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李澄澄被他的吻气喘嘘嘘。
白润泽又转战含住她的耳垂,热热的气息让李澄澄无招架之力。
“宝贝,这样行吗?”白润泽的脸贴着她的,低沉的声音让人迷醉。
“白润泽,我今天太累了,想睡觉了。”李澄澄感觉自己的脸又发烧了,她今天在卢艳玲家收拾了一下午,知道她爱干净,把家里该洗的,该擦的,认认真真地清理了一遍,现在腰酸背疼。
白润泽呵呵地笑着:“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润泽?润泽……”
白润泽皱皱眉。
“老公……”
白润泽还摇摇头。
“宝贝……”李澄澄试探着叫了一声。
白润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双目含情。
“宝贝……”李澄澄咽了咽口水,又叫了一声,这么肉麻的称呼她平时很少叫。
为什么这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都是赤果果的勾引,白润泽啊地大叫一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转过脸去背对着她。
“怎么了?”那么一个庞然大物从身上下来,李澄澄呼吸轻松了好多,起身看他。
白润泽焦躁地揪揪头发:“李澄澄,以后不想的话你就别惹我啊。”
李澄澄撑着胳膊肘,慢慢地说道:“是你让我叫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要迁怒于人。”
白润泽没有回应。
李澄澄伸直了长腿,故意拉长腔调:“躺在床上好舒服。”
白润泽还是背对着她一动不动,也不回话。
李澄澄拍拍他的肩膀:“肌肉男,真生气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白天还说你的心里只有我,可现在却根本不理我。”
白润泽忽的转过身,明亮的眸子里只有那个人的影子,他亲亲地说:“澄澄,我爱你。”
李澄澄拿手遮住他的眼,轻轻又认真道:“白润泽,没人告诉过你你的眼睛会勾人吗?”
白润泽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放低声音:“那我勾到你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蛊惑性。
李澄澄没说话,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或者说偶尔他真的勾到她了。李澄澄开始有些许恐慌,但是转念一想,如果现在她喜欢的某个韩国长腿欧巴朝她放电,她也会被电到吧,这样安慰着自己,她竟也慢慢地也就习惯了这种吸引。
“白润泽,你也会勾其他人吧。”
李澄澄闭上眼,索性不去看他那双眸子。
“澄澄,”白润泽摸索着她的头发,“我不在乎别人是否会被勾到,因为那些都不是我的势力范围,我在乎的只是你,我希望你不是绝缘体。”
李澄澄想说我不是,却终未开口。
两人就这么面贴面地躺着,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好长时间之后,李澄澄才轻轻开口:“白润泽,睡着了吗?”
白润泽有些气道:“你试试,这样会不会睡着。”
“那我帮帮你吧。”李澄澄怎么会察觉不到他身上还未平息的那把火?
“怎么帮?”白润泽吻吻她的唇,“用这里吗?”
李澄澄顿时羞得脸发热,把脸埋进枕头里:“白润泽,你还能再流氓一些吗?”
白润泽哈哈大笑,刮刮她的鼻子:“宝贝,你真可爱,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你累了一天了,快休息吧。”
两人又调笑了几句,李澄澄有了困意,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身边有动静,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在爬似的。
“怎么了?”她伸手去摸身边的白润泽。
却不想摸到了……她一下子被吓醒,拉开床头灯,见白润泽在一手在努力自我耕耘,另一只手还未来得及从她身上撤走。
白润泽也被吓了一跳,他已经很小心了,却被她撞了个正着,不免尴尬。
他用被子盖上,磕巴说道:“澄澄,这家伙……今晚太兴奋了,我冲了凉水澡还是这样……”
说着他抱起被子:“你睡吧,我到隔壁。”
李澄澄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想笑又觉着不合时宜,想安慰几句又找不出合适的话。
见他要走,李澄澄一把抓住他被子:“白润泽,你当我是空气了。”
事实证明,空气很重要。
在白润泽释放的那一刻,李澄澄不会觉着有多不舒服有多脏,相反心中竟是小小的欣喜。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回来了,前些日子没时间写,现在可以恢复日更了
☆、婚结四年有点痒
身体上的满足感早已退去,但是心里的幸福感却久久萦绕。白润泽倚着床头,爱怜地看着酣眠中的人。
她是在意他的,刚刚的那一刻,他注意到她嘴角的笑,不是完成任务、如释重负的强笑,而是发自肺腑、由衷快乐的欢笑。
白润泽不是一个贪婪的人,就像他说的,他的心只有那么方寸大的地方,只能盛放一个人的位置,尽管外面有太多的诱惑,也不乏有漂亮的优秀的女子投怀,但是不管是怀里的,还是心中的,那个人只能是李澄澄,他的妻子。他们的关系从不负责开始,但是却注定要以爱为终。
白润泽之所以有如此多的感慨,皆源于今天白天时他在医院里碰到的那个老朋友。
白天他给母亲办手续,刚到大厅,却看到有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从他面前闪过。
紫色的风衣,微卷的长发,清香的味味,那一剎那,白润泽有一阵恍惚,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这一切太熟悉了,曾经的日子里,所有这些都与他朝夕相处。
忽然前面的女子被旁边的人撞了一下,她似乎被撞疼了,捂着肩膀站在那里,他正好看到那人的脸,真的是她,虽然带着大大的墨镜,但是白润泽知道那一定是她。
“依依。”白润泽打着招呼走上前去。
那女子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反应,径直往大厅外走去。
白润泽愣了一下,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不可能啊,他不是那种粗枝大叶的男人,对于生活中的细节,特别是关系到自己所爱的人的点滴的小事他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刚刚那女子耳朵上的耳坠也是柳芳依平日里最喜欢的柳叶样式。
难道是她没听到,白润泽又赶了几步,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没想到那女子跑得更快了。
白润泽更加确定那女子就是柳芳依,自从那日在她表哥家聚会之后,他们两个再也没有见面。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躲她,
柳芳依穿了一双高跟鞋,再加上步子没有白润泽的大,没走几步便被追上。
白润泽拍了拍她的肩膀:“依依,怎么走这么快,没听到我叫你啊?”
柳芳依回头看着白润泽,宽大的墨镜掩饰了她的表情,嘴角动了动:“是你啊,我刚刚没听到。”
白润泽哦了一声,他知道柳芳依不会撒谎,撒谎的时候她总喜欢盯着自己的脚尖,还会不自觉地用牙齿咬舌唇肉。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柳芳依不想多作停留转身要走
白润泽往前跨了一步,嘴里说道:“依依,我还有事问你。”
“什么事?”柳芳依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与白润泽的距离。
“大白天的戴什么墨镜?”白润泽问。
柳芳依用手扶住墨镜腿,支吾道:“今天的太阳很刺眼。”
白润泽一听这话倒笑了,他微微仰头看天,天空中隐隐地飘着团团的乌云,太阳正没精打采地躲在云彩后面。
柳芳依有些难为情,又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是我的眼睛发炎,不能见刺眼的光线。”
白润泽走进一步,关切地问到:“没什么大碍吧。”
柳芳依摇摇头:“没什么关系,医生说吃几天药就好了。”
白润泽点点头,接着往旁边一指,对她说道:“依依,你看那边是什么?”
柳芳依顺着她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什么也没有。她正奇怪,没成想那副遮了大半边脸的墨镜被白润泽摘了下来。
柳芳依慌了,下意识地用手遮挡眼睛。
白润泽也被吓了一跳,她的左眼肿起,周围一片淤青,很是骇人,眼底也布满血丝。刚刚因为用墨镜遮着,他只看到一点点青色,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
白润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却发现手腕上也是青紫一片,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十分骇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手捏疼了柳芳依,她忍痛皱眉。
白润泽忽然想到什么,他拧着眉头缓缓地问:“他打你?”
柳芳依抽出手来,摇头解释:“是我不小心摔的。”
白润泽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你应该说撞的,而且是撞到桌子角上了吧。”
言语间尽是揶揄的味道,柳芳依没有再说话,低着头装作从包里寻东西的模样,但是眼睛里却蓄满了泪水,任凭眼泪晶莹的打着转却努力不掉下来,
白润泽见她流泪,拽过她的包从里面拿出纸巾递给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轻柔了些:“那么多年了,还爱哭,不想要眼睛了。”
一听这话,柳芳依的眼泪决堤了,多年前,她爱哭,可是有人会替她轻轻吻去,可是现在,她用纸巾胡乱地擦了一把泪水,声音颤抖地说:“我真的还有事,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