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件事,荀阳的妈妈主动约过我一次,什么都没说就让我陪她逛街,然后还给我挑了两套衣服,我受宠若惊并且兢兢战战的告诉她,我和荀阳结婚了,她淡淡点头,临走前说选个好日子筹备婚礼。我欣喜若狂,这完全是因祸得福啊。
还有关于蒋烨和邹声,当晚我给邹声打了电话,告诉她蒋烨快死了,并且极其夸张绘声绘色的描述了蒋烨搏斗歹徒的全过程,果然把邹声吓得惊慌失措,她挂了电话直奔医院。后来蒋烨告诉我,那时他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第二天醒来时就见邹声面色苍白梨花带雨的趴在他身边,她见他醒了,抱着他就嚎啕大哭,然后不顾众护士的眼光对着他就亲了下去。接下去的日子,邹声对蒋烨悉心照顾体贴入微,朝夕相处中两人的感情迅速升华。
有一次我和迟绯提着礼物去医院探望蒋烨,正好碰到两人感情交融中,邹声红着脸靠在蒋烨怀里喘气,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我不禁惊叹爱情的伟大,与迟绯相视一笑,拎着礼物离开,他们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其他人的关心,有彼此就够了。
这些都是好的,当然也有不好的事情。例如我妈看了新闻以后,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家一趟,电话里声音温柔的让人毛骨悚然,我一点儿也不适应,但我想,一切尘埃落地,我妈想要弥补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我开开心心的回了家。我妈有好些年没打过我了,这次我一踏进家门,我妈拿着鸡毛掸子就往我身上挥,一点儿也不留情,我爸想拦被我妈很有气势的瞪了回去,他非常没有原则的为我妈说了句加油,眼神望向我似乎在说,闺女你自求多福吧。
结果我妈打着打着就哭了,我知道她是因为心疼我,我抱着她边道歉边安慰说:“打是亲骂是爱……”话落,我妈擦干眼泪拾起鸡毛掸继续往我身上抽,当然我不会站着让她抽。
那一刻似乎回到小时候,我边跑边叫我妈边打边追,虽然长大了这画面有些滑稽,但我真的非常怀念。怀念的结局就是我顶着一身痛趴在办公桌上唉声叹气的伤感了三天。
“唉……”
在数不清的第N次叹气后,迟绯终于忍不住嘲讽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劫财了还是劫色了。”
我没理她,继续叹我的气。她不耐烦的滑动转椅到我面前,也跟着叹气道:“说吧,什么事儿。”我捋起袖子给迟绯看我手上的伤痕,寻求安慰道:“我妈打我了。”
她冷笑:“就你这也叫伤,活该你。”
事实上,我妈虽然下手不轻,但多数被我躲了过去,少数打在身上,也因为穿的太多,根本就没留下痕迹。腕上这条是我用手挡的时候留下的,淡淡的红印,估计明天就消了。
我垂头丧气,她继续说:“留着给你家荀阳看吧,也许他会心疼你。”她这样一说,我更加丧气,整个人颓废的靠在椅子上望天花板:“自从机场那件事后,他就再也没理过我了。”
迟绯用脚一蹬,转椅回到自己的位置,她幸灾乐祸道:“估计是腻了,你可真惨,还没结婚呢。”
“不会吧。”我苦着脸说:“他妈妈好不容易接受我了。”
“谁知道。”迟绯耸耸肩,阴阳怪调道:“到手的东西往往都不珍惜。毕竟荀阳升职了,如今位高权重,你……”说到这里,迟绯冲我暧昧的眨了眨眼。
心里咯噔一下,我不安道:“他升职了,可他没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两天啊。”迟绯故作惊讶:“你居然不知道,看来你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别吓我啊……那我怎么办?”我求助的望着迟绯:“我和荀阳复合还是你们撮合的,你们要负责。”
“知道问题严重了?”迟绯狡黠笑了下,向我勾勾手指,我忙不迭的过去,她附耳说了几句,我犹疑的看她,弱弱道:“你让我勾引他。”
“什么勾引,别说的那么难听。”迟绯戳了戳我的脑袋:“你们现在是夫妻,夫妻义务而已。”
**
若有所思考虑后的结果,决定试试迟绯的意见,毕竟我总不能和荀阳一直这么僵着。荀阳每天回来后直奔书房,那我就在书房守株待兔。打定主意,将自己洗的香喷喷等待着兔子的归来。
我以为又会像之前一样等到凌晨,结果荀阳回来的比预期早。我没开灯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心里有些忐忑,但一想到这只是夫妻义务,又瞬间心安。
十点钟,开门声响起,是荀阳的脚步声,我静静聆听,一步两步……路过书房却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向卧室走去,难道他知道我在书房,不会吧。担心他进卧室又把门反锁,我赶紧起身赤脚跑了出去,客厅一片漆黑,荀阳居然没开灯。凭着感觉走到门口,卧室的灯忽然一亮,我看到荀阳蹙紧眉头快步往门口走来,看到我顿时一愣。
我深吸口气,挪步到他跟前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荀阳你别生我气了,我错了。”见他不说话,我示好的又吻了吻他,他一把扯开我,冷着脸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在书房啊。”我下意识回答:“你都不理我,我只好在书房等你。”说完,我又吻上他的唇,轻轻辗转,他身子一僵又拉开我,眼神幽暗的盯着我:“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点头,楼的他更紧:“夫妻义务。”
“迟绯教你的。”
“对啊。”我承认道:“你升职了不告诉我,每天也不和我讲话,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她才……”
“瞎说什么。”荀阳厉声打断我:“以后不能听别人瞎说。”
“嗯。”我高兴的应声。
“也不可以怀疑我。”
“好。”
他突然伸手抱住我的腰,一板正经道:“继续……”
我没反应回来:“什么?”
“夫妻义务。”
我脸红的推搡他,小声说:“要不,你先去洗澡。”
他却将我拦腰抱起,我惊呼一声,下一秒被压倒在床,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手掌在身上游走,我抓住他不安分的手问:“你不生我气了?”他摇头吻上我的脖子,我又问:“那你知道你妈妈在筹备我们的婚礼吗?”他的吻从脖子下移到锁骨,呼吸灼重的‘嗯’了一声。被他吻得脑袋有些乱,我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你升职为什么不告诉我……唔。”堵住唇微微用力的啃咬,我痛呼一声。
身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一阵凉意袭来。荀阳倾身覆上,我有些意乱情迷的抱住他,耳边似乎听到一句。
“阳阳,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接下来会更新个人番外。还有甜蜜温馨的日常生活,会有小包子哟~~~~~~~
都完结了,评论撒个花吧,写到现在也不容易。。。。
还有我开新文了,【拿起不放下】感兴趣的伙伴们点进去看一下吧
☆、岑利明番外
三个月了,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繁华的纽约夜景,它很美,美得让人内心空洞。荣易给我打来电话,说她今天举办婚礼。按两国的时间差来算,她那边应该是上午十点多,也许现在正去婚礼的途中。
她穿婚纱很美,原本我想等我们婚礼的时候,让她穿上我亲手为她设计的那款,然后亲耳听她对我说一句我愿意。这是我很久以前就有的愿望,并一直存在着。不过,这个愿望估计一辈子也实现不了了吧,阳宣终究不属于我的。
面前的玻璃里倒映出我模糊的身影,我看着他面上的苦涩,忍不住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我努力了三个月,这段时间,我恢复了以前的狂妄不羁的形象,将深情的岑利明掩埋心底。在纽约,似乎现在的形象更受欢迎。每天,除了工作,我和各种女人在一起,喝酒嬉闹,接吻上床,企图用这样的方法麻痹自己,却发现根本徒劳无功。
我忘不掉她,她就像长在灵魂中的草,拔不干净,不断生长。每夜醒来,看着枕边陌生的脸,我都会觉得惊悚,她们都不是她。我不知道我还要付出多少努力,用掉多少时间才可以抹去心中的这份刻骨铭心。
打开通讯录,她的名字跃然于眼前,多少次我看着她的名字想拨过去听听她的声音,可我害怕,害怕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回去找她。心中的痛弦一根一根的拨动,我难受的滑落在地上,完全不顾形象的拿起酒瓶往嘴里灌。冰冷的液体从喉咙穿过胸腔集中胃部,那几秒呼吸似乎静止,整个人麻木的毫不知觉。酒从嘴角流下,顺着下巴滴在胸前的衬衫上,染红了一大片。
都说酒壮人胆,将一瓶酒喝完,终于鼓足勇气摁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电话里‘嘟嘟嘟’的声音就像拉锯一样不断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等了很长时间,在快放弃的时候终于接通。
“喂?”是她的声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宣宣,是我。”我艰难的开口。换了号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出我的声音,当然,我是希望她能听出的。
那边顿了顿,试探的问:“利明?”
一丝欣喜爬上心梢,我张了张口,果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按捺住心中的悲寂,我尽量平稳声线:“宣宣,听说你今天举办婚礼,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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