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 完结+番外 (瑟瑟桃欢)
记得,她也有过。
那是十八岁的生日,她和翟逸辰也曾在游乐场渡过坐在旋转木马上,愉悦欢乐的像置身于童话般里,那时,她就跟坐在木马上的女子一样快乐,翟逸辰也像那男子般宠爱她。
绿灯了,车子缓缓往前开去,看着渐渐远离视线的游乐场,唐心妩转头对司机说了声。
“师傅,前面停车。”
车停,付钱,唐心妩走下车,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惊的她拢了拢外套。
游乐场上,还在木马上的情侣,发出来阵阵笑声,清脆悦耳。
这样的快乐,她能感同身受,所以那时,她认为,全天下最幸福的人莫过于她。
十八岁生日的晚上,翟逸辰带她来到游乐场,她清晰记得,整晚,游乐场只有她和他,没有旁人打扰,欢乐围绕,美妙而难忘。
她坐在木马上,笑逐颜开的凝望伫立在一旁翟逸辰,他笑的,像冬天的太阳,驱赶夜晚的寒冷,从脚底到心间,暖意融融。
在她坐了几圈木马后,他豪情满怀,满眸宠溺的说:“阿妩,你喜欢坐旋转木马,结婚后,我为你建造独一无二的游乐场,让你坐在木马上设计你喜欢时装。”
这段温暖人心的话,她当成了承诺,虽然她从没有过多的期望让他为她建个独一无二的游乐场,但是期盼他对她的心,永恒,像日月星辰般,永不暗灭。
十九岁的生日还没有过完,她和他结婚了,但从那刻起,她的世界从天堂,落到地狱。
他对她再也没有了以往的和颜悦色,有的只是无尽冷落及厌恶,更多伤害。
忆起这些事,犹如发生在昨天,又似遥远在几百年前。
往日的种种,快乐,辛酸,齐齐涌上心头,眸眶突然有了温温的湿度,灼的眼睛生疼。
坐在游乐场的椅子上,望着幸福的情侣,唐心妩想,在她二十三岁的生日里,看别人快乐,也是一种满足。
那她就借别人的快乐,填补被掏空到麻木的感情神经。
冷风阵阵吹来,她默无声息的坐在长椅子上,长长的黑发,在冷风中飘散开来,保持着一个姿态,似乎要将今天游乐场里所有的快乐,幸福都吸纳进身体里,来抵抗这寒冷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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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博寅从‘天上人间’出来,江涤城和那帮发小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老大,你喝了酒,傅绪不在,我让人送你回去。”江涤城身后叨叨着。
走在前边的邵博寅掀了掀睑,扫向他:“讨好也抹不掉你二的行举。”
江涤城知道今晚他弄了乌龙,嘻笑的讨好:“老大,这不能怪我,你说拖住他们,在我意识里,是为心心担忧。”
☆、全力帮你弄到手
邵博寅顿住脚步,天上人间的霓虹灯光影影绰绰落在分明的五官上,透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神色,凝视江涤城良久,薄唇轻启:“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的脑子进了不少水。舒悫鹉琻”
“老大,你不知道他脑袋泡过污水江,而且还全是黑的。”一旁的信德嘿嘿两声笑。
江涤城一脸愤愤的看着卖友求荣的信德:“当初是谁求我,让我带心心你们见见,现在人见着了,开始拆桥了。”
“是谁说老大有喜欢的女子了?”信德说完,拨腿绕着邵博寅转圈。
江涤城抡起拳头,后头追着。
看着打闹的几个,邵博寅的浓眉微拧,视线在众人来回滚动,大家被看的瑟缩着。
“老大,我们也好奇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动心,所以央求城城带来我们见见?”信德顶不住的那审训的目光,顿住脚步。
“动心?”邵博寅呢喃着,但无形透着凌厉。
江涤城也忘了追打信德,停伫脚步,微卷的脑瓜子凑到邵博寅跟前,“老大,别告诉我,你只是想上她,没有动心?”
江涤城知道邵博寅的性情,不动心绝对不会去沾染。
邵博寅冷瞥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是我肚里的蛔虫?”
一句似答非答的话,扰的江涤城和众发小面面相觑,老大这是什么心思?
江涤城不死心的打探,“老大,你就告诉我你心里怎么想的?虽然她现在的身份有点尴尬,但是你看上的,我会竭尽全力帮你弄到手。”
“你那一套,给我收起来。”邵博寅面色一沉,厉声训斥,然后迈开步子,往他的车走去。
江涤城愣在原地,老大这是看上还是没看上?信德和那两个,推了推江涤城的手臂。
“刚才在包厢,老大一眼也未瞧心心呀!你是不是看走眼了?”
江涤城摸了摸头发,一副发难:“看着不像呀!”
那些发小摇了摇头,那眼神在说,这次你看走眼了。
几人跟上邵博寅,发现邵博寅正要打开车门,江涤城急步过去。
“老大,上次喝了酒出事,好不容易拿回了驾驶证,可不能再冒险了。”
江涤城伸手就给关上车门,邵博寅转头看他,江涤城也不惧畏朝他挤眉弄眼的调侃着。
“老大,上次我听四眼说你撞了一位漂亮女子,不会是还想再次撞见她吧!”
再次提及那次的事情,邵博寅瞳孔一缩,一只手中的烟蒂搁进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雾弥漫,幽幽沉沉,此刻他的眸光,一如这飘渺不定的烟雾。
江涤城从来没见过老大失神的样子,此刻算是见识了,样子可真谓是帅到惨绝人寰呀!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身后的那帮发小也看直了。
一阵冷风拂过,烟雾消散在苍穹,清冷的空气扫醒邵博寅,他丢了烟蒂,朝定定盯着他的那帮发小望去。
“婆婆妈妈。”
说完,拉开江涤城的手,打开车门,坐上了车子。
江涤城看着驶离的车影,嘟喃着:“老大真是任性。”
☆、暗中调查的事情
驰骋在街道上的加长林肯车,车窗半褪,冰凉的风窜进车厢,邵博寅有些微微发热的身体溶在这冰凉的冷风中。舒悫鹉琻
他一只手搁在半褪的车窗上,感受着冷风带来的刺激感,从指尖一直往脑中漫延,冷却心头的莫名烦躁。
车子到了十字路口,红灯,车停,车内的气温瞬间升高,因为喝了些酒,身体发热,扯开了领口下的两个扣子,吐了一口气,按了按钮,两旁的车窗完全褪下,外头的冷气灌进来。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手机刚才被他随手丢在了副驾驶位上,他往左边侧了侧身子,长臂往那边探去,拿到手机。
正身时,视线不经意的扫到车窗外,突然一抹倩影跃上他的眸底。
视线瞬间定在那抹影子上,冷风中,纤瘦的身子静静的坐靠在长椅子上,长长的黑发零散的披着,乱发在灯光下飞扬,身边人影晃动,衬的她愈发安静,似乎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孤单只影。
这样的画面,让邵博寅想起上次在街边的她,不由的皱眉,甚至没接手中的手机,直到身后的车子按响车鸣,才把停止响动的手机搁进储物室,踩下油门,车子开过十字路口。
邵博寅目光浮动的看着前边的路,搁在方向盘上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显的心不在焉。
这时,储物格上的手机再次奏响,望了发着蓝光的手机,拿起,看见上头的号,皱眉头,但还是按下接听键。
“老公,你应酬完了吗?”电波那头,传来苏婧宁的温柔的声音。
“嗯。”邵博寅淡淡应了一句。
“如果喝酒了,让人送你回来,别自已开车。”
“嗯。”
“早点回来。”
突然,上空中绚烂的烟火,跃进了邵博寅眸子里,耀眼夺目的光芒,清晰照映出邵博寅的不耐。
“没什么事,就先挂了!”望着烟火失神的他,径直挂了电话。
突然方向盘一转,急踩刹车,车停在了路旁,片刻,车门开了,颀长的身躯出了车门,停伫在车门边,掏了根烟,在冷风中点燃。
烟里的尼古丁,慢慢的扫去他心底的烦躁,任由冷风吹拂,仰望着一直不停绽放的烟花,眸色幽深。
恰逢,车内的手机铃声也奏响了,他蹙了蹙眉,但还是拿起手机,看着上头的号,即时按了接听键。
“邵总,抱歉,很晚了还打扰你。”
“有重要的事?”邵博寅淡淡的问着。
“是的,关于你让我暗中调查的事情,有件事我觉的必须要先告知你。”
“你说。”
“邵总,根据我查到……”
……
邵博寅听电话的过程,分明的五官是春夏秋冬的变奏曲,最终,仰望天空中的烟花,伴随炮声轰鸣,他收了电话,上车。
他停伫之处,多了一根未燃尽的烟蒂。
离开的加长林肯,一个急转弯,掉头,朝刚才的路线往回开去,最终停在了游乐场。
☆、你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邵博寅的车开到游乐场的那个十字路口,坐在车里的他,视线飘向游乐场,寻找那抹纤瘦的身影。
只是一眼,他便攫住了那抹纤瘦的身影。
坐在游乐场长椅上的身影不再形单影只,旁边多了几个人,而坐在长椅上的身影,远远望去,是被团团包围住。
她遇上了黑道烂仔了。
邵博寅用最快的速度停车,下车,奔向唐心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