了肩上的衣服,然后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很是慢条斯理地将外套穿好,然后冲沈之宴冷哼特傲气地朝我走过来。
“姐姐这个变态吃我的豆腐!”张竹马义正言辞地控诉道。
“……”
这个诬陷得也太明显了吧。
我默默看向沈之宴,他很无辜地眨巴眨巴眼,表示什么都不知道,好脾气笑笑,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张竹马却挽住我的手臂错开了沈之宴的话,笑嘻嘻地道:“好冷好冷,姐姐我们快点回去。”
我低头看了看张竹马拉着我的地方,不动声色地挣脱出来,继而拉上沈之宴的手,道:“走吧。”
回到家里,温度顿时高了起来。
臧又鸣和张竹马的身形差不多,我便去翻了一套臧又鸣穿的厚实衣裤让张竹马去换。完了,楼上那屋乱成狗窝,该有的东西和家具都没有,一副冷床板大冬天的根本不能睡人——要不就出去添购家具,要不张竹马就只能留在我家里。眼前的这两个选择让我头疼。如今我自己都是靠着沈之宴养活,而且前两次张竹马住院也是花的沈之宴的钱,我又怎么好意思再让他替张竹马买东西。
我犹疑了一会儿,询问正坐炉火边一脸怡然自得的张竹马:“你身上还有钱吗?”
张竹马整个人全缩在炉被里,一边看电视,一边道:“没啦,为了让那家人早点走,我把所有带过来的钱全花啦。”
“……”这个败家子,难怪他饿得要死也不下去买东西吃。
“你当明星赚的钱呢?”
“全投进公司啦。”
“那公司里的钱呢?”
“就算我是老板也不能随便提啊,不然会影响到公司业务,”张竹马歪头朝我看了过来,表情十分正经,“虽然我已经拿了很多。姐姐,你问这个干什么?最近很缺?”
……不我想的是怎么把你从我家弄出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放下拧眉不解的张竹马,我起身去找沈之宴,一说明情况,沈之宴很是痛快地回答:“那就让他住下来吧。”
“……”我一脸见鬼的表情,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更要和张竹马拉远距离吗?沈之宴这么做想干什么?
到了晚上,答案就出来了。
洗完澡就准备去休息,我推开卧室门,就见到沈之宴兴奋地在我的床上滚来滚去,枕头被子掉了一地。
我走错房间了吗?
我顿了顿,伸手关上门,回头看一眼对面,房门未关的卧室里臧又鸣正和张竹马大眼对小眼,相顾无语。那摆设是沈之宴的房间没错。大概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我静默了默,又推开门——沈之宴不知道什么时候摆好了姿势收拾好了房间,妩媚万分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的手指骚气万分地圈着颊边一缕长发把玩,笑容荡漾,嗓音又细又甜:“大爷快进来呀~”
为什么我有一种进了勾栏院的错觉。
我正气浩然地立在门口,拒绝了沈之宴的诱惑:“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
“咦~竹马留下来住了呀,这不是没空房间嘛~”沈之宴捻住那缕长发的发梢轻扫着嘴唇,眼波一动,斜眼朝我望来,笑道,“或者说,你想跟张竹马一起睡?”
怎么可能!我很果断地摇头。
“那你是想和我年幼无知纯真善良未经人事的侄子一起睡?”
我眉头一抖,前面那一堆的形容词是什么鬼,是在强调我绝对不能对臧又鸣下手吗?呸我怎么可能会对臧又鸣下手。于是我又摇头拒绝。
“床就那么大,睡不下三个人,所以你能选择同床的人只有我!”沈之宴给出了最后的结论,然后他挪挪挪挪边上,拍拍被子,笑吟吟地邀请道:“快进来呀,我已经给你暖好床啦!”
我说他白天怎么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在这里等着我。
我扶额头疼得更厉害,那边沈之宴还不停地呼唤:“站在外面不冷吗?快点进来呀~我都不害羞,青梅你又羞涩什么?”
“如果……”
“嘤嘤嘤青梅你舍得让我这柔弱的身板去睡沙发吗QAQ外面那么冷,我的心也那么冷……我会感冒的!”
“闭嘴!”
我喝了一声,当即迈步进去顺便一把关上了门。可门一关,这暧昧的气氛顿时让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心塞地站在原地没敢动,干看着冲我笑得那叫一个欠抽的沈之宴,默默咽了口唾沫。
沈之宴依然保持着侧躺的姿势,朝我挥挥手,招呼我过去:“别怕呀,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扯嘴角:“我为什么会怕你。”连蟑螂都怕的大男人的确没什么威胁力。
沈之宴恍然大悟,道:“那我该怕你对我伸出禽兽之手?”
“滚!”
我低喝了一声,心头念着没什么好羞涩的,迈步朝床走去。我斜眼躲开沈之宴笑得意味深长的视线,坐床边,背对着沈之宴倒进被子里。挪挪找个好位置躺好,刚闭眼要睡,忽然就有一双手从背后抱住了我,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我寒毛顿时立起,扭捏着要躲开,低声道:“你干嘛!”
“睡觉啊~”沈之宴在我耳后笑吟吟道。
我挣脱不开,道:“你这样我不舒服。”
“咦~但是这样会很暖和呀~外面冷,可是我们的心热·乎·乎·的w~”
那重音放错了啊!沈之宴那说话的语气像羽毛一样拨得我的心痒得很。我没说话,默默又挣了一下,沈之宴的手猛地又是一紧,他轻声道:“你讨厌我吗?”声音里还带着委屈。
他这话一出,吓得我不敢动了,低声道:“你脑子是用来养屎壳螂的吗?我哪里像是讨厌你!”
“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主动……”沈之宴低头靠在我后颈上,蹭了一蹭,“你好像无动于衷的样子,是不喜欢我吗?如果你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勉强的话……”
“我有回应过你,只是那天你喝多了睡着了。”我默默捂住脸,吱唔道,“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
身后突然没动静了。
诶?
我等了一会儿,沈之宴还是只靠着我的背没说话。
……睡着了?
虽然有过前车之鉴,但是我觉得沈之宴应该没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我撑身转过去一看,正对上沈之宴充满残念的脸,像是整个世界都崩溃了一样:“我居然就这么错过了我就知道那天晚上我错过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青梅我们再重新来一次吧嗷我再也不要碰酒这种罪恶的东西了嘤嘤嘤我好后悔居然没有亲眼见到青梅梅难得主动的一次让我切腹吧……”
他碎碎念个没完,一脸委屈到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盯了他一会儿,觉得他聒噪得厉害,便凑过脸吻上他张合个没完的嘴唇。沈之宴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其实没想好下一部该怎么做的我闭眼刚要离开,他却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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