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柳语槐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脸上挂上了恶狠狠地笑,“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嫉妒,你不过就是会勾引男人上床的贱。人,除了这点,你还会什么。”
听着她一口一个贱。人的骂着,唐浅倒也不生气,挑眉,“的确,我是会勾。引男人,不然慕琛也不会派我去勾。引顾靖南了不是吗,连顾靖南那种男人都被我勾上了床,更别说一直都喜欢着我的慕琛了,不然,他为什么都已经这种处境了,还将我留在身边,还费劲心思的讨我欢心。”
“慕琛他爱的人一直都是我,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以为他真的喜欢你,他就算碰了你,也只是你用了手段勾。引他。”柳语槐咬牙,想说的话不能说,只能翻來覆去强调,心中郁闷的的不得了看到一旁自己的医药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手术刀,握在了手中唐浅一惊,眸光闪烁“原來你也会害怕,现在怎么不说了,不说慕琛爱的是你。”柳语槐拿着手术刀,冰冷地刀面贴着唐浅红肿的脸一寸寸滑过,“需不需要我帮你治疗一下,我可是a大医科出身,和peter他们都是同学呢,你见过peter的能力了吧,我的,也不差,我知道割开什么地方最疼,割多深不会要命但是会留下最难去掉的疤痕。”
唐浅不动声色的动了动手腕,眸中染上惊惧,唇角僵了僵,却还是冷笑了一声,“好吧,你就在我脸上留下疤痕吧,看到时候,慕琛会不会饶了你,如果我少了一根头发,慕琛会要了你的命吧。”
“你这个贱人真是嘴硬,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慕琛会在乎你。”柳语槐掌心捏住唐浅的下巴,用了狠力,恨不得将唐浅的脸给捏碎手术刀顺着唐浅的脖子,渐渐往下滑,滑到唐浅的大腿上,倏地用力“啊”
车厢里传來女人痛苦的呼声
看着唐浅瞬间苍白的脸,柳语槐眸中聚满了快意,抬起手术刀,能看到刀刃上沾着的血珠,鲜红的,是她见惯了的颜色☆、126自己的女人,使用的还算愉快吧!
唐浅死死的闭着眼睛,握紧了拳头,除了那声痛呼之外,紧闭着唇,将大腿上一阵阵地痛意阻在了口中,只有喉间的呜咽不断的翻滚上來”怎么不说话了,不说慕琛爱你了吗,看看你这幅样子,可真是我见犹怜,那这样呢,“柳语槐一边观察着唐浅的神色,一边拿起刀子在她胳膊上长长地割了一道血再度从伤口中涌出來,唐浅头上已经涌出细细密密的冷汗,将头发打湿,又多了一道钻心的伤口,她总算知道了凌迟的真正感觉,疼得挣扎起來,粗糙的绳子已经将皮肤磨破,嘴唇不禁控制不住地颤抖起來“慕琛,不会放过你的……”
“啧啧啧,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到了现在还对慕琛那么执着,那我就不妨把实话告诉你好了,你是见不到慕琛了。”柳语槐看着唐浅胳膊上和腿上的衣服已经染红一片,将刀子放到了唐浅脸颊上,“慕琛他为了我,要牺牲自己,他要死了,独独为了我……”
唐浅瞳孔猛地睁大,错愕不已,“什么……什么死了,慕琛为什么会死,你胡说。”
“我不是沒有劝过他,可他,却执意为了我牺牲,看看你哭得伤心的,最为过來人,姐姐教你,千万不要把真的全身心为一个男人付出,你看看,你对他付出,他却为了我牺牲,哎~”柳语槐一脸哀怨,眼角看到唐浅流了一脸的眼泪,刀子贴上了唐浅的脸颊,“别哭了,现在轮到你这张漂亮的脸蛋了……”
“求你了,你放我去找慕琛好吗,这一定不是真的,他为什么死,为什么要死,你骗我,他不能死……不能死……我们认识四年了,我了解他,他不是轻易轻生的人……”
看着女人似乎已经顾及不到疼痛,兀自哭的伤心,柳语槐一巴掌朝着她的脸打了下去,“我告诉你,但凡是我柳语槐要做的事,他方慕琛就一定会帮我做……”
“柳语槐,你才是最蛇蝎心肠的女人,慕琛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非要置他于死地,沒错,我之前是恨过他,可是,我不能让他死,我爱他,不能让他死……”唐浅嘶吼出声柳语槐愣住了***
顾靖南镇定自若,冷眼看着方慕琛有条不紊的布置着从顾靖南否东了那里不是唐浅,方慕琛说你大可以试试之后,几近是一个多小时,两人都沒有说一句话,气氛诡异的可怕,头顶上简易的灯泡被晚风一吹,晃荡了起來,顾靖南的整个身子几乎隐藏在黑暗中,只有少许灯光能照到八十多分钟,他一动都沒有动只剩最后一步就准备好了,方慕琛这才淡淡地点了一根烟,隔着五六米的距离和顾靖南对望“你倒是冷静。”
顾靖南脸上沒有一丝表情波动,盯着地上一地的血,这才勾了勾唇角,“这种小儿科的事,你倒是也做得出來,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
“只要能赢,手段并不重要。”方慕琛徐徐地抽着烟的确,栽赃嫁祸顾靖南杀人,是小儿科了,但,能成功,也免去了那么多的麻烦不是两人之间的对话,仿佛就像是朋友之间吃饭聊天那般随意,可四周的气氛,却波涛汹涌“你放心,这里四周虽然埋伏着我的人,不过他们也只是在楼外面而已,这栋楼有干扰设置,无线电耳机甚至微监控摄像头都沒办法使用……只有这部老旧手机可以使用。”方慕琛把玩着手中小巧的手机,将烟蒂丢出了窗外“这场游戏拖了这么久,今天应该有个结束了,只是,临了,沒了对手的感觉,有些空虚。”方慕琛轻笑,目光落在远处被绑着的女人身上,“如果浅浅知道我被你杀了,她醒來会是什么反应。”
顾靖南眸光微敛,大掌紧握成拳
“为了不让她伤心,我才将她弄晕了,不让她看到这一幕,毕竟这段时间,她曾亲口说了,爱我,喜欢我,我能理解她对你曾经的一时迷恋,毕竟,你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但这几个日夜,她想必也清楚了我的好,只是她全身上下还带着你的吻痕,我只能更粗暴,这样才能让她深深地记住我……”
“方慕琛。”男人森冷地声音打断了他的话
方慕琛收了声,抬起眼皮打量着顾靖南,发现他的表情虽然如方才一样,眼底却隐约有着盛怒,勾了勾唇角,他正要开口,顾靖南的声音就先他一步响起“方检这是在和我交流心得,怎么样,自己的女人,使用的还算愉快吧。”男人的声音再度沉了几分,明明属于轻笑的话,却被他低沉的嗓音从牙缝中挤出來方慕琛一怔,皱了皱眉,眸光闪了闪,轻笑道:“哦,看來你很嫌恶她,那这么人尽可夫的女人,你大可以大步走开,不需要理会什么重力感应,让她炸死,不是更好。”
“呵,如果她……因我而死,那我势必会记住她一辈子。”顾靖南眸色沉的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轻声冷笑,大掌的指节捏的蹦蹦响,森冷地眸光睨了眼不远处椅子上的女人,瞥向方慕琛言下之意,就是宁可站在这里被冤枉,也不想记住她一分一秒……
方慕琛挑眉,远处已然能听到警车警灯的声音,门外突然传來轻微的响动,像是小石子滚动了一下的声音,方慕琛一愣,眸光一冷,快步走了出去,却发现什么都沒有眸光轻闪,勾了勾唇,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松口气有条不紊的踱步走來,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私章,打开,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抿了抿唇,轻声说道:“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在日本的时候,你竟将这个留给了她,可惜,她却给了我……我就是看到你在日本的表现,才决定演这出戏,毕竟,你将代表着你独一无二身份的个人私章给了唐浅……想必有了这个,这场戏一定会更加真实。”
方慕琛收回了照射着椅子上“唐浅”的手电筒,别再腰间,目光扫过他精心布置过的仓库,勾了勾唇角,“你放心,等警察给你铐上手铐的那一刻,我会命拿着遥控的人解除炸弹,毕竟,我不会让她死。”
有了他这段时间大量储存的血液,还有四周打斗的痕迹,现在再加上他手中顾靖南的私章,还有……
方慕琛从怀中拿出一把刀,眸光中带着一抹决绝……
警车已经到了楼下,警察的效率很快,循着灯光很快就冲了上來“站在原地别动。”带头的警察看着暗影下身形高大的男人,举着枪保持警惕,目光扫过整间仓库鼻尖充斥着浓浓地血腥味,整间房子都是打斗过的痕迹,还有地上受害者被解体的手掌……
这么残忍的手法,站在门口的三四个警察都被震撼住了解体杀人吗顾靖南抿唇,仍是一动不动的姿势,目光扫向对面玻璃最显眼的红灯,眸色深了深骤然,一道女声凄厉的划破对峙的安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了他,我恨你,我要杀了你……”
顾靖南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震,就看到一个穿着脏兮兮白色连衣裙的女人从警察身后冲了出來女人眼眶通红,黑发凌乱的搭在脸上,一双眼睛却如此清晰,聚满眼泪的眸子中盛满了无法掩饰的痛苦和愤恨,心脏被什么重重的刺了一下,他就这么站着,看女人直直朝着他冲來,举起手中的手术刀,狠狠地刺了下去……
一时间,猩红的血喷涌而出,在地上一滴滴坠落,速度越來越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