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那你就好好想。”
我冲着沈之宴的腹部狠狠使出一记直拳。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赶了三篇论文!整个人都不好了Orz
大纲本来没安排后面那一段的,但是如果再不写的话沈之宴那点破事可能就再也解决不了了
晚上临时赶的,可能会有错,明天再改
☆、翻窗户的蜘蛛侠
再想想沈之宴一个弯了那么多年的基佬,怎么可能突然改变取向?他说的那些话,或许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玩笑。
我心乱如麻,黑着脸全然无视捧肚子嘤嘤嘤直哭的沈之宴,一边鄙视自己心里蹿出来的那么一丁点扭曲的想法,一边只想着赶快进卧室自己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匆匆忙忙的,我的视线里忽然出现那只血淋淋的抱枕,无语了一阵,捂着脸不想与沈之宴对视地冷哼道:“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那个跟张展眉很像的孩子,他找上门来了。”我顿了一顿,心里猛地一虚,那点儿被玩弄的火气也弱了下来,我低声又添上了一句:“刚来那天我跟展眉通了一个电话,好像不小心……把地址给透露出去了。”
我透着手指缝瞧见沈之宴顿时脸色大变,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不说话,我尴尬地立在原地,视线转了下去,愣愣直盯着沈之宴手上的那枚银戒指。半晌,沈之宴问:“他有说他是谁吗?”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不过听他说话,似乎跟张家有点关系。”
“张家?”他当即做出一个决定,“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瞅神经病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沈之宴一眼,古怪道:“只是他一个人知道而已,为了一个连底细都不知道的孩子又搬一次家,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我都没来得及紧张,他看上去反而比我还要怕。
听此,沈之宴沉默了下来,他瞅了我一会儿,脸上莫名挂起了一张笑脸:“不生气了?”
回想到他在门外喊的那些话,我毫不犹豫地提起一脚踩他脚背上。
我没受伤,反倒是说要让我消失的少年带着一身伤滚了。想着少年不会再来了,我略过一些细节,将上午发生的事与沈之宴说了一遍,之后便当成一件小事被我搁置了。
——直到当天晚上。
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敲击声。我还在睡梦中,就活生生让这折磨人的噪音从梦里面扯了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双眼,却正好见到上午才见过面的少年慢吞吞从那扇被他撬开的玻璃窗外边爬了进来。他似乎还没意识到我已经被他吵醒了,小心翼翼放两只脚踩在地面上,以免弄出过大的声响。
看到这少年的第一眼,我整个人都惊得如同冷水从脑袋上泼下来一样的清醒,直愣愣看着少年淡定地扑着身上的灰尘,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狂奔:
这他妈是五楼啊!大哥你是属耗子的吗!
少年扑完了灰,这才逆着清冽的月光转过身,下意识地第一眼就往我这边看来,一与震惊到从床上半坐起来的我对上眼,他比我吓得还厉害,直接傻了。
我瞅见他额头上贴着一大块纱布,脸上也青青肿肿的有些狼狈,实在引人注目。
他该不会在翻上来的时候被警卫围着打了一顿吧。
不管他现在有多狼狈,想到他上午说的那些不像是开玩笑的话,我果断地想开口喊沈之宴来救命,一个沈字还在喉咙里,少年慢吞吞地开口了:“我这次来是想警告你,沈之宴不是好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我听得不由呵呵笑出声,如果沈之宴不是好人,大上午拿把刀说想让我从这个消失的你难道是个好人?
少年看出我并不相信他的话——这当然是废话。他顿了顿,又慢吞吞地问我:“你和楚喻出去吃饭那天,楚喻给你的盒子在哪里?”——盒子?!
一听他的话,我心里顿时炸开了锅,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他怎么知道楚喻给了我一个盒子!那天房里只有我和楚喻两个人,也就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只有我和楚喻。
至于那个被布包得紧紧的盒子……我记得那天记者会完了以后沈之宴就带我跑路了,虽然说临走时收拾了东西,可他拿的都是值钱的东西,哪顾得上拿一个装了什么都不知道的盒子——如今,那盒子大概是落在张竹马的屋子里了。
当初我没有及时打开看,而且后来Candy和楚喻一整天缠着我背口供,所以那盒子也就一直没时间打开。
听这少年的语气,盒子和楚喻……都跟他有关?不仅如此,就连Candy……似乎和他也有某种联系。
我皱紧了眉,心底里觉得少年的来历越来越古怪,口中道:“那天我以为是垃圾,丢了。”
少年顿时急了,他生气地道:“那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你怎么可以就这样丢掉!”说这种斥责的话时他的语速都是慢吞吞的,脸上却是急得快要跳脚的样子。
我被他的样子逗到了,敛了敛要扬起的嘴角,我奇怪问:“你和楚喻难道认识?”一听到这句话,少年很快地反应过来,没回答,只生气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好吧,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无奈道。
少年脸上流露出一种很厌恶的表情,却又莫名地忍耐下来,慢吞吞地说:“我这次过来是想提醒你离开这里。”
我觉得他的脑子有病,翻白眼问:“我离开这里又该去哪里?”
少年很快接话:“去死。”
他敌意丝毫不减,我当即大怒:“沈之宴!”
“……”少年默默看了我一眼,缓缓留下一句“算你狠”,然后手脚麻利地翻窗户跑了。少年刚从窗户外边消失,沈之宴紧接着将门给撞开了。他一进门就立马朝我看来,见我没事,他明显地松了一口气,拖着凌乱的一身走到我床边坐了下来,拧着秀气的眉毛很是担心:“发生什么事了?”
他这副关怀的模样看得我低下头去,不敢与他直视。心里打着小九九,痒得厉害又不知道是哪里痒。视线不自禁落在了沈之宴光着的双脚上,他显然是急匆匆赶过来忘了穿。我抿了抿嘴唇,俯身将床边自己的那双鞋往沈之宴脚边推了过去,口中无奈道:“这里的安保工作看来不是很好。上午那孩子又来了。”
“他又来干什么?”沈之宴在我皱眉的凝视下慢吞吞穿上两只女式拖鞋,。他往我房间里一打量,目光很快放在大开的窗户上,拧眉深思起来。
我摇摇头,道:“他就啰嗦了一些我不明白的事,然后就跑了。”五楼,这家伙一定属耗子的。
大半夜这么一折腾,实在是耗神。我打了个哈欠:“他也真是神了,五楼这么高,不知道他怎么爬上来的……屎壳螂,你有在听吗?”
盯着窗户出神的沈之宴一愣,转脸却冲我扬起一张笑脸:“不怕不怕,今天晚上我在这里陪你,你安心睡。”
谁怕了!全程我跟看傻逼一样看那少年犯蠢好吗!我脑门上的青筋蹦得厉害,我道:“不用了!今晚上我把窗户锁死就好。你明天早上还要出去,不如……”
“万一他又把窗户给撬了呢?”沈之宴道。
“……”
“万一他把玻璃给砸了呢?”沈之宴又道。
我的内心几乎都是崩溃的。要知道少年还会爬楼,我下午早答应沈之宴搬出去了。
“所以啊,我还是在这里陪你吧。”沈之宴弯起眉眼冲我柔柔笑开,那张略显阴气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漂亮得惊人,我不由恍了神,顺他的手躺倒在床上,眼睛还忘了离开。他掖好被子,微微俯下|身来,往我脑门上轻吻了一记,笑眯眯的样子特别得意:“乖,早点休息。”
我当即惊得回过神来,心骂一句这死人妖越来越会撩拨人了,然后面无表情地翻身闭眼。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沈之宴不在我的卧室里了。厨房里的香味悠悠顺着门缝飘了进来,我有些恍然地赖了一会儿床,才起身。昨天让沈之宴穿的拖鞋此时整齐地摆在床边,我穿上,拖着步子走了出去。
吃过早餐,沈之宴却并不像以往一样出门。我不禁奇怪问:“你不出去忙吗?”
“那边有常安负责,暂时不用担心。”沈之宴答道。
一听常安的名字,我闷了下来,唔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沈之宴留下来这件事。无所谓其他,昨天那少年接连闯了两次进来,沈之宴决定留下来给整间屋子的门窗给重新整修一遍,顺便陪我。
我要说感动,还真有,可所有的感动在沈之宴笑吟吟地接下常安一个个打来汇报进度和询问的电话,就毁成了一片渣渣。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五六天,原本我该过得无比悠闲,可这段日子常安陆续催促的电话惹得我心浮气躁,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反正那少年没有再出现,在常安又一个电话响起来的时候,我一个不爽,烦躁道:“你既然有事就去忙你的好了,我一个人还不至于那么窝囊。”
沈之宴投来一记“不是如此吗”的目光。
我脑门青筋跳得更厉害,他却只是笑吟吟地看了我老半天,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来。他自然是能看出什么的,我也不乞求于了解我跟解剖青蛙似的沈之宴能不发现出什么异样,索性闷声没说话,面无表情地看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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