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嘴角一笑,吴若馨坏心的添油加醋道,“我大哥也是因为她像你才会对她这么好,要是没有她,现在都是你的!”
“……”
她见庞飞儿默认,毒辣的目光一挑,“过几天我大哥去美国,你说她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浅墨会不会跳出来救她?毕竟你们长的这么像,难道他不会爱屋及乌?”
神色一凝,庞飞儿琢磨的认真。她半信半疑的询问吴若馨的意见问道,“要是我们真的长的一样,浅墨怎么还会试探她?”
“试探她?那晚浅墨脸上的伤,是我大哥动的手?”
吴若馨一个激灵,那天她故意说简然跟庞飞儿一个性格,断定浅墨会找简然。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看到浅墨一脸的伤也不能说明吴浅深再次因为自己的女人跟弟弟搞在一起而动怒。
如果真的因为这个原因,她那一巴掌挨的也值,就当是为她的小诡计偿债,可惜这次没见到吴浅深把简然扫地出门。当年,他可是豪爽的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了自己的亲弟弟。
她现在只盼着顺利拿到股份,嫁进刘家,她会带着潘晓兰跟吴家划清界限。
那一边
,庞飞儿失神的划着酒杯杯沿,大红的唇印带着深刻的唇纹清晰的印在上面,她能清晰的说出她与吴浅深曾经的点点滴滴。他喜欢用她用过的酒杯,坏笑着用他的薄唇覆在上面,品尝她的滋味。
“哎,问你呢?我不能白挨那一巴掌!”吴若馨见她不答话,耐不住脾气的站起来。
“我也不知道。第二天我想去找浅深的,结果又被他发现。”想提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庞飞儿讥讽的笑着,将手上还在燃烧的烟攥到了手心里。瞬间,一股刻骨铭心的痛从手上传过来,她痛的整个人都在颤抖。
吴若馨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自残,对她手心的伤疤恍然大悟,原来她都是用这种方式。
半响,等到痛感麻木,庞飞儿颓废的缩在沙发上。“我被他抓住上千次,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可是每次听到他拿那件事威胁我,我就非常的害怕,今天我才明白,我害怕的是你爸爸,呵呵呵呵……”
“……”
“我怎么能不害怕、那天他就站在我们床边……”
“晏菲,你是说我爸爸看到你们、”
这个事实如当头棒喝,吴若馨倏地冒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不过,就那一次,之后我没有再让浅墨碰一下!”
“……”
“你不相信我?”
面对庞飞儿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脸,吴若馨已如惊弓之鸟。她还记得那天早上她在餐桌前故意问浅墨去哪儿了,还挑拨吴浅深好好的看住庞飞儿。联想到车祸后吴拥锦突然要求她来吴氏上班,原来、
吴若馨苦笑的大悟,吴拥锦是想看住她。
“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贺伯会带人过来清理公寓,以后有事电话联系!”吴若馨掩饰着眼里的惊慌,有些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这一刻,她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见刘北纬,需要这个挡箭牌。
扔下杯子,庞飞儿拨了一通电话,懒洋洋的问对方在什么地方,要求来接自己。那边的人,关心了几句,引的她连呛了几句,她的事别人操什么心,只要随传随到不就行了。
很快,酒店大厅停来一辆保时捷的敞篷跑车,镀金色的车漆在水晶灯下异常刺眼。
车上红头发的小伙子跟庞飞儿招手,她踉跄着过来,在门童的服侍下上了车。
小伙子伸头在她唇上一吻,她一掌推开那张稚嫩的脸。
“弟弟,不怕你妈妈看见揪你的耳朵!”
“有什么好怕的,你是我的女人,他们知道就知道好了!我们今晚去哪儿,去酒吧还是直接开方!”
“行么你?早上起来我看你腿都软了,姐觉得你、”
庞飞儿的话还在嘴里,小伙子伸手摸进了她的大腿根,引发她连连尖叫。
“疯了你!”
“今晚我一定干你直不起腰来!”红发小伙子痞气的挑着她的下巴。
两个人在车里公然的***,不一会儿开着拉风的跑车扬长而去,贺东从柱子后面走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
摇滚乐像一***的海浪,淹没了舞池里疯狂舞动的躯体,镭射灯卖力的闪耀着一张张兴奋的面孔,刺激与乐趣并存。
裙摆下的蕾斯花边被庞飞儿扯下来,裙子包着臀线刚刚遮住大腿。红头发的小伙子嘴边带着笑,摇晃着身体与她贴面而舞。
两个人契合着摆动身体,看的吧台上的人尖叫连连。
忽明忽暗的灯光下,白延凯只觉得黑色连衣裙的女人很面熟,他跟身边的朋友碰了碰杯又喝下一瓶啤酒。
最近,瀛东财阀的大小姐解除了跟他的委托合同,接着事务所接到不少金融机构的退单,他已经察觉到不妥。
心情不好酒喝的也不畅快,他欠身去卫生间。他还背对着小便池撒尿,身边一对男女抱着就堂而皇之的进了里面的隔间。
他一怔,心底骂了一句。方便完,他打开水龙头洗手,却看到隔间的门还开着,正好从镜中能清楚的看到里面。
镜子里一晃而过的女人脸让白延凯大吃一惊,他凌乱的眸子中有着难言的情愫,抑制不住的走向隔断。
☆、第一百三十八章 老家伙,想泡我的女人
镜子里一晃而过的女人脸让白延凯大吃一惊,他凌乱的眸子中有着难言的情愫,抑制不住的走向隔断。
他孤疑着走近,女人背对着他,脸埋在男人的脖颈间啃咬,喉头发出的喘息音让人难以入耳。更何况,是白延凯素日当成矜持温婉的简然。
“没见过打野食!”
红发小伙子讪笑着瞟来一眼,他翻身将女人压在隔断墙上,伸手拉上了门。
除了掠到女人的肤色略微发暗,几乎看不出是谁?白延凯却站不住了,眼中难掩的气急败坏。他想去掏口袋里的手机,无奈手湿漉漉的,实在忍耐不了甩着手上的水渍去敲门呙。
里面传出粗粝的喘息声伴着肢体碰撞隔板得声音,并没有理会白延凯,这时又进来几个小解的男人,听到动静,脸上的笑容都十分暧昧,尤其扫到伸手敲门的白延凯,充满了打量。
白延凯一阵尴尬,很快打消了念头,他挺了挺脊背,重新返回吧台醣。
朋友问他怎么这么久,他扭头示意有个小插曲。
朋友呵呵一笑会错意,举杯调侃,“美女找大律师搭讪、约炮?”
他白乞一眼,“有需求我会回家找老婆!”
“吃腻了家常菜,也可以来点野味调剂胃口,怎么样?”
白延凯一向坚定的眼神却犹豫了一下,也许是被刚才的画面刺激了心神,不知怎地他下身僵的厉害,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不停的敲撞着他的耳膜。
朋友松开酒杯,盯着白延凯发怔的眼神,边掏出钱夹结账。他拍着白延凯的肩膀,一副很不以为然的口气。
“走,找地方捏个脚放松放松!”
鬼使神差的,白延凯没有拒绝,反而跟上了朋友的脚步。
朋友腆着肥肚去了卫生间,白延凯心里惦记刚才的女人,探头看到毛头小伙子拉开隔断的门,一脸意兴阑珊的走出来,接着,身后跟着出来一个卷发的女人。
看清栗色的披肩卷发,白延凯几乎肯定眼前的女人有百分之八十肖似简然,又说不出的不一样,他眼光痴迷的望着,随着女人的一举一动。
“他看上你了!”红发小伙子早瞧见白延凯,尤其他围着庞飞儿的目光像只苍蝇令人讨厌。他一手霸道的揽住她的腰,凑在嘴边伸舌舔了舔她的唇,叫嚣的看过来。
“你说这个男人!”庞飞儿视线越过白延凯,娇媚的拢了拢头发,厌烦的推开束紧她的手臂。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向红发小伙子的裤兜,摸索了一阵儿,掏出一盒烟,性感的抽出一根塞进嘴里,娴熟而豪放的动作必是烟龄已久。
白延凯下意识的掏出攥在手心里的打火机,他不抽烟,可是总带着这只打火机,因为是简然送的,简然说不抽烟的男人带着打火机是种身份,他现在更是寸步不离身。
嘭的一声,火光着了,他看了看眼前的女人,又看了看手上的火苗,不知道是递过去还是递过去。
庞飞儿似乎被他小小的纠结逗笑了,她咯咯的笑着,将头凑过来,不等白延凯惊异,她拉住了他想缩回去的手,让他的心陡然一颤。
“看上我的女人了?”红发小伙子扯住庞飞儿将她拉到自己身后,他用拇指摸了摸鼻子,不屑的叫嚣道。
愣怔了一下下,白延凯收起了打火机,双手抄在裤兜里,认真的看着他。“她想抽烟!”
“呵!”难以理解的嗤鼻,小伙子伸手推搡了白延凯一下。挑着眉毛问道,“老家伙,想泡我的女人!”
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用这副老成的口气,白延凯反感的皱着眉,严肃的回望他,“不能娶她就别这么玩!”
“你是哪根葱?老子就爱这么玩,你问她刚才爽不爽,你tm嗨的起来吗?”上下眼瞟着白延凯,小伙子一脸的骄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