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说,“我要和许漠逸结婚了……”
我尾音还没落下,他便一下子挂断我的电话。
我看着手机的荧屏,无声苦笑,“你一定很生气吧?那就对了,你可以生气,可以恨我,但是不可以再见我。安覆宁,我们再见吧!”
我眼睛突然很痛,痛到头也很痛,感觉脑袋的经脉都一抽一抽地痛,想来是流不出泪,所以起了连锁反应。
我捂着眼睛,靠在长椅上靠了很久,突然感受到一道黑影覆上了我的身,我不经意地拿开手,背对着路灯的黑影,隐藏着沉沉地怒气,瞪着我,问,“你把刚才得话,再说一遍。”
我没想到也会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我以为,他挂断电话以后,就恨不得杀了我。
我依旧坐在长椅上,仰头看着他,尽量平静着语气说,“我和许漠逸要结婚了。”
闻言,他目露凶光地瞪着我,一把抓着我的衣领,逼近他嗜血的眼眸说,“曲落,你的良心被狗啃了吗?”
我第一次见到安覆宁如此模样,就像恨不得把我剥皮拆骨吞入腹中一样。
我有些慌乱,想要推开他,而他却抓着我的衣领,二话不说将我扔进车内,我的身子重重地撞在位子上,全身撞得发痛,就连脑袋也被撞得昏沉。
我好不容易恢复意识,而他额车已经发动了,一个完美的漂移之后,就已经带我驶离莲花居住的小区附近。
“你干什么?”我看着窗外极快飞逝的景物,坐在后面大叫。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虽然已经是满含怒色,却是淡淡地说,“找个地方,给你一点教训,让你知道厉害。”
我吓了一跳说,“你就不怕我报警?”
他横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咬牙便拿出手机,他竟然不顾在开车,身子一侧,长臂往后一捞,将我的手机,扔在了自己的前面,然后才抓回方向盘,避开致命的一撞。
我被他的动作,吓白了脸,“你疯了?”
他神色淡淡地一瞥,根本就不想和我多说废话,只是专注着开车。
我不知道他把车开向哪,只是奔着黑夜,似乎永无止休。
我打不开车门,也阻止不了此刻的他的行为,我只能靠在位子上,捂着眼睛,揉着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已经睡着了,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让我身子控制不住往前栽去。
再一次被撞得眼冒金星,感觉自己死在这里一点也不稀奇。
“下车!”车门被打开,站在车外的男子,冷着俊脸,眼眸冰冷的不带感情。
我揉着脑袋,整个脑子都晕乎乎的。
他却似乎不耐烦了,一把把我从车中拉出来,因为是毫无预兆,所以,我的的脑袋又撞到了,撞到了车顶。
我觉得我现在的脑袋,一定顶了几个不小的包。
我一脚踩在地面,还没看清这是哪里,便听到一丝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这是……”我揉着脑袋,看着黑夜之下的大海,有些懵了。
他说,“我海边的别墅。”
说完,他一把拉着我往他的别墅走。
他步伐很快,又脚步迈得大,被他拉着,可以说是被他拖着走,一路小跑着,才算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他带我到别墅前,整个别墅灯火通明,似乎主人在家,就等着客人上门。
他伸手推开门,一把把我拉了进去,然后依然脚步不停。
“少爷,你来了。”就在我被他拖着走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站在楼梯下,一脸敬畏地看着他。
他淡淡应了一声,然后还是拉着我,上了楼。
他脚步大得不是一步一个台阶,而是一步两三个台阶,这对我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只能一路颠颠撞撞地跟上他的脚步,即使几次差点摔倒,依然还是顽强地跟着。
上了楼梯之后,他停下,对着楼下的女人说,“刘妈,从今天开始,这位曲小姐就住在这里,你负责她的寝居,除了不能让她出大门,其他她想要的,尽量满足她。”
刘妈低眉顺眼地应着,没有丝毫不耐。
而我却恼了,我抽着手,冲他大喊,“安覆宁,你什么意思,你要把我关起来吗?”
他淡淡一瞥,问,“不关着你,难道让你去和别人结婚?”
我呼吸一窒,恼怒说,“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你和别人结婚,我说什么了?”
“我倒是希望你说点什么?”他拉着我,把我甩进一间房间,关上门说,“我也希望你找个地方把我关起来,可是你有吗?曲落,你能不能不懦弱?你能不能坚强一点,对我,能不能坚强一点?哪怕是一点?”
我全身僵硬地看着他,他眼眸漆黑,眼底翻滚着沉沉的怒意说,“我一直以为你很坚强,对我,对爱情都执着都坚强,我很高兴,真的,我很高兴。但是,曲落,我才发现其实我错了,其实你一直都很懦弱,不管是三年前还是现在,你都一直很懦弱,你一直退缩,从来没有想过要从别人的手中将我抢过来。”
“三年前的程微,现在的凌夏,你总是一直在退缩,从来没有想过我愿不愿意和别人在一起,总是一厢情愿地想着我和别人在一起会幸福,如果是那样,你当初又何必喜欢上我?既然觉得你自己一无是处,那你何必喜欢我?何必让人觉得你是在委屈求全?你还想别人可怜你吗?你哪里值得可怜?”
我从来没有想过安覆宁会冰冷到毫无感情地说出这番话,也从来没有想过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恨我恨到极点。
是的,我从来都是懦弱的,对感情我一直都懦弱,我一直以为我是坚强地看待感情的失败,其实这不过是我逃避自己怯懦的事实而已。
我退缩,因为我觉得,我自己的确一无是处,三年前的程微那么耀眼,和他在一起那么登对,只要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程微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那我又怎么会不去想安覆宁是不是也这样想,是不是也觉得,喜欢程微才符合他优秀的身份?
我去抢,从程微手上抢回来?
那时候的安覆宁何曾是我的,我又何必去自惭形秽,不自量力?
凌夏?我倒是想抢?但是我凭什么去抢?凭着手上父母留下的那么一点遗产?
他和凌夏结婚就能保住他总裁的位置,我没有必要为了那所谓的爱情,让他失去所有。
我只是把自己看得太明白,把自己所处的位置分析地彻底而已。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早知今日,我当初一定不会喜欢你。”
喜欢你太过痛苦,也太过劳累,到了最后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别人双宿双栖,幸福美满。
“是吗?”他冷冷一笑说,“早知今日,我当初也不愿意去管你那些破事!”
我看着他,而他却冷着眸子,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然后是他的薄衫,最后是他的衬衫。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就是再蠢也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我退后一步,颤抖地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安覆宁赤着上身,慢条斯理地走过来说,“我想做一些我们曾经做过的事情。”
安覆宁说完这句话时,我全身瑟缩了一下,我曾经的确和安覆宁有过那么一次,但是毕竟是我喝醉酒之后,根本不记得当时情景。
可是现在我很清楚,我很清楚安覆宁看我时候眸子绽放的光芒,那眼神赤/裸/裸的,我不可能不害怕。
我靠在墙上,无助地看着他,我希望他能找回一点理智,这样的他让我害怕。
而他只是冷冷地瞧着我说,一把将我拉住摔在床上,柔软的大床依旧让我撞得后背生疼,头晕眼花,而在下一秒,安覆宁光裸的身子,覆了上来,他看着我,说,“看来我先前的怀柔政策不管用,那么我便强来好了,对付你,我觉得这一招比先前的更管用,你觉得呢!”
我手掌贴在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而他身子却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片滚烫。
“安覆宁,你别这样……”我快要哭出来了,“我们……我们……”
他不给我拒绝的理由,下一刻便擭住我的唇,他抓着我的手,按在两侧,他的吻,火热而霸道,滚烫的舌,如带着一把火,似乎要将我燃烧成灰烬。
我不断地挣扎,破碎的声音从口腔里溢出,而他丝毫不顾我的疼痛,啮噬着我的唇,火热的摩擦,终于将一股咸腥味带了出来,我不断地想要喊疼,让他停下,而他,却没有停下。
他的滚烫的唇,终于从我的唇角移出,细碎的吻,从唇角一路往下,他的双手终于放开了我的手,却隔着衣料,滚烫地覆上我的胸……
“安覆宁,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强//j……”
他没有理我,只是自顾自地做着,我全身都在颤抖,我不断地挣扎,换来他的一声低吼,“你就那么不愿意?”
我只是睁着干涸的眼睛,看着他说,“给我解释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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