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恍惚觉得今天有些不对,他非常急迫,但实际上自己也很急迫,激情简直无法控制,在这种地方有一种偷情的快感,仿佛能纾解些许心中的郁结之气……
裙摆下的丝裤被水渍浸染,被卷成一条细细的线,紧紧勒住下半身——这完全不顶用,他马上大口喘着气,搂着她的脖子,毫不犹豫地把手指伸了进去——
“痛……”她把头埋在他脖子里,揪着他的头发,有一下每一下地控诉道:“嗯……”
他另一只手很肆意地,从雪白胸膛滑到纤纤腰间,玩弄似的掐了一下她的腰。又痛又痒的感觉从脑后直冲天际,这激情快得惊人,很快便让人压抑着小声释放了出来……
他长长指尖还在勒成一条的丝裤边流连,眼神迷恋,喉结翻涌:“舒服吗?”
她清醒过来,在空无一人的放映厅里,情潮未散地瞟了他一眼:“为什么突然要这样?”
——“你不舒服。”他抚摸着她,如此指出道。
——“是我让你不舒服了……”他猛一下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双手撑着她的腰说:“不要记住那个不舒服的我了……只记住让你舒服的我吧……”
重重一下,快感直抵脚心,她不可控制地抓住他的头发,抓得他发痛,但是情至癫狂这哪里算痛——他疯狂地撑着她的腰,把吊带衫拉到最高,舌尖舔着上下起伏的雪白胸膛,她身体总是烫得他发痛……
忽然间,她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了。他迷乱地向上看去,黑暗中逆着光,褐色乱发也浅浅掩住褐色眼眸,她一只手抬起他薄薄嘴唇咬了下去——
“听说薄嘴唇的男人薄情……”她低声颤动着说。
“不……唔……”他辩解道,“我才不……我可是摩羯座……”
她完全掌握了主动权,懒洋洋地坐在他腰间,似笑非笑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别不相信!”他不甘心地说着,掐了一把她的腰,“fuxx……我们为什么要争论这个?”
他猛地一转身,把她摁在长椅上快速运动起来。而赫敏好整以暇,看着他奋力冲刺,不断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她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Damn it!”他恼怒地瞪着她,气喘吁吁地说:“你别这样笑!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能力!”
“不。我不是在侮辱你,我是在欺负你。”她笑嘻嘻地靠在椅背上,揪着他柔软的头毛说。
“Fuxx!!!”
“你不是很喜欢我欺负你吗?”她跷起长腿,微笑地侧头看着他。
“擦!!!”他死死瞪着她,两道俊眉挤在一起,挺直的鼻管都气歪了:“你会后悔的!”
啪。
空气中,电影的声音猛一下加强了,因此这一声音也实际上并不是很大,并不显得突兀。
然而赫敏却依旧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收起手,看着他变得更为暗沉的眼眸,撑着下巴,轻轻地说:“哦?你说我会后悔什么?”
这一瞬间他脑海里闪过了千万个念头,前尘往事一同上涌,复杂得继续要把自己冲毁——但他只是继续眼神暗沉着,什么其他的也没说。
他手速飞快,迅速伸手滑进她裙摆,把那条湿淋淋的丝裤扯了出来,眨了眨眼睛无辜地说:“我说你会后悔这个。这个归我了。”
赫敏又一次哈哈大笑起来。
“不要笑!”他不爽地瞪着她,“你难道不应该偶尔也哀求一下我?”
她并不说话,只是恶劣地又抬起手,照着他的脸挥下去——
哗——情不自禁地,他猛地心中闪过一丝兴奋和狂热,脑袋偏了过去,沉沉眼睛闭上——
赫敏又一次恶劣地笑了起来。他睁开眼暴躁地看着她——那一巴掌她并没有打下去,但是他已经兴奋了,胸膛好像在燃烧,好像整个自己都在燃烧,刚刚发泄过的兴致又爆炸了开来……
“想要挨打吗?求我啊。”她的声音甜腻而清冷,依然带着那种深深的恶劣——
“Fuxx——”他懊恼地重新蹭着她,“你什么时候能像正常女人一样?比如哭着哀求我说不要了不要了明天不能起床了——”
“你被我弄哭比较有可能。”她躺在柔软的椅靠上,扯着他的藕色滑腻脸颊说。
“为什么!!!”他不满地奋力揉着她的腰说,“虽然……我……我可从来都没有哭过!”
“你的体力在修为面前不值一提。”她残酷地说。
“……最近我明明感觉比过去强大了不少!”他咬牙说,“我每天出去跑步,还勤练所有的魔咒——”
“不,魔法对修为没用。你变强大了一点点,是因为你体内也有修为了——因为和我双修的缘故。”她平静地说。
“我……”一盆凉水浇下来,方才还是满腹激情和不忿,此刻只剩下了怔然……
“这就是双修之道,平和阴阳,补不足而损有余。”她静静地望着他。
“你……”他呆呆指着她,“那你会……你会不会……力量流失……”
“我没什么影响。”她微微一笑,“阴阳之道的奥妙,你以后自然会懂……我曾说过要与你共证长生之道,此话自然不是虚言。”
“噢……”他睁着眼睛愣愣看着她。
“当然你此时还是梅林弟子,我不好直接带你修真——待到此间救世主与黑魔王决战事了,这一场功德事毕,上界之人再不能阻我,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安排大约也差不多了……”她低声说,“待到那时我便真正引你入门。”
他脑中万千个念头转过,最后只不动声色,重复着方才的话喃喃问道:“那么……我需要多久才能修到——呃……”
说着说着,他的脸扭曲了……
只见赫敏又抬起手,恶劣地揉起他的脸来:“想弄哭我?哈哈哈哈——先闭关让我弄哭你一百年再说吧——”
☆、第125章
金红的徽章在空中飞翔。
上升——上升——上升。所有人都看着赫敏弹起拇指,把它往上抛转了十三周半——然后它再也不作转体,直直坠了下来,摊开来无声地落在她手心。
一转,两转,三转——一共十三周半。这并不是个太好的数字。
她伸开手,轻轻把徽章别在了胸前,静静转过身道:“都到齐了么?”
纳威站在她身边,胸前别着另一只级长徽章。他显得有些不安,然而小伙伴们都在队伍里用鼓励的目光望着他——最终他表情坚定地点了点头。
橡木大门轰然洞开,学生们沉默地随着他们鱼贯而入,座次两边依次排下来,把新生的座位留在长桌的正中。
“真没想到我也能当级长。”望着闪烁的银器,纳威低声说。
“你应该当。”罗恩毫不犹豫地说,“你最遵守纪律了,珀西当年就是这样。”
“别这么说——”弗雷德凑过来补充道,“纳威比珀西要酷多了。是吧纳威?”
纳威表情僵硬地一笑。
“我们的哥哥总是对他们亲爱的弟弟格外严厉。”乔治耸肩。
“就好像他才是妈妈亲生的,我们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弗雷德挤眼。
“为了晚上在城堡里抓住我们,珀西耗费了大半辈子的光阴——”
“年纪轻轻,几乎连头发也秃了——”
“真是不幸——”
“韦斯莱家族还没有过秃顶的男人呢,是吧罗恩?”
“幸亏他毕业后找到了自己的真爱,巴蒂·克劳奇先生——”乔治深情地举着酒杯。
“你一定听过他说话了,克劳奇先生是清白的!克劳奇先生是我见过最公正、最有能力的部长——这彻头彻尾是一场阴谋!”弗雷德捏着嗓子拍桌长叹道,“世事无常,我们却一点都不想因此安慰因此丢了工作的珀西,因为只要你对他说,他就要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你诉说魔法部对克劳奇是多么多么不公正,那模样就好像他刚死了老婆——”
桌上有人惨淡地笑了几声。气氛并不愉悦,自老生进入大厅以后,有人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了,这几乎是有史以来最阴沉的开学宴。
哈利有一下没一下地呆呆地划过屏幕。六月底的那场食死徒归来掀起的惊涛骇浪至今不过是才起了个头,还在格里莫广场时小伙伴们便已经收到了克劳奇先生涉嫌包庇罪犯被免职的决议——那起事件活生生闹了一两个月,最终克劳奇先生被推上巫师法庭,尘埃落定的结果是鲁夫斯·斯克林杰继任魔法部部长一职。
凤凰社中不少人都忧心忡忡。连最为冷静的雷古勒斯也摇头——因为克劳奇“彻头彻尾是邓布利多的人”。
哈利觉得很可笑,但具体可笑在哪里,他说不上来。
开学前最后一天,在重重护送下,他被带去接受了讯问,问及了一些伏地魔复活当日的事——哈利一一作答,但魔法部的人都流露出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尤其是一个全身粉色的中年妇女,戴着蛤蟆似的眼镜,声音尖利,令他十分不舒服:
“你是怎样逃出神秘人的魔咒的呢?据历史记载,没有任何人——即便有你母亲的血缘魔法保护在——能够两次以上逃脱阿瓦达索命咒。能对大家谈谈么?”
她的声音非常做作,眼神锐利而令人恶心。哈利忍不住想起了丽塔·斯基特——但丽塔的胡编乱造起码是出于一种职业的狂热,而这个女人的语句里着实含有一种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