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简讯很简短,却撩人心扉,樱诺的心弦被拔动了,以前少白所做的每一件事就感动着她,以前是有骜煌在,现在,骜煌不再了,她的心思似乎都飞到了少白身上,因为,她觉得少白是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当然,她还没有走出骜煌为她还来的了阴霾,她想,如果少白一直这样对她好,慢慢地,她就会忘记了骜煌。
毕竟,她与骜煌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就像一场恶梦,是梦就不可能永远不醒来。
骜煌,我知道不该想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可是,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心,他对我那么好,为我差一点丢了半条命,骜煌,请原谅,我不能一直不这样沉浸在回忆中生活,放心,你将会永远被我珍藏在记忆。
抬起食指,她飞快地回了短信,过一会儿,少白短信又来了。
”我想见你,出来好吗?“
”我答应过你一年后见的。“
”可是,我真的好想见你,我在转角拉面馆等你,你不来,我不走。“
最后一条短信并未征求她的意见,语气是霸道而狂妄的。
她不去他不走,多偏执的男人,她知道他做得出来,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她一直不要他送自己,可是,他却默默地跟着身后,停下步子,她骂他,骂得难听而尖锐,甚至说他是不要脸的臭流氓,还曾经用脚踢过他,他都不为所动,只是张着一对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那神情就如受伤的野兽孤苦而无助,当时,她就觉得奇怪,在别人面前冷厉而狂傲的男人,在她面前,就好似一条忠实的小狗,而她就是他的主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很少对她说不。
如果她不去,相信傻子徐少白一定会等在转角拉面馆,就算老板娘收摊儿了,他还是会等在那里,痴痴地等着。
她曾答应过骜政一年后再见他,可是,自从昨天知道了他对自己仍然一往情深,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那样深,她的心情就久久不能平复,她没办法抑制这种情感,尤其是在得知凌云宵设计把她送上了他的床后,想到昨夜他们曾疯狂地在那组沙发上翻滚,她的心就更难平静了。
说也奇怪,仅仅只是一夜,她对他的想念,就如湖潭里的野草在疯狂地兹长。
心儿跳动之时,再也管不了其他,她捏着手机就跑了出去。
拉面馆的客人很多,她赶去时,他一张俊颜隐在黑暗的角落,唇角的猩红一明一灭,他在默默地抽着烟,不理任何人,桌子摆放着一不瓶生抽,一打洗得雪白筷子,耳畔吵杂声鼎沸。
”老板娘,来一碗拉面。“
声音刚落,她已经坐到了他对面,而他抬起眼,仿若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眼睛眨也不眨,好似生怕自己一眨眼,她就会长了翅膀飞走般,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一顿。
”来了,谷小姐不加葱。“
”是的。“
吃面不加葱是樱诺的习惯,而这习惯做为老顾客,老板娘早就铭记在心。
老板娘笑脸盈盈地端了两碗拉面过来,热气腾腾的拉面全是牛肉的味儿,明明他很讨厌牛肉腥味,可是,他却吃得那么开心。
他是美国‘纵横’软件开发公司的总裁,却坐在地摊边吃着普通而平常的拉面,任谁都无法想象,但,陪着心爱的女人吃拉面,这就是事实,当然,也是他心甘情愿的,能重温多年前的美梦,徐少白觉得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吃了拉面,他带她去看了投影,电影院人很多,全是年轻男女,许多都处在热恋阶段,电影播的又是一部言情片,好像美国的一部言情片,女主角十三岁就被信教徒的母亲拉去观摩她与情人的之间在床上的厮杀,十三岁,她被母亲的情人强奸,从此,走上了为信教徒筹积资金的妓女之路,十八岁,她已经被迫与近两千名男子发生性关系,期间,还在十四岁产下了母亲情人的孩子,十八岁那年,她染了阿波拉病毒,而与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全部染了此毒,无一人幸免,她疯狂地报复着世间所有的男子,是男人残害了她一生……多可怜,多令人心疼的女主角,樱诺哭得稀哩哗啦,少白体贴地为她递上了手巾。
”别哭,只是影视作口而已。“
电影来源于生活,她的一生也很凄凉,刚生下来就被人抛弃,好不容易找到母亲,却从不认她这个女儿。
这种苦没人能够理解,她也没办法向人诉说,包括对她体贴入微,爱入心魂的徐少白。
电影结束了,她们并肩走出电影院,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多,一阵阵烤肉的香味飘来,少白对她说了一句:”走,烤羊肉去。“
他知道她最喜欢吃烤羊肉串,拉着她的手,两人拔开了人群,在大街上飞奔,转眼就消失在了人海中。
街道上太拥挤,方冀不得不踩下了油门。
回头,见首长一对炯亮的黑眸死死地盯望着前方如潮的人流。
”参谋长,好象是少奶奶啊。“
当然,骜政自然也看到了刚才从车旁边穿过去,手牵手,满面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谷樱诺,她们没看到他,可是,透过变色玻璃窗,他看到了她们,眸光狂凝定在她们相互交握的手指上。
见男人没说话,方冀也不敢再开口,因为,他侍候了参谋长多年,知道他不想说话时就是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候。
狭窄的空间弥漫凝窒的气氛,令人透不过气来。
樱诺是在12点左右被少白用车送回来的,她进入房间时,没想就对上了躺在床上男人那双炯炯发亮的黑眸。
”老婆,去哪儿了?“
”回娘家了。“
”你对外婆感情还真是深不可测。“
回娘家成了你的武器了,谷樱诺。
”当然,我是她养大的嘛。“樱诺挑了睡衣转入浴室,清洗一身的灰尘,她锁了门的,可是不知怎么地,莲逢头从头顶浇下,睁开酸涩的眼睛,视野里就闯入了一张刚硬的脸孔,满脸的戾气,单手撑在被水溅湿的墙壁上,用着高冷而清傲的眸光凝望着她。
”出去。“
她尖叫着怒斥,双手环胸,这死男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完全没发出丁点儿声音,是鬼魅啊!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嘴角扯开一抹浅薄的笑。
盯着她脖子上轻轻浅浅的吻痕,深邃的眸子火光倍闪。
对于他来说,那是一种耻辱,他警告过她,让她离徐少白远一点,而她也答应了他,在与他一年的婚姻中,她不会见徐少白,他相信了她,可女人的承诺狗屁都不是,她与他不但见面,还看了电影,不但看了电影,还与他上了床。
十根指头狠狠地握紧,男人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他心中有怒火,更有怨气,但这怨,这恨,却找不到突破口。
她就这么迫不急待带着其他男人的印记回来,不顾他的感受向他大刺刺地召示,她对他并无一丝的感觉。
”谷樱诺,你他妈的还真是贱。“
”出去。“樱诺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他看到了她身上的烙印,也许,世间上任何一男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怒气滔天,她没想让他知道,可是,偏偏他就在她洗澡的时候闯进来。
不走是吧,那她走,伸手捞了浴巾裹住身体,匆匆擦过他的身体,他却伸手将她按压在了墙壁上,他的脸离她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紫丁香花味,长长的眼睫毛刷过了她的肌肤,引起一阵痒痒的感觉,让她全身划过一阵战粟。
身子抵上去,她像一只受制的壁虎,而他望着她,面色冷峻,眼神狠厉,似乎想那样笔直望进她灵魂深处去,又想拿把刀把她的心探出来,看一看,她到底长什么形状。
是什么颜色?
没有心肝的女人,闭上眼,脑子里浮现了男人牵着她手腕在大街上疾奔的一幕。
她脸上弥漫的那种幸福微笑让他有一种生不如死之感,每次见到他都摆着一张臭脸。
她就那么不待见他,那么讨厌他。
蓦地张开双眼,深邃的眼眸寒光闪动,头突地俯下,唇吻住了她的,带着水蒸气的气息灌入她的鼻腔,这吻霸道而狂炽,火热而缠绵,却也带着毁天灭地之势,她想反抗,男人却不给她机会,抓住她的双腕紧锁在她头顶。
胸膛狠狠地挤压,胸口的浴巾滑落,她像一只被剥干净壳的鲜嫩的虾,被她啃咬,吞噬,唇片火辣辣一片疼痛,吻从她脸上滑落,落至她纤细的脖子,狠狠地一口咬下去,青紫的痕迹盖上了先前烙印的痕迹,这痕迹更霸道嚣张。
他带着满身的怒气掠夺她的美好,似乎想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迹统统抹去,覆盖上他的才会罢休。
”放开我。“
她挣扎,呐咕,屈起双腿想顶他,没想他是练家子,大腿夹住了她,眼眸中的怒火慢慢被一片火焰取代。
”以为自己有多诱人啊?“
挑着她的下巴,他拧眉耻笑:”我早说过,如果我骜政想要女人,只要挥挥手,就有成打的女人等着我上,谷樱诺,再有下次,我要你全家陪葬。“
是的,她出轨的行为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是一个要脸面的男人。
并不是有多爱她,只是不甘心这样被人戴绿帽子。
语毕,利落地退开,樱诺猝不及防,光裸身体笔直从墙上滑落,水溅到了她的身上,腰上,胸上……并朱冲淡他留下的鲜红印记,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脸逆着光,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微微上扬的唇角,那眼神充满了鄙夷,好似她是一个被他不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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