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
骜老夫人接受不了这样的私生活如此混乱的女人,儿子说她疯了,那就疯了吧。
儿子可是她自个儿亲生的,她对凌云宵再疼爱,终究不是自己的孩子。
其实,骜老夫人心里也有一道坎,那就是她知晓了凌云宵的过去,谷樱诺毁了容的亲生母亲,谷天鹏的女儿。
当初有爱谷天鹏,有多讨厌谷樱诺,现在就有多恨凌云宵,十年来,把她老太婆耍得团团转。
当她老太婆是傻子,她可耳聪目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即然你要欺骗我,玩弄我,自然你也得承受那生不如死的代价。
刘嫂当然清楚骜老夫人的心思,所以,她根本不敢说半句话,以前,她就担心,如果东窗事发,依骜老夫人的性子,绝对不会放过凌云宵。
果然是这样的结果,佛说,种孽因必有孽果。
这是世间人生存的必然规律!
深夜,骜政正呆在屋子里看书,忽然,他捏握着书的手指颤动了一下,他瞟了一眼漂亮的指节,五指卷曲,想控制一下身体的颤抖,可是,全身抖得像筛糠一样,书从掌上甩落到。
他试着撑起身,却又跌回到了椅子里,他的脚麻了,身体也整个发麻。
宽阔的额头冒出了颗颗晶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耀下,泛射着晶亮的光泽。
闭了闭眼,做了个深呼吸,他告诉自己,绝不能被它打倒,这么多年,他都熬过来了,像以往无数次一样,他绝对能撑过去。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门口处光影一闪,一抹纤细的身影转眼就近在眼前。
一身雪白的衣衫让人感觉她是纤尘不染的天上仙子,裙裾飘飞,她站在他面前,低下头,水雾雾的眸子里满是浓烈的痴情。
“政,你怎么了?”
“滚开。”
看清楚来人,骜政五官倏地扭曲,他冲着门外斥喝:“方冀,谁准你让她进来的?”
“方冀。”
“方副官不再外面,与女朋友约会去了。”
正是看到方冀拿着手机兴冲冲开车离开,她才摸了进来。
“政,你额头上好多汗水,是不是又犯了?”
女人赶紧跑向浴室,拿来了毛巾,温柔仔细地为他擦着额头上的薄汗。
男人却不领情,一把把她掀开,力道之大差一点儿让她跌撞在了书桌旁边的柜子边角上。
“政,我也想走,可是,如果我走了,你能撑得过今晚么?”
骜政看着她那如花娇颜,女人的脸孔如一朵清纯的白莲,只是那心却比蛇蝎还毒。
他曾经以为这个女人是善良的,可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才知道,她就是那种外表看似清纯,心里复杂攻于心计的毒蝎子。
“滚。”
他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字。
“政,我帮你,你是要去床上吗?”
女人伸手抚着他,而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再次推开了她。
女人毫不甘示弱,笑着贴过来,帮助他走到了床边,再男人跌倒在床上后,柔软的身躯也覆了上来。
“薛曼桢,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这女人太没脸没皮,他都让她滚了,她却还死皮赖脸巴着他不放。
“骜政,我走了,你会死的。”
四年前,就是在他犯病时,她才有机可趁,怀了那个孩子。
“滚。”
他的眼睛里泛着腥红,伸手狠狠地卡住了她的脖子。
“薛曼桢,为什么你要这样没尊严,没脸没皮地跟我耗下去。”
为了那一夜,他付出多惨痛的代价。
“咳咳咳……”薛曼桢感到呼吸困难,脸部也因缺氧而涨红。
她张着一双美瞳,定定地注视着骜政的表情,然后,她喊了两个字:“小白。”
果然,听到这两字,骜政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化,最后,卡着她脖子的力道渐渐放松。
她猜得不错,他并没有走出那断童年时光。
他还是她的小白,而她还是他的樱花朵儿。
“小白,我知道你从未忘记过我,小白,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骜政坐在床上,一语不发,只是表情冷咧吓人,印堂发黑,唇角的纹路坚毅。
“小白,她都死了,你不用再为她守着什么,小白,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没有你,我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有这么夸张么?
不过是小时候一场过家家,童年在很多人记忆中都会淡去。
而她却要死揪着骜政不放。
“小白,我知道,你放不下我,骜政,我们重新开始吧。”
说着,她的头俯了下灰,在覆上他的唇瓣时,她执着他的大掌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政,爱我吧,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尽量说着动人心扉的话,用着毕生学来的娆魅勾引着他。
因为她深刻地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是多么地软弱,他从十几岁就患了一种怪病,这种病每一次发时,像一头盛怒的野兽,都想要撕裂女人的身体。
或者说,每次发病,他都要折磨女人的身体,那一次,她们就是这样好上的。
骜政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吐了一口气,尽管他身体在叫嚣着,想把这个女人扑在屋子里,为所欲为,可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
嘴角勾起一抹冷妄的笑,大掌一把握住了她脑后的秀发,他用的蛮力很大,让她的头被迫仰起。
他说:“薛曼桢,今夜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碰你。”
然后,他一把将她甩到了地板上,强撑起身迎着冷风歪歪斜斜往外走。
薛曼桢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风儿吹袭进来,用双臂将自己环住,她想喊,想唤住他离去的步伐,可是,她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喊不出,喉咙干涩的发紧。
泪水顺着她的颊随风飘落,骜政,你就真的这么狠心么?
那天晚上,骜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也许,是靠着一种信念,又或者他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
樱诺不再了,撑不过就到下面找她吧。
没想第二天阳光穿透云层之际,他成功地度过了难关,可是,医生告诉他,这只是暂时性的,他的病来势汹汹,让他最好停下手边的工作,到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他不听,觉得活着如此痛苦,死了到一了百了。
也许是因为累,又或者是因为他的病已经拖到了一种程度。
不到半个月,他迅速地瘦下去,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一米八高度的男人,居然只有100斤左右。
方冀见了都心疼得直掉泪,方冀越级向上面作了报告,上面派人来探望他,并且勒令他停止手边的工作。
然后,他被送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一双失了光彩的眼凝盯着窗外。
“方冀,樱花又开了吧。”
窗外的樱花满院子盛开,淡紫色的花瓣,雪白的花瓣融在了一起,成了眼前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嗯,又开了。”
樱花开了,三月了!
“参谋长,要把你的病情告诉骜老夫人吗?”
“不用。”
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骜老夫人绝对承受不了这打击,母亲傅珍珠与父亲骜天啸近亲结婚,其实,患怪病的那个人是他,而并非骜煌。
“哥,你要好好地活下去。”
骜煌把他从血泊里抱起,然后,奔赴了前方硝烟滚滚的战场。
“骜煌。”
烽火连天时,模糊的视线中,他只来得及看到骜煌一个孤寂而冷傲的背影,那是骜煌留给他最后的背影。
那场争夺101高地,他带的那队人马死伤无数,而骜煌为他献了身。
捧着骜煌国灰盒时,他就在心中告戒自己,这辈子,他要连带着弟弟一并活下去,他要完成弟弟的心愿,找到谷樱诺,其实,一切都是他设的局,是他逼樱诺无路可走之际嫁给他。
骜煌,对不起。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种结避,我辜负了你。
我们最爱的女人,我没保护好她,她到你那边来了,你看到她了吗?
再过不久,我也会来到你们的世界,可是,我有脸见你吗?骜煌。
“参谋长,吃药了。”
方冀看见老大一天天瘦下去,每日只能靠进品新药度日,心中一阵发酸。
骜政病入膏欢,方冀不忍他再孤苦强撑,所以,给他的父亲骜天啸打了电话,骜天啸知道消息,风风火火赶去了京都。
望着儿子消瘦的脸颊,骜天啸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泪刷刷就流了下来,今生,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是,老天好残忍,居然还想这样带走他。
他是骜家的希望与光明,骜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父亲。”骜政半躺在床上,被子上盖着一件橄榄色军用大衣,嘴角扯出一记淡笑。
“没事,放心吧,我会好起来的。”
骜天啸不是傻子,他知道儿子的病情相当严重,方冀早已告诉了他,国内群医无策。
最近几天,骜政的脑子总是犯晕,人也容易犯困,有时候,躺在床上,他意识都十分清楚,哪些人来探望他,心里也没数。
父亲骜天啸决定将他送往美国治疗。
骜参谋得了绝症一事在社会上传开,Z市媒体大肆喧染。
然后,在他往美国治病的前一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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