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陆其云蹙眉。
薛玉明说:“我今天遇到一位先生,他说昨天去洗手间把手表落在洗手台上,再去找就不见了,那块手表对他很重要,他看过监控,发现他离开洗手间之后就是我们进去,而之后他再去洗手间,已经没有看到那块手表。”
“怎么可能?”陆其云诧异,她想了一想昨天自己真的没有在洗手间看到手表,说:“你等等,我来跟那位先生解释。”
“好。”薛玉明挂断电话。
陆其云收拾一下就出门,昨天薛玉明的皮带在洗手间出现问题,她进去送别针,是直接朝着薛玉明走去的,没有注意洗手台上有没有东西,更没有拿。
在陆其云的印象中,找薛玉明的那个人,是一口咬定东西就是他们拿的。这是无端冠上盗窃的罪名,陆其云不高兴。
车子很快到达苏伊。陆其云直接把车子停在苏伊的对面路边上,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危总清打过来的。
“怎么了?”陆其云接起来,走下车之后顺手把车门推上,然后按锁车键。
危总清的声音低沉而又慵懒:“我看见你了。”
“?”
“你的车子停在苏伊大楼对面,最后你走进了苏伊。”
陆其云愤懑的情绪立刻被危总清的话打消,她转动脑袋四下看看,没有发现四周有熟悉的车子和人,最后把头仰起来问:“你在哪儿?”
“苏伊。”
陆其云笑出来:“怎么在这里?谈事?”
“嗯。”危总清嗓音低沉又透着闲适,他说:“你到二楼的会客室,我在这里。”
“……”电话被危总清挂断,陆其云摇摇头。
薛玉明约定的地点也在二楼,陆其云必定去二楼。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终于被我用完啦
其实,我刻意没写女主的感情戏,是想向大家透露她对危总清的感情,让大家猜她到底喜不喜欢危总清
明天又到周三啦,咱们周四见
☆、记忆重现
陆其云乘电梯到二楼,在前台小姐的指引下来到苏伊的会客室。
要说是会客室,不如说是一间休息室。
它的外围由透明的玻璃组成,陆其云站在外面看见入门处有一组大沙发和圆形茶几,沙发后面靠墙壁的地方则是由许多个小隔间组成。危总清就坐在正对门的一个隔间里,隔间的门敞开着,他侧着头坐在桌边,精致的西装很好的勾勒出他身上富有力量的线条,让人往上一眼就此沉沦。
仿佛是感受到陆其云的目光,危总清回过头,看见陆其云站在玻璃墙外,立刻翘起嘴角,眼睛里露出明亮的光。
就是这一笑,让陆其云着迷。
危总清伸手懒懒的向陆其云招手。
陆其云失笑摇摇头,在心理骂自己,这男人随便的一个动作便能勾去她的魂。
她一步步走到危总清的面前,危总清这时伸手推上简易隔间的门,阻挡外部的视线,同时,把陆其云抱在腿上。
陆其云笑:“我要去找玉明,他说有一位男士说我们昨天捡到了他的手表。”
“那你捡到了吗?”危总清看着陆其云,他的眼睛很黑,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面容冷峻眼神认真。
陆其云摇摇头,“我得像他解释。”
危总清前倾,把头搁在陆其云的肩膀上,手搭在她的大腿上,一路向上。
陆其云扭动腰肢,反应迅速的拿住危总清的手,笑他:“你这是要开会呢,还在别人的地盘上胡来。”
“陪我一会儿。”危总清的声音示软。
他的音色本是铿锵中带着清泠,让人觉得他霸道而又强硬,这时候难得的软下来,顿时令陆其云的心潮湿起来。
陆其云叹气:“那就给你抱一会儿,只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去找玉明。”
“嗯。”危总清哼一声,手已经钻进陆其云的上衣,捏在那一抹柔软上。
陆其云浑身发酥,享受酥|痒的感觉。就在这时,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就令她如坠冰河,浑身僵硬,对面的人说:“仲先生,开会时间到了。”
“嗯。”那人简简单单的哼出一个字,音色纯正好听,就像玉器碰撞时发出的美妙声音,沁入心脾。
陆其云惊呆了,一把推开危总清。
隔壁有人!
危总清手上使劲,执着的把陆其云圈在身上。
“放手!”陆其云低呵,因为愤怒,胸膛剧烈的起伏。
危总清沉着脸,嘴巴轻抿,定定的看着陆其云,眼睛里的固执十分明显。
“啪!”陆其云扬手甩在危总清的脸上,怒火攻心:“危总清,没想到你这么卑鄙,到今天,还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前情后怨像潮水一般涌向陆其云的大脑,将它填塞得满满的。
九年前,陆其云和危总清在床上,危总清把陆其云压在身下。
陆其云双眼灌满泪水:“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让你满意,你就放了我,从此再也不来找我。”
“是,我说过。”危总清冷酷无情,连带着声音也冰冷。
陆其云咬牙:“好。”
两个人交缠在一起,赤身裸体,房间响起令人羞耻的呼吸声和淫|靡的水声。陆其云卖力讨好危总清。
这一刻她脑中是存在希望的,她希望真的可以令这头禽兽满足,她想得到解脱和自由,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说你爱我。”危总清声音冷漠。
陆其云咬牙:“我爱你。”
“不够,用心。”危总清瞪住双眼,狠狠捏住陆其云的下巴。
下面的拨弄和下巴上骨头碎裂一般的疼痛在陆其云心中汇合,莫名激起一把火,她忍住怒气和欲|望,放低姿态,眼神迷离:“我爱你,总清,我爱你,求你要我,求你给我~嗯~”
危总清听到这话,捞起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陆其云顺势抱住危总清的脖子,尽量满足他,就在这一刻,她看见门外站着一个人。
男人面无颜色,墨黑的眸仁里没有分毫情绪,宁静得就像一湖水。
对上陆其云诧异的眼睛,他也仅是平静的转身。
“锦维!”陆其云喊出来,心砰砰跳,仿佛要从胸膛跳出来。
她起身去追仲锦维。
危总清脸色铁青,他抿着唇不说话,手牢牢的搁在陆其云的腰上,无声警告她。
“放开!”陆其云急了,管不得这个男人狠厉的手段。
危总清不动。
“啪!”陆其云扬手打在他脸上,眼泪倾泻而下。她焦急的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草草的披在就去追仲锦维。
仲锦维早已离开,陆其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固执的一路向前,跑出电梯,赤着脚跨下台阶。就在她迈出的那一步,脚打滑,人摔到了台阶下面,额头磕在水泥地面上,痛得失去知觉。
醒过来后已是第二天的事情,陆其云拿过手机就看见仲锦维给她的短信,约她在家里面前。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笼罩着陆其云,仲锦维从来都没有那么平静过,平静得让陆其云害怕。
在洗手间换过衣服化上淡妆,陆其云打下头发遮住额前的伤,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她对着镜子咧出一个笑,走出医院。没走一步,心仿佛搁在树叶上,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手指按上密码们上的密码时微微颤抖。
“锦维。”陆其云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对立面的人笑。
仲锦维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他的五官精致得就像时装杂志上的封面人物,不笑的时候有淡淡的疏离感。
“我们谈谈。”仲锦维面无表情,声音也平静得就像冬天里的水,透出寒气。
陆其云的心咯噔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她坐在仲锦维的对面,第一次感到局促不安。
“我们分手吧。”仲锦维淡淡的说道,抬起眼眸望向陆其云,那一双澄明的眼睛里没有情绪。
陆其云霍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锦维,你听我解释。”
仲锦维没有说话,垂下眼眸,淡淡的摘下手腕上的手表,伸手把调时间的芯蕊□□,然后抬头对陆其云说:“这是你送给我的手表,我们正式开始在一起是2003年3月,今天是05年6月,我们在一起两年,这是我离开的日子。”
他把那块手表轻轻的搁在茶几上,迟缓的动作里透露出他的受伤。
陆其云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含糊的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其云。”仲锦维坦然的打断她的话,抬起头,眼神很淡的看着她说:“你说过,我想离开,随时都能离开,我不需要挽留。”
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陆其云不住的摇头,眼泪流进嘴中,那滋味苦得她想吐。
仲锦维站起来,欲言又止的望她一眼,最终抿上嘴唇离开。
陆其云望着他的背影,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但那泪好像决堤,怎么也止不住,心也撕裂的疼。
陆其云推开危总清,霍的从他身上站起来,拉开格子间的门迈开步子跨出去。
她记起来了,昨天确实在洗手间捡到一块手表。
仲锦维是一个精致的男人,他很喜欢手表,手表能无意识的衬出了他的完美。陆其云很享受这种感觉,送给仲锦维的定情信物就是百达翡丽的限量私人订制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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