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被袁数气急败坏逗乐了,她笑道:“休个假怎么了?还真当她是神呐,还是说你不会对她有想法吧。”
袁数立马撇清,“笑话,我是那种男人吗?再说了,英俊潇洒的我怎么看得上她?太无趣了。”
袁太轻轻一晒,拿眼神上下打量他,毫不留情打击他,“她看不上你吧。”
袁数哂笑,聪明地不接这个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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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远办事处,偌大的会议上,还坐着同行业其他几家实力强劲的公司,陈述会虽无聊,大家都聚精会神。轮到袁数时,刘牧之发话了。他问:“今天袁经理来陈述?”
袁数在心里骂温暖不下十遍,本来该她的工作忽然撒手了。第一轮如果被刷下去,他一定要和温暖算总账。
陈述还没结束,刘牧之早早就离开了。今天没机会打感情牌,袁数心知他们没戏。
宣布散场,林详单独叫住他,“袁经理请留步。”
众人诧异地看向袁数,都以为他没戏了,现在一把手叫住他,还有戏不成?
袁数也很惊讶,心里想着的是温暖还算有点人性,也不枉费对她的栽培。
林详问:“温女士她今天没来,不舒服?”
温暖提交的假期申请长达一个月,这事肯定瞒不住。他也拿不准对方问话的意思,讪笑着解释:“这个月她休年假,大概下个月才回来。”
“年假?有说去什么地方吗。”
袁数揣摩这句话的意思,莫不是他会错意,对温暖感兴趣的其实是林详?他又怎么知道温暖的行程,又想讨好眼前人。他说:“回头我问问。”
“有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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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远,总裁办。
林详碎碎道:“老大,温暖姐和我们接洽,现在她休假一个月,接下来也不知道会派谁来。”
刘牧之正为家事烦着,直皱眉:“收她好处了?天天为她讲好话。”
林详不怕死地问:“老大,你真不喜欢她了?一点也不喜欢了?”如果不喜欢,为什么会一直拖着和梁宥曦的婚事,如果不喜欢,重逢以来的莫名情绪又为了谁?
刘牧之冷冷地警告:“你是嫌今年不够忙,我可以成全你。”
还恼羞成怒了?林详轻咳了声,忙说:“老大,我什么都没说。对了,我听说一个很可笑的消息,你要听吗。”
“工作有关的就说。”
林详一想,有关温暖,算不算事关工作?瞧见自己老板心情欠佳,林详没去触霉头。他想,这种道听途说的事,必须得给提个醒,免得哪一天措手不及,时机吧,也得挑他心情好的时候。
刘牧之说:“认清你的工作岗位,那些没变没谱的事,不用我教你怎么处理。”
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刘牧之回想温暖对自己避之不及,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她变了,变得他快不认识了。
她这次出游,说不定就是为了避开他。
晚上,他喝了不少,莫名地空虚情绪占据整个思维。他忽然想听听她的声音,哪怕嫌弃的表情,也不担心她会伤害自己。
这样想也这样做了,这还是别后第一次主动联系。
电话很快被接起,轻快的尾音说明她心情很好。他揉着额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低声问:“你恨我吗。”
那个人显然不知道会是他,愣了好半天。
刘牧之自嘲,嘀咕说:“肯定恨的。”
那边依然不开口,刘牧之想,她讨厌的话都不想对他说了?他问:“你和谁一起,嗯?就这样不想看到我,我有让你讨厌到这地步?”
只听那边无奈地叹气,“你喝醉了,我不和一个醉汉计较。”
“我没醉。”
“好吧,你没醉,我醉了行吧。”
“为什么要避我?我有那么恐怖?”
“我干嘛要躲着你呀,我只是……”
刘之牧固执道:“有,你讨厌我。”
那边轻晒:“你还想怎样呢,刘牧之,还要我怎么样?我们分手了,你懂不懂。”
刘牧之低喃,“分手?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温氏准则一,不和醉汉纠缠不清,很干脆果断地挂断。想了想,出于人道主义,她拨通林详的号码,告诉他刘牧之喝醉了。
☆、第二章 :君子诚可欺(二)
宿醉醒来,隐约记得昨晚失控行为,刘牧之懊恼。林详还添油加醋,刘牧之阴冷冷地问:“你不会喜欢她吧。”
林详愣了一下,摇头摆手,笑话,抢什么也不能和老大抢女人啊,不是作死的节奏吗。病急乱投医,林详说:“老大,我是觉得你应该进一步去了解温暖姐,这几年她过得太辛苦了。”
纵然辛苦,又和他有什么瓜葛。何况还有一个男朋友。
他们……
他不过是他前男友。
林详接着道:“老大你不知道吧,温暖姐有个孩子,六七岁的样子,很可爱。你说孩子会是他男朋友的吗。”
这句话就像一块大石头砸进不见底的深潭里,溅起千层浪。甚至,他冷硬的表情呆滞了数秒才惊醒过来,抓着林详问:“你说什么?”
林详也被刘牧之激动怔了一怔,他完全没想刘牧之会这个反应。这一会,林详后悔今天才说出来。他字字清晰重复:“我见过温暖姐领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也不知道他们什么关系。”
刘牧之几乎不敢假设,假如林详说的都是事实,孩子会是他的吗。他抿着唇,手撑着办公桌痛苦地闭上眼,浮现起来的是那张洋溢喜悦情绪的脸,她兴冲冲地对他说:“我怀孕了。
他的反应是什么?
对了,当时他正为堵上公司资金缺口四下奔波,梁家投来橄榄枝,那时候的她变得不可理喻,所以就认定她和其他人一样。况且他们的保护措施做得很好,他不认为会有意外发生。所以他仿佛看笑话地问她:“然后?”
她势在必得地说:“我们结婚。”
在和她之前,各种形式的逼婚他也遇到过,这一次并不奇怪。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结果却用这低劣的手段想套住他,他很愤怒,就想挫挫她,让她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于是他说:“结婚?该结了,不过不是你和我。”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他和梁宥曦的婚没结成,那张惨白的脸反而越烙越深,仿佛为惩罚他的辜负。
刘牧之不知道该欢喜还是愤怒,她竟然背着他把孩子生了,这么多年来不告诉他也就算了,现在还带着他的孩子逃了。在她心里,他是一个六亲不认的冷血鬼?
情绪悲喜难辨,抓着手机想质问,对着那组陌生号码,居然没有按下通话键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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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北海道的温暖心情和他鲜明对比,她带着温洋洋万山观水,日子好不快活。假如没有袁数的骚扰电话,她都认为自己过着世外桃源的隐居生活了。
袁数屡次追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温暖都敷衍了事。
袁数哭诉说她不在的日子,他凄惨的生活,温暖淡定对他说:“回头你把我灌醉了直接送上对方的床,枕边风比玩暧昧更保险。”
此话一出,有好几天袁数都不再给她打电话。
再次接到袁数的电话,袁数说:“你老实和我透个底,你是不是得罪了天远的刘总?”
温暖吃惊,她那点破事不会被发现了吧。温暖心虚:“大饭碗我敢得罪吗。”
袁数说:“还有你不敢的?一个月的假期都敢想斩后奏,不把我这个老板放眼里,哼,你得罪天远可能得很。”
他还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仿佛吃了定心丸,温暖借机说:“为了减少公司损失,你还是另派妙人去周旋吧,这份工作我胜任不了。”
温暖挺不安的,刘牧之打听她什么?
依照她的想法,他们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眼下的情况,让她不敢想又不得不想。
温洋洋抱着一个汽车模型过来,喊了温暖好几声也没反应,温洋洋歪着头认真考虑要不要给安叔叔打电话。
自己胡思乱想也想不出结果,她求助于舒亦清。舒亦清暴怒:“他想干什么?以为自己天皇老子啊?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不要由着他说了算?”
“我知道的话也就不问你了。”
舒亦清冷笑:“难道对你余情未了?他有病吧。还是说他误会了什么?”
温暖茫然,她还能有什么给他误会的?
舒亦清提醒道:“比如洋洋,他不会以为洋洋是他的孩子吧,然后打算和你争夺抚养权?如果真这样也太可笑了。”
温暖笑不出来,不说洋洋和他没血缘关系,就连她也只作为暂时的监护人。
舒亦清说:“就算洋洋真是,他有什么资格来争抢?别说洋洋……”
温暖不确定刘牧之打听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凡知道了,也该顺理成章知道洋洋和他没任何关系。
舒亦清心疼她,又担心她困在那座已经空了的城里走不出来,是许这些年来她都没敢轻易提刘牧之,她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口。
她问温暖:“有什么打算?”
“分手的时候,我没要他任何东西。那时候说骨气也好,赌气也好,我就是觉得我和他都没关系了,只想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想是不是我的行为伤害了他自以为是的大男人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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