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完结+番外 (瑟瑟桃欢)
还是他认为,因为他救了她,所以她就该和他拉近一段距离,看来果然不能得到别人的恩惠。
邵博寅望着唐心妩清秀的眉目,特别是那双水盈的目光,身体里有股难以压抑的躁动,目光变的深邃如海。
望着邵博寅渐变的眸色,唐心妩心头漏拍一跳,这样的目光她明白代表着什么?
她知道他有妻子,有家室,而她亦也是个有夫之妇,在她的观念中,她无法允许自已做出有违道德的事。
正当四目相对,恰巧,她手中的包里传出熟悉的铃声,转移了她的不知所措。
她顺势低头,拿出包里的手机,看到上头的号,转头向车窗。
“喂,又萸。”
“糖心,你现在安全吗?”电波中传来程又萸的声音。
“嗯,我正准备回去呢?”
她明白程又萸的担心,翟逸辰自结婚后,就没有带她出席过任何场所,更别说生日邀请她庆生了,所以他突然的邀请,明眼人就清楚有几分功利在里头。
“那就好,还担心你呢?”
“我好好的呢?现在正在回去的路上,你别等我,早点休息吧!”唐心妩的语气装佯的十分轻松。
“我现在眼皮完全是粘在一起的,要不是我最爱最帅的安安还坐在客厅里等你,我早就和周公约会去了。”
程又萸的语气是无可奈何。
“什么?安安还没睡?”唐心妩听到儿子未曾睡,声音陡升了音调。
也引来邵博寅的注视,唐心妩说完,才察觉到她激动了,微微侧头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另一侧,发现邵博寅目光正落在她身上,只好再侧了侧身子,让背对着他。
“糖心,安安见不到你的身影,是不会进房间的,我明天估计得顶着两只熊猫眼上班了。”电话那头的程又萸说到最后,几乎是仰天长啸的语气。
唐心妩皱了皱眉:“你把电话给安安。”
“安安,你妈咪跟你报告行踪了。”片刻,从电波传来程又萸的声音。
顿了片刻,那头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咪。”
“安安,妈咪正在回去的路上,一会就快到了,你赶紧去睡觉,你明天还要上学呢?”
唐心妩温柔的声音,像舌尖触上巧克力那浓稠甜腻的味道般,丝丝扬扬,身心愉悦。
“妈咪,我不困。”安安奶声奶气的说。
唐心妩知道儿子的性子,拿定主意的事,就是八头牛也拉不动他,但是她也知道,儿子忌讳她担心,更不愿她生气。
“安安,你跟妈咪说谎了,程姨都支撑不住的想睡了,你却说不困,再这样,我可生气了。”
唐心妩佯装生气的语气说。
每次唐心妩对儿子无可奈何时,她最有力的武器就是生气。
百试百灵。
“好吧,我去睡,但你要快点回来,不然,欢欢睡来见不到你,又不知道哭的如何撼天振地了。”
唐心妩嘴角微微往上扬:“我正在回去的路上。”
“嗯,开车小心。”安安老神在在的叮嘱一句。
“遵命,我的管家公……”
……
说完电话后,唐心妩嘴角还挂着笑意,像三月春风般娇美可人,待反应过来时,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草味。
虽然车窗褪下半边,但大量烟雾还是在车厢内游离,唐心妩有瞬间难以呼吸。
“咳,咳……”她难以呼吸的咳嗽着。
突然,两边的车窗褪下,冷风灌进车内,急速,烟雾慢慢消散,随着邵博寅按灭烟蒂,车内恢复了清新的冷空气。
“能走了吗?”唐心妩平息气喘后,转看他问道。
邵博寅用极其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但深邃里头,带了那么一些情愫。
这情愫,唐心妩也说不出感觉来,似乎有雷电闪光激动,又似乎有春花秋月的柔情。
邵博寅的变化,她只觉的难以接受,她认为,他玩的起,但她却玩不起。
“刚才你儿子?”突然,邵博寅低缓的问了一句。
“嗯,麻烦你送我一段路,这里好像不好打车。”唐心妩依旧很客气。
可是邵博寅这次没有像刚才一样沉脸色,而是发动了车子。
车子缓缓开启,车速很慢,车内恢复死寂。
面对这种寂静,唐心妩有些不知所措,正当她不知所措时,邵博寅突然问了一句。
“你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怎么会是他
面对邵博寅的问题,唐心妩十分的意外,僵怔。舒悫鹉琻
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的孩子感兴趣,但只是几秒,敛神,如实的说。
“是的。”
“哦……”他长长的应了一句,尾音拖的幽长幽长,十分的耐人寻味。
这个问题过后,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钯。
一片寂静,能听到微乎其微的呼吸声,是两个人的。
在这不算宽,狭窄的车厢内,顿时弥漫隐隐隐约约的暖昧,这暖昧,像根水草,将两人死死的缠住。
唐心妩感到不自在,所以把目光投向车窗外,望着像放慢动作的绿化带,思绪随着它的往后倒退,也往后推移而去,最终,停在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伴。
突然,唐心妩意识到一个问题,立即转头,“你的驾驶证不是被吊了吗?”
但他却在开车,还是在送她回去。
邵博寅转头,对上她质疑的目光,若无其事的说。
“怎么,还想再吊我一次,你现在坐我的车,不怕被指成共犯?”
语气云淡风轻,但又有几分戏谑。
唐心妩蹙了蹙眉,想到那次吊证的事,有些窘迫。
但转想,当初喝酒驾驶的人是他,怎么现在被他这么一反问,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咬了咬唇,反击:“喝酒驾驶,是犯法的,就算你是国家领导人物,也是与民同罪,而且你当时的态度可真的是拽,一副高高在上,目空无人。”
邵博寅脸孔没有任何表情,依旧是刚才一副淡淡的神色,但却问了一句。
“那么你现在可以再吊我一次的。”
唐心妩一怔,听着他满不在乎的话,脸上有了些愠色。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吊也一个样,浪费时间。”
她嘟喃着,光洁的额头因为蹙起来显出细细的纹路,但并不影响美感。
邵博寅转头,看向车前边的方向,搁在方向盘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有一下,没一下,声音随着这些节拍从菲薄的唇溢出来:“你倒是疾富如仇。”
“我只针对事,不对人。”她淡漠的剜了剜他。
她一向对蛮横的人都是这样,不管贫穷还是富有。
邵博寅却皱了皱眉,样子明显对她的话不满意,再转头冷瞥她一眼。
“你深夜带着孩子这样跑来跑去,难道就做对了?”
反问的话,不需多要重的语气,即使是云淡风轻般,责问的味道也很浓。
唐心妩一语哑然,这样的逼问,她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确实,带着孩子在深夜驱车也是一种不好的举动。
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别无他路,不知内情的人,又如何能体会她的那个处境呢?
邵博寅只是不熟的一位合作商,他又有什么立场的责问?
那么,无需理会。
“我的孩子就不需邵总操心了。”她的语气十分的客气,但更多是的疏离感,无形中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是却得来邵博寅凌厉的责难:“你生下他们,就必须要担起一位母亲的角色,不是这样随便把孩子的性命拿来开玩?”
刚才的话,唐心妩自认触犯不到邵博寅,更不知道让他发怒的敏感点在哪儿?
能让他如此生气?
唐心妩一副无解的皱着眉头:“邵总倒是挺有关爱之心的,如果当初你不酒后驾驶,我们或许不会撞上。”
邵博寅冷笑:“现在我也喝了酒,而且比上次还多。”
唐心妩想到刚才在他的怀抱中,她确实是闻到有辛辣味。
定定的看着他,倒是邵博寅那幽深的目光充满意了讽刺。
讽刺着现在他喝了酒,却毛事也没,撞车的责任是在谁的一方?
这样的对峙,让唐心妩再次想起那天的事,当时,她开车是心不在蔫的,可是他喝了酒也有错,他无法推卸全部责任。
掀睑,“不管怎么说,喝酒驾驶就是不对,是一种谋财害命的行为,而你却一犯再犯。”
她的语气透着追责。
这时,红灯,车停。
邵博寅转头。
“我不开车,你能回家?”
语气有了几分怒意。
唐心妩听的出来,一时语塞,同时又不想把他惹毛,直接转头,看向窗外。
邵博寅见唐心妩的行举有些小孩子气,嘴角微微往上扬:“这就是你对待你的恩人的态度?”
语气十分的耐人寻味。
恩人?
唐心妩听到这两字,说实在的,她十分不想和邵博寅拉上这种扯不清的关系。
但此时,面对他的逼迫,她又无法撇清关系。
“嗯?”
他只是用反问的语调嗯一声,但却比任何的词语都来的更有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