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在很快地拆线了,看着纱布扯开的时候,那手掌上一道横疤清晰可见。
拆线的时候有点疼,但是毕竟只有三针,很快就熬过去了。他名妖巴。
医生给我涂了一些药,重新缠上纱布,三天之后,就可以拆了,然后多活动,让手重新活络起来。
我盯着重新被包扎的手,安覆宁说,“不要怕留疤,医生开的药膏,你按时涂上去,饮食方面再注意一下,不会留疤的。”
我笑了笑,“手掌有疤很难看吗?又不是在脸上,如果在脸上,那才是出大事,明明长得不好了,如果再留疤,那就真的一辈子嫁不出去了。”
闻言,安覆宁盯着我的脸,看了片刻,很认真地说,“你知道为什么有些男人要找漂亮的女人,有些男人却找长相一般的女人吗?”
我看向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他笑了笑,“因为漂亮女人带出去有面子,长相一般的女人让人比较放心。”
“放心?”
“不怕有人觊觎啊!”他眨了眨眼,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那男人也一样,长得帅的男人有面子,长得一般的人让人放心,像你这种男人……”
“像我这种男人,又有面子又放心。”安覆宁很快接过我的话,然后又眼中带着一丝揶揄地说,“曲小姐,你赚了。”
我,“……”
我们走在医院的大厅中,刚好听到有人在叫安覆宁。
我看着前面提着一个名牌包,带着一副墨镜的中年女人,向我们走来。
在快要站到我们面前的时候,她才摘了墨镜,一张可以看得出经常出入美容院的白净面容中展出一抹微笑。
“覆宁啊,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你。”那中年女人对着安覆宁笑得是一脸和蔼可亲。
安覆宁却只是清冷地回答,“阿姨,你怎么在这?”
那中年女人刚想说话,似乎才注意到我的样子,然后挑着一双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才问,“你该不会就是夏夏口中的曲落小姐吧?”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位阿姨是想怎么地。
她见我点头,突然哼笑一声,对安覆宁说,“覆宁啊,不是阿姨说你,就算是找个女人打发时间,那你也不能太随便不是吗?”
我明显感受到了安覆宁因为这位阿姨的这句话,周身的温度冷了下来。
而这位阿姨似乎一点也没感觉,又对我说,“曲小姐,我知道你这手上的伤是我们夏夏害的。不管是医药费还是损失费,我们夏夏都会赔给你的,但是,”她的眼神有些厌恶地看着我说,“想必这段时间你在覆宁身边装可怜也敛了不少财,所以这算起来还是你赚了。”
说到这里,这位阿姨又叹了一口气说,“这人生在世,也要知道什么是道德。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啊,做了可就是人人喊打,瞧不起的啊!曲小姐是明白人,想必我说这些话,你也明白。”
我看着安覆宁的脸又黑又冷,有一种要扑上去咬死她的冲动,看着他刚想开口,我便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皱眉看向我,我对他安心一笑。
然后对着脸色不大好的那位阿姨,礼貌地一笑说,“既然这位太太和我说起道德,那么,我便和太太好好讲讲什么是道德。感情这事吧,应该是你情我愿,太太这么大人了,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大甜。
而说起道德,我觉得,凌小姐身为凌家千金,我不知道她的长辈是怎么教育她什么是道德。我不认为,大半夜的在人家楼下大吵大闹是道德,我也不认为突然私闯民宅,差点掐死我又害的我受伤是道德。我更不认为,趁主人不在家,把我的家里搞得和进了贼一样,还让我损失了一笔家具费的种种行为是道德。
当然,如果太太认为这些都是道德,那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的确不道德。”
这位阿姨怕是没想到我会反驳她的话吧,瞧着脸色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我又礼貌一笑说,“如果太太一定要和我讨论道德的话,我怕是没那么多时间。那么为了节省麻烦,我觉得还是去法院走一趟比较好。
像是故意伤人,杀人未遂,以及私闯民宅,故意破坏我家的这种行为,我想法律应该会管。刚好我一位朋友是个律师,我一直想着息事宁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夫人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的话,那我也应该去找找我这位律师朋友喝喝茶,问问到底是哪一方比较吃亏。
当然,会不会造成凌小姐父亲公司的一些负面影响,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你……”这位阿姨怕是气极了,想必是深居高价位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反驳她,所以她气得不顾形象地大骂,“好你个贱人,不要脸勾引人家未婚夫,你还有理了?”
说完,她竟然扬起手来,朝我打去。
当然,我一点也不害怕。
果然,她手掌落下的那一刻,安覆宁一把握住她的手,微笑说,“阿姨,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落落这位律师朋友真的很厉害,这里有监控,你这么打下去,难保落落不会用故意伤人罪起诉你。你还是消停一会吧!”
“安覆宁。”这位阿姨一把抽回手,瞪着安覆宁说,“你真是好样的,你就不怕你凌氏会抽回对安氏的注资?”
安覆宁笑得一脸狐狸样,“如果凌氏真的不愿意和安氏合作,那么安氏自然也不会勉强,但是主要在国外发展的凌氏能不能在国内站稳脚跟,就是个问题了。
当然,我也相信凌氏有那么多精英在,即使没有安氏的支持,想必站稳脚跟也不是问题。我就怕,那些和安氏长期合作的客户不愿意去凌氏了,毕竟还是老生意比较稳妥,您觉得呢?”
这位阿姨看起来是真的气得不轻了,她捂着胸口,脸色不大好,对着我们就是一阵乱点,“我们走着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转身离去。
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来干嘛的?难不成是知道我们在这,故意来发难的?
医院大楼外的草地上,安覆宁斜着眼睛看我,似乎有些不爽。
“你后悔了?”我问。
我觉得安覆宁一定是觉得自己逞一时之能,和凌氏闹不愉快,这么一来,安氏肯定不好过。
而安覆宁瞪了我一眼说,“你不觉得你刚才一点也没给我面子?”
我深思。
“男人在你身旁要你那么强干什么?我是吃白饭的吗?”
原来他不爽的是这个原因。
“如果有一天我没在你身边,你还这样得理不饶人,会气得人家杀之而后快的,知道吗?”
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个。
“做女人就不能太要强,不然还要男人干什么?”
我点头,一脸十分苟同的样子说,“安先生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你……”他似乎真的被我气到了,瞪着一双眼睛,黑着一张俊脸。
我又说,“要不是因为有安先生在,我又怎么敢这么不留情面?做男人不就是要保护女人吗?”
他听了这话,顿时眼神明亮了,脸色清透了,说,“原来你是狐假虎威啊!”
我十分认真地点头说,“没错。”
我这么认真地解释,安覆宁看起来十分受用。
瞧这笑意都爬上眼底,怎么也遮不住。
我觉得,这安覆宁这次回来没有和三年前一样捉摸不透了。
以前他虽是一直微笑,但是却不大看得出他是开心或者不开心,但是现在,他的开心都是写在脸上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安覆宁的确比以前……嗯……可爱的多。
我和安覆宁去吃饭的时候,刚好看到沈律,他似乎刚好办好一件案子,正和委托人握手告别。
安覆宁说,看来真是天意,刚刚打了他的旗号,他就出来讨债了。
安覆宁说,既然如此,就请他吃一顿饭,万一以后真的用到他,也算是还我们这一顿饭的人情了。
我觉得安覆宁真的奸诈,亲兄弟明算账,如果以后真的用到他,那么不可能不给律师费,现在这顿饭请了,以后律师费也免了,如果用不到他,他也算是欠我们一个人情。
怎么算,安先生都赚了。
沈律看到安覆宁的时候,就像单身狗见到倾慕已久的好基友一样激动,所以看到我的时候,眼眸中的神采不一样了,似乎是好基友被横刀夺爱了。
沈律指了指我们俩说,“别告诉我,你们在一起了。”
我看了安覆宁一眼,安覆宁模棱两可地说,“快了吧!”
什么是快了?
我不满地瞪了一眼安覆宁,安覆宁怔了一下,凑近我问,“要回答‘是’吗?”
我,“……”
“真是看不出来啊!”沈律摸了摸下巴说,“竟然旧情复燃了?这倒是稀奇事,覆宁,这顿饭不能在这里吃,应该要去五星级酒店才对得起这件事情的爆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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