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下头:“叫我出来干嘛?”
“就是想让你陪我一起过圣诞啊。”
其实我很想问她这几天做什么去了,却开不了这个口。我有些气我自己,转身就像离开,她似乎有些着急,对我喊:“荀阳,我喜欢你。”
脚步一滞,她的表白我不是第一次听到了,这次却感觉有些不一样,那几个字不断回荡在心里,重重的撞击着最柔软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等我反应过来时,发现她在吻我,而我竟也在回吻她。
心里一慌,我使劲推开她,往来时的方向大步逃离。
我知道,我动心了,甚至开始沦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甜蜜番外二
荀阳终于没有之前那么忙了,不过我却开始忙了,事务所接了了一桩企业的合并案,白天整理资料整理文件,晚上……晚上忙着打游戏。
前些天蒋烨和邹声领了结婚证,最近开始筹备婚礼,不过忙里偷闲,蒋烨教会了一款游戏,我却发现荀阳的手机自带了这款游戏,一有空,我便拽着他的手机。
靠在床头,神经高度紧张,这第七十九关我玩儿了三天了,今天一定要过。
荀阳从浴室出来,头发湿答答的滴着水,水滴从脖子滑落到裸—露的胸前,看起来尤为性感。但现在紧要关头,我可没空欣赏他,余光瞥了他一眼,集中精神投入到战斗中。
他大约不满我的忽视,趁我不备抢抽走了手机,我慌忙趴着他就去抢:“快还我,要死了……”
他扬高手臂,在我面前按下关机键,手机屏幕迅速黑屏。这下真的死了,又得重新玩儿了,我怒瞪他:“你干嘛呀……”
“玩物丧志。”他启唇丢给我四个字,然后将手机放在床头。
我郁闷的躺下背对着他,喃喃道:“我又不是天天玩儿,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兴趣……”
“之前抱怨我不陪你,现在陪你又无视我……”
“那你就不能等我这一关过了。”我坐起来面对着他。其实我也没那么生气,只是一想到又要重新开始心就好累。
他无奈的捏了捏我的脸:“等会儿我帮你过。”她将毛巾递给我,我接过跪在他身后帮他擦头发。状似无意提起:“荀阳,我听说泰泰怀孕了是不是?”
“昨天才确诊的,你消息挺灵通的。”他意有所指道。
我干笑了两下,装作没听到继续帮他擦头发。他伸手一拉,我跌入他怀里,我脸红道:“你干嘛。”随即捂紧胸前的衣服,佯装惊恐:“我是良家女子。”
他捏了捏我的脸,一板正经道:“别闹。”
他那么正经我也正经起来,在他腿上坐好:“你闹了,你想说什么?”
他凑近我耳边,暖暖的呼吸暧昧的拂过耳畔:“阳阳,我们也生个孩子吧!”
我捂住他的嘴巴,脸红道:“你说不闹的。”
他扒开我的手,认真道:“不是闹,我认真的。”
“你越来越不正经了。”我推开他,侧躺到一边角落。
将手中的毛巾放在一边,他掰正我的身体,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笑说:“你想要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我一愣:“你能决定?”
他毫不迟疑的点头,一只手伸向我胸前的扣子:“也许能……”
我认真思索道:“其实我觉得孩儿女孩儿都可以,啊,你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邹声番外
从英国回来,我爸不再提结婚的事情,我舒了口气。荀阳虽然很好,做人做事却太过冷静,还有些冷血,这样的男人我无法动心,和一个不爱的男人捆绑一生,我宁愿死。
婚礼的事情不提,荀阳的事情却不能不提,我爸告诉我,荀阳生命垂危,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什么原因他死活不说。我总共去医院探望过他两次,一次是昏迷不醒状态,一次是他活过来却睡着的状态。
第二次,我将鲜花放在床头,意外的听到他嘴里不断呓语,我靠近他想听他说什么,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梦里他一直在喊一个名字,阳阳……
阳阳?在喊他自己吗?还是别人?我一头雾水的被他握着手,反正也没事,就当陪他好了。
不到半个小时,他被自己惊醒,当时我正在给他擦汗,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能分泌那么多汗水,汗如雨下估计就是形容他此刻的状态吧。
他突然睁开的双眼吓了我一跳,可我发现有什么不同的了,他的眼里写满了惊恐、害怕和慌张……不再如以前的冷淡,甚至毫无情感……
他看到我的瞬间,眼中滑过浓浓的失望,发现牵着的是我立马放开。我有些不高兴,好心来看他,居然这种态度。但容忍病人的心胸我还是有的,给他倒了杯水,扶他坐起来喝,然后又扶他躺下。
“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他叫住我:“手机借我用一下。”
不明所以的将手机递给他,他接的时候手明显是颤抖的,缓慢的按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不到五秒,手机滑落在地,我捡起来打开免提,一个僵硬的关机提示音。
他在给谁打电话?这两年又发生了什么?我对他产生了好奇。
很多爱情都是从好奇开始,因为好奇我会探索,然后挖掘,当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悄然进入你的内心。
因为身体还未痊愈,他不能走远,出院以后,我常常抽空陪他。每每去他家的时候,他都是一个人坐在花园里静静的发呆,眼睛盯着远方的某个位置,似乎穿透层层建筑到达某地。
那天,我从他口中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叫阳宣。他喃喃自语般和我讲了很多他们之间的事情,时而微笑时而无奈时而痛苦时而带着浓烈的恨意,可我看得出,那恨里面包裹着浓浓情意和无尽的伤痕。
他还爱着她?
这个已知让我心里有些难受,同时也泛起对荀阳的心疼,她伤他那么深,他为什么还要喜欢她,我决定把他抢过来……现在想起来,我挺后悔的,当初不该凭着印象就判一个人死刑,如果他爱的是我,我绝不会让他受伤……
半年以后,他似乎从伤痛中走出来。接受了家里的意见,去了检察院从头开始,我,紧随于他……
投入工作的他恢复到我最初认识他的样子,任何事情冷静的一丝不苟,我很无奈,我没能改变他分毫。而她却能轻而易举的改变他。
我听说他没有住他爸妈给他安排的那栋房子,打听后,我借由工作去了他住的地方,房子不大,装修一般,总之和他原本住的地方相差太远太远。
开门的一瞬间,他的表情由欣喜转而失望,站在门口发了会儿愣,似乎也没打算让我进去,还是我主动提起他才邀我进去坐了会儿。屋里酒气很大,茶几上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酒瓶,我很诧异,他居然在喝酒,我知道他抽烟却很少看他喝酒。
“有心事……”我问。
他摇头,眼睛迷醉中是异常的清醒,他想灌醉自己,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他问。
“我不能知道吗?”我反问。
他沉默没有回答,这样的反应让我很难受,看来这个地方他不想让外人随便进入。我也来脾气了,他越这样我越不走,然后我厚着脸皮呆到很晚,他才开口道:“除了你,只有她来过。”
呼吸一滞,心里陡然升起怒火,他的行为间接的表达了我不如她,抓起自己的东西一句话没说往门口走去。事后,他和我道了歉,是我自己任性的找上门,没有理由不原谅他。
再去他家时,是真的有公事。前一天他出去办事,第二天也没来上班,他手里的档案急着要用,我就主动提出去他家取,顺便把他昨天处理了一半的文件给他送去。
这一次,我见到了她。
当时我和他在聊工作的事情,他的卧室传来一阵咳嗽声,他看起来有些紧张,急匆匆走向卧室。我很惊讶,便跟了进去,我看到他搂着她,顺手将自己喝了一半水杯递到她唇边,而她毫不介意,他温柔的抚着她的背,轻声关切。
不用问,我已经猜到这个女人是谁。
他从不曾对别人这样温柔,除了她,还能是谁。
这一刻,我已经意识到,我赢不了她,一辈子也赢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包子定亲
“你家法西斯马上就要来接你了,怎么还无精打采的。”自从邹声加班事件以后,荀阳就多了这么一个称呼,蒋烨收拾着东西,随时准备离开的模样。
“我觉得荀阳大约没以前爱我了,最近他搬去客房睡,我让他回卧室他都不愿意。”趴在桌上,长吁短叹。
迟绯冷笑一声:“你在变态的秀你家荀阳对你有多好吗?每天怕你冷着饿着,一有空就过来给你端茶倒水,每天数个电话夺命追魂一样,生怕你除了一点儿意外,这叫你爱你了,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啧啧,师姐,我怎么觉得你情绪有些不对啊。”蒋烨难得帮我说了句话。
“不对吗?我怎么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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