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从唐浅手中一把将不锈钢的瓢夺过來,开始贤妻良母般的舀热水,“你将地上的杂草拔一拔吧,我刚才走过來的时候差一点儿被绊倒。”
唐浅站在原地不动,只是挑眉看着柳语槐
柳语槐皱了下眉,被唐浅似笑非笑的表情刺激到了,咬牙说道:“这也是为了慕琛好,你也不想慕琛來來回回的受伤吧。”
果然,她说完,就看到唐浅弯下腰來开始拔草,手指将不锈钢攥的吱吱作响这个女人的确想吃回头草了是吧这边被顾靖南抛弃了,那边就开始想方设法的勾引她的慕琛想罢,舀起一瓢热水,想也沒想就朝着女人的头泼去却沒想到正在蹲下拔草的女人就像是头顶上长了眼睛似的,朝一旁避过,饶是如此,手臂上仍然溅了一大片水,火烧火燎的,唐浅痛呼一声,狼狈的坐倒在地方慕琛听到这边的动静,才从卧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唐浅一脸冷汗的坐在地上,大吃一惊,朝她跑了过去,“怎么了。”
“呜呜……慕琛,都是我的错,都怪我笨,我看水太烫了怕伤了唐浅,我就说我來做这个,唐浅便在地上拔草,可是我沒想到这个东西实在是太烫了,我一个不小心沒拿稳,水淋到了唐浅身上,这可怎么办,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柳语槐急得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方慕琛拧眉,看了眼地上的水和杂草,将唐浅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衣袖,就看到皮肤上红了一大片,急忙带着她走向水龙头,用冷水冲了许久,却还是起了一大片的水泡“疼吗,疼就喊出來。”
方慕琛看唐浅只是紧咬着牙根,从始至终一声沒坑,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心中涌出怜惜的情绪唐浅只是摇了摇头,抬起头看向方慕琛,朝他扯出了一个笑……
两人眼神中的互动,站在不远处的柳语槐自然是看到了,心中妒忌郁闷的快要发狂了脚步就朝着两人走了过去,看到唐浅皮肤上狰狞的样子,心情总算是舒畅了起來,漂亮的眼睛中蕴着泪水,突然哽咽了起來,“伤的好重,这样下去皮肤一定会留疤的,对不起唐浅……对不起,都……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她就不信她真的头顶上长了眼睛能看到她是故意往她身上泼的热水,只可惜,那沸腾的水沒能泼在她的脸上,真真是太可惜了唐浅回头,看到了方慕琛紧绷的脸和微微皱起的眉,眸光轻闪,朝着柳语槐勉强地勾了勾唇角,气若游丝的说道:“沒关系,沒事,只是,我伤了右手,恐怕沒办法给你们做饭了……”
柳语槐怔了怔,她还以为唐浅这个时候一定会冷嘲热讽她一下,就像前几天那样,却沒想到她竟然摆出一副柔柔弱弱大度的模样,这个会演戏的贱。人不过,说道做饭,她也这才想到这档子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虽然不乐意,还是柔声说着,“还是觉得很对不起你,抱歉,唐浅,不过,祸是我闯的,那饭自然应该由我來做,你歇着吧。”
方慕琛眸光眯了眯,再沒说话,扶着唐浅朝着卧室走去****
从外面办完事,方慕琛压低鸭舌帽环顾了一下四周,才转身进了大铁门,就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从房间露天的院子里传來,还有东西乒乒乓乓砸碎的声音循声看去,就看到唐浅拿起酒瓶砸在地上,柳语槐惊叫着退后,“唐浅,你这个疯子。”
“疯了的那个……你才是,我不想看见你,你滚回你的地方去……”唐浅一手扶着桌子,却还是沒能承受住摇摇晃晃的身体,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睛努力的往开睁,时不时地晃着头,似乎想要保持清醒,脑袋却越來越低“怎么回事。”方慕琛走近,柳语槐看到方慕琛,急忙朝着他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唐浅她喝醉了发酒疯呢,好可怕。”
果然是喝醉了,原形毕露了吧
“喝醉,她手臂上不是烫伤了。”方慕琛拧眉柳语槐眸光微闪,“慕琛,你这是在怪我吗,我一开始就劝过了,可是她不听,吃完晚饭之后一个人就喝了四瓶酒,我拦都不下來,可能是心中因为某个男人痛苦不已,借酒浇愁吧。”
方慕琛脸色猛地沉了下來,盯着几乎要躺在地上的女人稍许,才转头朝着柳语槐弯了弯唇,“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柳语槐凝了方慕琛一眼,眼底藏着担忧,却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听到大门合上的声音,方慕琛拧眉,大步走过去,将地上的女人一把抱了起來,朝着卧室走去,将她放到了床上,却沒想到,正要起身,下一刻,衣领就被她拽住☆、124什么事都没发生耳边是女人轻轻浅浅的呼吸和**,她的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脸颊,女人醉的几乎不省人事,似乎是察觉到被压住了,她开始不乐意的挣扎着身体,属于女人的柔软似有似无若即若离的蹭着他的xiong膛“轰”的一下,血液直冲头顶,方慕琛再也忍不住,抬起女人的下巴,对着那日思夜想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女人不满地嘤咛一声,却正好给了他机会,男人灵滑的舌头撬开她的唇,滑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就像肖想了许久的美食,一点点一遍遍的品尝四周的温度开始升高,方慕琛察觉到身下女人渐渐弱下來的挣扎,大掌一寸寸抚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停在了那方柔软上,肆意蹂躏女人的呼吸越來越跟不上节奏,他只好依依不舍的将她放开,借着灯光凝向她这一看,便差点儿停止了呼吸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刚才那从未做过的深吻,女人脸颊晕染着一抹粉红,唇瓣被他疼爱的几乎充血,原本清亮的眸子此时就像是蒙了一层雾,迷茫中带着一抹娇媚,像是邀请又像是在抵抗方慕琛低咒了一声,扣住她柔软的发丝,再度吻了上去,双手已经开始撕着彼此的衣服,她这样子,几乎要逼疯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让她在他身下绽放……
正要拽掉她身上最后两层阻挡,却不料,也不知道是这几天过于虚弱,还是她用了过多力气,竟将他一把推开方慕琛一怔,朝着女人看去,就看到嘟着唇,摇摇晃晃的坐起來,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浅浅。”
声音沙哑,开了口,方慕琛自己都惊讶了一下,却再也忍不住,再度将女人抱在怀里“我恨你,讨厌你,滚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委屈,却还偏偏带着一丝酒醉的慵魅,方慕琛愣了一下,低头吻上她的发丝,脸颊“滚开……滚开……你这个混蛋,我为了做了这么多,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女人一边哭,一边捶打着他,撒着酒疯,胡言乱语一通“什么三妻四妾,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等……等风头过了,我……就走……再也不回來了,再也不回來了……”
“浅浅,我让你做我女人这句话,永远有效,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方慕琛将她的挣扎制止住,吻着她的泪痕,骤然想起什么,猛地掐住唐浅的下巴,眸光夹杂着一抹怒意质问道:“浅浅,我是谁。”
她这番话,是对谁说的
语槐走之前曾说,为了某个男人痛苦不已,借酒浇愁难道她刚才不反抗,是为了顾靖南“你胡说,你的温柔都是假的……演技,你最会演了……你别以为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你骗我,我什么都知道,你是个骗子,混蛋……”
唐浅几乎是崩溃了的捶打他,眼泪了绝了堤,“你心里明明有柳语槐为什么还要來碰我,你还害得我变成了逃犯,我,我一定是傻了疯了才会知道这一点还留在你身边……”
方慕琛怔了一下,心情因为她的话莫名高兴了起來,将她从床上扶起來,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你这样说,我似乎也疯了,明明知道有语槐,却还是将你留在身边,所以,你信我,最后一次好吗,过了明晚,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答案,不会让你在这样彷徨无力。”
“我不信……不信,柳语槐她拿热水泼我,你明明……我知道你,你清楚她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一句话都沒有说,我恨你,混蛋……”唐浅不像之前的淡漠疏远,反而哭的像个孩子方慕琛拧眉,怔了怔,无言以对“你那天说,你说在日本顾靖南将我丢在废墟中,所以,所以……那个时候,温泉地震那时候,你也在是吗,你和顾靖南一样都是混蛋,看到我那么狼狈,为什么还要让我一个人在街头……好害怕……”唐浅抽噎着任由唐浅将想说的都说完,看到她似乎因为全部说出來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沒了戒备,沒了隔阂,沒了抵触这样将心中藏着的话都说出來,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慢慢原谅了他方慕琛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压下心底的躁动,轻声沙哑说着:“所以我忍不住看你在街头,出去找你了不是吗。”
女人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若无骨的靠了过來,方慕琛怔了怔,大掌缓缓地在她背上游弋,心头的躁动又升腾了起來,却不料,女人下一瞬光着脚跳下床去,晃了晃身子,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我去拿创口贴,你……被我抓伤了……我……”
唐浅红着脸说完,捡起地上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就转身朝着门口跌跌撞撞的跑去方慕琛低头,果然看到锁骨被她尖锐的指甲划了一道血痕,暧昧的痕迹……抬头去看,就看宽大的衬衫罩在她身上,只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一头黑发散在白色的衬衣上,随着她的动作轻柔地晃着,心头一撞,他亦是下床大步追了过去,一臂将唐浅的腰牢牢锁在怀里,唐浅此时也拉开了门门外,一串钥匙清脆地掉到了地上,还有门外女人震惊错愕的脸柳语槐身体一晃,差点儿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